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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娘子七个坑文小马不过河-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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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这三人,云羽衣不喜其他人入住,所以云裳与解千秋一到四方城,云裳便告诉了解千秋她哥哥的怪癖,解千秋也没有住进去的意思,便在云家附近的一家旅馆入住。
  云裳没有进云家的钥匙,便绕到了云家的后门,因为她经常忘记带钥匙,所以把钥匙藏在了一个墙洞里,多年过去了,不知道墙洞里的钥匙还在不在?
  熟悉的后门,未曾变过的围墙,云裳在老地方一抠,便惊喜地抠出一把钥匙,并且轻松地打开了后门。
  家中没了她,本就只剩下两人,如今两人都不在,推开独属于自己的房门,看着未曾变过的格局、一尘不染的寝房,云裳想,不知这桌子什么的是谁擦的?是哥哥还是阿猴?
  云裳一听到门外有动静,便跑去大门后偷看,想给哥哥和阿猴一个惊喜,可是等到天黑了,也未见有人回来,云裳想着他们可能不回来了,便随便吃了点东西,自己烧了热水沐浴。
  从浴桶里出来,刚穿上贴身的里衣,寝房的门被人从外边猛地推开,浴桶与房门之间,还隔着一道屏风,所以云裳看不见来者是谁,而外边的人也看不见里面的人是谁。
  


☆、136:说过的话

  云裳挪步至屏风,透过屏风的缝隙望去,门口隐隐绰绰地站着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一贯冰冷的俊脸上竟透露出丝丝苦楚,一幅想进来看个究竟却不敢的神情。
  看清是哥哥,云裳便没了一刹那的慌张,也忘记了其他该穿的衣裳,而是捂着嘴站在屏风后偷笑,哥哥恐怕不是怕进来,而是怕进来看见的不是她吧?
  哥哥认定她死了,所以看见她的寝房里有人,便恍惚地以为她回来了,可是理智告诉他,这里面的人肯定不是她。
  两个人谁也没有出声,云裳透过屏风小心观察着云羽衣的神情,而云羽衣则怔怔地望着屏风发呆。
  云裳等着哥哥走过来看见她,尔后她则大叫一声哥哥扑上去抱住他,可是等了半天,都不见他有任何动静,正打算故意发出点动静提醒他这里有人时,哥哥竟然转身走了出去。
  云裳傻眼了,真是个不够勇敢的哥哥,哪怕他妹妹真的死了,也该相信鬼魂会回来游玩啊。
  云裳心里真是憋着一股怨气,连鞋子都懒得穿,就那么一步一步地忍者天寒地冻朝着寝房的门走去,走到门外却发现哥哥并没有离开,而是背对着她站在台阶下,双手负后站立,脸观阴霾的夜空。
  浓烈的悲伤从他的背影直扑而来,云裳对他的怨气就这么烟消云散,踮着脚冲着他的后背扑了过去,就像是多年前一样,牢牢地趴在了他的背上。
  云羽衣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但完全没有想到她会以这种方式接近,敢以这种方式接近他的人除了云裳没有其他人,可是云裳她已经……
  云羽衣暗想定是某人为了戏弄他,找了个女子住进了云裳的寝房,并且模仿云裳的动作接近他,于是就决定将她毫不留情地甩在地上。
  甩弄间,衣袂带风,也带来了女子的气息,身上的独特芬芳,云羽衣呼吸僵住,这气息岂是随便什么人可以模仿的?
  就在云裳就要被硬生生甩在冰冷的地上时,云羽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人面对面的捞起,他的手擦在地面,立即出现一道血痕,但他感觉不到痛,反而是震惊后的狂喜,面前这张脂粉未施的小脸,不是他的妹妹是谁?
  云裳觉得自己的双脚冻极,便顺势搂住云羽衣的脖颈,佯装生气地娇嗔道:“哥哥,妹妹好不容易活下来,你想再摔死一次?”
