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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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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言在先,她未必会收。”安柯儿言罢见他并无异议才伸手接下,随即“砰”地一声院门重新又被合上。


    脚步声逐渐消逝,然而这一份复归于寂静中的煎熬却十分短暂,脚步声匆匆而回。


    院门开了,依然是探出一张脸,然而前后神色已然天壤之别。


    安柯儿蹙眉敛容边伸出一臂边启口道:“她只道——物归原主,还请南宫公子早日离开此地。”


    南宫无极闻言只觉胸腔中一缕热流上涌,不禁紧抿了双唇,却仍是避不得干咳一声。


    安柯儿只见一丝腥红沁出此人嘴角,下一刹那黑袍转身拂袖纵身而去,待她回过神来,才惊觉此人竟未将物件收回。


    这算是哪门子事呢虽说她安柯儿不爱财,也看不出具体价值,但这玉牌温润坚密、莹透纯净、洁白无瑕,宛若凝脂,显然极为贵重,这二人谁都不收,她整日忙进忙出若是磕了碰了丢了卖了她也赔不起啊!


    安柯儿暗叹一句,真真应了自己初初忧虑,遇上此人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身心俱伤

安柯儿回到院中,心道南宫无极这样的人若是得不着皎儿一句话,显然是不会走,许是回西边院子去了,欲等几日她消消气再来吧,这几日只得自己当心着手上这块宝贝了,谁让她一时糊涂拿上手了呢!


    这南宫无极看着倒是个人物,本以为有言在先过,此人不会让她为难,却不料


    “哎呦——”谁这么正想着是谁不长眼挡她道了,一看却是让她罗大哥点了三天哑穴的焦白,此人竟还立时闪身退开半丈一脸嫌弃之色!安柯儿立马火气上来了,才刚受了南宫无极的气,一转身还要让这人欺负不成,哼,他一个采花贼竟然嫌弃起她来了!


    今日起断他水断他粮,洗漱水也别想了


    焦白眯起了带着怒的桃花眼,当日如常去妹妹房外“溜达”,虽说她好几日不愿相见,可总该有解禁之日吧。岂料还没走近,便让这女子骗了他出去寻几味瓜果,待他回来才知出了事。他心里那个恨呐,转身见到从无极宫那个死丫头房里被解穴放出来的安柯儿,便将此事推罪于她就此要挟安柯儿带他入院(打不过两位高人)。


    原来那日安柯儿本在门外偷听,屋内似在和解,远远见焦白前来恐他破坏,上前截下将其骗了出去,本是准备再去听着动静,可那位半个时辰后让她咬牙切齿的慕容小姐派人将她叫了去使唤


    那死丫头真是恩将仇报,自己给她治眼忙里忙外竟敢点她穴道,还将给她解药治眼的皎儿伤得如此


    焦白要跟她进东院,安柯儿理亏,只好同意,但嫌他噪舌让罗大哥点了他哑穴(手法奇特)。


    只闻五十步笑百步,方知有人百步笑五十步当然,安柯儿这几日是忙得没机会没心情说话。


    “柯儿。”这二人在院中怒目相向,不远处西厢房门外的紫藤轻声唤道。


    这一唤立刻将恼羞成怒的女子满腔怒火化作了清泉,安柯儿侧首已是莞尔,踏着轻快的步子走去,全不似几日未好好休息过的人。


    安柯儿与她的罗大哥低语了两句,收起那块玉牌(之前拿进去看也不曾看一眼),轻轻推门,房内,那位被皎儿唤作“雪衣”的高人自她醒来便不曾见过,这两日安柯儿让此人吓得习惯了,往往一转身便在身后,再一转身整间屋子不见他身影,真真是如仙似妖。


    榻上的女子睫毛微颤缓缓睁开杏眸,淡淡斜视一眼,却并不动唇,径自又“闭目养神”去了。


    虽说那玉牌让她收好了压根看不出来,安柯儿仍是没来由得心虚,干笑一声坦白道:“玉牌还他,他不肯收,许是回西面的院子了,那人的脾气你自然比柯姐姐更清楚,莫生气,这几日不妨随他去吧,待你好一些让罗大哥同雪衣公子护着你亲自同他说明白便是了。”


    不收回玉牌,不愿离开,正如安柯儿所言,她又怎会不知他脾性,无非不忍别前再出决绝之言罢了,他却要逼她出口,伤人伤己。


    罢了,身心俱伤,伤痕遍布,待缓口气再受一道又何妨。




终是要来

入到这院中方属真正平静无波的日子,南宫无极再不用每日从他宝贝妹妹那里得闲跑来探望,每日便只见安柯儿进进出出的身影,雪衣只在子时方现身来给她疗伤,应是盛夏三伏愈发近了,他已然十分不适。


