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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晓眉安然靠在离铜炉不远处的榻椅上,闭目享受着空气中的味道,忽然她睁开鬼魅冷厉的双眼,按下身旁的一个开关,哗啦啦响,其中一个铁笼缓缓降下,“快了,就快了!”她站起身,全身洋溢着成功即将到来的兴奋。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铁笼里的女子约摸十五六岁,姿容不俗,而此时全身散发着绝望的气息,双眼空洞无神,只有求生的本能让她发出如蚊子般的呼声。
洛晓眉来到她面前,打开铁门一把抓住里面的女子,突然她的气势一变,墨发衣袖无风而动,眼神狠厉无情,神色狰狞,抓住女子的那只手突然长出又黑又长的指甲,锋利如刀,猛地插入少女的左胸,瞬间鲜血飞溅,一颗活生生的心脏被她抓在手心,犹在跳动,而少女死不瞑目。
“啊——魔鬼——”混混吞吞醒来的商九金一睁眼就看到这幕惨不忍睹的血腥场面,尖叫一声昏倒了。
“呵呵呵,魔鬼也罢,神仙也罢,只要把你们在乎全毁掉就是我所要的,呵呵呵!”洛晓眉手捧着血淋淋的心脏而后一如既往的扔进了大铜炉,“九百九十九颗”她一字一顿地道。
而后她斜眉朝着墙壁的唯一有人的铁笼冷声道:“小丫头,别装了,算你运气好,本宫的药炉刚好已满”她虽对装死的洛笑笑说话,却走向了地面上被铁链锁住的商九金,“要怎么处置你们这两个奸细呢,一刀处死似乎便宜了你们。”她似乎在自言自语,但声音足够被洛笑笑听到。
“你就是造成东茗城少女失踪案的罪魁祸首!”她全身的血液在沸腾,在燃烧,在这样一个杀人恶魔前面,愤怒差点席卷着她所有的理智,但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不得不冷静,“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还是人吗,你连禽兽都不如!”愤恨的眼神如果能化为利刃,她恨不得此刻就千刀万剐她的脸,她长了一副与娘一样的脸蛋,但她不配那副容颜。
“你算什么东西敢教训本宫?”洛晓眉转身阴狠的眼神直射洛笑笑,“不过本宫现在心情好,不妨跟你们玩个游戏!”她阴邪一笑,双手拍掌,密室的门打开,唤来了两个衣裳暴露的貌美女子。
一刻钟之后,商九金浑浑噩噩地醒来,浑身发烫,仿若像上一次发烧一样,不过此刻有很多只手在他身上抚摸,那柔软滑腻的感觉却让他有种作呕的感觉,瞬间他睁大眼睛,“你们是谁,别碰我!”
他浑身已经半裸着,身旁跪坐着两个陌生的女子柔若无骨的手在他身上奋斗,时而轻时而重,让他本已发烫的身体更加燥热,他立马挣扎着,“滚开,滚开!”他就像一个被欺负的小媳妇一样后退着缩成一团,眼神望向四周,终于仿佛找到了救星一样,眼睛一亮,“女人,救我!”
悬挂在半空中的洛笑笑无奈一笑,居高临下摊手地道:“我救不了你,只有你自己能救自己了!”想起刚才那个蛇蝎女说的话“本宫与你们定个生死赌约,本宫给这小子服下了最狠的春药千娇百媚,若是她面对送上门的解药他能坚持不动摇,就代表他对你的感情忠贞不二,你们赢了,本宫就放你们一条生路;而若是他坚持不住,那本宫就无能为力了。”
若不是事关她的生死,她也想知道男人的定力可以到达几分,‘千娇百媚’,又是‘千娇百媚’,即使她现在身上有带解药也不好出手,若她料得不错的话,那个蛇蝎女放心离开,底下这两个没有骨头的女人武功应该不凡吧,她没有把握打败她们然后带个拖油瓶顺利逃走。
要是商九金有武功就好了,想到这,什么在脑海瞬间闪过,她抓住了,“商九金,我问你,你知道你八哥商八两在哪儿吗?”