  这声音,无疑也是云裳的,只是,过了两年多,少了几分孩子气,多了些女子的韵味,
  “裳儿,真的是你?”云羽衣托着云裳臀往后挪,示意她将她的脸对准他,云裳撑开搂住他脖颈的双手,脸往后与他面对面。
  “是我,哥哥,我没死。”云裳望进云羽衣漆黑深邃饱含思念与惊喜的双眸,不由地眼睛也湿润了,抽了抽鼻子,再次搂紧他的脖颈道,“哥哥,我想你,很想很想。”
  “裳儿,快下来,让哥哥好好看看。”云羽衣说着就把云裳往地上放,云裳的双脚刚刚着地,她便惊呼一声跳上了云羽衣的脚背,抱住他的腰身平稳,撒娇道:“哥哥,冷。”
  “你这丫头。”云羽衣也是太过激动了,竟然没发现云裳没有穿鞋子,而且全身只穿了一件里衣,云羽衣连忙打横抱起了云裳,低头对上她的笑盈盈的脸,惯常冷意的脸被柔和与温情遮盖,也露出一抹由衷的笑容。
  大步抱着云裳往寝房里走,云羽衣却是贪恋地望着云裳这张长得更为美丽的小脸,黑沉的眸光逐渐下移,竟不小心落在了云裳微敞开的领口,那错落有致的波涛,无不显示怀中女子的日渐成熟与媚惑风采。
  云羽衣喉头滚动,连忙移开眸光,走至屏风后的浴桶边停下,将云裳的脚往里面伸去,就这么保持动作,直至估摸着她的脚干净了甚至变暖了,这才将她抱到床铺上放好,替她盖好被子。
  “哥哥,这里有人住过吗?怎么被褥都没收起来?”云裳朝着云羽衣眨眼,暗想是不是哥哥的心上人来家里住过了。
  云羽衣自然看透了她的眼神,在她床边坐下,轻抚着她的头,温柔道:“哥哥总以为你会回来。当年哥哥闻讯赶过去的时候,你已经按照西平国的风俗化成了灰,哥哥勃然大怒,将石边云揍到爬不起来,哥哥想把他打死的,可是你九叔说了,就算打死又如何,你都回不来了。”
  “九叔也去了?”
  “嗯。”云羽衣看着一动不动的云裳,问道,“今晚哥哥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闻言,云裳一愣,随即了然道:“哥哥怕我又不见了吗?”
  云羽衣立即捂住她的嘴道:“别口没遮拦的,哥哥只是有很多话想跟你说,难道你没话跟哥哥说?”
  “有,有的,”云裳忙道,可却又狡黠笑道,“可是哥哥,我记得谁以前跟我说过,我已经是大姑娘了,男女有别,不能和哥哥挤一个被窝了?”
  “你这是报复,还是诚心话?”云羽衣轻笑道,“放心,我是男人,我不跟你挤被窝,不辱你的清白。”
  云裳见云羽衣一幅正经的样子,立即缴械投降,拉住他的手道:“哥哥,我冷,快来给我暖被窝。”
  若是多年之前,云羽衣一定会拒绝,可是今晚,他欣然点头,脱去了外衣与鞋子,挤进了云裳的被窝,将她捞进怀里道:“还冷吗?”
  “不冷了。”云裳惬意地闭上了眼,就像儿时一样,她和哥哥共用一条被子,很是温暖,只是如今,她与哥哥都长大了,身躯都不是曾经的小不点,不再瘦弱不堪,一个已经有着成年女子玲珑曼妙的身段,一个有着成熟男子孔武有力的胸膛,云裳享受地叹息道,“大冬天的,若是可以永远有哥哥暖被窝就好了。”
  “这有何难?嫁给哥哥好了。”云羽衣凝视着闭着眼的云裳,不舍地眨眼一下。
  “哥哥这是在说梦话了,我们是亲兄妹,怎么能成亲呢?”
  “裳儿,若是你我不是亲兄妹,你可愿意嫁给哥哥?”
