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欢愉”的药效,发挥得很快。严子墨的身体开始热了起来,后面也没咬得那么紧了。
我站在他身后,握着自己在他后面磨了磨。这不是调情也不是安抚,只是单纯的告知。
严子墨眯着眼睛回头看我,脸颊绯红一片。
“请皇上宠幸!”他难得的媚态,轻轻的摆动了一下屁股。
他这个样子,诱得我心神荡漾,握着自己,在他后面一顶,就这样硬冲了进去。
“嗯!”严子墨头一仰,喉咙里闷哼出一声来。
“子墨”我顶进去后,也不急着动,一只手抱紧他的腰,一只手伸到他前面握着。
严子墨已经很高涨了,还没套弄几下,他就很直爽的泄在我手上。
我呵呵的笑,用那沾满东西的手,粘糊糊顺着他的下腹一路向上抹
严子墨的衣服只脱了一半,腰以上的地方,还密实的裹在衣服里,我的手伸了进去,腰带一拉,衣服就全敞开了,我手伸到了他的前胸,摸到立起的两点,就轻轻的捏起来。他闭着眼睛呼吸渐急,喉结在不停的上下滑动。
我在他耳朵里吹风,极轻的唤了一声:“子墨!”
严子墨颤栗的一下。
我低低的笑,把粘稠的手指伸进了他微张的口中,在湿软的唇上轻轻的拭擦,严子墨是个很懂情的男人,不管是位于人上还是位于人下,他总能恰到好处的撩拨起你的热情。我的手一到他嘴边,没动几下,他就反客为主,有舌头撩着我的指尖,轻轻的吮/吸起来。
十指连心,他一撩我,我心就酥了。
我在他嘴巴里仓促的搅了两下,便收回手,把他重新伏摁下来。我把自己从他身体里拔出来,抹了一些油膏在自己上面,低头,对准他还为合闭的庭穴,往里用力就一刺,风风火火的干了起来。
严子墨开始还好,只是哼了几声,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身上的药力越来越大,就开始断断续续的发出一些似喜似悲的哀鸣。
“欢愉”是宫廷秘药,只一小瓶,就足够让一个七尺男儿精尽而忘。
我对严子墨用了“欢愉”,进退冲杀间,自然自己也少不了要沾上点,他狂了,我也避不过,我身下之物越来越涨,严子墨的庭穴却越收越紧,像是一把双刃刀咬着我既痛又爽。
严子墨在我耳朵了哼哼哈哈的叫,时不时混着两声我的名字,我听得更疯魔了,腰下的动作越来越猛。
“嗯啊啊哈”严子墨目光游离的仰着头,整个人被我撞得一摆一摆的,精瘦后背上全是细汗。
背脊上,一朵刺目的黑莲,若隐若现。
“为什么要瞒着我!”我在他背上吻,下腰却猛的一撞,一个深刺,把滚烫的津液射入他的身体里。
严子墨粗喘的大气,身体一阵一阵的哆嗦。
我勾拉着白丝退出他的身体,手伸到他前面,抓住他的血脉贲张的欲望,轻轻的上下移动。
“尚,尚卿,先歇会儿”严子墨扭头,拧着眉头看着我,汗湿的脸上还泛着情欲的味道。
我挨近他,在他耳后小声说:“你还没回答我呢!”
