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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可是现在嘛,家养的肯定好过野生的。
“太子妃,你这样大白天的来不太好吧,给云贵妃知道了还不惩治你?”苏雨晴眯着眼睛挠了挠头说着。
太子妃柔柔一笑,阳光称着她的脸,上面浮现出一层灿烂的光晕。苏雨晴好好地仔仔细细地瞅了下太子妃,如此柔情温婉,那抹温柔的美意甚至给人几分惊心动魄的感觉。
“雨晴,这是我偷偷叫人给你准备的点心,你趁热吃了吧。”太子妃翻开食盒,里头的香味霎时随着点心上的雾气弥漫了上来。
苏雨晴摸了摸自个儿的肚子,还真别说,没有闻到香味的时候,感觉还好。一闻到那股香喷喷的味道尤其是对受了点皮外伤的人来说,那简直就是……
“带了这么多,馒头做得真好看,这一片片尾处像个水草样的是什么?”苏雨晴指着那个金黄金黄的糕点问着。
“这个是黄金糕,馒头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味道的,所以准备了鲜虾豆腐包。很好吃,你尝尝看。”太子妃柔柔一笑,示意苏雨晴快吃。
“嗯。”苏雨晴那个个黄金糕在嘴巴里慢慢嚼着,本想快点吃,可惜那嗓子干干地吞咽下去真是难啊。
“吃点海鲜豆腐包,我没身子的时候可喜欢吃了。现在吃不了,一吃,我就想吐。”
苏雨晴看了看太子妃此时有些隆起的肚子,好奇地问着:“这肚子比前些日子大了,听老人家说,孩子会在里面翻动是不是?”
太子妃抚上了肚子,柔柔的笑意里竟透着股伤感无奈。
苏雨晴眨了眨眼睛,是她看错了吗?肚子里怀着龙种,说不定就是天翔国以后的皇储,为什么太子妃会是这般模样。孕妇多思多虑多疑引起的吗
“是会翻动,现下还是小幅度的。等以后翻动起来可是会疼得要命。雨晴,我拿了些油纸过来,把这些点心包了,我不便在这多留。”说着说着,太子妃就拿出了些油纸将点心全数包了。而后拿出了个红色的盒子,苏雨晴最近看到的最多的莫过于盒子了。
“这是药膏,我从太医那里取过来的,涂了有用,拿着。”太子妃将红色药膏盒往苏雨晴手里一放。又亲自瞅着苏雨晴吃了海鲜豆腐包,擦了点药膏往手背上涂了涂。
晶晶亮亮的药膏涂在受伤的右手手背上,苏雨晴感到手背上舒服了点,不是那种清凉的舒服。
“是不是感觉手上舒服多了?”太子妃笑问着。
苏雨晴点了点头,“嗯,不知是什么制成的?不清凉却感觉很舒服,治疗肿痛好像很有用。”
“我不懂这些个医药,不知道是什么制的。只知道,这药消除肿痛擦伤最是有用了。好了,我要走了,这些吃了,若是有人来了,你要将我给你的药膏盒点心藏好。别被发现了去。”
太子妃重新拎起了食盒走之前最后嘱咐着。
“嗯,好的,我一定藏好。慢点走有了身子的人呢。”
太子妃身形一顿,而后回过头来,朝着苏雨晴柔柔一笑,便跨步离去。
苏雨晴瞧着门开了又关上,抬头往窗子那看了看,不知道为啥。刚还很饿的肚子此时却不饿了,是不是宋天逾不在身边她就吃不香?还是先藏起来吧,将包着点心的油纸塞在了柴火堆里。
看着手里的红色药膏盒,苏雨晴顺手将这药膏放进了柴火堆里。还是喜欢那黑色的药膏盒,想着想着昨天晚上的事,苏雨晴红了脸。
走出柴房穿着红衣的绝美女子灿然一笑,将食盒甩手给了身旁的人,看着前方轻轻地说道:
“今天晚上不管那屋子里发生了什么,都不准闯进去。仔细守着,莫要让旁人进去。”
“是。”一旁的黑影躬身说道。
苏雨晴,不是我狠心,要怪你就怪你喜欢上了你不该喜欢的人,要怪就怪你不该喜欢的人也喜欢上了你。
两座威严的石狮子伫立在一处精致雅贵的府门外,府门两边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匾额边上镶着闪闪发亮的金边。匾额上写着两个金色大字,云府。如此沉静威严的府门里头正在上演着一场热戏。
