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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会反悔,但某人就很难说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又哪条神经搭错线、搞自闭,忽然消失十来天,没有半点消息。”他捏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尖。
“呵呵呵……”她傻笑。“过去的事就算了,做人要放眼未来。”
“我可以不计较之前的事,但你怎么补偿我呢?”他的手掌沿著她的脸、她的脖子、丰满的胸部,来到她柔软的腰。
“爱计较。”她轻哼,喘息渐急。
“我是生意人,当然要算得清清楚楚。”他的手指滑过她柔软的腰,弄得她娇喘吁吁,但他就是不肯更进一步。
“凛……”她扯著他的衣服,黑瞳泛著水光。
“你想要,自己来。”他解开她裤子的钮扣,然后不动了。
“怎么这样?”她拍了下他的胸膛,但他就是不动。
周凛坏笑著凑近她的耳畔。“有没有听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句话?”
“没有。”她在他的睑上抓了两下。“我只知道你欺负我。”
“我继续做下去才是欺负你吧?我现在是守规矩。”
守规矩的人会把她的衣眼脱到这样?她气呼呼地瞪著他,好一会儿,又笑出声。
“你真的能守规矩?”她手指滑过他结实的胸膛,从衬衫钮扣间溜进去,指尖揉按着他的胸肌。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她的双颊兴奋得绯红,曲起膝盖,在他男性部位上磨蹭。
周凛心跳失控,体内情欲如火燃烧。
“你这个小妖精——”他吻住她的唇,舌头探进柔软的唇内,滑过每一处。
她热烈地回应,双手拉开他的裤头。“凛、凛……”她发出甜腻的娇吟。
他的一只手解开她的扣子,她难耐火热,身子在沙发上扭动著。
“小汶……”他脱下她的上衣。
她双手紧紧抱住他,感受他的爱抚、他的挑逗、他的……
好像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她眨眨迷蒙的大眼,喘息著问。
“凛……你有几只手?”越汶嫱问。
他对她扬高了两只手。
“你的手都在这里,那摸我头的是谁?”她迷糊了,周凛的两只手都在面前,是谁拍她的头?
周凛迅速掩住她的衣衫,抱著她坐直身子。两个人、四只眼同时往沙发椅背望去。
那里多出了一只手,细细小小的,沿著手臂看过去,一张纯洁小脸笑得正开心。
“清清!”周凛和越汶嫱不约而同惊呼。
“清清也要玩。”清清拉著越汶嫱的手说。
越汶嫱额上冒出大片冷汗。“那个……清清,这种事不可以乱玩的。”
“姐姐玩,清清就要玩。”清清跳上沙发,一下子就把越汶嫱扑倒。
“啊啊啊——”她的腰!越汶嫱哀号。它今天是第几次受创了?痛!
“清清,先起来,你压伤姐姐了。”周凛伸手去拉清清,以便越汶嫱逃命去。
但清清从小就莫名地讨厌周凛,他越要拉她,她越用力去扯越汶嫱。
“坏人,走开,清清要跟姐姐玩。”说著,她还坐在越汶嫱身上一扭一扭的。
“可恶,清清!”越汶嫱痛得眼泪都飙出来了。“你再不从我的身上下去,再也没有肉包吃!”
一听到不能吃肉包,清清立刻哭了。“不要,我要吃肉包,姐姐不能骗人……”……
一
“想吃肉包就下来。”越汶嫱咬牙低喊。
清清抽噎著。“刚刚坏人也有坐,柹姐只骂我。”
越汶嫱痛得发青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她跟周凛亲热的景象该不会被清清看光了吧?她偷偷看了周凛一眼,他面色如常,真是好大方、好气度。
“你搞错了,清清,刚才我并没有坐上去,我是用趴的。我不会把全身的体重都放在小汶身上,这样会弄伤她。”周凛居然很认真地跟清清解释起来。
“够了。”越汶嫱有种快抓狂的感觉。“你们是当我死了吗?!在我面前讨论这——”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解释,只好说:“全给我闭嘴!清清,下来。”
“姐姐别生气,清清不敢了。”清清含著泪爬下来坐好。
越汶嫱哼哼吱吱地扶著腰,在周凛的帮助下坐起身,也痛得出了一身汗。
“今天的事谁也不准再说,听见没有?”她的脸都丢光了。
周凛凑近她耳畔,轻声说道:“不说可以,下次你得弥补我。”
越汶嫱瞠大眼。他几时变得这么好色?记忆中,她对他的迷恋比较多,常常一见到他,眼底的爱心就四处飞。他则冷静自持,哪怕处在情欲高峰,也有闲情逸致逗她。
但现在,他们的角色似乎颠倒过来了。
周凛拉住她的手,轻声说:“我爱你,自然为你神魂颠倒。”
轰地,越汶嫱的脸又烧起来了。
周凛吻了她脸颊一下,才对清清道:“风叔去世了,你必须在家里帮忙,应付来访的客人。”她毕竟是秦皇食品创办人的血脉,意义重大。她可以不做任何决策,但只要有她在,一些居心叵测的人,便不敢太放肆。
“不要,那些人讨厌,清清要跟姐姐在一起。”清清紧紧拉住越汶嫱的手。
周凛看著越汶嫱。“不然小汶,你先跟我回去,照顾清清几天,等风叔出殡,我再重新请看护,如何?”
