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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气愤的答:“是做春梦来着,可对象不是你!”
王雷知道他说的是气话,也不介意,不正经的说:“我还不稀罕进你梦呢,我要做就真枪实战的做。”
车上都是人,李墨也不好发作,气的在下面又踹了他一脚,命令道:“把东西拿好了,下车!”
王雷拿着东西下了车,走在李墨身边抱怨道:“你现在就是古代那种吃喝玩乐的公子哥,我就是你身边命苦的一小厮,不仅要受你压榨,还要任劳任怨的听你差遣。”
李墨听他这样说,脚上停顿了一下,然后走在他旁边,忐忑的问:“是觉得委屈不值得了吗?”
“哪能啊!我这小厮做的甘愿着呢!我说着玩呢,你别瞎想。”王雷说完不在意的像往常一样勾起李墨的肩膀往前走。
李墨看他这样不禁想:两年来都被别人这样对待着不容易,还是不要再为以后要发生的事情责怪什么了吧!
可碰到可以联想到他结婚,他一家三口时的事情时,却还是不可抑制的去想,不是理智说不要想就可以做得到的,不是说不去责怪就能忍得住的。
他们刚上山时碰到一对下山的父女,父亲儒雅耐心,女儿可爱伶俐。
女儿装作小大人的样子问:“爸爸,你猜什么动物刚出生时是四条腿,长大后两条腿,老了之后三条腿?”
“什么动物?”父亲看女儿一蹦一跳的向下走,赶紧去扶他。
“是人。”
“为什么?”
“因为人刚出生时是用手脚爬着走路的,学会走了就用两条腿走路,老了就会拄根拐杖,所以就成了三条腿。”
。。。
听着他们的对话,李墨想以后他是不是也会有那么可爱的一个女儿?到时他肯定也会像这个父亲一样很宠她吧!到时,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恐怕也会逐渐消失了吧?毕竟,一个人的心里装不下太多人。
李墨苦笑了一下继续向上爬,等爬到半山腰时,王雷指着路旁的一棵树让他看。实际上那是两棵银杏树,可能是因为离的比较近并且长年累月一起生长的缘故,两棵树就硬生生的长在了一起。树上还挂了一个牌子,牌子上面有解说,说粗壮的那一棵是雄性,细小的那一棵是雌性,呵,真有想象力,居然还给他们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合抱鸳鸯树。
李墨看着那两棵树,心里很不是滋味,一场婚姻可以束缚住两个人,即使不爱,时间长了,他们是不是也会成为分不开的一个整体?
王雷指着这棵树让李墨来看是因为他觉得经过这两年的相处,彼此就像这两棵树一样都成了对方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血肉相连的,以为李墨也可以理解他这样做的意思,可断然不会想到李墨心里想的居然会是他的另一个女人!
看到王雷脸上一脸向往的样子,李墨愤怒的踹了他一脚,顿时口不择言的向他吼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真那么羡慕的话,你现在就结婚去,陪着我干什么!”话说出了口,李墨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为什么现在在他面前越来越藏不住话了呢?干嘛要说出来给双方难堪呢?都已经决定要再放纵自己几天了,可为什么还是提早说了出来?向周围看了看,幸好是在山上,周围都没人,难道要趁现在没人把话说清楚,然后就各奔东西?可心为什么那么疼呢?
王雷被他踹了一脚反而没什么感觉,反正被他踹的次数多了也习惯了。可看到他脸上愤怒的表情时奇怪的问:“怎么了?这两天脾气怎么那么大?”可想想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又看了眼树牌上写的雄雌鸳鸯什么的,顿时恍然大悟,明白他为什么这样了,扑哧笑出了声,心情很好的说:“原来老师是吃醋了啊!虽然看见你吃醋我挺高兴的,不过你这醋吃的也太没道理了点,你干嘛管牌子上不知是哪个混蛋写出来的乱七八糟的字,如果你不喜欢我就自己做个牌子,在上面写上‘夫夫合抱树’,然后挂上去,再把那块牌子摘下来扔进垃圾桶里,怎么样?”