“逆子,跪下!”云家当家主母云老夫人手拄着蛇形雕红拐杖,眼睛透露着股如鹰般的狠意,直直瞅着底下的大儿子,云风。
大儿子旁事从不让自己操心,要说这操心的事便是大儿子的婚事了。二十八岁的人了都,给他说门亲事,他不应。这下好了,喜欢个什么人不好,偏偏喜欢上苏正的女儿。
云风看了娘亲一眼,知道她在气头上,就依了她的意思,跪下了,却不吭一声。
“不准你娶苏雨陌,要娶的话,从你娘的身上踏过去。”云老夫人一边狠狠用拐杖瞧着地,
幸好这地是用了上好的木材铺了上去,否则依着云老夫人的大力气,非得要敲出个裂缝来不可。
“儿子听从你的话从了商,自认为商铺这些年打点的都不错。婚事儿子要自己做主,不管云家和朝廷的事,我定要娶了苏雨陌。”云风抬起头直盯着娘亲看着。
云老夫人被打儿子看得心里一咯噔,这回大儿子要来真的了。平时都依着自己顺着自己的大儿子拗起来要几匹马才拉得回啊。
“不是你姑母在朝廷里照着,你以为云家在商场上就这么如鱼得水吗?别忘记了,白淑妃家里也有着商铺,这些年,白淑妃在宫里硬有几分和你姑母作对的样子。云家万不可给你姑母扯后腿。”云老夫人看硬的不行,就来了软的,希望好好说与大儿子听,能将他劝回来。
“娘亲,你就这样将儿子这些年的忙里忙外一并给抹了去?姑母现在虽然不是皇后可是已经等同于皇后了,还要如此争干什么?二弟从医,被你调去了宫里做了太医。和皇宫里的人打交道,曲意逢迎,你不想想二弟心里头,他这些年日子过得苦是不苦。与那原先京城县令的女儿相爱,结果呢,二弟爱的人家破人亡……”云风愤愤不平地说着,往日商场里的狡诈样子原先的一派公子样已经荡然无存。
“大哥,别说了。”云朵从西侧一角出现,打断了云风的话。眼神示意着云风不要再说下去,当年二哥哥的事闹得不小,从此二哥哥只有过年才回府,其他日子全都呆在太医院里。娘亲受得打击不小,现在重新一提,娘亲怎受得了。
云老夫人被说得无法言语,直直拄着拐杖哆嗦着。云朵见了,立刻上前轻轻拍了拍娘亲的背。
“娘亲,莫要气了,朵儿扶你回房。”云朵一边说着一边向大哥眨眼示意,云风自此不再言语。
“好,朵儿。还是生个女儿贴心。逆子,你就在这跪着,想通了再起来。”云老夫人靠着云朵回了屋子,留下跪在地上的云风。
云风低下头,脑海里闪现出一位身穿白衣的冷然女子。她现在肯定埋怨着自己将她名声给坏了,即使他与她并没有突破底线。他要抓住这样清高孤傲的女子,倘若他退缩一点,凭着她那股狠劲,势必要与他断了。
苏雨陌,云风在心里头轻轻念着她的名字。
☆、第三十一回
一直到天黑,苏雨晴都不怎么想吃东西。太子妃送来满满一食盒的馒头包子糕点啊现在还在柴火堆里躺着。
宋天逾昨天没有将黑色药膏盒拿走;今天肯定还会来;昨天他还承诺了自己呢。想到这里,苏雨晴觉得对于太子妃有些许不好意思;冒着被云贵妃发现的风险给自己送来了药膏和吃的;现在自己又将她送的东西置于一边。
柴房外又想起了虫子叫的吱吱声,没有烛光;没有月光,苏雨晴在黑暗中等待着。等着等着便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时,是被肚子给痛醒的。肚子咕噜咕噜叫着,不是饿的痛;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肚子里像是有好多虫子在爬,那种钻心的疼痛。
苏雨晴就着柴火堆死命地爬起身来,一只手撑着柴火堆另一只手死死地按着肚子,手下的肚子在慢慢膨胀,就像一个小球般。
苏雨晴惊恐地望着自个儿的肚子,这样下去,会不会撑爆。汨汨的汗珠子从两颊滚下落入粉颈,苏雨晴向柴房的门爬着,要叫人过来,这样下去她会痛不欲生,会死。
粉色的粗布衣裳卷着苏雨晴的身躯像个麻花一样,终于来到了柴房门,伸出手来死命地拍打,嘴里用劲力气喊着:“来人,来人啊。”回应苏雨晴的依旧是无边的虫声,门外压根就没有人应答。
