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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煌看着微微喘气的女子,深化残影再一次逼身而去。魄心手中的剑消失,待看清元煌的身影时,元煌的剑尖直指她的喉间时,女子身子向后倾倒急速退去,男子的身影也直直逼去。
魄心身形轻巧,左脚朝着元煌执剑的手踢去,元煌似是料到女子的动作一样,空着的手便抓住女子的玉足,将其向前一扯。不料女子右脚抬起带着凌厉的劲风踢向男子的胸口,双掌朝着男子执剑的手一劈!仅仅一瞬间的事情,化险为夷,魔剑跌落,直直刺入土里!
元煌见此,意识极快,手即便留着血,也还是反手将这浑身带着刺的女子给禁锢在了胸前,女子的脚还不安分,元煌挑眉,抱着她直直跌入草地上,将她压在身下!总算是把她给禁锢住了!
“女人,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浑身带着刺!”男子面具之下的俊颜带着些许红晕,千年不见,他真的很想她。
魄心本是没有表情的脸出现一丝裂缝,元煌对于处于劣势的她而言过于危险!
“你放开!”本是带着冷意的话,因为有几分惶急,让男子听着像是嗔怒。
元煌笑笑:“放开?心儿,你输了——”
夏夜白出现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让人想入非非的图景,压抑着心中在听见元煌对着身下的女子说的那句‘心儿’的烦躁,心儿?她叫做心儿?脑海中似有什么流影闪过,但是该死的他就是抓不住!青衣踩在夏夜白的肩上则是惊愣,魔尊和魄心姐姐之间的关系怕是不止敌对!
“放开她!”夏夜白在现身的同时冷冷地说了一句,双掌带着凌厉的掌风劈向元煌。
元煌感应到攻击,身形带着魄心出现在几步远处站直。元煌看着一袭蓝色华服的妖孽男子双眸带着火气看着自己时,薄唇不由得一勾:“噢?”待感觉女子身子一瞬间僵硬了一下,禁锢着女子腰身的手更是用力,似是要把女子碾碎一样。
夏夜白拧着眉看着元煌:“本王再说一次放开她!”
元煌看着夏夜白,又侧过头逼着女子看着自己,双眸里带着蕴含的愤怒,冷声道:“女人,你说,是要跟我回去,还是要我现在就杀了他!”
“别让我恨你!”魄心看着元煌,闭上眼睛,没办法了。
青光在女子周身乍现,灵力的霸道完全不像是女子所属的,看着落空的怀抱,元煌盯着那站在夏夜白身旁的女子,拉起夏夜白的手消失在草地上。
元煌薄唇勾起一丝危险的弧度。双手伸开,身后一道紫色光柱出现,慢慢地,带着凌厉的风吹到周边,元煌额间出现一颗六角的散着黄色光芒的星星。
此刻天空乌云突现,电闪雷鸣,青衣飞到魄心的肩上,浑身战栗。
夏夜白感觉得到这些奇变,那个男人很危险!魄心挨着夏夜白的身旁,看着男子脸上的黑沉,这是他的劫,今生最大的劫!
远处双眸泛着紫光的元煌直射夏夜白和魄心消失的方向道:“君烨,今日本座不管你是否已为凡人,本座定要杀了你将她从你身边带走!”说完身形迅速追向魄心。
密林之中,魄心将青衣塞进夏夜白的手里,匆匆吻上夏夜白,娇笑看着夏夜白道:“夏夜白,这一次你也要乖乖听话,带着青衣离开这里,不要让自己受伤可好?”
夏夜白怒瞪着女子,扔了青衣,搂住魄心的腰身:“你休想!”
魄心笑笑,伸出右手抚上夏夜白的脸,右手泛着青光,男子身子动弹不得,双目竟然瞪红。魄心退出夏夜白的怀抱,看着一旁扑腾的青衣道:“青衣,和夏夜白先回王府好不好?”
青衣鸟语不肯。
“听话,不然姐姐不要你了。”魄心双手凝结出一道手印,一道光圈将夏夜白和青衣罩住,魄心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越来越近的紫色身影,对着夏夜白微笑:“我答应过会陪你四个月的,放心,还有半个多月,我不会食言。”
“女人,你若食言,本王此生便是化作厉鬼也要将你抽筋拔骨!”夏夜白咬牙道。
魄心轻然点头:“好。”一挥手,青衣和夏夜白消失在原地。
魄心身旁出现一大片青色光幕,生生将元煌拦住。青色光幕将两个人圈在中间时,元煌双掌狠狠地劈向‘夏夜白’,“君烨,本座要你死!”