她这么问也是试探性的,商九金到底知不知道他体内还有一个更强悍的人格或是灵魂呢,如果是商八两在的话,按他的手段对付这两个女人应该轻而易举吧。
“八哥,八哥在哪儿呢?”千娇百媚的药力已经上来了,他一边躲避着女子凑上来的手,一边意识逐渐地丧失,迷迷糊糊的,八哥在哪儿呢,八哥快来救我,他知道每次那些姨娘婶娘暗里欺负他的时候,八哥总会英武地出现挡在他面前保护他。
“八哥,八哥···”他无意识的呢喃着,感觉自己的置身在烈烈火山之中,想要拔掉身上所有的衣服,身体也不自主地扭动着。
“哎呀,笨蛋,快醒醒,城门失守了!”洛笑笑在上面看着下面的火热场面着急啊,那两个女人的猪蹄就要伸向他的裤子了呀,她恨不得马上砍掉那两个贱人的猪蹄,不让她们染指商九金。
她没有意识到她现在关注的重点不是商九金失守她们会丧命,而是一想到商九金被别的女人人染指,她就愤怒地要杀人,她丧失理智地用小粉拳狠狠地砸在铁笼的杆上,顿时铁笼摇摇晃晃,她也随之晃荡着。
铁笼毫无损坏,她的手却红肿了,不过马上她悔恨地砸了下自己的脑袋,她怎么这么笨呢,这小小的铁笼怎么可能困得住她呀,她伸手一探从发髻中扯出一根发簪,一边对着铁笼的门锁鼓捣着,一边注意着下面的情况,汗水哗啦啦地从额间往下流至下巴。
“商九金,你坚持住呀!”她向下面大吼,不过她的吼声也引来那两个女子的注意,见她在解锁其中一个女子立马站起向她走来。
“哐当”一声,铁门终于打开,她运动猛地从半空中跳下,与前来的女子瞬间交手,她无影无形,紧急情况下使起雾影神功来顺手至极,而那女子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她的身影就如鬼魅般,她在原地警觉地打转,心里骇然,这是什么武功。
突然头顶剧痛,硬撑一会儿就倒下了,身后是拿着铁链狠狠砸在她头上的洛笑笑。
解决了一个还有一个,然后这个女的似乎知道她的功夫诡异,竟然闭目一声辨别她的位置,一个不慎就被她拍了一掌,她捂着剧痛的肩膀喘息着。
“没想到你竟深藏不漏,连宫主都被瞒过了!”那女人轻笑着,此刻的她完全没有刚才的柔情娇媚,只有冷冽狠厉。可以说梨花宫的大部分女子都像她一样,经过残酷的培训有着各种风姿,否则没有资本迷惑那些男人打入各门派的内部。
她一步步地走来,手里握着从腰间抽出的软剑,眼里尽是杀意,杀了她宫主也不会怪罪她,左右不过是个玩具而已。
“等等,杀我之前我能不能问个问题?”洛笑笑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急急地对她喊道。
女子似乎势在必得,眼眸轻轻一转停住脚步,“你问——”
“你知道你们宫主丧尽天良,挖人心练邪功么?”如果梨花宫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宫主挖人心却习以为常的话,那太可怕了,她真的不希望看到。
“闭嘴,不准对宫主无礼!”哗啦一声,软剑晃动直袭洛笑笑,女子睁着凶狠的眼睛跨步飞来,势要拿下洛笑笑的性命。
洛笑笑险险地夺过,一颗心却仿佛落在冰天雪地中,冰冷冰冷。
而失神的她在凌厉的剑锋下无处可逃,几乎下一刻她就会在利剑刺透身躯,“嗤”血肉身躯被剑穿刺的声音响起,洛笑笑迷茫,怎么不痛,抬头就见女子不甘地倒下了,而后看到了她身后站着的人。
☆、第三十一章 武林大会(下)
“师兄”看到那身标志性白衣清冷的身影,她仿佛是迷路的孩子找到了家的归属,奔跑着猛扑在南浦逸云的怀中,一直以来潜藏在心底的担惊受怕以及刚才看到挖心血腥场面蒙上的阴影在此刻都化为泪水倾盆而出。
不管她装的多么坚强,不可否认的是她还不够强大,她不够强大去接受世间的冷酷无情承认世间的阴谋诡计,她的心不够强大。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洛笑笑哭得痛快,似要把心里所有的压抑全部哭出,而南浦逸云却被搞的手忙脚乱,有人说女人的眼泪是男人缴械投降的利器,也许不尽然,但对于他来说这绝对是真理,他最怕的就是洛笑笑的眼泪,而他又是一个不擅长安慰女人的男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手去擦她的眼泪,自己内心是悔恨交加,自责内疚。
要不是他的缘故,笑笑也就不会被抓了,也就不会受折磨了,想到刚才危险的一幕,他的心还在不规律的乱跳,他紧紧地搂住怀里的人儿,为什么每次他碰见的都是这么危险的场面,是不是跟他在一起的人都会遭到不幸呢,他颇为苦涩地想。