“好啊!”反正她也满喜欢清清的,大人的躯壳里藏苦一个纯洁的灵魂,不虚伪、不狡诈,很容易相处。“清清,我陪你回家好不好?”
“耶!”清清捧著越汶嫱的脸乱亲。
两个人亲亲热热的,连周凛看了都吃味。女朋友被占了,而妹妹……他待清清也不错啊,为什么清清从小讨厌他?他没人缘吗?想不透。
第八章
今天是周风岂出殡的日子,周凛从早就忙,忙得脚不沾地。
丧礼倒是小事,但应付周家的亲戚、股东和记者们询问秦皇接下来的发展就麻烦了。
大家都想知道谁会接周风岂的位置,每个人都想在这关头多争一点权和利。周凛有种悲哀的感觉,周风岂已经被彻底遗忘了。
“人啊,一死万事空,还争什么?”他叹息著回到家,上楼,先去探望周清清。
房门打开,里头昏昏暗暗的,他等了一下,眼睛适应黑暗后,看见房里一片狼藉。
“怎么了?第三次世界大战?”他走进卧房,一边捡拾满地的图画纸、色笔、洋娃娃,还有乳液、精华霜等试用品。
玩具一定是周清清的,保养品则是越汶嫱的杰作。
他走到床边,果然看见她们——见鬼了!她们两人脸上涂得一片漆黑,是在干什么?
他认出越汶嫱的脸,手指在上头碰了碰,干干的,有弹性,放在鼻间一闻,漾著淡淡芳香。是面膜。
周凛一靠近,早与周公下棋,杀得难分难解的越汶嫱立刻将棋盘翻了,口里呢喃著他的名字。“凛、凛……”她的身体自动往他的方向挪。
好香啊!是会让她神魂颠倒的迷人香气,全世界只有周凛身上有。
她蹭呀蹭地靠近他的手掌,脸颊在上头摩挲著。他的手掌好似带著细微电流,电得她体软骨酥。
周凛看她小狗般的模样,忍不住好笑。“今天玩得开心吗?”
“唔……嗯!”她的双手缠住他的手臂。
“你要继续睡,还是陪我吃个宵夜?”他低头想亲她,却发现没有“下嘴”的地方。面膜糊得太密实了,只露出双眼和嘴巴,他嘴亲下去,一定会吃到面膜。
他改吻住她的耳朵,舌头缠著她的耳垂打转。
越汶嫱怕痒地缩起身子。周凛又拍了她屁股一下。“小声点,别把清清吵醒了。”
她坏笑著,对他张开双手。“抱我。”
“赖这么久的床,我以为你不想起来了。”只顾著跟清清玩,却放他在外做牛做马,这小女人真没良心。
“你没时间陪我,人家无聊,只好睡觉嘛!”她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腿圈紧他的腰,像只小无尾熊一样,被他抱著走出清清的卧房。
“现在想去哪里啊?客房?我的房间?”他双臂一用力,托高了她的臀部,正想再吃点小豆腐,却看见那漆黑的面膜,什么浪漫情怀都消失了。“你的面膜已经干了,可以撕下来了吧?”
“啊!忘了,面膜敷太久会长皱纹。”她赶紧把面膜除下。“凛,你看我有没有变白一点?”