天地怒色,雷鸣电闪!此时的战斗完全不像之前的那么‘温柔’!光影交错,魄心被元煌拍了两掌,身子像断线地风筝一样直线撞到自己发动的青色光幕上,而后吐了一口血水,跌在地上。
元煌双掌运起一抹灵力,灵力成剑刃破开空气,明晃晃地就要砍到魄心!危急之刻,魄心猛然跃身而起,而那微微利刃竟然削掉几缕女子的发丝,还将女子扎着头发的丝带削断了。
三千墨发倾斜而下,女子唇角还有血迹,青色衣裙裙摆也被削断一些,女子看着元煌急速进攻的身影,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勾起一抹笑意,这样子,虽然对不起元煌,但是,也可以绝了他的情了!
元煌看着‘夏夜白’脸上丝毫未有狼狈,怒了!发狂地双掌劈向‘夏夜白’,‘夏夜白’闪躲不及,全数承受那足以让人立刻断气的掌力,连吐了几口血,元煌还不解气,掌中灵力化为利刃,将利刃朝着‘夏夜白’射去,利刃没入离‘夏夜白’心口不远处消失,血染满胸前。
圈住二人的青色光幕急速消失,元煌看着血染胸前青衣的魄心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心跳一下子静止了一样。
男子冲过去抱住女子,右手颤颤抖抖地将自己的灵力传给女子。女子的身体里就像是空的,他的灵力根本对她无用!元煌一边不敢置信刚刚自己看见的夏夜白竟然是魄心,一边惊诧何时魄心竟有让他中了幻觉而丝毫未有察觉的能力!
“死女人,你根本就是找死!”
魄心咳嗽几声,挣扎起身,元煌呆呆地看着她。
魄心看着元煌一字一句道:“此生两不相欠,若你再伤他,相信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一袭青衣,三千墨发倾斜而下,苍白的妖孽容颜全是淡漠,至始至终,论狠,她胜过任何一个人!
“此生两不相欠……”元煌呢喃,心里担心着女子的身体,那种无底之感,如果他没猜错,这就像是将死之身?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因为魄心体质本就特殊,所以他也只是以为这是重伤时女子的体质表象。
奈何,他终究是输给了女子,也输给君烨。
元煌走近女子,伸手将女子带进自己的怀中,女子强撑的身子微微挣扎,元煌将头埋进女子的脖颈中,嗅着女子身上淡淡的香味,闷闷道:“女人,不是两不相欠,你欠我的太多,我答应你,不趁人之危。你答应我,不要伤害自己可好?”
声音里带着温柔,对,之于元煌而言,这是他对魄心放下所有强势,说过最温柔的话,甚至声音里还有着乞求。
“以死相逼,你赢了……”
魄心任男子抱了好一会,在他耳边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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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新婚惑乱
圣千四年三月二十日,夏三王府中张灯结彩,颇有喜庆之色。
魄心醒来的时候,天近夜色,外头隐隐传来些许杂闹声,似是喜庆的日子一样。理理思绪,魄心也不知晓自己昏迷了几日之久。那日和元煌对决后回到三王府中她就晕了过去,是夏夜白抱她回这个院子的吧?
只是她不曾知晓王府就在这几日发生了很多事。
“青衣——”她晃然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撑起身子后,深呼吸几口气,下床去喝了杯茶润润喉才见好些。妖孽的容颜上丝毫不见病态,然,只有她知晓自己的身子开始虚弱了。
“青衣,你在吗?”魄心朝着房门外走去,复而唤声。
青衣从院墙外飞进来,看见魄心站在门前时,围着魄心转了好几圈,而后站定在魄心的肩膀上。
“外头为何如此之吵?”
“姐姐……”
“说吧。”
“三王爷娶王妃——”青衣鸟语完,直直看着魄心。
女子妖孽的容颜上,没有一丝裂痕,似是早就知晓男子会如此一样,淡淡道:“是吗?”
