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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不知道,他找不到她,会很担心很着急的吗?
“有必要吗?”宁墨这话完完全全是内心的真实想法,可听在西陵易之耳朵里却满是讽刺与挑衅。
“没有必要吗?”西陵易之眼里闪过一丝受伤,“是没有必要还是墨墨你,根本一点也不在乎我?”
西陵易之说完,难得的拂袖而去。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在宁墨面前,西陵易之从来都是脾好好的,仿佛怎么样都不会生气一般。
见状,宁墨只觉得心中烦躁。
她不明白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一个两个的都要生她的气,给她脸色看。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不是吗?
洗完澡出来后,她挂念着方洛的毒,才立马带方洛去找了药婆婆。
没有告诉西陵易之,只是想到他之前晕船,刚刚从船上下来,想要他好好休息休息,所以,才没有去打扰他。
☆、你最重要4
她种种行为都是出于一番好意,难道她关心他也错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宁墨越想越烦躁,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这时候崔浩默默的走了进来。
“宁姑娘。”崔浩一张脸写满了纠结,有很多话似乎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宁墨本身就算不得脾气好的人,此刻因为西陵易之心情更加的糟糕,连话也不想说,只是不悦的看着崔浩,眉头紧蹙。
崔浩着实为难,这话一说有伤自家主子的尊严,可这话不说,伤得怕就是主子的心了。
要不还是说吧?反正自家主子在宁墨姑娘也没有什么尊严好说
“宁姑娘,王爷生气是有原因的。”
“”自然是有原因的,这个宁墨当然知道。
“宁姑娘,王爷真的很在乎你啊。”崔浩深呼吸,心中的话还是不吐不快,“我自从跟了王爷,还不曾见他对谁如此在乎过,宁姑娘可是破天荒的头一个啊。”
“”宁墨的眉头皱得更深,这是什么逻辑,因为在乎她,所以生她的气?
“可是宁姑娘,你的表现就比较让王爷寒心了。”
“崔浩,直接说。”
“是,宁姑娘,我知道宁姑娘是性格如此,可是呃”崔浩思考着用词,好半天才斟酌出来,“宁姑娘和王爷现在不是恋人关系么?宁姑娘应该表现得在乎王爷一点啊?”
“例如?”宁墨问的直接。
“你今天出去为何不先告知王爷一声呢?你想给方洛解毒,告诉王爷,王爷绝对是会陪你去的啊,你这样什么都不说的就走了,王爷肯定是不开心的。”
宁墨无语,怎么她好好的关心别人就是做错了?
可宁墨到底是个有事不喜言说的人,别人误会就误会了,她可懒得解释。
“宁姑娘。”见宁墨沉默不语,崔浩又接着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其实呢,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有的时候也是很脆弱,需要人哄一哄的。”
“所以?”
所以?有什么所以?故意的啊?!
“要不,宁姑娘,你去哄一哄王爷?”
☆、你最重要5
为了加深自己所说话的可信度,崔浩站直身子,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信誓旦旦的说道:“崔浩可以保证啊,只有宁姑娘肯主动的哄一哄王爷,王爷那点小脾气,马上就跑没了哟。”
要她去哄西陵易之?
宁墨本身还觉得委屈呢,她什么都没做错,西陵易之就生她的气,到头来,还要她去哄他?
就因为他是养尊处优的王爷,她就要这样做吗?