“面膜又不是仙丹,敷一次就有效果。”他还是看她素净的脸顺眼,那种黑面膜,恐怖。
他狠狠吻上她的唇,吸吮她的下唇,又香又软,还有那檀口里的芳津,甜蜜得教人心软。
“才不是只敷一次,我每个星期都敷脸的。”她是穷,但她勤劳,所以她美丽。
“每星期敷?那也不便宜。”
“不用钱的。专柜隔一段时间就要清理一次试用品,如果有剩下的,就由我进行‘人道毁灭’。”这是专柜小姐的福利。“你要不要也来做个脸?我帮你。”
“把我的脸涂得像张飞?谢了!没兴趣。”他抱她进房间,把她扔到床上,才想要脱下西装喘口气,她又把他拉过去。
越汶嫱翻身坐在周凛身上。
“面膜又不是只有黑色,还有绿色、白色、透明的,各式各样,总能选到你喜欢的。”
“我不习惯在自己的脸上添加其他色彩。”
“那单纯地做脸好了,先帮你做个深层清洁,再来个背部舒缓,包你疲劳尽除,重新变回一条活龙。”
“我曾经是一条死龙吗?”他拉住她的手,覆到那亢奋的坚硬上。
“以前不是,但你最近太累了,看,黑眼圈都出来了。再不好好保养,小心过了五十岁,全身上下该硬的都软了,该软的却全硬了。”
“什么东西软?什么又变硬?”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媚笑,像极了一个准备霸王硬上弓的色狼。
“软嘛……”她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裤裆上点了点。“明白了没?”
他俊颜一阵红、一阵青。“你这家伙——”他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我应该教训你一顿的。”但他又爱极与她调笑,每天闹上几分钟,他再多的疲累也烟消云散了。
“教训?我喜欢。”她拉下他的脸,反覆不停地吻著。“最好是罚我在上面辛苦,你呢,躺著享受就行。”
“你说的。”见她一点头,他随即翻过身,背对著她。“按两下吧!就是你刚才说的背部舒缓,是不是?”
她大眼眨了眨,还以为他春情荡漾了,谁知是耍她。
她没好气地哼了声,又忍不住笑了,小手揉著他的肩。“你太累了,要好好休息。”
“嗯嗯……”她按得他太舒服了,不小心打起瞌睡。
她唇角挂著笑。能够帮他,她很开心。
她也不吵他,由著他睡,不过五分钟,他已经开始打呼。
她放轻手脚从他身上下来,拎了条凉被替他盖上。
帮他塞好被角的时候,她的手碰到他的西装口袋,一个四方形的绒布盒掉出来。
越汶嫱瞪大了眼。“这是……”
她颤抖著手捡起盒子,打开,一抹闪光耀过双眼。那是一只钻石戒指。
她生日时他说过,先送她一枚黄金小戒,过些日子,他还会准备钻戒跟她求婚。时间到了吗?
但她还不想结婚啊!背负这么大笔债务嫁人,等于拖累对方。
“小汶……”他只眯了一下子,又打著哈欠醒来。“嗯……你看到了?嫁——”
她扑上去吻住他的唇。
不要说,就这样交往下去,才是他们两个的未来。
他的心意她感动,但不能行动,除非有一天,她无债一身轻,但是那很难……
周凛瞪大眼,看著她凑过来的脸,眼角闪著泪滴。她是太高兴他要求婚?还是不想嫁,很为难,不知道怎么拒绝?
他很久以前就想向她求婚,和她相处很快乐,他很珍惜跟她在一起的时光。
但他忙、她也忙,很多事情就耽搁了。直到周风岂过世,他突然发现,有些事情不能拖,会后悔一辈子。他就来不及告诉周风岂,谢谢他抚养他,他就像他的父亲。他想喊他爸爸,但现在喊也没人听了。
那一日,他亲手帮周风岂换了寿衣后,就打电话给珠宝公司订了钻戒。很意外地,戒指完工的当天,周风岂出殡。
周凛感觉这是天意,周风岂冥冥中告诉他,要活在当下。
可是……他注意到越汶嫱眼底闪过的痛苦,她不愿嫁他吗?
越汶嫱手一扬,绒布盒滚到床底下。她急切地解开他的裤子,将那亢奋纳入她的身体里。
她一边吻他一边哭,眼泪打湿了他的胸膛。
恍惚间,他猜到了她的心意。不是不愿嫁,是不能嫁……
越汶嫱以为可以用身体迷惑周凛,让他意乱情迷,忘记求婚的事。
但她低估了周凛的毅力与坚持,他是被迷得晕陶陶,但他没有忘记请求她嫁给他。
他温柔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