    自慕容冰到来那日起,皎儿所服用的汤药便是自己开的方,原本八九日下来不日便可落地见光,然而世事难料


    此番醒来伤势虽更重更沉,俨然比那时苍衣人所伤没轻多少,但由雪衣夜夜相助,又无南宫无极跟前晃悠,使其汤药更易显效。


    醒来第七日,午时之前,皎儿示意安柯儿扶她靠一靠,安柯儿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稳稳妥妥的扶起来靠好了身子。


    房门轻轻“咿呀”一声,皎儿侧首看去,正是安柯儿端来午膳和汤药,门外焦白伸长着脖子往里探了探,却并不跟进来,在他焦虑的神情之后似乎现了分喜色,是见她坐起身了吧焦白随即被放下手中端盘的安柯儿转身关在了门外。


    “柯姐姐,即便是哑穴,多点总是不好的。”皎儿缓缓轻言,一句话断开了说的,焦白如此安静,若不是被点了穴,还能作何解释。


    安柯儿蹙眉喊冤:“先前你重伤昏迷那几天的确是点了他两处穴道,这几日早不管他了,你需静养,他不说话岂不更好。”


    焦白竟也改了性子,他这份心意到今时今日也没放下如此是留他不得了。


    安柯儿捧了只白玉碗坐到她榻旁,舀了一勺米粥吹了吹送到她嘴边。


    “先用了粥和汤药,再说话。”安柯儿刻意使自己的言行自然些,实则她心里乱成了一锅粥。


    “他,来了?”安柯儿是直性子,再扮也扮不像,一旦靠近了,看清了她面上神色,又怎能瞒得了她。


    “”安柯儿汗颜,莫非这就是所谓心有灵犀,她这“灵犀”是同南宫无极还是同自己?


    “待用了粥药,柯姐姐,取纸笔于我。”她不作声便是答案,这一日终是要来的,南宫无极能等到今日已然不易。


    “今日你方起身靠卧,如何能提笔写字,有甚么话柯姐姐去传便是。”安柯儿不许她再生甚么事牵动了伤,否则她可真要找地缝了。


    “柯姐姐,你与他说,他必不肯去,何苦来回奔走。”皎儿苦笑,安柯儿好意,她心知,然而此事她却力所不能及。


    安柯儿答不上,她说得一点不错,其实自己心里压根没底,打算拉上罗大哥一起,在身后给她壮胆来着。


    皎儿用过汤药,安柯儿将宣纸铺在榻旁,在一旁磨了墨,提笔轻轻沾了墨递给她。


    安柯儿但见她伸出纤细无骨的手接下,提笔微颤良久才欲落笔,方觉笔尖墨已渐干,她忙转身磨墨干脆将整块烟台端了过来。


    宣纸上缓缓现上四句小楷,她的字,温柔娟秀且流畅,一笔而成,全无落笔之前踌躇之态。


    字中话,却是残忍而决绝,伤人之前,先伤了己。


    “嗒”——豆大的泪珠径自从眸中坠落,打上宣纸,将“情”字化开。




南柯一梦

仰身后靠,闭目静息,任颊上留下道道泪痕,良久方缓下喉间哽咽道:“柯姐姐,将字同玉牌,一道给他,无需多言,关门便是。”


    捆龙锁他此次前来已还了她,那日安柯儿将她的物件全带了来,给他的“香囊”就随他去了,留也好,弃也罢。那日前,安柯儿已抓好了慕容冰的三副药,置在厨房里,想必无极宫人自会给她煎药,这些天也不曾有人来报她双眼有何问题,定是已好了。


    见她无声流泪早已心慌无措的安柯儿闻言方缓缓将她的字拿到手里,立在榻旁看了半晌,不觉她神色再有异而是渐渐沉静了下来,方轻轻出了门。


    院外,南宫无极已来半日,拂晓到来,院门紧闭,只隐隐听闻女子轻缓的脚步声偶起走动,却并不近门。


    天上骄阳似火,南宫无极汗流浃背,清晨换的黑袍前胸后背早已浸湿一半,心中却一如置身冰雪严寒,突听女子脚步声传来,深瞳倏然回神。


    院门“吱”地一声开了少许,仍是见首不见尾,安柯儿探出头来将门外一身黑袍的男子上下一扫。


    “南宫公子,这是她给公子的书信。”安柯儿依皎儿之言将东西给他,不与他多言,因而边开门见山边伸出一臂将东西递给他。


    她将宣纸折叠包裹玉牌,正巧无字显印的一面宣纸朝上南宫无极脸色倏然煞黑,她手中递来的信显然其间放了玉牌,她将玉牌包在宣纸中,是恐他不受玉牌而故意用白纸包裹,还是当真写了绝情之言连同玉牌一道让人传出来!


