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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有喜-本王有喜-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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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完,便丢下手中洁面用的巾帕,迈步走出营帐。                    
作者有话要说:  萧擎宇【苦瓜脸】:“你绑你叔做什么?不懂尊老爱幼吗?”
  萧尧【傲娇嘴脸】:“回了华国,别说尊重你老人家了,就是将当佛祖一样供着都行!”
  “大胆,你就算登上九五之尊也是我侄儿!”
  “那有肿么样?你别以为我不造,你呆在黎国京都不就是想着慢慢耗吗?我家萱芸的性子是心急决计娶不进门的,你就想慢慢来!”
  “有本事你来慢慢来呀?绑了我做甚!”
  萧尧一副志在必得:“哇嚓~~叔你是坑我在华国查案,所以没空陪你是吧!没办法,缠不了萱芸,只有将你这危险分子掐了!”
  萧擎宇咬牙切齿:“泥垢了~~造舞月是你亲妈!”

  ☆、第五十一章

  
  池先生和老七均被安置在萱芸营帐的不远处,所以没有几步路便到了。
  萱芸迈进营帐时,老七还在昏迷,所幸随军的大夫说没有性命之忧,主要是肩胛曾经受过一箭后没有及时料理,但还好那一箭没有伤及要害。想来,那应该是大皇兄劫持他时受伤的,而后大皇兄对他的连日的囚禁令他更加虚弱无比,这才昏迷不醒。
  萱芸走近老七床榻坐下,探手抚上他的额头,有些发热。她蹙了蹙眉望向大夫,那随军的大夫领会,答道:“臣已命人准备清酒,兑水后为七皇子擦身,可退热。方才七皇子已服下退热的药草,不待多时,发一身汗便可退热。”
  “不知他何时能够醒来?”
  “禀潋王殿下,如若没有意外,明日应当能醒。”
  萱芸颌首,吩咐侍从好生照看,而后移步到隔壁的营帐。
  池先生就在那营帐内,已裹好了伤口,斜靠在榻上却已不再昏迷。
  萱芸进去后,池先生欲起身行礼,“先生莫要拘礼。”她径自坐在池先生的床榻边:“你一直是我的恩师,此次受伤也是因为是我吩咐你来郴郡,如若你伤成这样,我还受你的礼,岂不是让我内疚吗?”
  一句话,即是拂了他的礼数又将她待他的心境阐述的如此清晰。池文薄双唇苦涩地扯出一抹浅笑,有些人你不敢爱,想爱了却早已失去。
  “殿下莫要这样说,如若没有殿下,小女瑶儿怎会有那玄炽丹解了胎内就中焱冰奇毒。”
  “这是我能够为先生做的,虽说当时确是为了玄炽丹而攻打珂塔三国,但却从未有过性命之忧。昨夜池先生救了老七,却是九死一生,萱芸铭记先生之恩,也希望先生日后好生爱惜性命,如若先生有了差池,又有谁人替你照顾瑶儿?”萱芸语中略有责备,更多的却是为池先生担心,毕竟从八岁起,池先生被父皇任命为她的导师,从小到大,就算如今没有了曾近对他的爱慕与眷念,但也有一份形同叔侄的亲情却如何也割舍不去。
  池先生依旧浅笑,看似轻松的样子是有意让旁人不要替他担心。此次他伤得不重,并没有伤及脏腑,不过全身亦是在刀光剑影中皮开肉绽。
  “其实也并不算是我救了七皇子。”
  萱芸诧异,只见池先生继续启唇说道:“是华国的天澜阁出手。”
  天澜阁?沧澜?“池先生是说沧阁主已经到了华国……还与池先生一起救出了老七?”萱芸的嗓音嘶哑了一些,似在压抑自己微微颤抖的语调。
  “沧阁主没有到华国,但是确是天澜阁的人先找到我,而后我与天澜阁互交了探查到的军情,这才一起协作救出了七皇子。”
  听完池先生说沧澜没有到华国,萱芸心中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庆幸,她也不知晓如今对沧澜是如何的心情。明明决定不去理会任何情愫,但是方才却因池先生可能说出沧澜的一星半点的消息而令她整颗心有着期盼与慌乱。