  “自然愿意了。”这个问题根本就不用想,云羽衣可是多少四方城女子梦寐以求的绝佳夫婿,只可惜他看上眼的女子一直没有,云裳以为这次她回来会看见嫂子什么的,可是她都去哥哥的房间检查过了,根本就没有女子入住的痕迹,“哥哥最有安全感了,哪个女人能嫁给哥哥,那是她一辈子的福气。”
  “记得你说过的话。”云羽衣忽地捏了一把云裳的手臂。
  “啊?”云裳不明白哥哥让她记住什么,便听他转移话题道:“裳儿,跟哥哥说说你去西平国之后发生的事吧。”
  


☆、137:树与鸟儿

  这是云裳第一次将自己嫁去西平国后的事一件不落地讲给人听,而云羽衣显然是最好的倾听者,讲到动情处时,他会轻抚着她的背安慰她,一切都已经过去,不用再害怕了。
  主要的事讲得差不多了,云裳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而那个倾听者却毫无睡意,而是在凝视怀中的人良久之后,将凉薄的唇轻轻地印了上去,他们早就是该唇齿相依的一对,若不是若不是她成了民间的公主,她喜欢上了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若不是她住在皇宫的日子越来越多,他绝对不会无私地成全她的幸福。
  离开了他,她何曾有过幸福,那么漫长煎熬的两年,她独自去承担,去运筹帷幄……那么漫长的两年,他又何曾有过幸福,一次又一次在夜半难以入眠,甚至留下没人能洞见的男儿泪水,只因爱一个人没能让她知道,思念一个人却再也见不到,哪怕使尽手段却得不到最想要的。
  她说她爱过一个不爱的男人,却被欺骗与抛弃,她说她拥有了一个真正值得去嫁的男人,想必很快才能团聚,他听了,就像有一团黑水浇至头顶,有一千一万个声音对自己说,你再不告诉她真像,再不拥有她,即便是抢,也抢不到手了。
  他没有吻过女人,这是第一次,温柔到了极致,也是呵护到了极致,虽然毫无技巧,可是却那般自然而然,仿佛四片唇本就是粘连在一起的,分别了多年,终于有机会拥有彼此、互相嬉戏,缠绵悱恻地纠缠。
  这一夜他的动作是温柔至极的,可他的心却是前所未有的疯狂与热烈,他对她温柔备至,不是怕把她吵醒让她吃惊,而是他从来都是希望这般柔情地对待她,不让她感觉到一处不适。
  她的身子软香滑腻,即使在沉睡中也有了不小反应,他一边吻着,一边徘徊在要地周遭探索,在她不自觉的不满足的嘤咛声中,重锤入鼓。
  嘤咛的声音更加丰富动人,他感觉自己就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再也没有束缚,只想往前急速狂奔,若不然,她就不会满意,若不然,她就不会开心。
  结实的床铺咯吱咯吱地奏响,他们犹如最美好的锦缎,在和风细雨中翻转纠缠,分不清彼此。
  三番几次之后,云羽衣双臂撑起,定定凝视着露出笑颜的女人。
  他以为她会在激烈的战事中醒过来的,那个时候,他一定会坦然地面对惊慌失措地她,告诉她,他爱她,爱了很多年,苦过,痛过,醉过,却从来没有甜蜜过。
  可是这个女人竟然睡得这般熟沉,难道当她自己做春梦而已?
  云羽衣懊恼地重新压下自己的身子,正思量着起来将两人擦拭一下,却听闭着眼的女人娇嗔道:“季凉夜,你有完没完?”
  其他男人的名字再次刺激了云羽衣,虽然他根本没要够,但心疼她的身子受不住,便强行停了下来,如今听她将他当成别的男子,即便是睡梦中,他也是不甘愿不允许的。
  重新探至深处,故意顶得她全身痉挛,想让她醒过来看清他的面目,可是女人只是撅着嘴表示不满,依旧没醒来的意思。
  封住她诱人的小嘴,辗转流连,云羽衣苦涩一叹,裳儿,你为何不醒来?哥哥最大的勇气就在今晚,恐怕天一亮,就会散去大半。
  云羽衣没想到,云裳这一睡,竟睡了两天两夜,起先生怕她病了,还请了大夫来看,可大夫说,云裳只是心力太过劳累,需要休息而已。
  虚惊一场,云羽衣却是茶饭不思地守了她两天两夜。
  云裳醒来的时候,正是第三天的清晨,太阳已经洒了一些进来,感觉很是舒畅。
  摸了摸微红的脸,云裳还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春梦,在梦里,季凉夜趁着夜半挤进她的被窝,厚颜无耻地不顾她被困意席卷的身子……真是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即便离开那么远,白天见不着,还不忘在梦里不放过她,或许,这是她想念季凉夜,或者季凉夜想念她的一种表现吧。
  穿衣裳的时候,云裳发现自己的里衣竟然已经换过了,虽不知道为何,但也知道那定是哥哥给换的,心里暗暗地不满,不是因为男女授受不亲,而是她记得哥哥以前总是提醒她男女有别,两兄妹不能太过亲昵,要保持距离,可最后呢,逾距的总是他,凭什么呢?下次有机会一定要替他换一回里衣……
  懒洋洋地穿好了衣裳,正准备去找哥哥兴师问罪,却见他已经拖着阳光推门走了进来,看见她站在床前,笑道:“睡了两天的懒猪舍得起来了?”
  云裳这才明白里衣为何会换掉了,想是熟睡的时候出汗太多被哥哥换掉了,再也没了算账的心思,就冲着云羽衣冲过去,双臂挂在他脖子上,双腿圈在他腰间哈哈大笑道:“我才不是懒猪,懒猪会这般利索地爬树吗?”
  “我是树,你是什么?”像是以前一样,云羽衣抱着云裳转了无数圈,直到她求饶了才停下来道,“做只树上的鸟儿如何?”
  “好啊,如果哥哥是树,我是鸟儿,我就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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