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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冰糖的那部分无疑是打算做山楂罐头了,而另一部分尚希不得不挠头,那个什么山楂糕的,到底是不是山楂去皮碾碎以后再用糖熬啊?
不得不说,这是尚希最近想的最有深度的一个问题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小考内容属于胡编,如有不同纯属必然,雷同什么的,就是巧合了
关于冬天里的山楂,虽然我认为最美好的还是冰糖葫芦,但这个假期里吃得太多有些伤了,还是不弄糖葫芦了。自拍,某就是这么没出息,吃一样东西非得吃腻了才罢手,囧
还有,由于某些原因,咳,很对不起一直追文的童鞋,鞠躬。不过,以钱包里的毛爷爷保证,以后会正常了!阿门,希望我的信誉值还没跌到负数
71
进行时
不过短短几天,尚希就觉得比当年自己高考的时候还要煎熬。有些事,如果亲自体会的话也许反而会坦然,而一边付出关心的人却会焦虑。尚希现在是彻底的体会了一把当初爸妈在自己高考时等在考场外的心情了。
等尚希再次看到尚瑾的时候,县试已经结束了。碍于在外面把守的侍卫,尚希忍住没冲进考场。直到几乎所有人都走出来以后,才看见尚瑾小小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尚希别的不敢说,但对尚瑾的考前照顾却是干拍胸脯很有底气的说自己尽职的。想当初尚瑾进考场的时候,虽不说白白胖胖,但也是个唇红齿白一看就特有精神的小家伙。结果,这县试考完一出来,却活脱脱的像个逃难的。
当然,这只是尚希的看法。在一个逼封的地方呆个几天,就算成年人都未必,更何况个孩子。
心疼了的尚希赶忙上前把尚瑾抱在怀里,尚瑾也很安心的闭了眼。在他心里,自己爹爹的怀抱永远是最安全的。
“瑾儿,累坏了吧,家里已经烧好了热水,到时候咱们好好的洗一洗。厨房里也熬着你最喜欢的甜粥。这考试,可把我们瑾儿给累坏了”尚希抱着尚瑾,坐进了一旁早就等着的马车里,然后才发现,瑾儿已经睡着了。
“唉”摸了摸瑾儿有些杂乱的头发,尚希叹了口气。他不是不心疼的,可是,在他看来,却没有比科举更好的路了。所谓士农工商,谁不希望在一个阶级社会里自己的地位会高一些呢?虽然尚希更待见金子多多的商人,但还是要从现实出发啊。
而且,有个功名在身上——尚希紧了紧抱着尚瑾的胳膊,不管怎么样,也不会让人太小瞧了去。
卓安呆在家里,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炉火。他本来是想和尚希一起去接瑾儿的,但尚希却说得有一个人留在家里看着炉子。炉子上熬着粥,是尚希一早起来张罗的,为的就是等瑾儿回来的时候能吃一顿热乎好消化的食物然后再好好休息。因为不知道要在考场外面等多久,尚希怕家里人走了以后没人看着炉火会让粥凉了,所以执意让卓安留了下来。
卓安一边加着柴火,一边想着这一次的县试。在他的印象里,没有一个王府子弟是去参加科举的,哪怕只是个庶子。一来,是因为科举确实需要苦读书的,下一番大功夫的;二来,那些人成年之后要么会得到差事,要么就会分到一份足够殷实的产业,加上身份在那里,也即没必要去科举了。
卓安还记得有一位比他大了十几岁的皇叔,那人才华横溢,书画双绝,不知被多少人追捧,一时间风华无二,那时候人人都以拿到他的一幅字或者一幅画为荣。然后,那个人心血来潮时忽然使了关系去参加了会试。当然,由于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他也就没想太多,只觉得参加殿试被认出的可能性大了点,不如会试容易隐匿。然后,等他志得意满的等着那个会元名头。当然,现实是残酷的,他落榜了。
这件事后来被卓安无意中得知了,心里更是认定了科举难。
当然,虽然这么认定了,他也不介意自己的后代拿到这么一个名头来锦上添花。
正想着呢,卓安听到外面的门被推开的声音,走出去一看,就看到尚希抱着瑾儿走了进来。
“先去盛些粥凉一凉,瑾儿累坏了。”尚希走进屋,把瑾儿小心地放在炕上,“这孩子累坏了,一会儿让他先喝些粥垫垫肚子吧。就不折腾他沐浴了,用木盆盛些热水给他擦擦身子就让他先安置了吧。”
卓安不自觉的皱了皱眉,“瑾儿的身子骨这么弱吗?”
