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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能来做这种事?
可是这样,却又让她发现了独自一人出来的宁墨。
其实对宁墨,夜凌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对自己应该对这个陌生女子的态度,感到有些头疼。
首先,她是她的情敌没错。
可是她也不是个会不辨是非胡搅蛮缠的人,易之哥哥不喜欢她,从来都不喜欢她。
她总不可能要求易之哥哥永远不喜欢别的人。
从这方面说,这个冷冰冰的宁墨,与她什么干系也没有。
☆、再次对上10
只是她的易之哥哥选择了她而已。
可是她总会忍不住去想,如果没有这个女子的存在,她的易之哥哥会不会有一天,对自己的感情有所回应呢?
那自己要不要做些什么呢?
但是没有了她,易之哥哥真的就会喜欢自己了吗?
夜凌有些自我矛盾起来。
她虽然心绪复杂,可目光却一直盯着向着她越走越近的宁墨不曾移开。
而宁墨对这样一道强烈的视线不可能一无所知,但她却就是不为所动,如果不是夜凌挡在了她的面前,她甚至打算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丝毫不受影响。
宁墨皱了下眉头:“你想做什么?”
夜凌咬了咬唇:“我”
挡住她下意识的动作,可真的做了之后,她想要做些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可是她纠结她的,宁墨哪有功夫来理会这样的小女儿情怀,直接又一次冰冷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这一次重复的语气,就更加冰冷而且带了一丝不耐烦。
从小到大没掉过几次眼泪的夜凌突然觉得十分委屈难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哽咽道:“你,你是,我我”
呜咽着,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而从来都冷冰冰的宁墨,其实她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弱点,说起来别人一定觉得很可笑,她这样一副冷硬无情的模样,其实最受不了别人的眼泪了,特别是女孩子,只要在她面前哭,她霎时就有些惊慌失措的感觉。
夜凌只是憋得难受,又被宁墨这样的对待,才一时忍不住了,其实平时她也是很骄傲要强的姑娘,不会这样随随便便就哭的。
可是误打误撞,竟然戳中了宁墨的死穴。
她呜呜咽咽地抬起头,却从模糊的视线中看到原本冷着脸的宁墨此时微微低了头,语气迟疑地道:“你怎么你怎么了?”
她不问还好,一问夜凌更加难过也更加难堪了,索性蹲在地上,埋头放声大哭起来。
于是宁墨彻底没辙了,很是局促地又道:“呃,你为什么哭?我没对你怎么样啊?”
☆、彼时相许1
夜凌哭得惊天动地一般,居然还能听到宁墨的话,听出她语气不对,猛地抬起头来,红着眼睛泪眼朦胧却又气势汹汹地说:“呜、你说为、呜为什么?你没怎么样,呜呜呜呜,你抢了我的易之哥哥,呜呜还说没怎么样,呜”
她已经哭得开始抽噎,显然是伤心极了。
而宁墨听到她的话,一时有些无语。
她抢了她的易之哥哥?
她可从头到尾什么都没做。
而且西陵易之是个人,是谁可以随便抢来抢去的吗?
可是即使没有过这样的%B
☆、彼时相许2
西陵易之悻悻然地看了看还是面无表情的宁墨。
看她的样子也知道,应该
呃,也许还是会的!
西陵易之笑吟吟地对着宁墨点了点头,凑上去,很亲昵的口气问:“墨墨,怎么了?”
听到他这温温柔柔的口吻叫宁墨,一旁蹲着的夜凌哭得立即更大声了。
被吵得有些头疼的宁墨眉头紧锁,压低了声音说:“你,能不能让她别哭了?”
她实在招架不住这样的方式啊,就算要摆开架势跟她大打出手她也可以接受,就是别这样对着她嚎啕大哭。
西陵易之奇异地看着宁墨神情有点别扭的样子,惊奇道:“咦咦咦?墨墨你”
忽然又想起在昙玥皇朝的月吟节上,她那时候已经准备要走了,看到北塘家姐妹一个晕倒一个在哭,立即就过去帮她们的忙了。
难道,哭才是对他的墨墨的杀手锏?
