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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下体剧痛这余,竟发觉自己整个小体已是完全赤裸!这一惊非同小可,热血上涌下,她差一点便要再次晕过去!
炎荒羽从怀里女郎的动作便知,此番误会更大了!
无奈下,他只好使出下三滥的手段,索性将她放在了地面磁砖上,然后将腾出来的手扼住了她的咽喉,低声唬道:“你不要乱动!不然我掐死你!”说着将五指倏地紧了紧,那女郎登时觉着呼吸艰难起来。
其实炎荒羽在将她放倒在地面时,她后脑撞在磁砖的震动便已经吓了她一跳,及至炎荒羽收紧了扼住她咽喉的五指时,她更是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毕竟人人都怕死的。
见她确实不动了,炎荒羽心中不由生出怜惜之情,手下便也松了些。
“你真的不要怕我没有恶意的,是我把你救出来的。”顿了顿,象是要加重份量似的,炎荒羽一个字一个字地凑在她耳边复述道:“他们已经被我全都杀掉了!”
果然,这最后的话产生了强大的效力,炎荒羽明显感觉她想对他说什么,便又松了些手,却仍不放心地道:“如果你说话,答应不叫的话,我就松开手——我现在是在饭店里呢不太方便的。要是你答应,就点一下头。”
在感觉那女郎的下颔轻轻碰了一下他扼在颈下的虎口手,炎荒羽才松了开来,但也不敢完全松开,以利随时再行扼住。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女郎终于说出了一句清醒的话。
炎荒羽忙不迭地使劲点头应是(他也不想想在这么黑的环境里,连他自己都不怎么看得见东西,那女郎以重创失血之躯又如何看得到他点头呢?)
“呃我好痛”那女郎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炎荒羽忽想起她下体尚是赤裸的,很有必要对她解释一番,不然的话一会儿说不定她还会寻机叫嚷,这可是防不胜防的。
“对了,你下面的阴骨被那坏蛋踢裂了我正想办法帮你治好,你不要乱动!”他说完后,便紧张地注意女郎的反应。
那女郎闻言,果然躁动了一下,但随即便平复了下来,反声音虚弱地问他:“你你真的会治吗”
炎荒羽见她没有异样,总算放下心来。想了想,便道:“不敢说有十足的把握,不过这种治疗需要你的配合才好——因为这骨头是你的,不是我的,我不一定能感觉得很准。”
“那要我怎么配合呢?”那女郎的声音越来越痛苦,都已经带着颤了。炎荒羽知道,刚才在昏迷的时候她感觉不到,现在醒了,而且是越来越清醒,那身体的创痛也便感觉得更加深刻。
“这个我也不知道。总之只要你觉得差不多了,我就好了”炎荒羽说着便开始行动起来。
“你你这是干什么!怎么怎么插进去了——啊呀,不要”那女郎突地挣扎了起来,连声喘道。
“都跟你说了不要那么大声——不插进去怎么感觉你的骨头正确位置啊!”炎荒羽一边埋怨着,一面继续将左手中指缓缓地顶入她被血糊湿黏的穴眼中,并逐分逐毫地向里推进。在这个时候,他心里实是一点绮念都生不出来。
手指插到一定深度后,他的右掌便开始行功接骨了。
那女郎正因自己女儿家羞耻的秘处被他侵入而恼怒时,忽然感觉一股阳和灼烫之气从耸起的肉阜上直透肌体,一时间竟弄得她整个私处麻酥酥的,好不舒服!那原本剧烈锥心的疼痛竟尔就此缓解了许多!讶然之余,心中终于相信了炎荒羽的话,知道他的确没有欺骗自己。他不但把自己从那邪恶的“醉夜欢”酒吧救了出来,更在用一种神奇的方法治疗自己的伤痛
既然心中介蒂已除,她便能泰然自若地接受这个陌生男子的肌肤相触了。她开始放下心来,全心全意地配合炎荒羽的治疗。
“怎么样”炎荒羽一面以自身的强大真元将她肉阜下的伤骨一点一点地导引归位,一面关注地问她的感受。为了不使她感到痛楚,他格外施放了真元护持住了她伤裂的肉阜,同时那深植膣穴内的中指也不住地导出阳和真元,修抚里受创的嫩肉。
那女郎完全沉醉在这奇特的治疗里了。
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配合炎荒羽的治疗,相反,她只感觉到在炎荒羽的爱抚下,她的身体她舒服,好热
天啊
自己怎么竟产生了冲动了呢
不要,不要啊
就在女郎为自己身体渐渐勃起的欲望发慌时,炎荒羽终于重重吁了一口气:“好啦!终于好啦!”
