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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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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还跑来傻问显了白,这记性都说让她多吃蛋黄,还非嫌蛋黄噎得慌,这回看她还嫌这嫌那不!




七夕在即

安柯儿被皎儿无声取笑,经行针又用了汤药休息了一夜,身子好了的人此刻脚下一蹬,恼羞成怒转身回了房,这一清晨连请了三回才磨磨蹭蹭出了房,真是摆起了千金小姐的架子,让自己的主子——王世子来等候,才千呼万唤始出来。


    皎儿自然又同安柯儿一辆马车,虽说这女子对她先前的取笑耿耿于怀,但相较于此时女子强盛的羞怯心而言,自然选择暂时忍了。


    驿卒将昨日受过惊的马已悉数换过,一行人如常上路,又是风和日丽的一日,大地经昨日午后的雨水的瑞泽散发着奇异的光彩,马车里安柯儿不断地撩起窗帘往外探望,因同皎儿赌气,没人说话只得看风景,三五次后再回头,便见皎儿头倚着车壁已睡着了。


    安柯儿豆腐心,况且也没真气,不过是恼羞成怒才故作置气,一见此景想起她昨日因自己病了给累着了,哪里还剩甚么不悦,午休之际马车一停,又拽着她说说笑笑“和好”了,当然皎儿仍旧是淡笑着聆听罢了。


    一连三日下来,俱是平安无事,安柯儿开始愈发喜笑颜开,如同芳龄女子般掰着手指数着七夕来临,好去烨然口中的七姐庙拜拜。


    而皎儿则因凤之淩腿上外伤未愈尚不曾治他痿足,与安柯儿相反的是,皎儿愈发加重了焦虑之心,已是七月初五,七夕在即,他放言那日会来“赴约”,他若前来该当如何,当真要她亲口逐人嚒!


    若是气极施暴于人,再伤了人又当如何是好,又或者凤之淩如今身边人手众多伤了谁都非她所愿。


    眼见皎儿闷闷不乐,安柯儿再是大大咧咧也有所察觉,心道是七夕近了,她想起了南宫无极,感慨于自身,当夜投了馆驿熄了灯潜进皎儿屋子里欲与她言贴己话,而屋外侍卫自然不会过问这二人行事,但凡郡主不擅离欲往南下便可。


    皎儿半梦半醒之际被摸黑爬上床榻的安柯儿闹得哭笑不得,大热的天又跑来挤一张榻,何苦来哉!


    “柯姐姐,时辰不早了,早点安歇吧。”皎儿含糊着先下手为强,这声里的倦意她当听得出吧,但她显然因此忽视了安柯儿的脾性。


    “才戌尚过半,哪里‘不早了’,你我说会儿话再睡嘛!”安柯儿不嫌热的碰上她的身子,逼得皎儿朝床榻内侧挪。


    皎儿暗自长叹,倦声敷衍道:“柯姐姐有话请讲,我听着便是,但若是实在困乏睡着了可莫见怪。”


    其实安柯儿也没打算好要说些甚么,就是想彼此说说贴己话,让她别去想那些乱事,让她如此一说一时反倒没了接口的话,吞吞吐吐之间耳闻她呼吸愈发轻缓细匀,才蹦出一句话来:“皎儿,这几月烦闷得很,你我一同去逛逛庙会散散心吧。”


    话一出口,安柯儿暗掐了自己一把,虽说自己是真想去拜一拜,也真心希望她陪自己同去好有个伴,但分明是来劝她宽心的,却一句话就提起了后日夜里的七夕庙会,不说还好,这不是越说越砸了!


    正要补口,却听一声含糊的答应自耳边响起没听错呐,她竟答应了?


    安柯儿怔了一怔又问了一遍,却只闻均匀轻缓的呼吸声,这么会儿工夫就已睡着了




贪得无厌

隔日午后入了青郡地界,众人神色间颇显连月来少有的轻松,安柯儿越活越回去了,当着众人的面少女姿态分明,凤之淩尽管仍倔强的一字不吐,彼此见了依旧无言,脸色却是大有好转。


    烨然几人入了馆驿洗漱过后距晚膳有段时辰便聚在一道说话,神神秘秘也不让安柯儿去蹭听。


    皎儿在房里/炫/书/网/整理包袱里的几身衣裳,因前几日又多出两身,自己本就有三身,包袱里又还放着“他”赔的白熊披风与那件原本打算留在阳平城房里还给他们的龙纹甲,实在有些犯难,看来又该舍去些东西。


    正盯着白熊披风取舍之际,安柯儿进来了,自然又是未敲门,好在近来学着斯文,没附带着喊声。


    “皎儿,你这是做甚么?”安柯儿指着榻上摊开的白毛披风不解道,大热天的取冬衣出来作甚?


