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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逾瞪了苏雨晴一眼,“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你姐姐在家里养的好好的。你爹爹把她关在闺房里不准她出来。她无非是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
苏雨晴心里疙瘩了一下,无非是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世上还有种人是不该喜欢的吗?苏雨陌眼光高,一般的人她是喜欢不上的。
“宋天逾,那我姐姐喜欢的人喜欢她吗?”
“应该是喜欢的吧,都把家里给吵翻了。要不然,云贵妃干嘛拿你出气。”
苏雨晴这下乐了,“既然我姐姐喜欢他,他也喜欢我姐姐。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别人碍不着。”
宋天逾看着苏雨晴的笑脸,心中不忍。皇宫里面的人或者是和皇宫有着关系的人的感情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喝喜酒,中午喝晚上喝,现在好累的说。一天忙着吃,喝,雪碧饮料啥的都会喝得晕乎乎的。
☆、第二十九回
“吃完馒头,我给你上药。十几下板子一下去;你后背的伤又要拖延时日了。”宋天逾拿出了另外一个黑色的药膏盒;上面还有金色的花边。
苏雨晴估摸着这是宋天逾从太医那里拿来的,宫里头真是浪费。一个药膏盒还镶上金边弄得花里胡哨的。
“我托白煜弦给你的木制药膏盒你身上还在不在?”
苏雨晴开始啃着第二个馒头;一边啃着一边应着:“在呢;这药膏盒我可宝贝着呢。你那黑色盒子的药膏是涂屁股的?”她现在屁股可痛着呢,估计已经开花了。
“是治疗跌打瘀伤的;听闻你挨了板子。我没有去太医那,就在我房里拿了些治疗瘀伤的药膏匆匆赶来。云贵妃下令三天不准给你吃喝,想必太医那也派了人去嘱咐不准给你上药。”
宋天逾仔细分析着给苏雨晴听,皇宫里的黑暗苏雨晴若再是这样莽莽撞撞;恐怕连骨头渣子都保不住。
苏雨晴吃下的最后一口馒头就这么被吓得生生哽在了喉咙口,咳咳咳,苏雨晴胸脯起伏着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宋天逾嘴角一扯,无奈地伸手替她拍了拍背。
苏雨晴也伸手拍打着胸脯,等那卡在喉咙口的馒头顺利通过食道滚入肚中,苏雨晴的咳嗽声终于止住。
“我没有得罪那啥云贵妃,她干嘛要置我于死地?”苏雨晴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柴房的屋顶翻着大白眼。
“因为你姐姐打破了她原有的计划,甚至是云家的计划。”宋天逾点到为止,他只希望苏雨晴时时小心着,能忍着就忍着。至于那些纷纷扰扰他不希望把她也牵扯进来。
“烦都烦死了,不就是看中个人。还谈计划,就像南瓜藤的丝一样,撕开来甩在一旁。手上却还是沾着南瓜藤的丝,真是有够讨厌的。”苏雨晴越说越起劲,两只手乱挥舞着。
“啊。”受伤的手挥着挥着就碰到了一旁的柴火堆,柴火冒出来的尖尖的刺划伤了苏雨晴的手。一道鲜红的红印横跨在已经红紫的手背上。
宋天逾扯过苏雨晴的手,满脸的责备,“自己受了伤还不安生,乖乖坐好。”
掀开黑色药膏盒,宋天逾抹了点继而轻轻在苏雨晴手背上涂着。一层层晶亮的药膏闪烁着油亮的光芒,苏雨晴嗅了嗅,这药膏没有啥味道。涂在手背上传来一股股清凉,缓解了手背上的痛。
“这个是好药膏,战场上士兵每一个队只发个五盒。大家凑合着用。你这手背上的伤过个三四天就好了。”宋天逾说完了也擦完了,手突然间顿住了。烛光印在宋天逾的脸上,将他满脸的尴尬不自然尽数给显现了出来。虽说他和苏雨晴已经十分“亲密”,可这亲密似乎都是在苏雨晴受伤给她上药的情况下发生的。他一个大男人,无论在怎么不介意,男女授受不亲还是在意的。