一面说着,他内外两手便缓缓地抽离了她的肉体。
“怎么样?感觉还痛吗?”炎荒羽感觉有些疲惫,呼吸也不些喘,忙一面问她一面以意观照调息。
“你是不是很累?”那女郎却未正面回答他的问话,而是关切地反问起他来。
炎荒羽一怔,随醒觉是自己紊乱的呼吸引起了她的注意,便笑道:“没关系的,稍微休息一下便可以恢复的。”
一面说着,他一面将她扶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关心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哦我头有点晕”刚坐起时,那女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呀,我差点忘了,你的头上还给坏人打了呢!刚才躺着,一下坐起来,是会头晕的——不要紧,我这就给你治治。”炎荒羽说着,也不调整姿势,便就着两人相偎的姿态,以左掌覆在她额角上——此时那里已经结痂了。
约摸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就在外面的光线通过浴室的门缝钻进来时,炎荒羽终于大功告成。
“天亮啦!唐妮”炎荒羽轻叫一声,两人在刚才治疗时已经互通了姓名。
在炎荒羽的搀扶下,唐妮勉力站起身来。
“我想洗个澡”说着她的手便向浴室门口的电灯开关摸去。
“喀嗒!”浴室内登时大放光明!原来不知何时,供电已经恢复了!
“啊——天哪!”陡然间从镜中看到自己衣衫不整、下身赤裸的模样,唐妮本能地惊叫了起来!
第五章 心乱如麻
借着微弱的光,在看到她的手摸向电灯开关时,炎荒羽就知要事情糟——果然,浴室内甫一大放光明,唐妮便叫了出来!
总算他有了心理准备,因面唐妮刚叫出半声来,他便疾将她勾转入怀里,重重在吻住了她的嘴唇。
一阵天旋地转后,夜里两人肌肤相亲时的感觉立即尽数涌了回来。唐妮只觉浑身一软,便就此靠在了炎荒羽有力的臂弯之中。
这次可是在彻底清醒的情形下拥吻的,而且唐妮和身体伤痛也好得差不多,因此,这种男女接吻给她身心带来的动人震撼更显得销魂蚀魄。
更重要的是,人一旦处在病弱或困顿中时,心理及生理的防线便会变得格外的薄弱。此时若有人伸出援手的话,那就很容易被其人接受,乃至博得其人的全部信赖。
炎荒羽在夜里对她的种种关爱旖旎潮水般涨上心头,唐妮的身体在倏忽间变得极其敏感,竟然止不住微微颤栗起来。她经受不住羞涩和冲动这两种感觉的冲击,终于闭上了眼睛
相对于炎荒羽熟练的吻技,唐妮的接吻显得生涩而笨拙。她那柔软的小舌只能在炎荒羽大舌的进攻侵袭下做生硬的的逢迎,在炎荒羽吸啜她口中不断涌出的琼浆的时候,她也忙乱不知所措地大口吐咽着炎荒羽由口中导过来的唾液。
不知什么时候,她身上的所有衣物都被炎荒羽剥落了
当炎荒羽灼热有力的大手稳稳地握住胸前那如细瓷般饱满沉实的乳房时,唐妮彻底陷入了情欲的泥淖之中,昏昏然不知身在何处难以自拔
“啊痛”突然间一阵痛楚从下体传出,她本能地呻吟了一声。
但这轻轻的呼痛声还是将炎荒羽从欲望的漩涡中拉了回来。
说实话,经过一夜的折腾,炎荒羽也确实觉得身心俱疲。然而事情就是这样奇怪,往往越是在这种情况下,人的情欲冲动会变得越发的高涨——所谓浑身都软,只有一个地方硬,便是指男人这种奇特的生理现象。
炎荒羽也不例外。
如果说先前吻住唐妮的嘴是为了防止她继续惊叫的话,那么在两人唇舌交接,尤其是她生涩却又热烈主动地回应后,潜藏在心底的欲望便如决堤之水般汹涌而出,进而将两人的爱抚推入到了一个更深的层次。
脱衣、爱抚、进入。一切都顺理成章地进行着。
但就在他昂然的壁峙没入唐妮已经泥泞湿沥的窄小膣道中时,她那声微若游丝的呻吟却将他唤醒了过来。
“呀对不起,你还没有完全好透,我就”炎荒羽忙紧紧地抱着她,挤入湿穴的阳势就此顶在里面,不敢稍做振动。
“你不我不要紧”唐妮仍紧紧地抱着炎荒羽精壮的男体,闭着双眸,颤声安慰他。那雪白丰满的胴体仰靠在大理石洗脸池台面不停地颤栗。
但炎荒羽既已从欲望中清醒,又怎会忍心在她重创初愈的身体里进行挞伐呢?