    皎儿回首看了眼安柯儿,再看看榻上,披风不同于衣裳细究尺寸,但凡身形不差太多都能用,正好北国冬日冰天雪地又十分长久,她既要嫁到此地,不如留给她用。


    “柯姐姐,若不嫌弃这件披风送予你。”说话间,皎儿将披风拿起来在身边比划着让她细瞧,或许花家的人天生都会营销。


    “啊真的?”安柯儿一脸不可置信,试想去年末腊月北上,若有这样一件披风能动成那样嚒!


    安柯儿自然不清楚这披风来历,欣然收下,虽说如今在平东王府当差有了俸银,可白送的东西,又是好东西,自然不要白不要。


    “柯姐姐,你寻我何事?”皎儿解决了自己正犯难的事,心道安柯儿今日可比昨夜来得更早啊,该不是白天又没说够。


    安柯儿因得了东西正在翻看乐呵着,一时也没工夫去瞧她此刻一脸的防备,但经她一问却是一愣,进来做甚么还真记不得了!


    安柯儿干笑道:“你我姐妹间,又不是非得有事才能来寻你。”


    “”这话把皎儿给噎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且余下与她朝夕相处之日已不太多,这些日子也没少忍她,暂且再忍忍。


    安柯儿总算移了视线,抬眸见她正呆愣着,便道:“傻愣着做甚么你这还有没有要送人的东西?”


    “那些个旧物件柯姐姐看不入眼,明日庙会上让罗师傅给你添置去!”皎儿瞪她一眼,心说以往怎没发现这女人如此贪便宜,要不两袖清风视钱财如粪土,要不就突然将贪得无厌运用自如。


    “他身上从不带银子,出门一路风餐露宿,要不是我吃腻了山果,自摸银子去投宿打尖”安柯儿不觉被翻了白眼,倒是抱怨起来了,她算是想明白了,罗大哥武功高强,“位分”高,可就不上心银子,周身一个铜板没有,她说着说着突觉不对劲这才停下。


    “你——你这丫头又来套话!”说话间安柯儿又已脸红脖子粗,抱起一团白毛披风一阵风似地回了自己屋,留下一脸无奈的皎儿,连一句“带上门”都未来得及说。


    甚么叫作“又”来套话分明每回都是她自己说出口的。




烨然艳遇

这日,官道两旁数个岔道涌出好几波人来,马车、骡车,甚至是先行了水路再上岸雇了轿子的,果然同烨然所说,不论远近贫富,但凡十余岁至婚龄的女子,及未生育的年轻少妇皆赶赴今夜原平成七夕庙会,身旁不乏丈夫兄弟家仆,顶着这中伏天的尾稍争相前往。


    往日午休官道几无往来行人尚能下车透透气,寻处隐蔽之所解手,这日上了马车皎儿就少饮了茶水,但管得了自己管不了旁人,若是中暑岂不怪自己,因而任由安柯儿照饮不误,可她忘了平日都是两人一同好有个照应。


    正午车马在道旁寻了一处树荫稍作休息,今日欲早些赶到原平城下榻馆驿。


    安柯儿如常欲拽皎儿下马车,皎儿却不愿动。


    “途径的人多,柯姐姐去吧。”皎儿启了背道的一扇窗帘,马车停在树荫下,如此也能透透气。


    “人多?”安柯儿甚是不解,想了一圈才明白过来,忙道:“这有甚么,你等着。”


    安柯儿掀了帘子探出小半个身子,再转身退进来时,已手持一顶轻纱斗笠,正是她今日清晨自烨然手中瞧见的,好奇问了一句得知了其用处,原来正是给皎儿准备的。


    皎儿见了斗笠委实汗颜,衣裳、斗笠都有,这都是谁给准备的,甚么时候备下的?还有甚么没拿出来的!