她原来受不了别人的哭泣啊。
嘿嘿。
西陵易之像是抓住了别人的小把柄一样,瞬间得意起来了:“墨墨,你想要我帮忙,总得付出点代价吧?”
“什么?”宁墨瞥了一眼埋头大哭的夜凌,皱着眉说。
西陵易之更加兴高采烈了:“你看,你要我帮忙止住夜凌的哭声,我如果帮你做到了,你要怎么感谢我呢?”
“”宁墨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西陵易之。
他却毫不在意,只是不停地追问:“快点哦,墨墨,如果你不给点儿什么谢礼,我就不帮忙,既然是你让她哭的,只能由你来让她停住啦。”他笑得快要合不拢嘴了,“对了,忘了告诉你,夜凌从小就不爱哭,但是真哭起来,可能一整天都停不下来。你可要有点儿心理准备啊?”
闻言宁墨立即觉得头都大了:“你,想要什么?”
安慰人可从来不是她擅长的。
想想,还是让这个男人说说看好了。
虽然她觉得这样的他有点卑劣,可也不算触碰了她的禁忌,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西陵易之仿佛就等着宁墨问出这一句了,立即接口道:“如果以后我对你提出了什么不过分的要求,你就算不愿意,也要答应我一次。答应的话我立即让她不哭了!”
☆、彼时相许3
宁墨已经被夜凌哭得有些心烦意乱,闻言立即答道:“成交。”
然后她就听到哭得已经开始打嗝的夜凌瞬间收了哭声,倏然站起身来红着眼眶愕然地看着两人。
易之哥哥他,他他他,真是太无耻了!
在京城的他也是这样的吗?
不会啊,她接触过的他,虽然顶着一张娃娃脸,可是最讨厌别人提起他的这张脸的,谁敢说起,当场就会得到他的报复。
不管这个人是谁。
在她的心目中,他一直都是一个虽然面容看上去很有些幼稚,但其实非常大男人的人。
为什么在这个宁墨面前,他竟然是这样的?
与平日里在众人面前所表现出来的截然不同的姿态。
这么厚脸皮,毫不犹豫地利用她来要挟自己喜欢的女子,要求她给出承诺的人,真的是她所认识的易之哥哥吗?
宁墨却没有想那么多,她看了看对着她不停眨眼的西陵易之,又瞄了瞄已经停住不再哭泣的夜凌,有点儿纳闷:不是说她很难止住哭声?为什么自己一答应西陵易之,她就立即不哭了?
果然是特别喜欢西陵易之吗?
为了他的事,再伤心也会忍住,帮他达成?
西陵易之异常得意的样子:“墨墨,看到没,你一答应我,她就不哭啦,我厉害吧?”
这人真的是无敌厚脸皮啊。
明明人家是因为惊讶,还有被心爱的人的异常表现给震惊的。
他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宁墨想了想,认真地点头:“你厉害。”
听到宁墨的亲口称赞,西陵易之笑得更加开心,立马又凑近了她几步,得寸进尺地拉住她的衣袖:“墨墨,你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们回营帐中去,我有些关于明日的重要事情要跟你商量。”
宁墨出来要做的事还没办好,可是既然西陵易之这么说了,她考虑了一瞬,点头:“嗯。”
她不在意,西陵易之当然不会主动把手从她的衣袖上拿开,只装作忘记了这回事。
然后两人相携而去。
独留下刚刚嚎啕大哭了一场,哭得声音都嘶哑了,伤心欲绝的夜凌,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的背影,回不过神来。
☆、彼时相许4
这两个人
是怎么回事?
一个冷漠无情,还有一个装傻充愣?
明明,最伤心的是她,为什么他们在一旁看过之后,好像感情反而更好了?