    “南宫公子?”安柯儿出言催促,她刻意将那块让她提心吊胆了七日的玉牌包在宣纸中,以便乘机塞回他手中,好早日摆脱惶惶不宁之日,莫非这人看出她目的了?


    南宫无极却仍不伸手,反沉声道:“烦安姑娘带路。”


    安柯儿未料到他有此一举,倒是一怔,但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况且她安柯儿自到了这开封城这些日子没少让这两人折腾,不仅劳身还劳心呐,夹在俩人中间可是一路憋屈,此刻面对“垂死挣扎”的南宫无极,安柯儿上了火,她——不伺候了!


    安柯儿伸出门外的手臂用力朝南宫无极一抛,管他接不接,接得住还是接不住要银子没有,要命一条,碎了就碎了!


    南宫无极伸手稳稳接住宣纸玉牌,然而下一瞬间,“砰”地一声院门重重合上。


    沉重的合门声,四下一瞬息万籁俱寂,南宫无极一双深瞳立时死寂。


    良久缓缓展开手中宣纸,烈日炎炎下,宣纸泛着刺目的白光,其上赫然书着她的决绝:“螭龙羊脂世无双,恩怨情仇一朝殇。痴求非分亦枉然,无非南柯梦一场。”


    “情”字化开,是她的泪,心中若已无情怎会伤心落泪,何以不容他见一面,道一言,竟要如此刻意绝词,断弃往日情谊。




黯然别离

南宫无极一手紧握羊脂白玉,一手执她绝情之词,锥心噬骨之痛遍及全身,一道声音从黑暗深处传来——见她!


    他要见她!当面对峙问情,是否当真“南柯一梦”!


    南宫无极收起掌中物,黑袍纵身一跃而起,院中滚滚杀气陡起,却是一道青绿身影独立院中。


    庭院正中,紫藤负手而立,神色温淡,不见杀气,淡淡望着那一道玄黑由远及近,自上而下,落到面前。


    “前辈,我同她有话要说,还望前辈不要阻拦。”此人温和之中无尽淡漠,南宫无极不愿与此人为敌,强压心头痛楚,先礼后兵道。


    紫藤对自身受南宫无极礼遇并无诧异,淡然轻言道:“公子可曾想过她是否受得起再次伤重?”


    南宫无极语塞,本是暗沉无比的面色立时木然,理性顿复了七分。


    她受苍衣人重伤,养伤一月本已愈三分,却因自己莽撞使她内伤加重,才醒过来又因冰儿任性前来中毒眼盲不曾陪她,她独自静养数日却又因自己发怒伤了她,尚不曾缓过劲便让冰儿之言使她极怒伤崩!


    一心将她护在心上,何曾舍得她受一分一毫的伤,然而前后不足半月,却是自己亲手再三使其遍体鳞伤!


    紫藤见他气势瞬间已变,暗道并未看错,浮上半分浅笑续道:“若是情缘未尽,他日必能冰释,反之,今日千言亦枉然。无论缘尽与否,此刻见她无非再伤她一次,倒不如待她日后伤愈心平气和时再见。”


    紫藤言罢一双静眸亦渐渐浮上三分黯然痛楚之色,昔日自身若懂此理,何致她韶华之龄魂去。


    “勿待他日追悔莫及。”紫藤回身落下一言肺腑劝戒,任其一人立于院中独自深思。


    南宫无极望着那道青绿于他面前渐远消逝,竟是怔怔而立,进退无从。


    骄阳当空,南宫无极心中涩然良久,倏然仰天叹道:“好,我走!昔日开封城外之约——莫忘!”


    门外传来一道低沉而嘶哑的嗓音,榻上闭目静息的人听得一字不落,不禁苦笑,今日彼此间恩怨情仇一笔勾销,岂存昔日约定。


    南宫无极语罢,久久不闻回应,徒自长叹一声,拂袖纵身黯然离去。


    半晌,屋外不闻动静,知南宫无极已去,安柯儿轻声问道:“皎儿,你们有甚么约定?”


    明知她方缓了心绪,不该再提此人,可安柯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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