或许是在气头上,宁墨的想法难得的很是起伏与激动,对崔浩这个信誓旦旦的点子予以拒绝的回应。
懒得再纠结这个问题,想到方洛也还生着自己的气,宁墨起身,打算在这飘渺山四处走走,放松放松心情。
飘渺山与世隔绝,这里似乎一直是和平宁静的,仿佛从不曾受到战争硝烟的摧残与破坏,环境与空气好得不可思议。
宁墨深深呼吸,只觉得肺部里都吸进去一股清爽新鲜的气息,很是舒畅。
宁墨这一走,可遇到了不少的人,每一个人都认识她,仿佛她上岛之前,自己的画像就被所有人见过了一般,每个人见到她都是一脸热情,迎上来,将她围个水泄不通。
其中有很多小辈,就像是桃桃一般,每个人都爱粘着她,不停的撒娇什么的,宁墨真是受不住,有些别扭,却又无法拒绝。
可是宁墨却是觉得温暖的。
是的。
温暖。
她完完全全能够感受到,这些人都是打从心底里的喜欢着自己,才会对自己这样的笑容以待。
宁墨忽然发现,被众人喜欢的感觉原来还是很不错的。
宁墨和西陵易之就这样莫名其妙的陷入了一场冷战中,宁墨觉得西陵易之这气生得实在是没有道理,她又是那样清冷的性格,自然没有主动去理睬西陵易之的习惯,何况他别扭着一张脸,让宁墨更加的想避而远之。
于是也就是谁也不理谁,传说中的冷战就这样开始了。
☆、你最重要6
而西陵易之这几天真真是过得痛苦,他每天都在自我挣扎着,就快疯魔了。
他原本以为,他鲜少生气,鲜少和宁墨闹脾气,这次闹了,崔浩又这样挑明了和宁墨讲了,宁墨应该会主动来哄一哄他,说句好听的话的吧?
可是他等了等又等,就是等不到宁墨的服软。
而他自己,每天要冷着一张冷,强迫自己不能再没脸没皮的朝宁墨凑过去。
可是西陵易之真心觉得痛苦,他发现自己真的是太想念宁墨。
他想念她身上的清香,想念她硬邦邦的喊着他的名字,想念她轻飘飘的白眼,想念抱着她那柔软温暖的感觉,想念,她嘴唇的温热的触觉
呜呜,真的好想好想。
可是宁墨呢,相比较郁郁寡欢的西陵易之,活得就很是快活和滋润了,她渐渐了融入了这个叫做飘渺山的大家庭,每天何人其乐融融的相处着。
大家都爱缠着她,围着她,跟她讲这飘渺山的事情,将飘渺山上各色各样的人,都具备哪些能力,都有那些异于常人的能力和性格。
其实宁墨也还是会为西陵易之挂心的,只是尽量控制自己不去想。
她在现代看了太多太多为了感情而迷失自我的女人了,她可不想自己也变成那样的可怜的人。
是的,崔浩说的没有错,西陵易之的脾气早晚都会跑没的。
只不过不是宁墨服了软,哄了哄西陵易之,而是西陵易之一个默默的把这些脾气都变成了委屈,可怜兮兮的,在和宁墨冷战了五天后,自己跑过来找宁墨了。
此时宁墨正和桃桃等一群小孩子玩乐,就进西陵易之一身绯紫色衣袍,默默的站在一边,那身段看起来,诚然是潇洒倜傥,可是那张脸娃娃脸,却不是忧郁,而是委屈。
宁墨是欣喜的,她知道,这段莫名其妙的冷战要结束了。
可是女人到底都是一样的,这个时候都喜欢玩矜持了,就连宁墨也不意外,明□□里是开心的,却是故作冷静。
宁墨故意不去看西陵易之,仿佛他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你最重要7
桃桃扯了扯宁墨的衣袍,指了指不远处的西陵易之,软软道:“山主,那里有个好看的大哥哥,我们喊他一起过来玩,好不好?”
飘渺山上的人并不惧怕生人,其余小孩子一听到桃桃的提议,马上应和着说好。
宁墨却是淡淡道:“那位哥哥不喜欢玩游戏的,别吵他。”
于是西陵易之站在一旁,心的碎了。
他的墨墨,对他,真是狠心啊。
这一刻,西陵易之终于认清了这个残酷的事实,他这一生只怕都要败在宁墨这个女人手上。
是啊,比起那些想念她的痛苦,尊严算什么?!!!!
大丈夫,能屈能伸!!!!
何况是在自己女人面前,对不对?!!!
西陵易之默默的在心里给自己打着气,然后深呼吸,开始缓慢的朝前走,终于挪啊挪的,就挪到了宁墨面前。
宁墨只觉得自己的衣摆突然被人拽住了,微一垂眸,就看见一只素白好看的手,和微露的绯紫色衣袍。
这只手,当然是西陵易之的。
宁墨眼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可转瞬即逝,选择继续无视掉,依旧是面对着桃桃他们。
可桃桃这帮小孩子注意力早就被西陵易之夺走了。
“大哥哥,你是想跟我们一起玩吗?”