第二天,习惯了早起的宁墨和想要睡懒觉的西陵易之一大早就起来,带足了人马,浩浩荡荡以最快速度往老狼谷赶去。
坐在马上的宁墨一如既往的精神百倍,挺直了脊背。
而西陵易之却是歪歪斜斜地坐着,一边呵欠连天,一边还不忘抱怨:“墨墨,为什么要这么早我们昨天才赶来,就不能歇息一天再走吗?刘征也没催着我们走啊”
他倒不是不明白大局,只是喜欢跟宁墨说话,或者想要逗着她开口罢了。
果然,宁墨冷冷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想歇息可以别来,我没让你跟着。”
“”西陵易之被噎住了一瞬,打了个哈哈之后转而说道,“我们去守老狼谷,只能等着祁阳敌军来袭,可就被动了,怎么才能让祁阳大败?他们来攻老狼谷的人马肯定不会多,就算我们防守成功,也拿不下他们多少人,估计龙战损失了这些人马,也是不痛不痒咳咳”
说着说着,发觉自己的心思又暴露了,连连干咳了几声,开始左顾右盼装起傻来。
希望墨墨没发现,自己的真正企图。
不过很快,他的幻想就破灭了,宁墨冷冷说道:“你怎么不统帅三军去杀光祁阳敌军,最好把龙战气得吐血而亡?这样你不仅会成为你们洛溪的英雄,立下大功,昙玥的臣民只怕也会对你敬佩万分,还为我报了仇,可以讨好一下我。”
她又不是傻瓜。
西陵易之这样说话,想要利用她打败祁阳的意图就太过明显了。
什么意思?
想要利用别人还大大方方说出来,都不知道遮掩一下吗?
还是太过自信?
知道她必定会为他所用?
就算是个傻瓜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吧。
把自己的阴谋诡计摆在人家面前,谁还会被他骗?
☆、彼时相许5
“”西陵易之呆了一下,继而谄媚地笑道:“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墨墨,墨墨,别这样嘛,我早就承认自己行军打仗是不怎么样的,我倒想做到你说得那样,可我也得做得到才行啊。我就是随口一说,随口一说而已,墨墨你别不高兴嘛。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就最有自知之明了,所以我最贵!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说是不是?”
非常生硬地转开了话题,四下张望了一下,大声喊道:“来人来人,本王要去打猎!”
说完不待别人说话,就扬起马鞭在马臀上一甩,马儿吃痛,嘶鸣一声奔驰向前去了。
别说其他人会觉得他这样有点傻,他自己也很疑惑,什么时候他这么二了?
明明他以前想要做什么,不到做出来之后给人发现,根本不会有任何人发现的。
怎么对上墨墨,他总也控制不住自己呢?
好像什么都可以对她说,什么都可以对她坦白。
唉,这也不知道这样到底是好是坏了。
宁墨注视着西陵易之的背影,撇了下唇,没什么表情。
如果西陵易之想要隐瞒着她来利用她,被她发现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她自己现在也想不出来。
这样光明正大的对她说出来,只能算是在请求她帮忙,她可以选择答应,也可以选择不答应。那就不算是被当做一颗棋子来利用,她还可以接受。
所以这样的西陵易之,她并没有什么恶感。
反而会想着,方洛是他帮着救出来的,她从不欠人情,总要想着回报,而威胁过她,而且还在不停地试图威胁她的祁阳
她也该跟他们算算总账了。
一举两得。
不错。
这样一路快速行军,到了晚上,还没有到老狼谷,只得就地野营了。
西陵易之一声令下,所有人按伍形成一组,去捡柴点火,打水扎营张,准备过夜。
而西陵易之和宁墨,自然是两个人一起了。
西陵易之非常大男人地让宁墨什么都别做,自己去做所有事情,然后宁墨冷眼看着,他转过身就去命令自己的侍卫,帮忙做他们需要做的所有事情去了。
☆、彼时相许6
西陵易之转过身,看到宁墨站着不动,冷眼看他。
他朝着她咧嘴一笑:“嘿嘿,墨墨你怎么不坐下?这么晚了,我们还是动作快点吧,早点歇息,赶了一天路,明天还要继续呢。”
“什么动作?命令别人?”宁墨冷然道。
见西陵易之只是嘿嘿直笑着不说话,她开始去拿自己马上的包裹,卸下了东西,动手扎营帐。
西陵易之一看她自己动手,连忙奔过来,接过东西帮忙。
宁墨低声说:“你也会动手啊。”
声音倒没什么特别的情绪,语调也很平常,西陵易之听了就是觉得自己被讥讽了一下,不过,他摸了摸下巴,看了看宁墨,只是弯唇笑了笑,没说话,只抢过宁墨手里的活儿,不让她做。
这个就是身份差异。
宁墨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是,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