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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希听着陈达对自己说“你这大舅子真不错”的时候,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应答。
看着一脸坦率笑容外加伶牙俐齿的卓安,尚希很纳闷,当初怎么就没发现这个人其实也是个隐性的自来熟呢?还是说,他在就习惯了对待不同人用不同的面孔?
尚希摇了摇头,算了,这些不是重点,反正目前没有什么大的冲突。而且,有这个人的教导,尚瑾应该也会变得圆滑一点吧。尚希真的有些担心尚瑾会变得古板。
想想尚瑾有时候随便一句话都能把人噎的不行,放在自家里可以哈哈一笑而过,可是,尚瑾迟早有一天会离家,那么,没准那种说话方式就能得罪一大票人。不过,看了看脸颊和鼻头都冻得红红的还依然谈笑风生的卓安,尚希放下了一大半的心。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遗传这东西有时候还是挺强大的,尚希相信尚瑾是个可造之才。
把绑好的山狸子送到陈达家,尚希和陈达约好了喝酒的时间,便和卓安一起回家了。
走着,尚希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以前练过武吗?”
“自然是练过的。”卓安不紧不慢的说着,“我们家的人,都是要文武兼修的。怡情养性,强身健体。”
尚希一下子回过了头,“这么说,你应该也挺厉害了?”
“三五个人不是我的对手。”卓安有些享受尚希发亮的眼神,但还是谦虚的说了一个保守的数目。
“那拿石子打兔子之类的你也会了?”尚希想起了武林高手,“不对,那个太简单了。摘花飞叶呢?把筷子掷出去钉在人手上的你也会了?”
卓安呆愣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只会一些拳脚功夫,你说的那些,我闻所未闻。”
“真的没有?”尚希有些失望的看着卓安,“是你没见过还是真的没有?”
卓安自恃自己的见识广阔,可是,看见尚希有些失望的神色,却有些不忍心开口,只得糊弄道,“也许是我没见过。大千世界,也许真的有那样的高人呢。”
果然,尚希有些黯淡的眼睛一下子又亮了起来,脚下的步伐也轻了几分。
其实,尚希刚刚只是忽然的冒出了一个念头,无关年龄,只是作为一个从小做了不少武侠梦的人,想知道,在古代是否真的有武功的存在。有专家说那都是武侠作者的杜撰,但尚希却宁愿它是存在的,只不过在历史中流失了而已。不是有电视报道过吗,某某墓穴里发现了一本疑似内功心法的书。
卓安自然不知道尚希心里在想什么,他现在有些累了,而且发现鞋子已经被雪水浸湿了,感觉冰冷冰冷的很不舒服。
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泡个热水澡。卓安如是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晚上的火车,二十多个小时,无座神啊,再多给我点时间做心理建设吧!
65
下山后
尽管卓安心里一直惦记这热水澡,但是,谁让他现在在尚希家呢?无奈,最后只是打了盆热水擦了擦出汗的身子然后换上干净的衣裳。不过即便这样卓安也就满意了。坐在炕上,背倚着热乎乎的暖墙,手里捧着一杯热水,卓安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又过了一会儿,卓安很奇怪的发现居然没有尚希的动静,只听到外面哗哗的水声。
“这是怎么了?”卓安下了地走到了外间,看着尚希的手在水里不断的揉搓着。
尚希转过头,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可能中大奖了。”
卓安听的不明所以,“什么奖?”
尚希把自己的手举到卓安的面前。他的手这些年保养的还算不错,就连早年的那些茧子如果不仔细瞧都瞧不出来。
虽然没有女子的柔软,但握在手里感觉也挺舒服的。卓安不知不觉的抓过尚希的手,脑子里不停的胡思乱想。只是看着看着,卓安却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尚希的手上,出现了好几块浅红色的斑,用手一捏,可以明显的感到那是个硬块。
“是吧,你也发现了。”尚希抽回手,“我真希望这是个错觉啊。”尚希很不想承认,在阔别了上一次得冻疮的十几年后,自己居然又犯了。
“这是什么?”从尚希的表情来看,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冻疮。”尚希无精打采的把手上的水擦干净,这时候受伤的冻疮开始火辣辣的疼,还有一种刺痒的感觉。
“这就是冻疮?”卓安有些好奇,“你穿的那么多,怎么还会得冻疮?”
