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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传之凤舞九天兰陵王-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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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小便是喜不自禁,只听到自己一个挺可乐的声音已经一连串道:“啊,大人,你回来了,你瞧你的脸好了,怎么一点疤痕也没有?是什么时候好的?大人是不是受了伤啊,伤在哪儿,严不严重?我瞧你的精神气色都很好啊,应该伤得不重吧?”自己也不知道在胡说些什么,却是奇怪,自己也控制不住,只怕是醉话。又道:“大人,你为什么要笑啊?”
  高长恭笑道:“这才是赵小。”说着身形动了一动,赵小马上喊住道:“大人。”他便望了等她说话,赵小脑中却一下子空了,没有一句言语,呆得一呆,突然道:“大人,你教我弓箭吧。”这话说出来,别说高长恭,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高长恭倒不大在意,只道:“要学弓箭啊,府里这么多家将,怎么不找他们?”赵小便又愣住,瞪大了眼睛,再说不出话来。她只是知道自己一无所长,比不上几位才貌双全的夫人,因此找出来的这个可以接近他的借口而已,却没想到被他这么一句话堵上。就这么难堪的呆了半晌,高长恭只笑道:“跟我学可不是玩的,要吃苦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6 章

  赵小方自有了言语,道:“我是穷人家的孩子,不怕吃苦啊,我从小就会打架,小时候周大哥,就是十五跟别的男孩打架,我就在后面扔石头帮他。”想起来便觉得有趣,只嘻嘻哈哈笑道:“有一次,还被一伙人追着要打我,多亏周大哥死死护住才没有被他们打死。”只自己笑,忽见高长恭低了头发愣,神色似乎若有所思,便是心中一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不该说这些,心里突然害怕起来。高长恭神色怔然,似是在想什么,见她停了,只缓缓问道:“我问你,既然你们从小认识,青梅竹马,他又对你好,你为什么不想跟他?我跟你可认得时间不长啊。”赵小心里发凉,闻言已自面色惨白,只望了他,她心里爱的是他,可是她爱不起,总是这么患得患失,悲喜交加已经心力交悴,只含泪无力道:“大人若是仍是要将我给人?我连寻死也不敢了,大人你愿意怎样就怎样吧?”高长恭回过神来,道:“我只是问一句。”瞧了她这模样便是奇怪,不知她脑袋里面整天在想些什么?拉了她道:“走,教你弓箭。”也是到练箭场,叫人取来一张自己七岁时练过的小弓先教赵小练习,却没有箭,赵小跃跃欲试,只问箭在哪里,高长恭笑道:“先练姿势,不把姿势练对了,以后再怎么练也没用。”果然手把手认真教赵小拉弓,赵小按照他所说的做了,却是不对,高长恭便站她身后,环住她手握了她手,教她如何对点成线,哪里该用力,哪里该放松,赵小便整个已经在他怀里,又微微一侧头能听到他低了头在耳边说话,早已心里大乱,哪里还知道他在说的什么,忍不住一踮脚尖,仰了头便要去吻他嘴唇,他吃了一惊,忙往后仰,不解道:“你做什么?”他高她矮,她便够不着,只能眼巴巴看着,高长恭只道:“练箭的时候要专心。”她见他严肃,便也不肯让他失望,定下心神认真练习,这么一用心学,才发现便是练姿势也不容易,每次做对了便要保持,一柱香时间才能放下,如此两次便已是全身酸痛,尤其两臂和手指疼到麻木,只会抽筋发抖,只是见到他脸上流露出来的满意神情,便是咬牙坚持,如此又练一个回合,高长恭方满意道:“今天就是这样。每天早晚各这样练一次,半个月后可以上箭。”赵小瞧在眼里,喜道:“我这个徒弟还不错吧?”他只道:“还行。”赵小知道他满意,便是嘻嘻地笑,问他:“去哪?”他笑道:“我要去洗澡,你跟我去。”赵小笑声顿住,便是一怔,心里为难,只勉强道:“这个,天色还早,天还没黑呢。”高长恭便又是不解,他在自己府里洗澡难道还要看时间?赵小也觉得不对,忙又道:“大人是不是累了,你躺下来,我给你捶捶。”便有些慌乱,他仍是迷惑,想了一想,问:“你身上不方便?”赵小立即又是摇头又是摆手,脱口道:“不是,不是,我方便的。”答得太急,已经满脸通红,又羞又急,终于忍不住低了头小声道:“我身上有疤痕,怕大人看到了嫌弃我。”高长恭不在意道:“原来是这样,给我瞧瞧。”