苏雨晴不死心地使劲推了推门,柴门被落了锁。苏雨晴抬头看着眼睛这扇门,心里头霎时一酸。宋天逾刚刚喜欢上她,她还没有嫁给他呢,现在就是要死了么,不要,不要。苏雨晴转眼看向门边上的窗子,窗子有没有关上?现在呆在这里肚子只会越来越痛,这肚子膨胀的速度真怕它会爆掉。
苏雨晴狠狠咬了咬嘴唇,些许牙印深深印在了唇瓣上。不管肚子的痛意,苏雨晴硬是起了身,踩上桌子,手摸上了窗户。窗户居然也被关上了,苏雨晴命令自己镇静下来,眼睛朝柴房四处看着,没有可以砸开窗户的东西。
苏雨晴握紧了拳头,柴房里的东西一向都是不牢靠的,这扇窗户自己使使狠劲说不定就可以被砸开来。
苏雨晴眼眸闪过一丝狠劲,双手紧紧握住,粉嫩的手拼命砸着窗户。可惜,窗户丝毫不为所动。一丝失望流过苏雨晴的心头。虽说这里是柴房,可柴房前面还要加几个字,皇宫里的柴房。就是这前头加的几个字决定了这间柴房和一般的柴房不同,哪里那么容易就可以砸开的。
苏雨晴一边与痛苦对抗着一边想着该怎么办?通常的窗子都有窗轴,将窗户上下挺动一下沿着窗轴转一下,窗户就可以被卸下来。
唔……一阵尖锐的痛楚传来,苏雨晴被折磨地刷一下蹲下来身子,双手紧紧按着肚子。两眼瞄向了柴火堆,今天她就吃了个黄金糕和海鲜豆腐包,莫非里面参杂了特殊的东西?想到柔柔的太子妃,苏雨晴心里惊讶且懊恼,皇宫里的人能就这么轻易相信么?
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想办法让自己活下来是正经事。如是想着,苏雨晴再次顺着墙站起了身,双手摸向窗户的一边,找着窗子的转轴。手刚刚触到转轴,窗子竟然自己动了。不一会,半边窗子从外面被卸了下来。
苏雨晴闻到了股熟悉的男性气息,是宋天逾,他来了。苏雨晴嘴角扯开虚弱一笑,宋天逾来了,她就有就了。
宋天逾的眉头紧锁着,本可以来早一点,却被太后临时叫了去。因着太后的身份不得不在慈宁宫呆了一会。好不容易出了来,柴房的门却被落了锁。柴房是宫里最不起眼的地方,通常是关关犯了轻事的宫女,没有人会特地来给柴房加锁。看到柴房门的锁时,宋天逾心里已经感到不妙。遂以,赶紧来到窗户边,将窗户给卸下来。果不其然,看到了虚弱着却还是向他微笑的苏雨晴。
宋天逾在心里暗骂一声,苏雨晴,你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不知道宫中危险不能轻易相信别人吗?
两只有力的大手从窗户中透了过来,拽起苏雨晴的咯吱窝,往上一抬,连着整个人从窗户里拖了出来。宋天逾一眼就瞅见了苏雨晴膨胀地像个小球一般的肚子,也顾不得宫中规矩,连忙抱着苏雨晴往太医院云太医住处奔了过去。
在亭子里喝了酒的云霄从外面回来,刚踏进房屋,就被喘着粗气的宋天逾给撞了开来。月亮从东边出来了?云霄抬头看了看天,今儿个没月亮也没有星星啊。平时,自个儿和宋天逾顶多算个点头之交,今儿个宋天逾大晚上跑到自个儿的房间,还抱着个穿着粉色粗布衣裳的女人二话不说放到自个儿的床上,中个邪了?真是奇了怪了。
云霄挠了挠头,将没喝完的酒瓶放置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怀抱着胸,盯着宋天逾:“宋大将军,深更半夜的到云某陋宅里来有何事?”
云霄一句话,宋天逾却暴躁了,揪着云霄的衣领子来到床边,“你是太医,找你自是看病。你且瞧瞧,苏雨晴现在很危险。”
云霄伸手将宋天逾的手给拍打了下来,这才看清楚了床上躺着的女人。前些日子还蹦蹦跳跳的人此时却是额上冒着虚汗,肚子鼓鼓的,脸色却是出奇的红润,红得诡异不正常。云霄正经了神色,赶忙坐在床沿,伸手探向苏雨晴的鼻息,继而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