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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我奇怪的回头望,见太上皇正驻在那里不知道在看什么。
“陛下!”太上皇没回话,倒是林中阴影处缓缓走出一人。
“六皇子?这么早,可是有事?”我皱了皱眉,对这个时候出现的于泽,心里隐隐的感到不快。
“外臣原有事需同陛下商议,但”于泽话到这里,停了一停,目光在太上皇身上逗留了片刻,然后曲身一躬,道,“外臣似乎来得不是时候!”
“既然知道自己来得不是时候,在被发现之前就该早早滚蛋,魏国的皇子真是一个比一个废物,连这点儿眼力都没有,难怪皇位被抢了,人还像是垃圾一样被扫地出门”太上皇似乎比我更不快,话头一接,出口一句比一句刻薄。
“云凌!”我小声喝止,没让他继续说下去,转而向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于泽点了点头,“六皇子,你有事请说!”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于泽收了脸上的颜色,恭敬的鞠了一鞠,垂头道:“既然陛下另有要事,外臣就不打扰陛下了,且请告退!”
我笑了笑,也不留他,举了举手便送客:“六皇子请!”
于泽一远离视线,太上皇便挨过来道:“尚卿,你去哪里找来这么个皇子的?”
“路上捡来了的!”我如实禀告,并低头在太上皇扬起的鼻子上点了点,哄着他入屋。眼角余光扫过于泽身后那排轻浅的脚印,却忍不住锁起眉。
半尺多高的积雪,于泽的身体也太过轻盈了点。
正文 我最喜欢你了
半夜,杜仲勋来访,我再一次像小鸡一样被拎到郊外。
“小子,你这坏习惯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半夜被人从暖烘烘被窝里抬出来吹冷风,换谁都有火。
“过来坐!”我头上冒烟,杜仲勋倒好,对我的抗议听而不闻,篝火一生,指着火堆旁就叫唤我过来坐下。
我这会儿身上也就一袭单衣,冷风一吹,冻得我牙齿打颤直啰嗦,那里还用他叫,火一生好我就自个找了的背风的位置,往火堆边上靠了。
“我说你呀,以后有事咱在屋里说,别没事往郊外跑,这好歹也是战场,出了啥事就麻烦了!”我挑着火堆,一边继续往里面加干树枝,一边说教道。
“你怕我保护不了你?”也不知道我踩中了他那条尾巴,杜仲勋一下子跳了起来。
他一跳起来,原本帮我挡着的风,一下子全迎面吹到我这里来了。
“坐下,坐下别激动!”我忙扯下他,安抚道,“我没说你保护不了我,可是我好歹是皇帝啊,要是被臣子发现我半夜出来瞎溜达,影响不好!”
杜仲勋突然垂下脑袋看着我,神色古怪。
“你床上的那个人是臣子?”
“当然不是”我话到一半,猛然住嘴,奇怪了,我床上躺着谁,为什么要同杜仲勋交代。
“怎么不说话了?”杜仲勋有些咄咄逼人,一点平日的冷静都没有。
我心头噗通的跳了两下,眯着眼睛站了起来。
“你作甚?”杜仲勋退了一步。
“你”我盯着他的眼睛,步步上前,直到离开他半寸远,才蹙眉低问,“杜仲勋,你莫不是喜欢我?”
“谁谁喜欢你,你少恶心巴拉的!”
我被一股猛力推倒,爬起来的时候,杜仲勋已经不知去向。
“怎么会这样!”我颓然的躺在地上,用力的遮住面目,大声叫,“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这让我如何同皇后交代!”
“皇上,地上寒凉,我们还是先回屋里去吧!”小全张拿着外套在几步外站定,低声的道。
我坐了起来,看着他也不知道该夸还是该骂。我的内务总管这次终于机警了,没再弄丢主子。
小全张安安份份的垂头站在一边,样子比在朝堂上还谨慎恭敬。
“你都听到了?”我问。
小全张忙摇头,惊慌的道:“奴才耳聋目盲,什么都没听到。”
我摇头哑笑,上去拍了拍他肩膀,道:“回去吧!”
