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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 ,我棋盘一扫,跨步出门。
我大哥在后面怒吼:“你还要护他多久?”
我脚一顿:“能护一日,是一日!”
那夜,我去太上皇的院子,直到第二日午膳我才领着他出房门。
这事严子墨没说什么,倒是我爹终于拿出的那根平日藏着的木棍,狠狠的打了我的几棍子。后来,尚铭跑来跟我说,我爹打完了我,就去找我娘出气,说我在家里赖太久了,浪费米粮,让她拿棍子把我赶出去。为此我娘气得就和我爹闹冷战了。
虽然我觉得自己活该被打,但“赶子出门”这种话我听了还是又气又恼,顾不得屁/股上的伤,也顾不得严子墨劝,喊人收拾好行囊,立马就走人。
刚出王府不远,我大哥就骑马追了上来,把一个包袱递给我,说是我爹给我的。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把短剑和一个砚台。这两样我认得,一把是开国皇帝的随身宝剑,一个是前朝最著名的书法家用过的砚台,这都是我爹从不肯让人碰的心爱之物。
我想我那时候,眼睛一定湿润了。
我大哥过来拍拍我,说了句“保重!”就回去了。
我回头目送他,却看见我爹站在王府的大门前,远远的看着我。
我用力的挥手,却也第一次清晰的明白,我爹老了。
第十六章 番外——太上皇篇
已经一个时辰了,屋里的声响一直没有停过,浓重的气息从房间里飘出来,那是“欢愉”的味道。
小全张跪在我面前,喋喋不休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明明小全张离我很近,我却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耳朵里充斥着的都是尚卿起伏高低的声音。
闭上眼睛,我甚至能够想象到他现在的样子。
他耳朵很敏感,他喜欢在欢爱的时候说话,情到浓时,他会一边伏在我肩上喘气,一边托着我的腰继续逞勇,他力气很大,一点都不温柔,经常把我弄痛。有时候急起来,甚至连前戏都没有,按在桌椅上直接就开始。
我受过几次伤,但几乎每次都是绉由自取。
我听到了严子墨的低吟,哼,这必然是尚卿对他动了粗了,尚卿就是这样,一凶起来就没有节制,一没有节制就不知道轻重。
里面的声音开始变了,尚卿从怒吼变成低喘,低喘渐渐的变成呻吟。
闭上眼睛,小时候尚卿跪坐在严子墨身上摇晃的样子,鬼魅一样不停的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的浮现。
我冷冷的笑,只觉得心口一抽一抽的痛,酸水在胃里翻滚,“哗啦”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桌上的饭食一次一次的卸下,又一道道的奉上,我在门外不知道坐了多久。
终于,屋里的声响渐渐的平息了下来,小全张说,他要出来了。
我盯着门口看,然后起身,转身就走。
屋里出来不是他,是严子墨。
他对我行了礼,低着头却不卑不亢。
我有些后悔,当初不应该那么手软的。
那天的雪下得很大,我跌了一跤,冰凉的雪水渗入衣襟里,刺骨的严寒。
晚上尚卿来见我,神色疲惫却带着讨好的笑。
他说,他和严子墨好上了。
说完了,他就一直盯着我,那样子就像只满身戒备的刺猬。
我说:“这样很好,这样皇上以后就再也不用一个人对月独饮了!”
他怔怔的看着我,眼里的神情,我看得不太懂,兴许是愧疚吧。
我把茶斟满,他站起来,脸上的疲惫之意更甚。
他离开的时候,我问他:“你以后,还会来这里吗?”
他点了点头。
我笑了,然后我说:“我会一直等你的!”
