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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同人 散仙札记-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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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白痴似的看我,漆黑的眼眨了眨,我才想起他是那条龙托我关照的那个。

  分道扬镳这么多年,第一次联系我,居然为了这种小东西。

  什么眼光。

  自从九千年前伏羲死后少昊西走长留,六界中就很少有人清楚我和那条龙的关系,时间久了,甚至我自己也不记得他和我谁算是长兄。自古神魔同源,魔是恣肆的神,神是墨守的魔,九千年来的三场神魔大战,伏羲和神农,轩辕和蚩尤,颛顼和共工,一样是神,也一样是魔。

  烛龙不会离弃伏羲,正如同我不会背叛蚩尤和神农。

  我将魔剑铸造的法门交给了飞蓬的转世,空闲时便隐在姜国的殿外,探视那叫龙阳的少年之余,也会猜想当初飞蓬要的究竟是什么。

  龙阳眉间仍带着飞蓬留下的寂寞,有时见了这一世的胞妹却也会笑,从铸剑的横轴间抬起头来,柔声问,小葵想要什么?

  那叫“龙葵”的女人的第一句话我没有听清,回过神来,却见龙阳摇了摇头:只要是龙阳,便不成罢。

  我一怔,龙葵却低下头:小葵知错了,哥哥是姜国太子,姜国有难,小葵不应该让哥哥丢下姜国只陪小葵自己的

  龙阳微笑:不怪小葵。其实,哥哥从前就想过,若是有一天,这些都放下了,可以无牵无挂喜欢一个人,那有多好。

  他神情渐渐遥远起来,恍惚似在九天之上:小葵,哥哥要是变了,就来找我罢。

  我心头一震。飞蓬最后的话,一字一句,无比清晰。

  那一夜酩酊大醉。

  宿醉酒醒,龙阳却也不在了。

  这之后便时常遇见己庚和那条龙,动过几回手,却都没有后话。得到镇妖剑之后去了趟鬼界,炎渊旁的断崖上那条龙独自望着远处,失魂落魄,好大的出息。

  破天荒的,他开口问我,沦落到人家赶也不走的地步,这算什么?

  算犯贱。

  我伸手,问,生死簿?

  他苦笑一声,袖底晃出一册黄纸扔给我,低声问,那你一世一世的折腾,又算什么?

  我猛一抬眼,他却见机得快,溜了。

  这之后长江的船上又见了他,志得意满,一扫当日颓唐。己庚站在他身后,满脸通红。船舱角落里一个少年微微笑着,漆黑的发,棕褐的眼。

  无忧无虑,无牵无挂。

  飞蓬说,若是我变了,便来找我。

  ——如今找到你,便不许你再离开。

  七十七、论私奔的可能性

  老子心猛跳一下,鼻子眼睛挑在一块儿,就这么看着他好几分钟说不出话来。长留山一窝小辈里倍伐的性子最像干爹,平常嘻嘻哈哈也就那么回事,除非事情难缠得紧了,否则绝不能拿“口谕”这种高级货砸我——记得往常长留和不周也算交情不错,老子半天想不起那条死长虫究竟什么时候惹了干爹,吭唧一阵,还是问:“不能带着烛龙?咱爹说的?他干什么不许?”

  倍伐点点头,像是也觉刚才官僚主义做派严重,冲我笑了两下,道:“哥哥我蒙你不成。小四,我只问你一句,凤鸟族的那块玉佩,你贴身收着么?”

  老子暗骂这都哪跟哪啊,见他一双眼死定定的盯我,手一伸,还是把玉佩从元神幻化出来,递在他面前:“带了——最近倒霉,也不知为啥,到哪儿总能惹出一堆事来。听说这两天上头整风,日游夜游那帮管纠察的一个个鸡血着呢,没带我敢出来混么?”

  倍伐却不接,只是盯着那玉佩怔怔的发傻,顿了顿,忽然一叹,道:“收起来罢。我来的时候爹说,你小子在下界犯傻震碎了元神,因祸得福反而尽得了玉佩的灵力,真正捡了个鸟皇当呵,都说咱爹算无遗策,哪知道临到老来,竟捅出这么大个篓子。”

  老子更迷糊,耳听他东一句西一句变着花样的闲扯,想问都抓不着重点。总算倍伐还记得老子阅读理解祖国山河一片红,总结性发言道:“得了得了,你也别多想,其实爹就让我带给你两句话:东海周边不太平,你赶紧回长留山避避风头,这是其一。第二便是你独自回长留山,说什么不能带着烛龙,爹有事要跟你说——个中缘由,你自己回去问爹罢。”

