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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写的都是很难找到的古籍,所以一时半会儿,估计她不会来烦他了。
谈沧羽简单地吃过早饭,站在庭院的中央。此时已经是深冬,寒冷的天气让人的骨子里都充满了寒意。谈沧羽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决定去永寿殿找雅公主好好谈谈。毕竟他这个驸马爷总不能每天就在永宁殿里无所事事吧?
既然连那个所谓的尚香会都能讨论国政,总能找点事情分配他做吧?
永寿殿就在永宁殿的隔壁,彼此的厨房相连。谈沧羽在永宁殿内穿过一趟厨房,便来到了永寿殿内。等谈沧羽回过神时,才发觉这条路走的他自己都觉得心惊。这条小路非常隐蔽,但他就像是早就知道一样,明明没有人告诉过他。
看来他还真是来过这里。
谈沧羽的心情变得愉悦起来,越发觉得自己“嫁”到宫里来是个明确的决定。看来他早晚可以想起来自己丢失的记忆。
永寿殿内的太监和宫女并不像永宁殿一样一个人都没有。他从窗格看去,发现在殿门前站着几个小太监,低垂顺目而立。而殿内时不时有宫女走过,或低声谈笑或端着各种物事。
谈沧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着宫女而走,他本是堂堂正正的驸马爷。不过想归想,他还是巧妙地避开了宫女,朝永寿殿最深处的书房走去。
由于是从厢房内穿过的,越往里走就越没人,谈沧羽刚刚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路了,就听到在一幅巨大的琉璃屏风后面,传来了交谈声。他连忙走了过去,发现外面就是一个暖阁,在一侧的暖榻上,面对面坐着一对男女。
可能是因为暖阁里的温度较高,所以他们的服饰都很单薄。正对着他的那个男的,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头上还没有戴冠。他在宫中宴会上也见过几次,正是当今的少年皇帝。
那么那个背对着他,身穿着绛红色衣袍的女子,应该就是雅公主。
暖阁里并没有太监宫女们伺候着,甚至连整个诺大的书房内都没有多余的人。
谈沧羽知道他们也许在谈论着国家大事,他这样偷听被发现了会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所以想要转出琉璃屏风。
但是就在他刚要迈出去的那一刻,他听到那个少年皇帝忽然开口道:“姐,昨天你不是成亲吗?怎么样?”
谈沧羽默默地又把迈出去一半的脚收了回来。他承认自己很可耻,但是他很想知道雅公主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过,皇帝怎么称雅公主为“姐”,而不是“皇姐”?
雅公主整个人慵懒地斜靠在软榻上,淡淡地说道:“成亲就是成亲,还能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换了另一个人,姐就不会嫁了。我说的对不?”少年皇帝哂道。
雅公主许久都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谈沧羽心中不禁涌上一种难以明喻的喜悦感。
他在她心里,果然是特别的。
“不过,姐,我可是听说,你们压根就没有拜过堂哦!”少年皇帝戏谑地说道,“事实上,太爷爷可是非常不高兴,你昨天拜堂的时候没有请他过场哦!”
“太爷爷年纪大了,这种事就不用麻烦他老人家了。”雅公主平静地说道。
谈沧羽听着却觉得这几句话中蕴含着的风起云涌。他们口中的太爷爷,就是苏老太爷。按辈分算,苏老太爷还是他们的太爷爷,所以昨天拜堂按理说,应该是请苏老太爷坐在高堂的位置。
但是她却未请苏老太爷前来。这说明他们之间的斗争,已经到了一点都不掩饰的地步了吗?