  她还是不能洒逸地放下,呵,萱芸暗暗对自己嗤笑了一下。而后挥去不应陇上的思绪,故作平静,开口对池先生说道:“不管如何,这次父皇命我平反,本来最大的顾忌便是老七在大皇兄手上。如今池先生带回老七,大皇兄已失去了最大筹码,已毫无胜算。”
  “他们似乎粮草出了问题。”池文博吐出一句自己知道的消息。
  这个消息萱芸自是知晓,因为那正是父皇的手笔:“其实父皇早已洞察了大皇兄大量敛财与铸造兵器,只是一心想要敲打他能够迷途知返。所以父皇早已控制了为他提供粮草的商贩,那些粮草本就有腐霉夹杂其中,一段时日后自是全是腐烂的如同废泥一堆。”
  池先生这才明了,不得不感叹道:“到底是自己儿子,想必皇上只是用这明显的法子让晋王能够醒悟,否则直接在粮草中下毒便可。”
  “父皇用心良苦,自是没有将事情做绝,原本只是想趁着大皇兄还未谋反前掐上这笔,想着断了他起兵的资本,其实还是想要大皇兄不要如此自掘坟墓。”
  “但他守在山中,亦可靠山吃山一段时日,殿下只需将他们围困些时日,待山中之物殆尽,他们无法裹腹,便可探囊取物。”
  萱芸摇了摇头,“不,我大皇兄不可能坐以待毙,必会下山掠夺粮草,而悺仿山脉为中心,四面皆有城镇,倘若他突袭其中一点,必是百姓受苦。”
  “所以殿下才一直想着速战速决,只是速战的话唯有强攻,我们的兵马虽强过晋王,但……他毕竟是守,而悺仿山众所皆知易守难攻众所皆知。”说话的是阿东,这个问题,萱芸曾与他探讨过,只是还没有完好的计策。
  池先生听完,不禁双眉一蹙,“将四面的城镇人数全部转移是不大可能,殿下又想保全百姓免受战乱之苦……”说完,他将目光眺想帐内的火盆,目光如黑曜石般深邃。
  萱芸顺着他的目光凝望近在咫尺的火盆,里面盈盈些许火苗跳动,似在鼓舞着想要肆意燃烧得更加疯狂。眩晕瞬间灵光一闪,启唇说道:“先生想用火攻?”
  “能不能,便是要看天公是否做美了。”池文薄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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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天公是做美的。
  西北风果然刮起,池先生根据风速很快地将准备好的孔明灯内里的燃料测算好。那夜几万只孔明灯从悺仿山脉外点燃,冉冉升起的孔明灯照亮一方,如近在咫尺的璀璨银河顺着夜幕天际铺展远去,整个山脉上空旋绕着一只只火红天凤,随着微风向着山林深处而去。
  本是冬季,天干物燥,加上事先潜入的人已在敌营外数里撒上大量易燃粉末,所以没有多长时间,山脉多处燃起熊熊大火。而敌营周围的火势尤为厉害,本是易守难攻的山凹处瞬间四处火龙炫舞,吞噬着悺仿山脉茂密的丛林。
  他们的粮草出现异样,势必靠山吃山一段时间再筹谋掠夺附近城镇内的粮草。萱芸用着池先生提供的方法便是在逼迫着易凌夜快些出手,燃烧了的山林已无法让他们的大军得到足够的食物,那么便要出山掠夺了。
  那些附近的城镇居民,早已被萱芸暂时转移,所有粮草亦是隐藏起来。但是此法却必须快速结束战争,因为士兵们的所有营帐全都用来安置百姓,而将士们全都风餐露宿,不过只要快速结束战斗,一切都不会有太大问题。
  三日后,易凌夜兵马数次出山掠夺无果,正式向郴郡逼近。这是易凌夜的绝境时的最后拼搏,哪怕早已没有胜算却还想穷途末路中博上一搏。
  那日郴郡城外十里,两路人马相弈于两座山头。
  萱芸站在战车上,望着那方的人马,那些士兵早已显得狼狈不堪,不少人还盔甲都未齐全。
  战鼓叫阵,厮杀声起,如若海啸,奋战的勇猛身影壮阔无比。
  易凌夜的人马败势早定,不少人弃甲而逃。流淌的血迹遍布各处,染红了一方土地,横七竖八的尸体比比皆是,这场仗足足打了一天。
  直到易凌夜的人马再也支持不住,向一方撤去。萱芸没有下令继续诛杀,而是息鼓停战。
  不少将士不解,萱芸只是淡淡吐出一句:“他们早已没有退路,如若他能束手就擒,活着去让父皇发落更好!”