西陵易之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尽量对这群孩子露出一个自认为温柔无比的笑容,“你们能不能先去那边玩,我和你们山主有要紧事情要说呢。”
桃桃的大眼睛在西陵易之和宁墨身上转啊转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狡黠的一笑,乖乖的应允了,还带着其他小孩子一起离开了这里。
这群小孩子一走,西陵易之立马又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拽着宁墨的衣摆,细细的唤着:“墨墨,墨墨”
宁墨心里直直的想发笑,可还是打定主意要整一整西陵易之,便还是无视他。
“墨墨!”
“”
“墨墨墨墨!!!”
“”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于是西陵易之被宁墨弄急了,他不咬人,只是直接霸道的拥她入怀,一手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然后薄薄的唇用力的覆盖上去。
☆、你最重要8
在亲吻上宁墨唇的那一刻,西陵易之整个心都愉悦了。
是的,他爱这种感觉,该死的,之前那五天他为什么要自己为难自己?看来以后再也不能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了,想要宁墨服软,只怕他道行不够,谁叫是他自己爱惨了她呢?
宁墨并没有拒绝,西陵易之吻上她的唇,这种熟悉的亲昵与碰触,都是她不讨厌的。
一感受到西陵易之的气息,宁墨再不得撒谎,她其实也是想念西陵易之的。
这便是恋爱的感觉吧。
怎么样都觉得不够的感觉。
宁墨主动的环住了西陵易之的脖颈,薄唇微启,像是对西陵易之的邀请。
宁墨的动作,激起了西陵易之所有的热情,他吻得更加的深入热情,想是想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再不分离一般。
也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了,西陵易之才放开了宁墨,看着宁墨绯红了一张脸,又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她红红的脸颊。
“墨墨,你脸红了哦。”西陵易之坏笑着。
宁墨哪能甘心自己被西陵易之调侃,于是挑眉道:“你不是在生气,来找我做什么?”
说到这里,西陵易之便认命的叹了口气,“墨墨,你这个坏蛋,你对我真狠心,要是我不理你,你就打算一直不理我吗?”
“你不理我,我为什么要理你?”宁墨说得理直气壮。
西陵易之再一次内伤,他早就该知道,要想从宁墨这里听到什么动人的情话之类,简直就是做梦!
“可是我是在生气啊!!”
“那你就生气,继续不理我好了。”宁墨语气冷冷。
西陵易之的玻璃心立刻就碎成一片一片的,真是粘都粘不好了。
“墨墨,我是你男人,我是你男人,我是你男人,我是你男人啊!!!!!”西陵易之真是忍不住咆哮,他们应该是彼此最最亲密的人,可是为嘛在她的世界里,什么都好似乎比他重要?
“所以?”
西陵易之眼眸里有受伤,又有不甘,种种情绪混合在一起,“墨墨,你真残忍,在你心里是不是什么都比我重要。”
☆、你最重要9
西陵易之用的是肯定的句式,而不是疑问句,在他心里也应该是这样认定的,毫无怀疑。
这话说的,可真是楚楚可怜啊。
所以,西陵易之是在吃醋么?
“不是。”宁墨诚实的回答。
闻言,西陵易之眸色一喜,“真的吗?”
“嗯,只是有些比你重要。”宁墨故意逗西陵易之。
西陵易之马上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脸写满了认命,“我知道我知道,在你心里很多都比我重要,像是方洛,像是自由,还有刚刚那些小朋友,什么桃桃什么的,反正你这几天宁愿陪着他们,跟他们在一起,也不来看看我,跟我说一句话,反正在你心里,我肯定是最最最不重要的。”
西陵易之长篇大论的说着对宁墨的控诉,像极了一个受虐的小媳妇一般。
宁墨终于有些崩不住了,笑意在眼角眉梢一点点的扩散开去,“西陵易之,你是在吃醋吗?”
“当然!”西陵易之毫不避讳的承认,接着控诉,“我这是很明显的在吃醋好不好?我心里酸死了,我把你看做最最重要的,对我而言,墨墨是比我西陵易之的命还要重要的,可是在你心里,我却连桃桃都比不上。”
男人的尊严,在西陵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