“不怎么样!”李墨说完就继续往上走,但心也放了下来,不管他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还是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只要事情没挑明,自己就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让他再陪自己几天。这也是好的。
正文 第五十二章
天目山有一千五百多米,虽算不上太高,但中间有一段路程是比较陡峭的,而且不像其他山那样修的是平平整整的石板路,而是由大小的砖块石头组成的,坑坑洼洼的,非常不好走。
王雷看李墨走的比较困难就伸手去拉他,可刚碰到他的手就被李墨一手甩开了,开口道:“你给我注意点。”
王雷苦笑着说:“老师,你还真是死心眼,那么陡的路,谁不是相互拉着走的,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不需要你拉也能爬到山顶。”李墨想自己应该尽快习惯没人照顾,习惯以前什么事都是自己做的日子。
王雷听到他逞强的话笑出了声,讨好道:“哪是我要拉你啊,是让你拉着我往上爬。我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脚上打滑摔到山下去。想我一大好青年,如果就这样英年早逝了,多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啊!”
李墨听他说出那样自恋的话被逗笑了,扑哧笑出了声。这个人就是有能耐让自己笑起来,跟他在一起后,他的一些话总能让自己在心情不好的时候高兴起来。只是现在,这种时候不会太长了。以前自以为很淡然的说什么不确定两人能走多远,说什么也许他只是自己生活的一个过渡!如果真那么看得开的话,当关系快结束的时候干嘛不舍得?干嘛心痛的不行!想当初数那些话的时候,怎么就没觉得自己矫情呢!
当王雷再来拉他的手时,李墨也就没甩开任由他拉着了。的确,在这山上,这种动作很正常,有什么好奇怪的,自己干嘛那么担心别人会不会怀疑,反正就算周围有人,就算他们怀疑又有什么关系?反正谁都不认识谁,对彼此来说,都只是路人而已!
当最后到达山顶时,李墨双腿发软的坐在亭子上踹着粗气,王雷倒还好,不像太累的样子。他打开一瓶纯净水递了过去,“喝口水吧!”
李墨喉咙发正干的要命,拿过来就顺口喝了起来,喝时有种久旱逢甘霖的爽快,喝过之后感觉身体舒服多了。
王雷从李墨手中接过瓶子很自然的也喝了几口,喝完拧好瓶盖,刚一低头就看见李墨吃惊的睁大眼看着他,奇怪的问:“怎么了?干嘛这样看我?”说着摸了把脸,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那是我喝过的!”李墨说。
“我知道啊,不还是我递给你喝的吗?我当然知道你喝过了,怎么了?”
“那你还喝?”
王雷听他这样说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那样看着自己,笑着很是理所当然的说:“咱都老夫老妻的了,我喝你喝过的水有什么,你吃剩的饭我还吃过呢!”
李墨想想好像的确是这样,可还是踹了他一脚,训道:“瞎说什么呢!谁跟你老夫老妻了!”
王雷笑着一个转身在他身边坐下,痞气的勾过他的肩膀说:“那还用说,当然是你了,你都对人家那样了,别不认账啊!”
李墨嘴角抽搐了几下,问:“我对你哪样了?”
王雷看周围没什么人,就趴在他肩膀上忍着闷笑,学着小胖儿和妖腻歪的语气说:“你把人家心偷走了,人家的心都落你那了,老师当然要负责到底,怎么能不认账呢!”
李墨看着他1米8几的个子,听着他一口一个人家叫着,不自觉的浑身打了个哆嗦,狠踹了他一脚,“你给我好好说话!”
正文 第五十三章
两人在山上歇了一会儿天也不早了,再加上下山的路太陡也不安全,所以就买了两张车票乘坐景区的旅游车回到了山下,住进了山下的一家旅馆。这里的旅馆都是山里人家自己开的,虽不豪华,但也算整洁干净,价格也合理。
他们要了一间房间,房间了放了两张单人床,由于两人在家时睡的也是单人床,所以晚上洗完澡之后两人就在一张床上躺了下来。
王雷闻着从李墨身上散发出来的香皂的问道,把头埋在他颈窝里深深嗅了一口,好像闻到多醉人的味道,赞叹道:“真香!”