与此同时,武林大会现场混乱成一团,张义勤呆愣地看着手心里血淋淋地这颗心脏,再看看躺在眼皮底下那具似乎带着难以置信不甘面容的尸体,怎么也想不通他只是一个简单的出掌动作,为什么会变成残暴的挖心动作。
他豁的丢掉手里的心脏,费力地抬头望向周围观众席上的人,面容僵硬,说着连他自己也难以相信的话:“不是我——”
“青灵,青灵,你怎么了?张义勤,你这个杀人恶魔,没想到你是个人面兽心的魔鬼,连一个无辜的女子也不放过,你到底练的是什么邪功,竟然将青灵的心都挖出来,青灵,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杀了这个恶魔!”此刻的严玉容仿佛化身苦情戏的女主,声声哭诉,那愤恨的眼眸无不诉说着对张义勤的仇恨交加,不一会儿就冲上去欲杀张义勤。
“啧啧,不错不错,奥斯卡金奖绝对逃不掉”在蠢蠢欲动讨伐杀人魔头张义勤的现场人群中有人不动声色地观赏着这一场戏时不时点头发出一些评论声。
“娘子,我也被搞糊涂了,看张庄主不像这么残暴的人呀!”孙之礼苦恼地挠头,对眼前的一幕也跟大多数人一样糊里糊涂。
但众目睽睽之下,张义勤不管这么解释也逃不开用残暴的手段错杀对手,而严玉容义正言辞,有意无意地将众人误导着——张义勤这么厉害其实是因为练了邪功的缘故,那他不管多厉害也没资格担任这武林盟主,而且从此后会成为武林中的败类人人得而诛之。
“张庄主,虽然比武场上生死由天,但是你这种残忍的功夫非我们武林正道所有,还请张庄主给武林同道们一个解释!”先前主持这场武林大会的白发老人眼神犀利地望着张义勤,全身的气势迸发,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威压。
“张义勤,你从实招来,你到底练了什么邪功?”一直不服张义勤的一些门派已经带头质问声讨,一片喧哗声和混乱的举动。
“各位安静,我张义勤是什么人这么多来明眼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此刻张义勤也冷静下来,面临接下来的困境凭着往日的威仪目光炯炯,坦然地诉说。
同时也回想之前的画面,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记忆回溯——
梨花宫派出严玉容的侍女青灵挑战张义勤。
张义勤觉得梨花宫派出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丫头与他对战真是瞧不起他,但他也只是想想罢了,面上笑若春风,上前有礼地一拱手道:“姑娘,请!”
“庄主,请!”尽管对圣女的决定有些摸不着头脑,但青灵还是全心全意地应付这场比武,即使输也不能让梨花宫丢脸,她正要抽取随身的佩剑,可此时身后的严玉容却叫住她递给她一把新剑,道:“既是代表梨花宫,就得配上更好的剑!”
青灵没有多想的接下,垂首拜谢,也就没看到对方眼眸深处闪过的狠毒决绝。
开始时青灵凭着身体的软韧和敏捷与张义勤过了几十招,但终究是体力的限制,男子力量的强劲震得她手臂发麻,她虚幻一招撩起一个剑花射向张义勤的胸膛,而张义勤这个武林老手怎不知她的虚招身子一躲,同时一掌拍向对方,画面定格在这一刻
——
众人只见张义勤残忍地穿透青灵的胸膛并且挖出她的心脏,而张义勤却清清楚楚地记得他只是出掌而且根本没有碰到对方的身体。
他反复地回想,仍然想不通这一关节。
此刻思绪混乱的张义勤哪是严玉容的对手,严玉容一剑刺透他的肩膀然后狠狠地将他踢飞擂台,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严玉容风姿绰约地站在擂台上,持着剑对着张义勤的方向义愤填膺地道:“诸位
可知近几日发生在东茗城的几例少女挖心案,若我料得不错的话,张义勤就是那个丧心病狂的杀人凶手,抓了无数无辜少女残忍地挖出她们的心脏只为了练邪功夺得武林盟主的位置。若不然武功尽失的他怎么会一下子武功恢复迅猛进步,这其中的猫腻大家想想就知,这样的人怎配当武林盟主!”
此话一出,如一颗炸弹重重的击在了现场,哗然一片,深思的有,质疑的有,愤怒的更有。
“娘子,看情况不妙呀,我们要不要出手帮忙!”
“再等等,我感觉她们应该还有后招!”
“妖言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