“说!”我耐性不好的捏住他的顶端。
“呜!”严子墨身体一缩,喉咙了闷哼了出来。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我不下了狠手,捏了一下就赶紧松开。
严子墨却继续抬着身子往向后仰,一个后挫,抓住我还硬挺东西往自己身体里捅。
我和严子墨厮混了那么久,他极少位于人下,往日就算是被我勉强的了,也不会这么主动的迎合我,他这样猛的一下子,真真把我唬住了,整个人就定在那里不动。
他倒是主动,腰杠往下那么一压,密密实实的把我吃了进去,然后开始抬着臀,高高低低的摇摆。
他里面又热又紧,我刚按下的邪火,又熊熊的烧了起来,我扶住严子墨的腰臀,随着他高高低低的动作,奋勇的往他身体里顶。
严子墨一边动,一边大口的喘息,后背上的黑莲愈发明显。。
我看着看着,心头冒起了无名火,在他里面狂抽了几下,就把他翻了过来。
严子墨的眼睛是红的,看着我的时候,眼里一片水雾。
我还没尽兴,那话儿插在他里面一抽一抽的。
“还不肯说?”我猛的往里面一顶,喘着粗气问他。
“说,什么?”严子墨哼了一声,唇角扯出一个不自然的弧度。
我手指划在他的绯红的脸上,轻轻的描:“‘欢愉’的药效可以持续很久!”
“谢皇上恩宠”
“真是不懂事的臣子”
“是,臣惶恐呜啊”
一个时辰后,严子墨大汗淋漓的趴在我的肩膀上喘气,我餍足的退出他的身体,拖出一条浓稠的浊液。
严子墨在我旁边趴躺着,身上红红紫紫的,没一处是好的,红肿后庭还在汩汩的吐着浊液。
我看了有些内疚,就把他抱了过来,枕在自己肩膀上。
严子墨比我要高上一些,个头也比我大,我抱着他多少有点不伦不类的感觉。估计严子墨也被我抱得不舒坦,意思的在我怀里枕了一下,就坐了起来。
我见了也跟着坐起来,面对面的看着他。
我也不拐弯了,直接问:“你背后的那朵黑莲花是什么时候有的?”
严子墨定了定神,看着我不语。
“为什么要瞒着我?”我接着又问。
他顺了顺呼吸,看着我笑,眼里还是迷迷蒙蒙的:“这很重要吗!”
“这当然重要,你知不知道我”我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被严子墨堵住了嘴,反压了下来。
“尚卿,我方才侍候得你舒爽吗?”他眯着眼睛,风情万种的看着我,叫着我的名字。
我愣楞的点点头。
“呵呵”他愉悦的笑了两声,闯入我的两脚间,提着我的双脚往后一弯,他胯下那狰狞怒叫的东西立即热辣辣的抵在我下面。
“既然如此,那如今是不是该轮到我了!”他说着,就摆腰进来。
我机智握住他那里,没让他成功闯进来,力持镇定的看着带这身上那个脸带委屈的男人,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嗯!”我大概握得有些用力,严子墨的脸色不太好看,他打商量道:“我一边做,一边回答,成不?”
“体力那么好?”我哑笑着丑他,“方才那个被我操得只剩下半条命的人也不知道是谁!”
严子墨的样子有些滑稽,他那里一抵着我,就开始猴急了起来,与方才屈于人下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看着我,就一句话:“成不成?”
我觉得这也没啥不好的,遂点头,松手。
我一松手,严子墨就像条蛇一样,一钻,就这样长驱直入了。
“嗯”我哼了一声,觉得身体好像要被他撑裂。
“为什么要瞒着我!”我抓住他的肩膀,继续追问。这个问题不管对严子墨来说重要不重要,对我来说都是一件非要弄明白的事情。
“你知道了又如何,冰莲之毒无药可治,你知道了也不过是徒添烦恼”他开始动起来,但动得很慢,像是为了要让我先适应适应,总是缓缓的进,缓缓的出,一点一点的来。
“嗯你,你是如何找到那朵冰莲的!”严子墨严子墨没给我用“欢愉”,而是一样用回他上次用的那瓶膏药,那个药效要温润许多,我被弄了一阵子都没能完全适应他的存在。
“我师傅说,千年冰莲寒龙雪山上或许有,我就去了。结果带了五十多人去,只有我一个活着回来!”他顿了一顿。
我心口一紧,搂了搂紧他。
寒龙雪山是凡人的禁地,凡是踏入那片领域的人,九死一生。
“在雪山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能活着回来,就一定要回来看你!”