    马车上下来两名女子,一人翠绿色裙衫年龄长些,约莫二十五六岁年纪,面貌清秀,梳着姑娘家的简单发髻,一支碧玉簪子将女子衬得格外清爽,一旁身型相对娇小的女子一袭耦色衣裙,头戴轻纱斗笠引得官道上正经过的一路商贾人家的人马侧目回眸。


    众人先是诧异于这样的日子里,哪家姑娘不是精细打扮,不论贫富衣着都尽可能的鲜明亮丽,尽管多半是在黄昏凉快时再做细致准备,白日里也不会如此素净,这不起了满心好奇便想看清女子薄纱下的容貌。


    “吁——”官道上一名身着男装的骑马姑娘拉住坐骑,身形一动在半空划出一道柔美的弧度落了地。


    皎儿正随安柯儿欲往一旁树林里去,突听一声压了嗓子的问话自身后起。


    “这位姐姐,可否送在下口水喝。”来人作缉有礼道。


    安柯儿止步蹙眉回身,扫了一眼来人,暗道这丫头眉清目秀扮甚么男子,哪儿哪儿都不像,弄得不男不女还自鸣得意!


    女子上前两步即被侍卫伸手拦下,立显了三分恼意。


    安柯儿正要说话,被烨然先一步抢言道:“公子可是来赴原平城七夕庙会?”


    烨然边问边上前递上了一竹管水,那女子也不见外,接过手便慢慢饮了,这才边将竹管递回边答话。


    “正是,今日这道上行人无非皆为此而来,多谢兄台凉茶,小弟入城尚有他事先行一步,如若有缘庙会再遇,小弟做东回请兄台!”女子拱手作缉,言罢也不等烨然接话,转身飞身上马,一转眼眼便越过了前面那家商贾人家,众人不禁皆无言怔愣。


    皎儿暗道以她这等速度进城至多不过两个片刻,何止于管陌生路人要水喝,也不提防有诈!


    “那姑娘莫非是在邀约四哥哥可有福了!”曦晨率先启口打破“寂静”,言罢众人一阵哄笑。




原平繁华

申时一刻,原平城外一片“热闹”,皆是等着进城的人马,因这日是一年一度七夕佳节,方圆数百里赶来的女子及其家人仆人众多,多数人会提前一两日避开当日入城,唯恐踩踏推搡之事造成死伤,每年自两日前起原平知州便加派人手到各个城门口排查梳流。


    这一日城中客栈房钱至少翻三倍,但凡城中有亲友的皆宿到了亲友家中,尽管如此,客栈老板伙计皆数夜占不到榻,许多别行的商家也乘机揽下许多游人,空出自家的院子作临时的客栈,三五日里赚的银子可比本行营生一个月还多。


    由此可见,原平古老的七夕文化可见一斑。


    皎儿随着凤之淩的人马入城,自然一路无所操心,此时,早已有人在城门外恭候,一名身着锦服的公子带着几名随从探看着由远及近缓缓驶来的两辆马车,确认无误后携从上前来迎道:“诸位兄长车马劳顿,快请随小弟入城稍作歇息。”


    说话的是位二十来岁的年轻公子,服饰样貌皆属中上之姿,若此刻马上那八位未曾易容,怕是不相伯仲间,但此时,旁人眼里看来自然是颇显怪异,认得这位公子的人们不禁诧异知州公子何以对这行侍卫模样的人如此恭敬,不仅亲自来迎,言语更是谦卑得很。


    自出阳平城以来,落脚的馆驿皆是在散州或是县镇内,甚至于山野郊外也不少,极尽自然地避开着人烟过多之所,从未入过如阳平城那等一般的州城,更莫说原平城这等与青州城同样规模的城池,如今特意来赶这样一个人满为患的佳节,无非是众人都烦闷坏了,借此来散散心,索性入了青郡便就相当于自家院内房门口的地方,自那事之后也并不曾再有动静。


    青郡之内,青州城因为青郡首府更为北国国都为政治中心而日渐繁华,原平城乃近千年古城,因而文化深远商业繁华悠久,如此一座城池,又遇上这样一个日子,若无城中有身份之人来迎接,势必难以在众目睽睽之下恍若无人之境,也算是偶用了回职权罢。


    马车由来人引路,一路尚属畅通,道旁不乏有人指指点点,倒也并非过分说道,想这样一日佳节,达官显贵的家眷前来不足为奇。


    安柯儿对今日早已充满好奇,不敢过于张扬掀起车帘便频频透过车帘缝隙往外瞧,皎儿暗道她这么大人又不是没过过七夕,想当年杭州海堂里众位姐姐月下拜织女,安柯儿一脸不屑还历历在目,动了春心果然天囊之别了。


    “哎呀——那不是花满堂嘛!”安柯儿一声哎呀略显大声了些,幸而自己感觉到了压低了声道。


    “”这有甚么稀奇的,自己出门的日子不短,开了一两家新店也很正常,何况花家多年前就想来这原平古城分一杯羹。


    “哎呀——那不就是午时要水的女子!”安柯儿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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