  却听身后烛龙道:“不必,本尊亲自问他便是。”

  他语气很是淡然,一时间全听不出正想些什么,倒是老子怔得一怔,才醒得回头去看——却见跟过来的只有长虫一个,重楼景天紫英他们都悬浮在远处,眉目被海浪溅起的淡青水汽微微洇湿了,瞧来一片模糊。

  倍伐将手里长弓背到背上,眼也不抬的道:“不必。说过是长留山的家务事,帝尊让本座带四弟回去,龙神不必插手。”

  烛龙眼梢低垂,微笑道:“无妨。白帝不准小庚带本尊回长留,本尊自己跟着他。那也没什么打紧。”

  这话他说得狡猾,遣词造句却婉转,已算得上横行霸道几千年来少有的低姿态,一匹黑发教风来来去去刮得狼狈,有些挂在睫上,浑然无心打理。老子开始本来没把干爹大人的口信当一回事,然而见那长虫低眉顺眼将叹未叹的神气,心里不由得一凉,抽了口气,道:“哥,咱爹究竟什么意思?”

  倍伐道:“都说了你问爹去,我知道的有限,来龙去脉实在说不清楚。我走的时候爹气色不大好,怕是心里藏着不少事情龙神、呵,素闻龙神有通天彻底之能,不知料不料得到?”唇角一勾,透出几分刻薄,却又叹了口气,别过眼去:“——听说水魔兽是个稀罕的玩意儿,但凡沾了水便永远也死不了,我去瞧瞧用不用再补一箭。小四子,想走便来找我。”身形一纵,闪得远了。

  一时间半空中只余下我和烛龙两个。烛龙脸色被发丝衬得雪白,望着老子也不说话,一双眼苍悴空苦,黑黢黢的有些怕人。老子让他看得心里更凉,不知怎么竟凭空嗅出丝棒打鸳鸯劳燕分飞的味道,躁得狠了,干脆降落下地,就着满地秦砖汉瓦,一个劲儿的乱踢乱蹬。

  蓬莱派滨海而建,屋宇错落,主要的几进阆苑离海边最多也只隔了二里多宽的狭长石岸,虽被烛龙重楼联手撑起的结界护住了,却依旧教最先来袭的一轮魔气冲得七零八落,铺碎了一地断壁残垣。老子落脚的所在应该是个丹房,可惜连梁带墙掀去了半个,几乎抹成平地,也正值蓬莱弟子向内陆方向乱哄哄的组织撤退,海岸这边反倒没人。

  这么没头没脑张牙舞爪的踢了一阵,回过神来已然站在海边,半栋楼高的巨浪泛着白沫前赴后继,结结实实拍上眼前半透明的结界,断裂的水纹清晰到毫厘,别有一种世界末日来临前崩摧倾覆的恐惧感。老子心说比尔盖茨家客厅的鱼缸都没见这么壮观,要笑却没什么心情,勉强咧开嘴“嘿嘿”几声,忽然听见烛龙轻轻的道:“别笑了,若是哭出来,你家干爹还道本尊确是欺负了你。”海水声音震得人耳膜生疼,他的话一字一句却异常分明。

  当真在我身后。

  老子摇头,也学他捏了个传音入密的法诀,道:“瞎说什么你。瞅你一副让人甩了的缺德样子,连寡妇脸都挂上了,老子还没嗝屁呢——那啥,爹叫我回去,未必未必也就是让咱俩那个的意思,你哭丧什么脸?”磨叽半天,还是觉得“分手”两个字又粉红又少女矫情无比,咽了。

  烛龙一笑,道:“本尊跟着你。长留山龙潭虎穴不过如此,到时候衔烛之龙抢亲,倒不知要落得西王母她们怎生编排。”

  老子想起这帮女人当年“不周山烛龙偿夙愿,长留宫雏凤险失身”的飘红强帖,心底默默囧了一下,脸上却终于憋不住笑:“想得美,老子一个干爹仨哥哥呢,扒皮抽筋炖了你当大补汤喝——嘿,我说,要是抢不成呢?”