“以前有些弱,不过这几年调养的还算不错,没什么大问题了。”这可是尚希一直引以为豪的一件事,这证明他会养孩子啊。
卓安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尚希现在的样子像一只骄傲得胜的小公鸡。随后,他抿了抿嘴收住了笑意。这个念头可不能让尚希知道,他可是还记得今年过年的时候尚希那宰鸡的样子。
尚希宰鸡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话说尚希独自带着瑾儿过了好几年,总算是能直接杀活鱼了。至于再大一下的家禽牲畜之类,还是请别人弄得。可偏偏今年,以往能帮的上手的人要么特别忙让尚希不好意思开口,要么就搬家进了城。最后,尚希也只好咬着牙,直接抓起一只鸡,然后手起刀落,鸡头被干净利落的剁了下来。
尚希以前是见过人杀鸡的,所以他知道鸡被宰了以后也会扑腾一阵,直到血流的差不多。所以尚希剁完以后就直接进屋了,反正再折腾也出不了院子,尚希也就该干嘛干嘛去了,想等着一会儿再收。
卓安向来是不怕血的,但当他回到了那个已经住的有些习惯了的小院子里,发现院子里有不少飞溅的血花以后,一颗心被提到了嗓子眼,当时还以为尚希被人卡擦了。
虽然后来证明了这是一个误会,尚希难得看见卓安惊慌的样子也觉得有些好玩,然后又当着卓安的面宰了一只鸡。也许是之前有了一次经验,也许是因为卓安在一边让尚希觉得自己不能露怯,反正这一次是非常的顺利,然后尚希就倚着墙要卓安亲眼看那无头鸡扑腾的样子。
卓安很惊讶,觉得尚希刚刚那杀鸡的动作实在是太有感觉的,明明很普通的动作愣是让他有一种杀伐的感觉。那一刻,卓安的注意力不在那只折腾的死不瞑目的鸡上面,也没在院子里白雪上的血迹上,而是在一脸笑意似乎很得意的尚希身上。
也许这过程中因为卓安的脸色没什么变化,所以尚希很自恋的认为他被自己这一手给震住了,心情好的直接在年夜饭里加了两道菜,还主动的给卓安夹了一只鸡腿权当压惊。
后来,卓安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还是一脸的赞叹,说很是怀念那是尚希精神果敢的样子。那时候,尚希还是笑的很得意,说那是直击灵魂的一刀。虽然,作用对象是一只鸡,但直击的,却是某人的心灵。
所以说,王爷你的口味还真特殊。
这厢,尚希已经手脚麻利的给瑾儿脱去了外衣,然后盖好了被子。“先盛多半碗的粥吧,免得一会儿睡觉的时候积食。”
卓安不由得腹诽,原来你也知道临睡前吃饭是会积食啊。虽然这样想着,还是很快的盛了粥,谁让服务对象是他的儿子呢。把粥递给尚希,然后看到瑾儿脖子上不小心滑倒外面的一个小东西,卓安愉悦的笑了。
那是进考场之前自己好不容易磨好孔穿起来的那颗乳牙。
作者有话要说:没脑袋的鸡扑腾起来,还是很壮烈的,至少,能把我吓到~~
72
去打猎
虽然之前临时抱了佛脚,但尚希还是对科举的过程有些晕,最后无奈只能把现代的应试过程和科举的流程一一对应了。所以,当得到瑾儿通过了第一场考试的消息之后,尚希很得瑟的觉得,瑾儿,已经能算得上是小学毕业了。
所以,尚希想起自己身上背着的那个秀才功名,自己也算得上是个高中毕业生了,虽然,貌似大学辍学了。
即便如此,尚希对自己目前的学历半点遗憾也没有。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白来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如果,刚穿来时占着的身子是个白身不也得受着?尚希还是很懂得知足的。
后来的事情顺利的给尚希一种水到渠成的感觉,虽然瑾儿没有天才到直接拿了头名,但秀才的身份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当然,在没有得到确切消息之前,这是来自某王爷的内部消息。
“公器私用,以权谋私啊你。”尚希一脸的调侃,虽然说着指责的话但语气却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
卓安毫不在意的笑着,如果不是觉得现在把试卷拿出来太过惹眼,他真的挺想看看瑾儿的试卷,然后保存下来。
等等吧,卓安告诉自己要按捺,等到这次小考结束以后,大不了暗中着人再重新誊抄一边试卷把瑾儿的卷子替换出来。不过——
“你不去告诉瑾儿这个消息?”