李墨颤抖了一下,伸手把床头的灯关掉,翻手他王雷压在身下,反复啃噬他的唇,急切慌乱,像害怕自己的唇离开后他就会立即消失似的。
王雷吃惊的看着他反常的行为,张开嘴任由他在自己的口腔中没有章法技巧的翻滚挑弄。
等他离开自己的唇,王雷笑着开口问:“老师今天是想在上面吗?”随后贴到李墨耳边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那我乖乖趴在床上让老师干怎么样?”
李墨没回答他的话,而是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脖颈、锁骨、胸膛、小腹、腰部,最后站起来打开王雷的两条腿在他腿中间跪了下来,不顾王雷越来越急促的喘息,犹豫了一下,坚持把唇贴在他大腿根部脆弱的肌肤上,伸出舌头舔舐啃咬,全凭着男人的本能用自己一直抗拒的方式在对方的腿间部位制造出独属于自己的痕迹。王雷的身体随着他每一下的碰触而颤抖不休,在他最终将腿间早已高高抬头的部位纳入唇舌的时候,王雷终于按捺不住,毫不掩饰的发出暗哑的呻吟。
李墨的动作生涩的可以,技巧更是谈不上,身下甚至被他用牙齿咬了一口,但王雷仍在他口中达到了神魂颠倒的地步,没过多久就达到**释放了出来。
黑暗中看见李墨站起身将口中的白浊吐入垃圾筐,王雷以为他真的想在上面才这样做的,就主动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这个词的中心词是爱,做只是一个动词,不管谁上谁下都是一起完成**这项工程,都是通过做来诠释爱表达爱的一种方式。所以,如果李墨想在上面,王雷并不在意做下面的那一个,能够被他压,能够让他进入自己体内甚至是向往的;甚至甘愿在他没有技巧规律的抽动中发出疼痛的呻吟。
李墨转过身看见他趴在床上,以为他趴着睡着了,气的站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瞪着他。以前是谁求我这样做的!今天什么都不顾满足了你,你倒不稀罕,一翻身就睡着了!
李墨跺了一脚,转身就走到另一张床上躺下,气愤的用被子蒙上了头。
王雷感觉迟迟没人压上来就睁开了眼,却看见李墨蒙着被子在另一张床上躺下了,感到很是奇怪。可还是爬起来钻到另一张床上的被窝里,伸手抚摸着他美丽的恰到好处的腰线,笑着问:“怎么了?怎么突然不做了?我可是乖乖趴在床上等着老师来宠幸呢!”
感到他的手有往腰以下下移的趋势,李墨抬手拍开了他,“拿开!”
“别啊!老师也早有反应了吧?不释放出来就睡对身体可不好。再者说,老师都那么满足我了,我如果不把老师侍候舒服了多对不起你啊!老师想怎么做,我一定配合你,好不好?”王雷诱哄道。
李墨这才露出了头,看着他问:“我做什么你都配合?”
“当然了,只要你乐意。”王雷继续沿着他的腰线抚摸。
“那好,你趴床上别动。”李墨命令道。
“行啊。”王雷像刚才一样赤身**的大方自然地趴在了床上。
李墨看他这样,走到另一张床上把被单扯下来,来到王雷面前把他的手举过头顶就要绑。
王雷吃惊的一下子坐了起来,问:“你干什么?”
李墨冷眼看着他,“这就是你说的配合?”
“不。。不是。”王雷有点结巴的说,“可我都甘愿趴在床上让你做了,你干嘛还多此一举的绑我呢?”
“我绑你怎么了?你以前可绑过我!”李墨冷哼了一声。
“我那次可是用毛巾绑的,根本就不紧,你如果当时真不想做,一挣就能挣脱掉的。况且,那么久的事了,你现在才想起跟我算账也太晚了点吧。”
“你!”李墨被他这两句话气的不轻,喘着粗气瞪他。
王雷看他这样,马上服了个软,软声说:“好了,我配合还不行吗?你如果真想绑就绑吧。”然后就主动趴回了床上,把手举过了头顶。
李墨这才消了气,拿起床单在他的手腕上打了个死结,为了追求美感居然还打了个蝴蝶结,可正因为有了这点花哨,系的时候并没能系的太紧。
李墨拣起裤子,把上面的腰带抽下来,看着床上人宽阔的肩膀,适中的腰身以及由于长期的训练而养成的有点黝黑但富有弹性充满活力的皮肤。他狠下心,举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