说罢,转身即走。
小全张立即为我披上外套,灭了火便疾步跟上。
回到屋里,太上皇还在睡,也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眉头拧得紧实。
我轻叫了他两声,都没反应,便回头问小全张:“太上皇怎么了?”
小全张小心翼翼的过来察看,片刻后,低头禀道:“皇上,太上皇像是被点了昏睡穴!”
“昏睡穴?”我一愣,催促道,“那你还不赶快解开!”
小全张立即领旨在太上皇肩膀上点了点。
“嗯”太上皇梦里轻叹了一声,穴道已解,却没有立即醒来。
我看着他依然包扎着绷带,微微曲起的腿,忍不住叹了一句。举手过去,想帮他把腿放平,太上皇却脚一蹭,醒了过来。
他睡眼惺忪的坐起,揉着眼睛问:“尚卿,你怎么起来了?”
“刚刚起来解手”我找理由搪塞。
“去解个手,怎么冻成这样!”太上皇也不疑有他,凑过来,把双手覆在我的脸上,担忧的问,“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暖和多了!”我心里一暖,把脸在他手掌上蹭了蹭,顺势就向他扑了过去。
“你干什么呢?”太上皇笑呵呵的抱着我,由着我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你说我干什么呢,嗯?”我厚着脸皮老不正经的笑,一边用脸在他脖子上蹭,一边把手探入他的衣襟内,“今夜真冷,不光脸冷,身子更冷小叔快给侄儿暖和暖和”
笑闹中,衣衫一件件的从床上滑落,太上皇舒张开身体,我顺势爬覆上去,冰冷的身体盖在暖和的身躯上,开始贪婪的索取。
几番进退,身下之人喉里细碎的调笑声,渐渐的变作高亢的吟叫
“尚尚卿,啊哈哈慢,慢一些啊啊啊”他似悲似喜的伏在我身下叫喊,明明口中求饶般的喊着“慢一些,慢一些”,腰杆却扭动得一次比一次快。
“真要为侄慢一些?”我喘着大气,在他颈后笑问,腰下速度渐缓。
“你敢啊哈慢来试试!”
我低低一笑,抓紧他,速度骤然加快。
浓烈的气味在空气中氲开,烫/热的汗水顺着交贴的身体滑落,混合在一起。
“尚卿啊哈尚卿”
我动得越快,他叫的越烈!
“云凌我要来了!”
我沉哑在他耳边提醒,也不等他应和,便随着一阵激烈的冲杀,刺入他的深处释放。
太激烈了!事后,我们还一直在颤抖,相拥片刻后,才稍稍的从激/情中平静下来。
“累了吧!”
我抚着他的背,转身想起来,太上皇却拉着我的手,不让我离开。整个人往后贴在我胸前,说:“我们就这样连着过一辈子吧。”
这是老话长谈了,我哑笑的在他后颈上蹭了蹭,倒也没有同平时那样强推开他。
“云凌,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会儿,我弓着身体从后抱住他。
“什么事?”太上皇小猫一样蜷了蜷身体,与我更亲密的贴/合在一起。
我用力的把他楼了搂紧,又在他发上亲吻了几下。
“张太妃病发了!”
太上皇的身体细微的僵了一僵。
“云凌?”见他久久不语,我忙翻过他。
“尚卿,我最喜欢你了!”太上皇一脸笑颜,反手把我抱住,在我脸上重重的亲了几下。
“我也最喜欢你了!”我心中一酸,搂紧他,抬头迎上他的吻。
50 乱情…
朝堂不可久日无君,把战事交付给三婶后,我便启程回宫。
临行前,严子墨来找我,说战场上需要大夫,他要留在这里当军医。我不允,他便递给辞呈,说宁可弃官为民也要留在这里。
严子墨的犟脾气我是知道的,几番劝说无果后,虽心有不愿,也只能由着他了。
出行那日飘着小雪,所有的将领都出来列队送行。
“愿皇上一路顺风!”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严子墨被派出来当代表。
“爱卿亦要珍重,大胜归来!”我垂头看了他一眼,心里实在是很想就这样掳他回京。
“谨遵圣谕!”说着,他躬身一鞠就要退下。
离别当即,这一言一行,礼节恭敬,客套十足,让我十分不快。
“严太医!”我把他招近数步,在众目睽睽之下,欺身伏下,强压着他的后脑勺,重重对下他的唇。
严子墨挣扎了几下,我蛮横的把他压实,把这个吻加重。
直到严子墨把我的嘴唇咬出血来,我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他。
“皇上,请慎言慎行”严子墨瞪着我,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那些客套终于从他脸上稍稍褪下。
我有些得意洋洋的舔舔唇,把嘴角的血丝含入口中,越过他看向后面群僵立如柱的将领们,笑了笑。
“朕的太医就托付给各位了!”