“不,你还很虚弱,”他说着缓缓地抽出灼热胀硬的阳势。“以后再说吧,等你好了以后”他柔声劝唐妮。
岂料唐妮觉出他的意图后,竟反将下体猛地一挺,主动迎送了上来,一声闷哼之后,那粗大的热阳重又没入了她的红河谷内,甚至比初时更要深入——炎荒羽感觉已经大头触到了她的花房底部!
“不要!”只听唐妮虽声音很低,但却十分的坚决。“我不要紧你就要吧”她的声音里竟有些哽咽。
炎荒羽不知她心里怎么想的,但却知道,以唐妮上前的身体状况,实在应该静养,而不适宜做这种剧烈的活动。
“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你现在的身体真的不适合做听话”炎荒羽只好象安慰小孩子一样耐心地向她说明缘由。说着,他继续向外抽出。不过这回他先运功散去了棒身聚涨的血气,令它逐步萎软后一点一点地退了出来。
唐妮睁开了大大的双眸。炎荒羽看到,她那原本很有神的眼里流露出了难以遏止的幽怨。
“你知道么?你是第一个吻我的男孩”唐妮喃喃地说道。“你还是第一个见过和进入我身体的男人”
炎荒羽当然知道,以他尚称得上丰富的经验来说,唐妮那生涩的吻技、过于敏感的抖颤及异常紧窄的甬道早将她的纯洁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面前。
“我知道”在这一刻,他重又回到了在坳子时那个稳重沉着的男人样子,怜爱万分地吻着唐妮的樱唇。
“来,把水放一下,你先洗个热水浴,解解乏。”炎荒羽说着将下面的不文之物塞回裤内,对唐妮笑笑,松开她去将浴缸的热水龙头拧开了,然后直起身子,仍将她拥进怀里,细意亲吻爱抚。
随着热水哗哗地贯注,腾腾的热汽迅速弥漫了整间浴室。看看水放了过半,又从那热汽触及肌肤的热度来判断,感觉浴水温度适中,炎荒羽便将唐妮倏地拦腰抱起,小心翼翼地放进浴缸里。
刚要松开抱着的双臂时,唐妮却忽地伸出一双雪藕也似的玉臂,绕到他颈后紧紧地圈挂着,紧跟着又凑上脸来,以热灼柔软的樱唇抵死贴在了他的双唇上。
炎荒羽心中轻叹一下,重伸出手来托住她雪背,另一手在她弹跳的乳房上揉捏了一把,再轻轻地拍了拍,那坚挺瓷实的乳团登时颤动出一道荡人心魄的圆弧。
“好了,快些洗吧”在重重在咂了下唐妮的丁香小舌后,炎荒羽克制住愈来愈躁动的欲望,微用力分开了唐妮。
“嗯”唐妮十分乖巧地点点头,顺着炎荒羽轻托的手势沉入了热腾腾的水里,双眸却盈盈痴痴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一瞬不瞬,那神态煞是娇憨妩媚,全不见昨夜在“醉夜欢”时的一点强悍。
炎荒羽轻轻带上浴室门,来到卧室。
在看到床上靠躺着一个人的时候,他才记起来,昨夜还有一个人跟着他和唐妮回来哩!
床上那酒吧里的侍应女子居然已经睡着了。
炎荒羽轻步走近床头。直至这时,他方定下来认真打量女子的模样。
昨夜她的动作还挺快的,在跟他逃出酒吧时,居然还来得及在旗袍外穿上件薄大衣。此刻她斜靠在床头,那未及清除的厚厚脂粉下显出斑驳苍白发青的面色,流露出浓重的夜生活痕迹。
大衣向两侧敞开着,那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将旗袍胸前顶得异常鼓胀,令刚才欲望未能泄出的炎荒羽着实狠狠剜了两眼。
见她睡得实在酣沉,炎荒羽不禁心下不忍。但略迟疑一下后,他还是伸出手来,轻轻地摇晃她的肩头:“喂,醒醒这位呃~~姑娘,你醒醒”因不知名字,他只好含混地叫道。
“唔”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