“那,为何你没有来?”
“你,大婚了!”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低头看着我,声音忽然就有些变了。
我也看着他,半晌,才问:“严子墨,你就这么喜欢我吗?”他成亲不足一年就和妻子合离之事,在当时也曾闹起一阵风波,我摸着他腰侧上的一道约一寸宽的刀伤,心里隐隐作痛。
“你该把她送官的!”严子墨的妻子意图弑夫,那一刀,差点要了严子墨的命。
“是我对不起她!”
我心口一重,沉默了!
片刻的静默后,严子墨把我的手拉到他的心口上,看着我的眼睛说,“尚卿,不管你信不信,我这里只有你,这六年来,一直没变过!”
这句话就像是蚂蚁一样,不但把我先去沉下去的心情抬了起来,还不停的在啃咬。
我看着他笑了,然后我问了一句跟娘们一样的矫情话:“真的?”
“你说呢?”他抿唇一笑,腰一挺,又开始动了起来,速度和深度慢慢的加快
“我嗯啊”我身体一颤,吸纳他的同时,不知不觉的,已经放松了自己。
“我身上的毒你不必放在心上,冰莲之毒很怪异,中毒者并不一定会毒发,运气好的人,可能一辈子都只是挂着这个图案装装样子!”
“你话倒是说得轻巧,如嗯啊如果你运气不好呢?”
“我像是短命的人吗?”
“你,当然呜当然不像!”
“那不就对了!”严子墨说得轻描淡写的,仿佛真的没把这当一回事,抱着我越动越快。
“既既然这样嗯哼哼你,你瞒着我做做什么?”我有些慌乱的抓紧他,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因为”他拉了个长音,把我抱了起来,改而坐在他的身上。他托着我上下动了两下,“因为”了半天没下文。
“严子墨”我也不傻,动了两下,就跪定了,不让他再继续。
他还是笑,手指深入我的发中,低头就给我一个缠绵的深吻。
末了,他摸着我下面上下套弄,敛着笑意,带着几分感叹的说:“七年了,物是人非,我也会害怕的!”
“所以?”我眯了眯眼,危险的看着她。
他却又笑开了:“我不敢大逆不道的上你,只好等你屈尊降贵的来上我啊!”
一句“等你屈尊降贵的来上我!”让我又气又怒,想起当初自己屁颠屁颠的带他回旧地;由着他钻入自己衣袍任行那苟且之事,明明光着屁股由着他玩乐,心里还七上八下的吊着,担心他的家族,担心他的前程结果闹了半天,原来不过是人家挖了陷阱等着我踩。
严子墨一脸笑,火上加油的又补了一句:“只要你上了我,你就跑不掉了,你这个人就是这样,很有责任心!”
我怔了一怔,也跟着他笑:“子墨如此费尽心思,我若还不上钩,就未免太不近人情了!”说着我放下身体,在他那狰怒的东西上面若有若无的磨了磨。
严子墨笑容一敛,倒吸了一口气。
我抓住他,用身体含住他微颤的顶端。
“说,你想不想要朕?”
严子墨眯着眼看我,哑着声音道:“想!”
“我听不见!”
“想!”最后一句,他是吼出来的。
那天,
严子墨疯了
接着,
我也疯了
不上朝的旨令由一天改作三天。
我们像是要把这六年落下来的份量全补回来一样,这三日,我们胶在不停的交媾,从床上到床下,糜烂张狂。
三日后,我双目浮肿,眼底黑青,腰痛得站都站不稳。严子墨倒是好,床上威武,床下精神,满脸春风的伸着懒腰,一丁点事都没有,完了,还有精力给我准备吃的去,看得我满肚子腹诽。
小全张提着糕点和热水进来侍奉我,我囫囵吞枣的往肚子里塞了一些东西,又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才算是活了过来。
只是这一路上小全张支支吾吾的,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看了很碍眼,便就揪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