青衣点点头。
女子不知站在院门多久了,直至外头的吵闹声安静了些许,天边的月亮也升起到了半空。一阵清风吹过,青衣裙纱和三千墨发微微扬起一丝弧度,女子的身影才消失在院落之中。
红色布景的新房之中,婚嫁规矩的喜婆早已退出留了空间给两个新人。
夏夜白一身红衣,衬着他如玉的皮肤甚是好看。他双眸深邃,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一步一步走进床前,来到盖着红盖头的女子身旁挑开女子的盖头。
瓜子小脸,粉若樱桃,画眉之柔,红唇之巧,倾城之颜,印在烛光下,确实勾人。
夏夜白笑笑,声音如潺潺水声响起:“心儿,你真美。”
红衣女子脸上浮起一丝红晕,眼睛里印着男子的妖孽之容,“王爷——”
交杯酒过后,两人脸上的红晕在烛光下甚是明显。
夏夜白坐到女子身旁,双手搂住女子的腰身浅浅笑出声,“心儿,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聂寸心带着红晕的脸微微侧头道:“心儿知晓,王爷,心儿一直爱着你。”声音越到最后越细若无声。
男子见了,捧着女子的脸认真看着,双双倒进床去。
“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
红烛轻落,红帐倾下,烛火摇曳淡淡之光,帐外依稀可见两具身影紧紧贴在一起,让房中带着旖旎。
帐中男子禁锢着女子的腰身,额头抵着身下女子的额头,眼眸宛若一汪清澈的湖水,带着柔情,带着痴缠,心儿,心儿,他在心里呢喃着,似乎像是夙愿以偿一样。
“王爷——”聂寸心轻轻地娇嗔一句,看着这缩小的空间和突然间少却多日疏冷又如最初般眼里只有她的男子,不由得小女人姿态嘟着小嘴,却不知这样子更是勾人。
夏夜白看着女子,他双眸含笑宛若一只奸计得逞的狐狸,突然俯身将她的唇含住,啄了啄,抬眸看着脸上红得可爱的女子,笑道:“心儿,你的唇真甜……”
聂寸心微微侧头,男子不许,逼着她看着他。
“心儿怎地如此害羞?难道不知春宵一夜值千金么?”男子的唇贴着女子的耳际,热气灼得女子的身子不由得颤了颤。
聂寸心双手不由得搂上男子的脖子,心里的顾虑已经全无,他是她的!眸里眉间尽是妖人的眉色。
夏夜白双眼迷离,盯着女子,脑海中或闪过一抹青影,愣了愣神,让身下的女子误以为他是看她看得痴呆了。男子此时心里只是疑惑,为何心中会有种奇怪感?
突然间,一道红光在脑海中乍现,男子双眸间的惑魅让身下的女子觉得时间像是静止了一样。
……
不知是谁起的头,两人的衣衫已经褪得干净,房中的情话绵绵,夜亦是旖旎如斯,两具迷人的身体交缠、惑乱,在掺着迷欢散的交杯酒水的作用下,两人更是情意相合水到渠成的享受。房中欢爱的呻吟,散出房外。
……
房中的两人自是知晓房外会无人才如此放肆,因为夏夜白允了新娘子的请求今夜让暗卫不必留守。
殊不知,这一切,从喜婆开始离开后的一切情话都被房门外站立着的一道安静的青影悉数听去。透过纱窗,看着里间那两道人影拉下帐后,听着他们窸窸窣窣的情话,门外女子悄然转身,看了一眼天上的明月。
“心儿怎地如此害羞?难道不知春宵一刻值千金么?”
这句话,曾经他也说过的不是吗?
一步两步,毫无声息的女子眼眸中的眼泪如雨下。
耳边传来房中女子的呻吟声……
终于,魄心走到院中的时候就跌坐了下去,心口的窒息,脑海中错乱着太多太多的交缠在一起的记忆。
“要救他可以,代价即是爱的越深忘得越切。”
魄心脑海中闪过一个清冽的女声,代价么?
青衣从魄心设的迷幻路中飞出来时,第一次见着魄心哭,魄心从来没有哭过,她扑腾到魄心面前,“姐姐你怎么了?”
“啊——”青衣女子抱着头痛欲裂的脑袋,加上心口尖锐的刺痛,痛苦地叫了出声。
女子的声音过于突兀,划破了寂静的夜,连外头的暗卫都听得见了,可房里头的人却什么也听不见。
待得暗卫赶来时,原地,什么也没有,就好像那道尖叫声只是夜间的幻觉。
风之谷处,点点萤光围绕着呆坐在草地上的魄心,青衣看着满头青丝瞬间变成白发的女子吓了一跳,一个劲挨着女子,鸟语着问道:“姐姐别吓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