“姐,你没和他拜堂,为何晚上还回去他的房里?”少年皇帝并不打算结束这个话题。
“萧润,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在我宫里放你的耳目。”雅公主的语气虽然仍是恬静淡雅,但是明显这句话说的已经触及了她的底线。
谈沧羽听到这里,又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这对姐弟,恐怕也没有外面传言中的那么和睦。
这时少年皇帝倾身靠了过去,把玩着雅公主的头发,趁她侧身躲开之前,抽开了她头上固定的发髻。
她的头发散落而下,并不像一般大家闺秀长达腿部或者膝盖的长度,她的头发,不知道为何只到腰际。
“萧润!”雅公主娇叱道。
少年皇帝轻哼了一声,俊美的脸上现出霸道的神色,”姐,你明明没拜过堂,为何还要挽起发髻?我不喜欢你这个发型!“
正在拢头发的的雅公主闻言轻笑出声,”傻弟弟,嫁人之后,就必须要把头发绾起来。这是习俗。快把发簪还给我。“
”我不还!你明明没拜过堂,为何说自己嫁过人了?“少年皇帝一边说一边发起狠来,咔嚓一下把手中的紫檀木发簪掰成两半。
雅公主也愣了一下,叹气道:”傻弟弟,你今年也有十六岁了。三年孝期已过,前一阵群臣联名上书,提点我要帮你选皇后了。在你大婚之前,做姐姐的我自然要先成亲。“
在屏风后面偷听的谈沧羽心内五味杂陈,看来他只不过是一个挡箭牌而已。怪不得一切从简,还让他”嫁“进宫里来。
暖阁里沉默了一阵,半响后,少年皇帝咬着牙低声道:”姐,你一直知道我喜欢你,你急着嫁人,是不是就想摆脱我?“
也许是暖阁里太过于温暖,谈沧羽此时才察觉到他的背后已经出了一身细汗。
不是他听错了吧?这对姐弟……居然是这层关系?
第八章姐弟
谈沧羽的脑袋里一片混乱,正琢磨着他是不是现在就往回走当做什么都没听见时,就听着暖阁内,雅公主柔声说道:”弟弟,你也一直知道我喜欢着谁。我昨天嫁给了他,你应该替我高兴才对。“
谈沧羽僵在了原地。他这是第一次,真正地听到了有人对他表白。一时本来就混乱的头脑,更是轰鸣一片,分不清东西南北起来。
”哼!你喜欢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你又何必等着三年后再和他成亲?在父皇仙逝后的三个月内成亲也符合祖礼。“少年皇帝冷冷地戳破了雅公主的伪装,”你怕他想起一切,却无法接受忘记一切的他,你和他两人根本就不会有结果。“
谈沧羽恨不得他们再多说两句,最好能把究竟出了什么事都说出来,但是暖阁内许久都没有声响。
从未像此刻这样,谈沧羽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剖开来看看,究竟他忘记了什么。
他以前知道自己失去了四年的记忆,但一切都随遇而安。他认为自己都选择忘记的事情,那说明他根本就没有必要记着。
但是此刻他忽然间悟到了,如果某些事太过于痛苦,忘记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他不想由于他的忘记,而让别人痛苦。
谈沧羽努力地回想着,仔细地从记忆的深处寻找着蛛丝马迹。从他这一路走来的宫廷楼阁内,从他听到的雅公主的声音。依稀,总好像有个女子出现在他的记忆中,可是他却一直看不清她的脸……
他越努力地想看清,脑袋就越痛,就像是有什么力量在阻止他继续思考。他还想更努力地去回想的时候,却听见了一个呼救的声音。
从冥想中回到现实,谈沧羽骇然的发现,这个呼救的声音居然是出自雅公主之口。当他把目光投向暖阁内时,里面的情况让他发指雌裂。
少年皇帝居然整个人压在了雅公主身上,竟然在意图侵犯!
耳朵里听到雅公主带着哭腔的呼救声,谈沧羽连想都没想,直接冲了出去,大喝道:”放手!你对我娘子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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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两人根本就不会有结果的。“
当萧润冷冷地说出这句话时,秦思思知道他说的没错。
她确实是怕他想起所有的事情,也更怕他只是单单想起雅公主而单单忘了她。
在确定谈沧羽忘了一切之后,她整个人就像是死过了一次。
是她的错,她只有弥补。
虽然他失去了记忆,但是她知道,他的愿望就是让萧润登上皇位,而她这些年,也一直在尽职尽责地辅佐着萧润。
这段时间,对于她无比的难熬,但是为了完成他的愿望,她咬着牙挺了过来。
但是萧润的位置还不稳定,她又怎么能轻易放手离去?