赵小躲开几步道:“不给你看,”又觉得不对,求道:“可不可以不要看?”眼见他还是不作声,只好自己解了衣裳,一步步挪近。高长恭看了,果然在她左胸上有一个杯口大小的肉色疤痕,伸手去摸一摸,赵小触痒不禁,嘻嘻笑了起来,高长恭怔了一怔,伸手将她搂入怀中。赵小露出伤疤,正自提心吊胆,害怕眼前的短暂幸福转眼即将烟消云散,却突然被他紧紧抱住,几乎便要喘不过气来,只挣扎着问:“大人,你不嫌弃我?”他在耳边道:“别傻,我根本不在乎。”赵小早已痴了,流下泪来,也抱了他,喃喃道:“大人,我好爱好爱你。”高长恭松开了她,只笑道:“我身上现便有个大疤,咱们比比。”赵小含羞,微微点一点头,相携了正要走,忽见郑氏正在一旁看到刚才这一幕,因赵小说话确实大胆,不在女子礼仪之内,出乎她意料,便是已经目瞪口呆。高长恭也见到她,只问:“怎么?你找我。”郑氏回过神来,只道:“我本来是来找赵小有点事,既然她现在陪大人,下次再说也不妨。”也不等他们答话,便掉头走开,脸上神情似乎略现不悦之色。
  赵小到长恭房里侍寝,一夜承欢,一觉醒来,房里又只剩自己一人,她不知长恭每日卯时起床已是习惯,且每日都有边境来人报信等公务要办,只是又是觉得不祥,这次却连礼物也没有收到,想来只有第一次是有礼物的,只懒懒地睡在床上不肯离开,已是欲哭无泪,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彩霞满天,竟已是傍晚,方才听到门响又听到有人似乎在说:“可能在这里,”便有两个丫环进来,瞧见她便互相道:“果然在这里,”又向她行礼道:“长恭大人有赏,管家正到处找你呢。”赵小听了心想:原来也是有赏的,不知这次是多少颗明珠。便依依不舍的爬起来,只留恋的望了一眼,随人走出,管事的却是双手空空,并没持东西,只也给她行礼,将她带至一处院落,走进去,别的都只不过是王府气派,赵小如今倒也不大稀奇,只是走进房间吓了一跳,如满天繁星一般数不清的明珠便映入眼帘,房里家什都以明珠镶嵌装饰,因数量太多,几乎便要堆积起来,只怕共有几千上万颗。赵小看得眼花缭乱,便是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尚听见管家在身旁陪笑道:“大人吩咐的,房间都要以明珠装饰……”,后面再听不到,只笑,笑着流下泪来。
  赵小因知道自己一无所长,便是千方百计引得高长恭注意,逗他开心,使他喜欢。却是在有限的机会里费了无限的心机,耍了无限的手段,然这些心机手段实际上十分笨拙,大多都失败,被他看穿,却没想到反而歪打正着,这般有些笨傻却显勇气的行为正合了他的意,投了他的缘,使他感动欣赏。高长恭便娶了作第四个王妃,而且特别宠爱她,公务之外白天晚上都与之相伴。这便使郑氏等其他三位夫人心生嫉妒,却说郑氏、沈氏、独孤氏三人相互和睦并不表示她们当真大度宽容,不会生嫉,受宠的女人少有不会吃醋的,她们三人之所以亲厚是因当时特殊原因,一则她们三个算是同时娶进门的,因此没有大小先后之分;再则,她们那时都知道高长恭正刚经历情伤,三人便是不由自主便站到同一阵线;三则,独孤氏、郑氏都是出身名门,沈氏虽然出身寒门,当时也是做为独孤信的女儿隆重迎娶进门的。如今,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这没有身份来历的小野丫头竟然也与她们相平,甚至夺去专宠,三人自然不忿,仗了高长恭宠爱常常暗中使计捉弄欺负赵小,谁知赵小是打骂逆境中成长出来的,而且心里也知道她们为什么这么做,并不怎么放在心上。高长恭更加粗心不知,蒙在鼓里。
  这日在前厅接了边境送来的战报,又到书房瞧了一会儿帐本,想必赵小已去练箭,便出了书房往练箭场,脑中还在思索一些事情,也不知走了多久,突然惊醒过来,发现自己一直是在廊下原地转悠,又发现廊下摆满五彩缤纷的的盆养菊花,不知什么时候花园的菊花搬了这许多到这里,怔了一怔,方才明白过来,只令道:“请独孤夫人来。”丫环快步去了。不一会儿,独孤氏不急不慢来了。高长恭指了菊花问:“这是怎么回事?”独孤氏低头不语,高长恭便道:“你要玩你阵法,府里有的是地方,这是我常常要走的,以后不要再摆了。”独孤氏也不答应,只道:“原来大人常常要走这里。”走过来踢一踢乱阵中几盆菊花,指挥丫环挪开,又一声不响地去了。高长恭也不大在意,顺了让开的路走过,到了练箭场,却并不见人,问过下人,道是今天赵小还没有来,便坐了让人去叫,不多时,赵小的一个丫环跑了过来禀话,道:“赵夫人今天早上晕过去了,现在还躺在床上没有醒来。”
  高长恭闻言方知不是赵小躲懒,因赵小身体并不虚弱,只怕是这几天练箭太辛苦,便起身往她房里去探视,只问一声:“大夫怎么说?”