他俯首吻我,很用力。
我贴在他身上激烈的回吻,手习惯的伸进他的衣襟内,又再退出来。
今天的他,我不想碰。
他依旧半月来找我一次,每次来的时候,身上都干干净净的,没有别人的味道。
那天云雨后,他望着帐顶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碰了他几下他都没理会我,这让我很不愉快。跨身骑在他身上,把他依旧坚挺的东西扶起来,一点点插进身体里。
他眼睛微一动,回神看着我。
“在想什么?”我摇着身体动,把他更深的埋入。
他转颜一笑,把我压下,说:“尚琳,要大婚了。”
我顺了他的意思奉承了几句,他立即笑开了颜,压着我抽动了起来,我在他身下咿呀咿呀的叫,他越动越起劲。
完了,我攀在他身上,身体还含着他软掉的东西,一松一紧的吸。他说我这样让他很难入眠,每每总要推开我。我没有告诉他,每次含着那根东西睡觉,我第二天总会肚子痛。可是就算我痛死,下回还是想含着他睡。只有这个时候,我才会觉得他是属于我的。
尚琳大婚,他果然还是带了严子墨回去。
我穿着单衣在马车上等他,他见到我很不高兴,却没有立即把我赶下车。我抿着唇笑,他就是这样,多情寡断。
我坐在他身上,抱紧他。
他慌张的推开我,目光不停往窗外望。
我说:“你若敢再推开我,我就大声喊!”
他连忙又把我抱了回来。
我威胁他,要他在那段颠簸的山路上宠幸我,他神色不定,但终究还是黑着脸退让了。
那个山路走了半个时辰才过去,他顺着我的意思,换了花式玩,山路非常颠簸,有时候我在他上面动,山路一抖,我整个人就跌坐在他的身上,他痛,我也痛,下体火辣辣的裹着他,好像肠子都被撑裂了。
我没出声,只咬着他的肩膀,不停的扭动身体,把他更深的往里面挤。
回到平地后,我下面出了血,血混着他的津液从身体里流出来,他眉头拧的更紧了,低头默默的帮我拭擦。
完了,我跪在他面前,去舔他同样染着血迹的东西,一边舔,一边仰看着他说:“你信我,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他眯着眼睛看我,并没有阻止我的动作,反而按住我的头,猛的往下一压,像往常一样,凶狠的往我喉咙里抽。
我呛得眼睛都红了,稳着气,吞含着他,用力的吸。
那天以后,我没有再找过他,他也没有找过严子墨。
尚琳大婚,京城里几乎所有的皇族都收到的请帖,只除了我。
我在这个皇家是不受欢迎的,这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明白,那些毫不掩饰的私语,明目张胆的轻视,根本就不算什么。
尚卿大婚,我捆了太子妃,爬上他的床,也不是什么秘密。
他披着荆刺在宗庙里跪。
我穿着红衣在宗庙外等。
大皇兄送来的毒酒,我没有喝,我说:“我要等他出来,看着他登基!”
他登基了,大皇兄的那杯毒酒却再也没有送来过。
尚行来找我下棋,棋到一半,他说:“你还想逼尚卿为你做什么?”
“挡刀?”
“挡毒?”
“还是想直接要了他的命?”
我掀了棋盘,躲在屋里不见人。
尚卿带着酒来找我,说今晚夜色不错,让我陪他喝几杯。
我们在院子里铺了凉席,把酒言欢。
那天尚卿似乎心情很好,说了很多,从他小时候逃家,被大皇兄发现吊起来痛打,说到他参军时把瞧不起他的那些武将一个一个的打趴在地。
尚卿爱酒,但酒量不高,几杯下肚,已显醉意。
“云凌”他突然抓着我手腕,醉眼朦胧的看着我道,“我若没当上皇帝,定然会是你最威武的护国将军,你信不信?”
我点点头,看着他回答:“信!”
他眯着眼睛看我,看着指腹在我脸上轻轻的描。
我心口一颤,望着他,几乎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他就只是这样看着我,眸底幽深似海。
这样的他,我看不明白,只愚昧轻轻一挥手,把旁侧的侍从遣退,然后详作不慎,把酒洒在他的衣襟上。
他回神一讶,看着我,似乎清醒了一些,又似乎没有。
我慌张的一边拭擦,一边内疚的道歉:“都是我太不小心,我去为你换件衣衫吧!”说罢我转身回屋。
刚跨出一步,手腕一痛,整个人便被拉到他的胸前。
他酒气冲天的说:“不用麻烦了,这是小事!”