  所有人知晓她口中的他指的便是晋王易凌夜,他已逃无可逃,诛杀还是缉拿亦是简简单单的一句令下,只是她想让他自己认输投降。
  时间过去一炷香,那方的人终于将所有武器置于地上,徒手向萱芸的大军走来。
  而易凌夜没有下马,孤身举着自己的战旗快速的冲向前来。
  萱芸冷冷看着易凌夜,一身戎装不算凌乱,神似父皇的样貌令他看起来依旧气宇轩昂。
  他勒马于阵前,萱芸这边的将士亦是将弓箭对准了只身的他。
  易凌夜没有畏惧,坐在鞍上的身型依旧挺拔,犹如伫立在山峰的劲松。他将那写着大大“晋”字的战旗刺入地面,接而仰天长笑一阵,那笑声有着狂妄与不甘。
  “本王原先便猜到会是皇妹来与我交战。”
  萱芸双眸微眯,负在身后的手掌向阿东微摆,示意他没有指令不用射杀。
  “谁来也是你的死路一条,我一直疑惑,大皇兄何以这般耐不住?与父皇抗争你的火候着实不够,为何不亡命天涯,好歹还能多存活些年限?”由于两人相距甚远,萱芸废了好些力气才把话语喊出。
  “不能站至顶峰何必苟延存活?从小到大,本王身为长子未能受到父皇认可,倒是你一小小女子,焉能处处压制于本王,如今兵败,注定本王死于今日,本王不甘……”
  他的话语间,萱芸也已跨上马去,策马停在他身前数仗。既然大皇兄有如此多怨怼,一不投降二不自尽,要到阵前宣泄一番,她由着他好了。
  “既然不甘便要技高一筹,父皇一项睿智,你如此急切行事还不如四皇兄的韬光养晦、暗中部署来得妥当。”萱芸与他相对着,语气冷漠如同严冬寒霜,眸中的不屑尽显。大皇兄最受不她对他的这种嘴脸,但萱芸却真实看不起这个皇兄,便也没打算掩去这份轻视。
  “皇妹竟亲自前来与我说上几句?”
  “说上几句又何妨?你的这些残兵败将不足为惧!”萱芸勾起一抹淡笑,目光眺向他身后已没有兵刃的人马。
  易凌夜攥了攥手上提握的长枪,愤愤说道:“皇妹果真是狂得可以!”
  “狂又如何?那要看什么人面前,与你相比,我自是有狂的本钱。”萱芸嗓音淡淡,凝视着他越发攥紧的手,她一刻也没有分神,防范着他的随时袭击。
  “好,很好,大哥可是一直想了结了你这不可一世的皇妹。”
  “为什么?”
  “你我单打独斗如何?如若你赢,我便告诉你?”
  “如若你输呢?乖乖随我回去见父皇?”萱芸没有畏惧,而是直接应道。身后阿东立刻高喊:“殿下不可!”萱芸虽武功不弱,但却也不是个武林高手。而大皇兄也是自小习武,武艺与她相比只高不低。
  萱芸扬起一手,喝令后方的人莫要多事。虽然她大可以吐出一个杀字,身前的易凌夜必会万箭穿心。
  “从小到大,如若没有父皇的支持,你什么都不是?”
  “呵呵,五十步笑百步,如若没有父皇,你又算什么东西?”萱芸耻笑着他的幼稚,顿了一下,又道:“说到最后,你想与我单挑,不过是想证明你自己而已。”
  “今日不管皇妹应不应战,都是我的死期。皇妹怕了我不成?”他的话语沉稳,又蕴着受刑前的最后请求,也笃定萱芸不会示弱,她的狂傲,不容许她做出怕了他的样子。
  但他料错了,她会同意单打独斗的话,并非是被他的话语激的,因为她不是冲动的人。而他也算赌对了,她的确会答应他,因为他们毕竟有着相连的血脉,既然是天定的兄妹,她想着,就算是将他押回京城,也要让他心服口服的好。
  说完,她从马鞍侧面抽出挂着的长枪,用行动告诉他,她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推迟了一天~~o(╯□╰)o阿5不找借口,迟了就是迟了~~

  ☆、第五十二章

  
  身后的副将阿东与阿北心中暗叹:“不好”,立刻翻身上马,疾驰上前劝道:“殿下无需应付叛贼,他从未当殿下是手足。”
  萱芸沉静的面容陡然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她一身白色的银甲,头上的盔帽亦是嵌上精美的花纹。而此刻悠然地坐在马上,手中那一杆银枪在夕阳的照射下光彩夺目。
  易凌夜与她的军队全都伫立在几十丈开外,而他二人勒马对立,蓄势待发的凝视着对方。萱芸本就有一双清澈如秋水的眼睛,此时正漾着淡淡笑意,优美的唇角依旧似笑非笑,令人看了觉得还有一丝慵懒的气韵。
  这副神情,无疑让易凌夜还有她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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