许久听不到宋天逾说话,苏雨晴纳闷了。循着烛光看去,噗,宋天逾两颊怎么说红就红了。她又没有饿狼扑羊对他做出什么事。想着想着,苏雨晴的心咯噔一下停住继而狂跳了起来。宋天逾是要给自己上药的,要上两种药。一个上在后背,一个是手背,屁股,还有大腿……难怪他现在那么不自然了。
苏雨晴眼珠子转了几圈后最终做出了个伟大而又大胆的决定,她的右手涂了药膏不能十分大幅度活动,刚才撞到火柴堆那刺骨的痛她已经领教了。宋天逾,你就给我上药吧,我都不计较了,你还计较个啥。
“宋天逾,你拿着药膏杵在那干啥。不要害羞了你,又不是没上过药。再说了,你不是已经答应我娶我过门的么?我的身子你迟早都是要看的。”苏雨晴最后又加了一味猛药。宋天逾的脸又红了几分。
咳咳,宋天逾咳嗽了下以希望掩饰住尴尬。怎么老是在苏雨晴面前失了分寸,总是要掩饰尴尬。宋天逾心里懊恼着,一边懊恼着一边做出了动作。
伸手一把将苏雨晴拉入怀中,毫不含糊得扯开了苏雨晴的里衣。后背上的伤口有几处已经出了血。
宋天逾眼眸一紧,云贵妃这是下了狠手,打板子一般都是打在屁股。屁股上肉多多打几下顶多在床上歇养个时日即可。而背部则是人身体上肉最少的地方,皇宫中打死人多半是打在后背,将其骨头打碎甚至将胸腔给打出血。
宋天逾手上沾上些药膏,将苏雨晴后背的伤口尽数给抹上药膏。上完后,不放心地问着苏雨晴:“后背骨头可是十分痛?胸膛那痛不痛?”
“还好,没有先前痛了。”
苏雨晴的话让宋天逾安心下来,并没有伤及骨头。云贵妃终究是顾全着大局的,毕竟皇上的意味并不能猜透。
“苏雨晴,帮你在屁股和大腿上上药了。我是个粗鄙的人,弄疼了你要出声告诉我。”
苏雨晴点头嗯了一声,宋天逾将苏雨晴慢慢放置地上。
“地上凉,你先将就着点。”说罢,宋天逾解开苏雨晴的腰带,慢慢将粉色粗布裤子连同着里裤褪了下来。洁白的大腿在烛光下闪耀着动人的光芒,一路向上看,本应该洁白的粉嫩屁股上此时像印上了两大朵红花,真真像是个猴屁股。
先前还尴尬的宋天逾此时却是很想笑,苏雨晴受伤着,此时笑倒像是落井下石般太不厚道了些。控制住自己的嘴角,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宋天逾伸手抹了点黑色药膏盒里的药膏朝着苏雨晴那猴子般通红的屁股抹去。
一股股清凉在苏雨晴屁股上蔓延开来,苏雨晴舒服地哼哼着,随后说了句:“宋天逾,你这药膏比吴大夫给的药膏更加清凉,却没有薄荷的味道,里面是掺了啥草药?”
“银莲草。”宋天逾一边轻轻在苏雨晴屁|股上涂抹着一边应着。
“银莲草,我的天,这草药我只在医书上看过。连那草长得啥样都不知道,只听枳水县的老大夫说,这草我们普通百姓也只能在书上看看介绍了。没想到,我苏雨晴还能有一日涂上这草药做的药膏。这世界啊,真真是充满惊奇。”
宋天逾在苏雨晴屁|股上轻轻拍了下,“充满惊奇?你还是不要抹药膏的好,不受点伤你难受是不?”
苏雨晴听了这话,回头朝宋天逾“谄媚”一笑,“宋天逾,担心我了?我受点伤换来你无微不至的照顾和那丝丝小小的心疼,值了。”
宋天逾心中一咯噔,苏雨晴竟然说出这话。哪个姑娘家喜欢受伤,又看了看苏雨晴,算了,苏雨晴哪是平常的姑娘家。
“苏雨晴,把大腿分开来些,我好看清楚些。”苏雨晴明明知道宋天逾这样说是为了给自己更好的上药,可这话儿自己却偏偏和书上看来的段子给联系了起来。莫不是那书自己看多了的缘故,以前看着半毛反应都没有。可这话儿从宋天逾口里说出来咋就有那么丝丝不同的感觉了呢。
宋天逾不知道苏雨晴心里的翻江倒海,捏了捏苏雨晴的大腿,瞅着苏雨晴没有啥反应。就亲自动手将苏雨晴的大腿给扳了开来。
照着烛光,宋天逾将头往苏雨晴的大腿根|部凑去了点,看到了大腿内侧应夹着凳子承受板子留下来的些许红印,印记不是太深。药膏涂个一次便好。
手擦了点药膏,就着烛光朝苏雨晴大腿根|部抹了过去。一股股清凉袭了上去,苏雨晴竟颤抖了些许,大腿根|部也渐渐热了起来。
宋天逾将苏雨晴的大腿伤处给抹了几下药膏,涂好后,眼睛突然瞅到了苏雨晴屁|股间有几许红印。
“苏雨晴,你屁股哪里还痛?”
