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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他就像个人偶一样被夜枭摆在了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夜枭点了他的穴,他虽然脸色白得像鬼,眼神里面也充满了惊惧,却一动也不动,甚至,连声音都没发出来一声。
他只是,纹丝不动地坐在床上,由着夜枭把两只手贴在他背心,闭着眼睛为他运气疗伤。
随着时间慢慢地流逝,赵清,他虽然还是一副见了鬼的惊悚样,但他的脸色却开始慢慢变得红润,甚至,就连他的呼吸,也比方才平稳多了。
但反观夜枭,他却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就连呼吸声,也若有若无,几乎听不到了。
我这才猛然想起,夜枭,他也受了伤,他伤得不比赵清轻,他刚刚才从鬼门关里绕回来,可他现在,却坐在赵清背后,为赵清疗伤。
为什么?他不是一向很讨厌赵清的么?
是为了……我么?
他刚刚说,会保护我的赵清,那他这么做,是为了我么?
他为了我,脸色苍白地坐在赵清身后,好几次都停止了呼吸,他因我的抚摸而狂乱,他亲手喂我吃东西,他为我穿衣,为我上药,他先前抱紧我的时候,我是那样的愉悦,几乎和他一起升上了仙境。
他是我的,我的,我不许他这样。
我踢开房门,猛地冲到了夜枭面前,我抓着他的胳膊,用力把他的双手从赵清后背拽了下来,我冲他大喊:“住手!”
夜枭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他抬起眼来,静静地望住了我。
“我没有对他做什么。”他看着我,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到:“你看,他已经好了。”
是,他是好了,可你却不好了!
我愤愤然望着夜枭,我想抓着他,使劲摇晃他,我想骂他,想打他,可赵清,他却从后面,轻轻地抓住了我的手。
“陈茜?”听到赵清担忧地叫着我:“你怎么了?”
是啊,我怎么了?
我居然忘了,夜枭,他刚刚喂我吃下了七日断肠散。
他是个混蛋,他混蛋!
我使劲推了夜枭一把,把他推下了床,我冲他喊:“我不想再看到你。”我感觉我的泪水涌满了眼眶。
夜枭,他静静地看着我,有那么一瞬间,我看到他抬起了手,似乎想擦拭我的泪水,可赵清,他早就抢先一步,用丝帕捂住了我的双眼。
“陈茜,你怎么了?”我听到赵清急急地问我。
我没有怎么,我只是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赵清,你陪我说说话,解解闷,我很快就好了。
我紧紧抓着赵清的手,一语不发,我听到夜枭的嗓音,淡淡地,依旧十分微弱地在我耳边响起:“我去外面等你。”
我挣开赵清的手,去看夜枭,夜枭说话的同时,人已经站在了门外。
他就像块石雕一样,纹丝不动地矗立在门口。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说赵清是我的,尽管他现在脸色苍白,满头大汗,连站,都站不稳,他依然会在赵清门口等我,直到我和他一起离开。
20妒火(修文)
“陈茜,你到底怎么了?”
夜枭走后,赵清依旧紧张兮兮地看着我,他不停地问我,怎么了,我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难道我要和他说,他的馊主意,不仅害得我失了身,还中了毒,现在我反而为夜枭所制?
罢了,这些都是小事,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应该如何离开京城。
经过这么一场大闹,夜睿一定会加强布防,说不定会把京里的八万禁卫军全部都调去镇守城门。
想到这八万禁卫军,我不禁想到了一个人:王嫣的爹,王恒。
其实我很早以前就认识他,只是一直不知道,他在这里还有个别院。
他和夜睿看似亲密,实际早已貌合神离,夜睿这些年来夺了他不少权,王恒心里,不是不怨恨的。
他早就来找过我,要我和他合作,对付夜睿。
但他开出的条件,我却没有答应。
他要我嫁给他,做他的续弦。
他比我足足大了三十岁,我当时一口就回绝了他,但他曾经和我说过,我什么时候改变了主意,可以去找他。
我自是没有改变主意,只是我刚刚想到,夜枭和赵清,都会易容。
如果我找个女人假扮自己,以我的身体,来和王恒谈条件,王恒一定会答应。
只要那个女人能骗过王恒,那么,我们就可以坐王恒的马车离京。
王恒是京城所有禁卫军的头头,他的马车,他们必定不会,更不敢检查。
现在的问题是,我该如何见到王恒。
这里虽然是王恒的别院,但很显然,王恒并不住在这里,住在这里的,只有王嫣……
我正在沉思,一旁的赵清,见我不再流泪,小心翼翼地收了帕子,趴在桌上,猛盯着我看。
“你怎么了?陈茜?是不是夜枭,他对你做了什么?你刚才,没成功么?”