语毕又在严子墨唇上极快的碰了碰,才在众人目瞪口呆中驱马离去。
回宫没多久,就传来张太妃和魏皇病重的消息,三婶的大军势如破竹,不但收复了先被占的国土连前朝被夺的燕云十六州也一并收于囊中。
我闻讯大喜,在宫中大宴群臣。作为敌国皇子的于泽盛装出席,尤引人注目。席末,我借故先退,余众臣畅饮。
“陛下,请留步!”
出了大殿,突有人追上前喊,我回头,是于泽。
“六皇子,不留席畅饮,寻朕何事?”
于泽一脸酒气的冲过来,小全张立即上前阻挡,把他拦在五步外。
“陛下,您怕我?”于泽一边用力的推开小全张,一边疯疯癫癫的往我这边喊,“陛下,您怕我什么?我一个败国之臣,您怕我什么?”
我怕他?于泽这话,我听了倒是觉得稀奇。
“放开他吧!”
小全张闻令松手,我上前走到于泽面前,提起他的衣领,沉声问:“六皇子,你倒是说说,朕怕你什么了!”
“你怕我什么?哈哈哈哈哈”于泽仰头大笑,猛地一把推开我,扯开自己的衣领。
几道褐色的斑纹,诡异的盘绕在于泽肩上。
我微讶,看了小全张一眼。
“宋皇陛下,您若不怕我,又何故对我下这么重的毒手。魏国的情报我给您了,燕云十六州,您也打下来了,如今我贸然一身,您还忌讳我什么?您是怕我问您要应诺的半年之约,还是”突然,他笑声一收,眯着眼睛盯着我看。
那是一种很古怪,说不出来的目光。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于泽疯疯癫癫的走后,我问小全张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全张垂着脑袋支支吾吾的,只透了三个字“太上皇!”
“是他吗?”我摇头叹气,拍了一下小全张的脑袋说,“去给我备马!”
“备马?皇上,您这是要去那里啊?”小全张凑着脑袋过来问。
“多事!”我敲了一下他的脑门,继续吩咐,“一个时辰后,在寝宫等我。”说完,我拔脚就走,小全张在身后挠了挠脑袋,很识务的没有跟上来。
我喝退左右,一个人转入后花园。
“还不出来吗?”我在一个隐秘树丛站定,抬头喊。
一人影从树上飘落,轻盈的立在我面前。
“小哥哥,多日未见,真是想死奴家了!”说着来者便朝我扑过来。
我没躲,让他结结实实的抱了个紧,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所幸他身上已经没有了那份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他在我颈脖间蹭了蹭,边开始不规矩的伸手摸入我腰际。我忙退一步,伸手拦住他愈摸愈下的手。
“罗宁,我让你查的事情呢?”
“讨厌”罗宁抽手出来,不满的剁了跺脚,“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只一句话下,奴家就为了你攀山涉水,你看,这皮肤都晒黑了,双手也粗糙了,你如今一点甜头都不给就算了,连安慰都每一句,奴家伤心!”说着竟然真的蹲在地上泣哭起来。
一个七尺大男人,像一个女人一样哭得梨花带雨,可不是什么值得赞赏的事情。
“不说那就算了!”说完,我转身就走。
“小哥哥”几步后,那人追上,扯着我衣袖说:“奴家方才是在和你说笑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
我回头:“如何?”
“于泽练的是武当的招式,习的是峨眉的内功,八岁那年,更有她母妃亲教的一点儿仲玥天的内功心法,在魏国虽不是什么绝顶高手,但也算得上是小有所成。”
“既然如此,他为何落得那番境地!”
“还不是因为被灌了毒,中了软骨散,又被断了筋脉,废了武功。说来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