尚希咬牙,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我以前看过医书,说这个病症大多是因为病患阳气不足,然后外感寒湿之邪,使气血运行不畅,瘀血阻滞而发病。你是不是身子骨太弱了?”卓安看着脸上有些难受的尚希说道。
“才不是。”尚希看着自己此时只是微微发肿的手,心里愁的不行。以他之前的经验,这只是个开始。手上已经得了冻疮,那么除非不出门,否则手上的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以后想要干什么可就不方便了。
卓安也不反驳,大大方方的当着尚希的面把卫八交了进来,然后交代他去买些治冻疮的药。
尚希目瞪口呆的看着卓安只是声音不大的喊了一声,然后外面立刻有人应答,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这,这就是传说中的暗卫吗?”
“暗卫?”
“就是粘杆儿,血滴子什么的。”尚希的眼睛直发光,“你们这些当王爷的不都是私下里有一股力量吗?”
“原来,你早就猜到我的身份了啊。”卓安似笑非笑的看着尚希,满意的发现了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心虚,“我还以为是自己说的不够直白呢。”
尚希心里暗暗叫苦,他的小老百姓的毛病又发作了,一听到这种决不可能外传的皇家辛秘就不自觉的兴奋,结果,这次被现场抓了个包。
“那个,我不是为了配合你吗?”尚希嘴硬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微服出访,万一我一不小心叫破了坏了你的事怎么办?”
“是吗?”
尚希觉得自己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所谓的王霸之气,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上却不自觉的说着,“草民无礼,请王爷赎罪”膝盖也就弯了下去。等反应过来以后,尚希感觉很悲愤,自己已经把这一套在心里演练了这么多次了吗?
卓安吓了一跳,赶紧在尚希膝盖未着地之前一把扶起了他。
“哎呦!”卓安的指甲一下子掐在了一块冻疮上面,顿时尚希疼得直接叫了出来,两只眼睛看起来立马水润了起来。
“我随口说说而已,你哪里需要这么大的反应?”卓安摇头笑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容易屈膝。”
尚希瘪了瘪嘴,没说话。
卓安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只是想逗弄一下尚希,谁知道居然弄巧成拙。一时间,他也有些后悔。
“爹爹”一直以来都致力于打破僵局的尚瑾小朋友出现了。不过,这次他的神情也很奇怪——
没办法,以他的角度,看到的场景就是二人执手而立,尚希低着头,眼中有着还没散去的水汽;卓安看着尚希,表情带着些纠结和苦恼
“啊,瑾儿你回来了?”尚希回过神,把自己手抽回来,“爹爹现在给你做饭去。”
“你的手都伤了,还怎么做饭?”卓安以前是看过尚希在厨房里做饭的,那一双手灵巧的摘菜洗菜,和面做食。可是,现在的情况显然尚希的手不再适合做这些事。
“爹爹,你的手怎么了?”尚瑾一听,也顾不得别的,直接拉了尚希的手来看。
“怎么这样了?”尚瑾有些心疼的小心翼翼的摸着尚希手上的红块,“爹爹,疼不疼?”
“没事,男子汉大丈夫,这算得了什么啊。”尚希拍了拍尚瑾的肩,“等着,爹爹给你做饭去。”
尚瑾不肯,“爹爹,你歇着吧,我去给你做饭去。”
一旁的卓安看着二人的互动,心里很是羡慕。“尚希,你的手现在最好还是好好的休养,今天的饭我来做吧。”
尚希没搭话,但看向卓安的眼神却是红果果的怀疑。
卓安自然是不会做饭的,以前甚至连厨房都没踏进去过一步,但现在既然话已经说出口了,接下去也就顺畅了许多。“你就在一边看着,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还怕弄不出一顿饭吗?”