赵清问我的时候,声音虽然又轻又柔,但我却从他轻柔的嗓音中,觉察到了一丝暗藏的杀机。
“不,我成功了,你放心,我成功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飞快地回答了赵清,当我一想到赵清可能对夜枭动手,我脑海里唯一一个念头便是我绝不能让这事发生。
夜枭,他是我的,即便真要惩罚他,也只能由我一个人动手,我决不允许任何人插手,包括赵清。
“我成功了,只是,他和我怄气,骂了我几声,我心里不痛快,所以才哭了。”
我揉了揉哭红的眼眶,笑着对赵清道:“现在,我们与其想夜枭,还不如想想,应该怎么离京。”
当我的嘴里吐出夜枭二字,不知为何,我感到心腹之间猛地一阵骚动。
我想起夜枭强壮的胸膛,他炙热的身体,还有他刚才狂野而又猛烈的律口动,我只是想到他,刚才和我那般亲密,便觉得心里痒痒的,体温也在不知不觉间升了起来。
难道这事真的那么容易上瘾?有了第一次,便想有第二次,第三次?
我抬眼,去看夜枭,他正默立在门外,他的容貌是那样的俊美,亦阴亦柔,既美丽,却又凛冽,绝美而又不可侵犯,霞光从西面照射上他的身体,将他笼罩在一层金粉里,熠熠生辉,他简直就像一只刚刚从天上掉落凡尘的妖孽。
我只有拼命攥紧自己的双手,才能控制住,没有把他拉到身边来。
“我们可以找王嫣”我正在走神,赵清却突然出声打断了我:“她喜欢夜枭,你可以让夜枭去说服王嫣,送我们离京。”
赵清话音未落,我已大声喝止了他:“不,我自有办法。”
赵清被我突然变高的嗓音吓了一跳,不由伸手,紧紧握住了我的双手:“陈茜,你到底怎么了?”
赵清的手掌刚刚覆盖上我的手背,我便听到房门“碰”地一声被人从外推开:“陈茜,夜已经深了,你也该回房了。”
是夜枭,他似乎已经恢复了,他推开房门的时候,竟将房顶的碎屑震落了一地。
他看着我,缓缓地,不容置疑地对我伸出了右手。他说话的声音极低,却震动了我的肺腑,同时也震翻了桌上的茶杯。
他用了内力。
我定定地看着夜枭,有那么一瞬间,我极想立即走到他身边去,但他看着我的眼光是那样的尖锐,我又把这念头忍了下去。
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简直就像我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我又没有对他做什么。
我只是和赵清讲讲话罢了,回去之后,夜枭,他又不会同我讲话。
我把头一撇,冷冷地对夜枭嗤了一声:“不去,我还想继续在这里留一会儿。”
我话音刚落,便觉手腕一阵剧痛,我整个人,被夜枭拽着,猛然之间离开了桌面。
我看到我刚刚还趴在上面的红木八仙桌“啪”地一声碎成了粉末,夜枭,他拉着我,不顾我的挣扎,拖着我,把我拽出了赵清的房间。
“陈茜,你不要逼我,我不想对他动手。”夜枭背对着我,一边不管不顾地往前拖着我,一边冷冰冰地对我道。
“我怎么了?我又没有做什么,我只是和他说说话!”我气不过,又觉得十分莫名,不由冲着夜枭的背影喊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从今往后都不可以同别的男人讲话??你放手!放手!!”
我一边挣扎,一边往后看,我想叫赵清不要追上来,可我已经迟了,赵清,他虽然脸色煞白,依然十分地害怕,却还是追了上来,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夜枭,你放手,你没有听到她说,不想和你走么?”