“我帮你舔干净吧!”我笑着伏在他胸膛上,顺着喉结一点一点的往下舔。他的衣裳被我一层层的解开,一身结实的肌肉,微微的颤抖。
他没有让我做全,反而扳起我的下巴,低头啃我的嘴。
他说:“我哥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他只是在胡言乱语!”
我“嗯”了一声,一边回应他,一边忙着脱掉身上碍事的衣物,挺着身子往他身上凑。
他手指试探了几下,挺腰进来。
他动的很慢,一边动,一边低头看着我。
我搂着他的脖子,勾上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拉下来。
我在他耳边说:“我只听你的话!”
他低头苦笑,把我翻了过来。
我撅着屁股,趴在地上。
一股熟悉的味道从身后传来,他对我用了“欢愉”。
欢愉是秘药,药效极强,不一会,我就全身又热又酥,尚卿在我后面卖力的动,肉体和液体拍打的声音快快慢慢的充斥在我耳膜里,身下滴滴答答的,不停有水从我们相合的地方滴下来,落在凉席上,湿了一摊。
我咬着唇,压着喘息。身体在一阵一阵的颤抖,激动得每个毛孔都在叫嚣。
“叫出来!”他伏在我背后说。
“这里哼是院子!”我颤抖着提醒。我们俩这样在院子里,等于是野合!
“大声叫的出来!”他握着我前面,俯腰又是凶悍的一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太刺激了,我仰着头高亢的喊了一句,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
他似乎笑了一下,翻手把我抱在他的腰上,望着我嘶哑的说:“就这样,再大声些,我喜欢听你叫!”
那晚,我在他身下叫了一夜。
第二日,他挨了一顿打,屁股开了花,躺在床上期期艾艾的。
我去看他。
他说:“这会儿我放心了,我爹老当益壮,打人比以前还疼!”
我点头看着他,笑着说:“是啊!”
17
17、隅州之行(上) 。。。
我们离开王府不久,在落脚的下一个县城就遇到了暴雨,这暴雨一下就是数天,不但淹了水还引起山洪,把回京的几条路全堵住了。程致远去搬救兵,可是山上的沙石,清了又堵,来来去去的闹了近十天,路还是没通。这阴雨绵绵的,倒是继续下得没玩没了。
在客栈住了几天,我也失去耐性,下令说绕路而行。
这个命令,程致远应的最大声,这些天他一边要隐瞒我的身份,一边又要挂着京城大员的名号,指使县官清理道路,还要适当应酬好前来奉承拉关系的各路官员财主,这一路的周旋对于他这个不善交际的人来说,也算是够呛的了。
严子墨和太上皇对此当然也无异议。这个小县城不算太小,但是程致远这个户部侍郎在这里一站,还是官大压顶,几乎把这个小县城给掀了起来。所谓人怕红,猪怕肥,自从程致远亮了身份后,大家都开始与他保持距离,但毕竟当时我们是一起来的,那么大的一队人,总免不了会有眼尖的人记得。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猜测和麻烦,我们几个干脆就闷在客栈里不出门。
如今我绕路而行的决定一下,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只是临行前,不知谁走漏了我们离开的消息,县令早早的就来门口候着,见着程致远就拉到一边,面色凝重的嘀咕了一阵子。
程致远听了脸色也跟着微变,打发了县令,就过来同我禀告说:“皇上,绕路而行所必经的隅州,发生了暴乱。
“暴乱?”我从车中下来,对程致远吩咐道:“去把那个县令给我找来,我有话要问他!”
严子墨和太上皇也下车了,分别立于我两侧,看来此事他们也很在意。只可惜县令对此事也不过一知半解,连那些零星的消息都只是从过路行人口中收集而来的。所有的消息只有一条是肯定的:隅州不安定。
程致远和小全张建议我们留下来,等路修通了再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