尚希翻了个白眼,“算了吧,还是按规矩等消息吧。我可不想让瑾儿觉得他心中神圣的考试居然也是黑暗的,居然能暗箱操作。”
“怎么,觉得我的做法不合规矩了?”
尚希皱了皱眉,“也算不上。只不过,我觉得,嗯,怎么说呢,有关系不用那是傻瓜,可是,如果只依靠关系那就更傻了。瑾儿现在还小,我不想让他觉得自己身后有依仗。”挠了挠头,尚希觉得自己有些语无伦次,“总而言之吧,我想,最好等到有一天,瑾儿有了足够的能力,那些关系之类的不会让他觉得必不可少,而是只能锦上添花。”
“你很在乎瑾儿自己的本事?”卓安颇有兴致的问。
尚希忧郁的低头,“你不懂的,除了属于自己的夺不走的东西,其他的,都是那天边的浮云啊。”
“不义而富且贵,与我如浮云?”卓安努力的想着‘浮云’的出处。
尚希又惆怅的看了卓安一眼,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去看看瑾儿。”然后干净利落的走了。开玩笑,他只是浮云浮惯了,但绝对没到把富贵当浮云的境界。
不管怎么样,卓安带来的消息还是从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尚希这几个月来的紧张感,这会儿他就像放下了重担一般轻松,更有心情去逗儿子了。
现下已经是六月的下旬了,离瑾儿参加完第三场考试不过十天。六月的天气骄阳似火,瑾儿除了早上或者黄昏以后那些比较凉爽的时间以外,一般是不出门的。
屋子的门窗都是大敞的,瑾儿站在书桌前,运笔如飞,不知在勾勒着什么。原来放在屋角处的那一盆冰块此时已经全都化成了水,连周围的地上都有了一圈的水迹。
“瑾儿,画什么呢?”尚希担心之前的考试会让瑾儿透支了心神,所以考完以后就再也没让他动过那些书,而是撺掇着卓安给教瑾儿作画。
所谓的琴棋书画,可不仅仅是才女的专利,也是才子的名牌。当然,更多的情况下,此类才子之前一般都会有风流二字。尚希不会管以后瑾儿风不风流,但培养些业余爱好总是没错的。
“爹爹。”瑾儿转头,然后指着画纸,“爹爹看瑾儿画的像不像。”
尚希的印象里,国画就是深深浅浅的墨色组成,只讲究意境的画。现在,他再一次的确定了,写实派真的是不吃香啊。如果不是瑾儿在画的一边写着爹爹两个字,尚希真的不敢相信那画上面的原型就是自己。
不过,“嗯,瑾儿画的真好。”尚希一脸真诚的说。不过是两只眼睛一张嘴,再抽象也跨不出这个范围。
瑾儿有些不好意思的抿嘴笑了笑,然后继续执笔画下去。
尚希颇有兴致的站在一边看着,然后对自己的绘画天赋表示默哀。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自己似乎对画画这种东西来不了电啊,哪怕是最简单的静物素描那也只限于正方体,然后杯具的有时候连阴影都会画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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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并不平坦,尚希坐在马车里随着马车的频率晃来晃去。最后,尚希实在是受不了了,拉开帘子直接坐到了外面,虽然还是晃个不停,但却比刚刚舒服了不少。
看着前方骑着高头大马的卓安,尚希红果果的嫉妒。如果自己也会骑马的话,大概就不用憋屈在这个小马车里了吧。
今天一大早,尚希还没来得及做早饭,就被卓安叫醒了,然后在迷迷糊糊中,被带上了马车。当然,同行的还有尚小瑾和好几个不知名看起来像是侍卫的人。
然后,尚希被告知,他们现在一行人是在去打猎的途中。
尚希觉得自己被藐视了,凭什么一行人中只有他被塞进了马车啊,就连尚小瑾都是被卓安抱在怀里骑着马啊!
等到尚希觉得自己的骨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