赵清不追过来还好,他这么一说,夜枭立即松开了我的手,他转身,浓烈的杀意一瞬间在他身体四周蔓延,我还没来得及看到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的,他已经卡住了赵清的脖子,把他高高地举离了地面。
我惊恐地看着夜枭,他手背的青筋根根暴起,他卡在赵清脖子上的右手咯吱作响,他是真的想杀了赵清。
“你是要跟我回去,还是要我现在就杀了他?”夜枭锐利地凝视着我,说话的语气,既冰冷,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胁迫。
我怕他真的把赵清杀了,急忙冲他连连点头:“我跟你走,我跟你回房,你赶紧放了他,快放了他!”
我抓着夜枭的胳膊,拼命摇晃着,但夜枭却始终没有松手。
当我因为看到赵清脸色发青,而渐渐带了哭腔,夜枭终于将赵清扔在了地上,一把搂住了我的腰,将我整个扛在了肩上。
他运起轻功,健步如飞,片刻间就带我回了房。
他并没有点灯,只把整个身体,牢牢地压在我身上,将我动弹不得地钉在了墙上。
“现在,今晚,需要我给你暖口床么?”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夜枭的脸,它依然如此俊美,却不知为何,在窗外昏黄月光的照耀下,稍稍显得有些扭曲。
我想说不,可我却感觉我被夜枭压着的身体,迅速燃烧了起来。
“你看,你又热起来了,那么喜欢和男人做这件事么?”
夜枭看着我,不无嘲讽地笑了,我刚想反驳他,却已经被他解下了衣裙,因他粗暴地抚摸而晕眩。
我抱着他,搂着他,把他的脸紧紧贴在自己怀里。
很快,我感觉自己又升入了昨晚那个极乐的仙境,我紧紧拥着夜枭,在他的身上放肆地尖叫呻口吟。
夜枭,他把我抱到了身上,我的脸恰好对准了窗外。
窗外,一名白衣女子,正好面对着里面,泪流满面地注视着夜枭。
是王嫣,她果然还没走,她还留在这间宅子里。
我想喊王嫣,想叫住她,但我此时此刻,除了呻口吟,哪里还发得出别的声音?
我低头去看夜枭,他就像昨晚一样,闭上了眼睛,全力在我身下冲刺着,我现在无论做什么,他都不会发现。
于是我便抬起了右手,冲着王嫣,艰难地打起了手势。
我指指夜枭,再指指王嫣,最后指了指我自己,我用口语对王嫣道:“明天到我房里来,我有要事要和你商量,如果你愿意帮我,我可以把他让给你。”
我知道,我和王嫣说别的,她定然不会理睬我,但我和她说夜枭,她一定会听。
王嫣一直在看着屋里,她盈满泪水的双眼始终停留在夜枭身上,当我说到那个“让”字,我看到王嫣猛地抬头,一瞬不瞬地盯住了我。
“我会把他让给你。”
我又对着王嫣,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着急地看着王嫣,希望她能立即回答我。
但夜枭,他却没有让我等到王嫣的回答。
他突然翻身,把我压在了下面,整个身体,居高临下地笼罩了我。
我看到夜枭冷冷冰冰地凝视着我,他压住我的时候,动作突然间变得粗暴而又狂乱,他用手指在我身上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有一瞬间,我看到他把双手交握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以为他想就这样掐死我。
但他没有,他的双手,只是在我的脖子上停留了片刻,便松了开来,他俯身,用他炙热的身体牢牢地熨贴住了我。
我终于再也无法思考,在他紧锁的怀抱中,尖叫着失去了意识。
21条件(修文)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我醒过来的时候,头也疼,腰也疼,全身上下都像散了架一样的疼。
我想喊夜枭,可我嗓子里又哑又干,根本就发不出声音。
而且,夜枭,他根本就不在这儿。
他竟然要完了我,就把我一个人丢在了床上,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一时心里又苦又涩,自己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我本以为夜枭一定会像从前一样,要么是蹲在我床前为我处理身上的瘀伤,要么就是在炉子前面给我煮粥。
我早已习惯了,一睁眼就看到他,现在突然看不到了,我不免心里有些堵,头也晕得更厉害了。
我意识到,我好像生病了。
都怪夜枭,昨晚把我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