“啊,哦。这个……”苏雨晴起初还扭捏着,最后索性一闭眼,啥时候,她苏雨晴要这么躲躲藏藏了。
“我屁|股中间里面痛。”
许是上药膏上久了的缘故,那些不好意思的纷纷扰扰已经不再扰乱宋天逾。而起初一脸无谓的苏雨晴却开始思绪万分。
宋天逾食指上摸了点药膏便往苏雨晴的屁|股中间插|去,在里面转了个圈。涂好后想要退出来时,苏雨晴的屁|股却是夹|紧了。
“苏雨晴,你放松点,让我出来。”
宋天逾的这句话无疑是一句惊雷,在苏雨晴的脑海里炸了开来。这话,越听越那个啥。苏雨晴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跳,可那屁|股还是紧紧夹住了。
宋天逾没有办法,另一只手将苏雨晴的臀瓣往边上一扯,食指得以出来。
宋天逾看着穿好衣裳裤子的苏雨晴,看着自己手上沾上的女子股间的不明液体。这是女子动情的液体,宋天逾他不是傻子。
苏雨晴红了脸,“看什么看,真是的,还不赶快擦掉。”苏雨晴一把扯过宋天逾的手就着自己的衣服,将那些羞人的液体全数擦了去。
宋天逾难得看到苏雨晴害羞的模样,此时却是调笑了起来。“苏雨晴,整天说段子段子的。脸皮还是挺薄的。”
“宋天逾,你个大色狼。被你冰块似的脸给骗了,你就是个大色狼!”苏雨晴声声指控着宋天逾。
“好了,今天不早了。我得走了,被人发现就不好了。”宋天逾说完起身便要离去。
苏雨晴一把扯住了宋天逾的衣摆,“你明天还来给我送吃的么?”
“嗯,不来你岂不是要饿死了。”
“那好,我要吃桂花糕和水晶糕。”苏雨晴砸吧了几下嘴。
“好。”
苏雨晴瞅着宋天逾离去的背影,门吱嘎一下关上了。
宋天逾悄悄离去,柴房边上另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上药的激情额
☆、第三十回
隔日
光亮照了进来,苏雨晴眯了眯眼睛;随后打了个大哈欠。顺着柴火堆爬起了身;昨天宋天逾给涂抹的药膏真的是神药啊,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士兵战场上用的药;都要好几个人凑合着用。宋天逾省个这么一盒药膏下来也不容易。
苏雨晴心里满满地盛满了甜蜜;拨开云雾见天明啊,她和宋天逾就这么成了。
吱嘎;门在这时开了。宋天逾白天不会来,现在来的人会是谁呢?抬头往上看去,竟是太子妃。她怎么大白天地冒然不顾云贵妃的命令来看自己呢。
太子妃手里拿着个食盒,走了进来随后关了门。人依旧是那么明媚灿烂;浑身充满了柔意。太子妃也不嫌地上脏,撂了撂红色的衣裙,坐在了苏雨晴的身边。
“雨晴,昨天的事我仔细地问了问妹妹,是她的不好。怎可以说出此等大逆不道有失身份的话来。她十六,刚及笄一年,虽是成年了,到底是小孩子心性。此番,云贵妃执掌着凤权,是后宫除却太后最高贵的女人,你违了她的心思,吃番苦头是在所难免了。”太子妃仔细地说与苏雨晴听。
苏雨晴慢慢地懂了些,皇宫里头执掌凤权的不应该是皇后么?咋是云贵妃。
看着苏雨晴迷蒙的眼神,太子妃了然,继续不快不慢地说着:“皇后生下太子没多久就去了,皇上便让不能生养的云贵妃养着。谁知道太子一岁多,云贵妃就得了喜,于是生下了二皇子。”
听到这里,苏雨晴悟了。原来是皇帝老头儿的嫡妻生下孩子没多久就死了,本不能生养的二老婆不巧有喜了。是以,太子和二皇子就开始抢夺这个金灿灿的皇位了。若是云贵妃没有生育,待太子必如亲儿,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