至于她的成亲,实在是被逼无奈。苏老太爷希望把她从萧润的身边悄无声息地隔断,她又哪能在这种关头离开?又不甘心随便选择一个人当她的夫婿,也许也是抱着一丝希望,她说出了他的名字。
她知道他这些年过得很好,非常的好。
除去了朝野的尔虞我诈,他活得自由自在。
她甚至觉得自己很残忍,到最后的最后,仍是忍不住把他拖进了黑暗。
但是等到见面的那一刻,她才知道,残忍的仍然是他。
她满心欢喜穿着嫁衣,披着凤冠霞披,却听他唤着的,是其他人的名字……
原来,她自始至终,都是个替身。
”姐,你又哭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哭的。“萧润的声音从很近的距离传来,秦思思回过神,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萧润已经坐到了她的身边,一双亮晶晶的眼眸,带着愧疚,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没事,不是你的错。“秦思思勉强笑了笑,抬手想擦掉脸上的泪水。
可是萧润却比他快了一步,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拭去了她脸上的泪痕,”姐,别让他再惹你哭了。在这三年,我一次都没见你哭过,他一来,你就哭了这么多次。我马上吩咐人把他赶出去。“
”萧润,他是你师父。“秦思思被萧润孩子气的话逗得破涕而笑。她不敢不把萧润的话当真,因为她知道萧润既然说得出,就能做得到。这些年来他独断独行,很多烂摊子都是她来收拾的。她可不想谈沧羽在宫里呆了一天就被扔出去,就算她不在乎他被人说闲话,她自己还在乎哩!
”哼!他才不是!“萧润别扭地靠在秦思思的肩上,赌气地说道。
”傻弟弟……“秦思思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知道谈沧羽忘记了四年间的事情,不光光是忘记了亚公主和她,同时也把萧润忘记了。对于一直把谈沧羽看成兄长的的萧润,打击实在是不小。
萧润枕着秦思思柔软的肩膀,耳边听着她的细细低语,闻着她沁人心扉的体香,忽然间想到昨晚听太监回报,雅公主曾去婚房呆了半个时辰。
他们,都做了什么?
萧润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象,一股难以言喻的嫉妒啃食着他的心。
他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欢上她了。
可是她一直把他当成弟弟,而她喜欢的师傅又是那么完美,他根本比不过。
但是,师傅他已经忘记他们了,抛弃他们了!就像他的母后、他的皇姐、他的父皇一样,离他而去了!
他只剩下她了。
这个世界上,只有她真心地对着他好,不掺杂任何理由,真真切切地对他好。
他不想让她也离开。
他要留下她,用任何手段。
萧润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身上的清香阵阵往他鼻孔里钻,一股热浪冲上了他的脑海,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逐渐绷紧,内心的欲望在蠢蠢欲动。
秦思思并未察觉到萧润的异样,这些举动他们平时私下里也这样做,萧润缺少安全感,她也尽可能地做好姐姐的职责。
但是当他的手环上她的腰际时,她忽然感觉到不对劲。
第九章脏手
隔着单薄的布料,她腰间的手掌散发着令人不安的灼热,尤其当他开始上下移动起来时,那种无法忽视的力度,让她花容失色。
”萧润,你在干什么?“秦思思低头抓住了他的手,想要把他扳开,可是对方趁势反握住了她的手腕,倾身把她压倒在了软榻之上。
”姐,你总是把我的心情当做儿戏。“萧润低下头认真地看着她,她的长发散落在金黄色的绸面上,就像是有起伏的水泽一般。明艳动人的容貌即使是处在极度惊愕的情况下,也是美的惊心动魄。他用一只手就控制住了她的两只手,俯身朝她的樱唇掠去。
秦思思急忙转过头去,避开了他的吻。而萧润则顺势吻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上,顺着脖子往上吻,一直到咬住她小巧的耳垂。
”住手!来人啊!萧润!这成何体统!“秦思思终于意识到萧润并不是在开玩笑,她努力地想挣脱他的桎梏,却发现不知道何时,总是跟在她身后甜甜地叫她姐姐的小男生,力量已经变得很可怕。
她居然一直都没有在意,他是用着什么样的目光在一直追随着她。
”姐,你叫吧,没人会来的。这些年来,我们两人每天上午都会在这里议事,他们不到中午是不会靠近这里的。“萧润吸吮着她的耳根,一手伸入她的长袍内,解开了她衣服扣子,露出了她光滑美丽的胸。他把脸埋在她的胸口,感觉自己身体绷得紧紧的,每一寸都在强烈地想要她。
秦思思感觉到他的气息随着他的话语,一股股地喷在他敏感的肌肤上,让她无法克制地背后起满了鸡皮疙瘩。她拼命地挣扎着:”混小子!你快放手!快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