这主意倒是不错。与其让尚瑾进厨房,尚希倒是宁可换个大个子来。
出乎尚希的预料,卓安虽然自称从未踏足过厨房,动作也生疏笨拙,却没出一点的错,连尚希预料到的砸锅砸碗的情况都没有发生。
“你以前真的没进过厨房?”饭菜端上桌的时候,尚希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
卓安很享受尚希那不可思议的眼神,“自然,你觉得谁有胆子让我进厨房?”
尚希悻悻的低头,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
虽然自己可能是第一个吃一位王爷亲手下厨做的饭的人,但尚希却一点也不觉得荣幸。为了方便,他们做的是米饭,吃起来感觉和平时差的倒是不太多。可是,炒的菜那就是个杯具了,一口淡的什么滋味也没有,一口咸的恨不得喝两大杯水。对于这种强烈的对比,尚希表示很难承受。再加上冻疮几乎都长在手指上,手指都有些微肿,拿着筷子的时候也是一种折磨,尚希这顿饭吃得很是痛苦。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一双健康灵活的双手那么重要呢?尚希看着尚瑾很懂事的收拾了桌子,坐在一边无聊的想着。
“给你。”卓安把一小盒东西递给尚希,看到尚希疑惑的目光,解释道,“这是刚刚送来的专治冻伤的药膏,你抹一抹吧,能少遭些罪。”
“多谢。”尚希笑着,“费心了。”
尚希也不推辞,他也希望自己的手能早点好起来。要不然,是要瑾儿做饭还是卓安做饭呢?前者他不舍得,而后者,也不是长久之计。
这样想着,尚希想起了一个治冻伤的偏方,便又跑到厨房里忙活了。
锅里倒好水,煮沸了以后放进去一棵白菜。等熬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把里面的汤水盛出来,稍微放凉一点以后把手浸到里面去。
“怎么不抹药?”卓安看着尚希进厨房,原本还以为他打算重新做饭,没想到却是这个样子。
“这也是个治冻疮的小偏方,我打算先试试这个,等睡觉的时候再抹你拿的那个药,这样子也许能好的快一点。”
卓安得知自己的好意没有被浪费,便舒了一口气。“那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怎么办,把手放在被子外面吗?那样会不会着凉?”
想想也是,尚希可不想一觉醒来自己手上的药都抹到被子上了。
“这个”尚希想了想,“家里还有些纱布,我把抹药的地方用纱布缠上就好了。”
临睡觉前,尚希翻出了以前剩下的纱布,然后开始抹着卓安给他的药。只是,抹药的时候还好,可是缠纱布的时候就有些吃力了。看着一边被卓安指导着做功课的尚瑾,尚希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求助。
恰巧卓安回头,视线正和尚希撞上,然后看到尚希手中还没缠好的纱布。低声不知和尚瑾说了什么,便朝尚希走来。
卓安的很灵活,几下就把尚希的手包的好好的,还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多谢。”尚希笑着说。
“举手之劳。”说完,便又回到尚瑾身边,继续着刚刚的讲解。
屋子里暖暖的,尚希爬了一天的山早就累的不行,被暖气一熏便昏昏欲睡。没过多久,他真的睡了起来。
卓安担心尚希那样睡会不舒服,便上了炕帮他把被子铺好,然后把靠着暖墙坐的尚希塞进了被窝。尚希虽然睡着了,但还有一点点的潜意识,很是顺从的跟着卓安的动作钻进了被窝,末了,还自动的把被子都裹在了身上。
“唉,我被烫伤你被冻伤,还真的算是难兄难弟啊。”想起前一阵尚希照顾自己的情景,卓安笑的柔软。
作者有话要说:冻疮什么的,某是在初中得过,连着两年第一年的时候都忘了是怎么得的了,抹什么药也不好使,那时候的手,看起来就是个杯具啊。然后,第二年接着得,我放弃了,什么也没抹,让它自己好了。。。然后就是神奇的第三年,我那个冬天甚至没有带手套,可是,它居然没有复发,多么神奇啊~~要知道,某可是在黑龙江啊
PS:这一章发出来的时候,某依然在火车上,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会蹭到一个座位睡的正香感谢万能的存稿箱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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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尚
尚希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简直是被家里的一大一小取消了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