  丫环回道:“大夫说只是受到惊吓,没有大碍,等夫人自己醒过来就好,只是嘱咐以后要少受刺激。”
  高长恭倒不解了,问:“受了什么惊吓?”
  丫环道:“奴婢陪夫人来练箭,正见人牵了匹大马走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夫人看了一眼就晕过去了。”按规矩坐骑都是不能进内府的,高长恭闻言便有些不悦,丫环又道:“奴婢已经禀过郑夫人知道,郑夫人说大人忙,她知道就行了,因此奴婢没有去回大人。”
  走入园,正好高五管家寻了过来禀事,道是:“府外有人求见大人。”递了拜贴,高长恭接了一看,只写着南陈故人,想了一想,连个署名都没有,只怕便是程灵洗等不得了,也不知怎么过了境,竟寻到他府里来。不管是谁,这个时候敢这么只身进入北齐到他府里都是大胆冒险之举,先道:“今早有人牵马进府里了,怎么回事?”
  高五回道:“是郑夫人吩咐要的。”
  高长恭也不再说什么,只道:“以后不要再让坐骑进来后院。”如今既然程灵洗敢找上门来,总也要见上一见,只道:“有请,迎进书房。”高五应了退下,高长恭便也去换了衣裳前往书房,一路上走过去,随从一对一对立在路边相迎,甚是警戒,看到阿二和另一个随从也在路边,只向他道:“来的是客,不必如此,都退下去。”阿二应了,撤了众随从,只与阿六等四五个人跟到书房外,高长恭走进,一眼便瞧见一人正负了手在赏书房中的一盆绿菊,这盆颜色绿玉纯粹的特殊菊花名唤玉如意,是十分珍贵难得的罕见品种,郑氏特意摆到他书房的,只是赏菊这人并非程灵洗,却更加罕有,因没想到是他来了,便有些意外,只道:“我还道是哪个南陈故人。”这人抬头笑一笑,与花相映,道:“我难道不算兰陵王的故人?”正是陈子高,两人只相互抱一抱拳让座,以陈子高身份,他来也就跟陈文帝亲至差不多了,高长恭也不怠慢,忙让坐请茶。陈子高喝了一口茶,道:“兰陵王见到我不恼不怒,还肯招待,便是仍然当我是朋友了。”
  高长恭道:“来我府里,我自然要招待,至于是不是朋友?等我报了这一箭之仇再说,你来找我,莫非是想替陈文帝还这一箭?”
  陈子高抱歉笑道:“我这条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这我可做不了主。我来瞧瞧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高长恭只道:“还好,死不了。”
  陈子高瞧一瞧他气色,道:“确是好得很快,这一点倒没变,你以前也是受了伤很快恢复的,”又道:“怎么脸也恢复得这么快?以前那样子又不像是易容……难道用的便是奇药返老还童丸?”
  高长恭见他知道,便点一点头。也不瞒他,将装病去见皇上辞官的事说了。陈子高听了,微微点一点头,不多废话,只叹息道:“按理说不知者不罪,真没想到咱们之间会生出这样的误会。”
  高长恭只装道:“什么误会?”
  陈子高笑笑望了他,道:“明人不说暗话,宇文护已经从边境撤兵了,难道你没有听说?兰陵王这次可是坏了咱们的大事了。”高长恭不知他到底知道多少,一时不便答话。陈子高却也知道这番长恭九死一生从南陈逃回一条性命,只用误会两个字确实太过草率,仍是笑笑地道:“宇文护撤兵了,咱们什么时候撤兵呢?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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