  烛龙“嗯”的一声,点头严肃道:“抢不成,那便只有另辟蹊径了。长留帝阙再不济也该有堵后墙,那时你趴在墙头,本尊蹲在墙根底下,先学两声猫叫,若是四周再没旁人,便叫声:‘宝贝儿,来!’不怕你个小傻鸟不乖乖爬墙跟了本尊。”

  老子笑得打跌,直滚进他怀里,死长虫你从哪本三流小言捣腾出这么个狗血三俗的情节啊,“爬墙”是这么用的么,还有大仙我好歹也是两岸三地众多帅哥中的一枚,单拎出去供不应求市场前景广阔,又不是没人要了降价处理跳楼大甩卖,你怎么就笃定老子非跟你私奔不可?笑了好一会儿,本想在意识形态上运用科学的马列毛邓三毫不留情的批判丫头脑中泛滥的空想主义思潮,不知不觉渐渐却呆了,半晌,脱口而出:

  “你要我的,对不对?”

  烛龙面容也沉静下来,低声道:“果然是个傻鸟,净问些傻话。问什么?我不要你!”低下头来,嘴唇在我眉心静静贴了片刻,自己也忍不住缓缓笑了:“东海生变,的确不可久耽,你这便跟你二哥回去罢,本尊随后就到。白帝,呵,白帝情场失意,当年满城风雨,险将本尊不周山一体赔了进去,如今恐怕转不过这个弯来,你宽心罢,一切交在本尊身上。”

  丫这辈子便是张欠抽的嘴,难得几句话中听,才让人终于觉出这把优雅慵懒的好嗓子。老子脸一烫,连带心也软洋洋的舒服,大脑一时短路,先是在丫怀里很娇羞的应了一声,才猛然惊觉这场景好黄好穷摇——TMD幸好老子上辈子思想先进立场坚定党课一节没落思想汇报一篇没少交,不然甭说将来千秋万载一统六界的最高纲领,估计十有八九得沦落成为二姐口中深恶痛绝恨不能一一压死的“小白天然呆弱受”!

  玉皇大帝如来佛祖女娲娘娘耶和华在上,好险,好险好险

  七十八、风魔兽的游击战

  了了一桩心事,总算踏实不少。老子很是僵硬的从烛龙怀里爬出身子,甩掉眉梢眼角两坨春色,正直道:“——是了,问你的你还没答我,平时你没事儿究竟怎么凭几片破鳞跟踪老子的?”

  烛龙下眼皮一抽:“还记挂那凡人云天青?”木着脸笑了笑,便背过爪很十三的道:“这法门简单得紧,本尊教你不妨。只是龙族施术的法门有别于凤族,若是以凤羽为引探察那凡人下落,还是请教白帝陛下为好。”

  ——口胡有找我家干爹的闲工夫还用你教!?

  老子打鼻孔哼了一声。丫也不知什么毛病,一提天青直接阴阳怪气唧唧歪歪,那点拈酸吃醋小心眼儿的闺怨架势,清穿小言里后宫妇联一票人加起来脸变得都没他快——老子天青哥们一场至于么你,奶奶的每次和重楼打照面瞅你俩那眉来眼去火花四射的样子,你见老子宽宏大量心胸广阔大仙肚里能撑船哼哼过一句半句没有。

  王八蛋,不就求你办件事么,刚才勇往直前坚忍不拔把爪子伸进来占便宜的尽头死哪儿去了?

  没心思跟他计较。老子嘿嘿两声冷笑,朝天河挥挥手。天河大侄子会意,同紫英一起御剑落下地来,仿佛察觉了老子算计,劈头就问:“小庚叔,你你也没有找到我爹?”

  这小子直觉忒准,猜人心思的本事直追他家见微知着老奸巨猾的人精爹。老子模模糊糊嗯了一声,不忍去看他突然就泛起些雾气的眼,问紫英:“那天、就是琼华派出事那天,天青最后怎么了?玄霄带他走了?”

  紫英一怔:“玄霄师叔?不是啊,玄霄师叔后来已为神界的法咒所拘,怎会带走云前辈?云前辈是被师父的法阵带走的。”

  老子脑袋一懵,傻了。

  二百年前昆仑山的那场BOSS战对我其实更像半个月前,但当时玄霄入魔幻暝界出轨、不是,脱轨,一场场破事压得老子焦头烂额,细节处却早记不大清了——听紫英一说,好像老子晕菜之前的确往天青方向扔了个瞬移的法阵,至于之后的事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念及此恍然大悟,老子定了定神,笑道:“那没事儿了,天青是在神界。”话说老子开法阵的目的除了省车票最主要的就是为了落跑,法阵另一端几个没出息的开口地点自己大抵心中有数,“那啥,天河你表着急,神界大是大,老子到底有些人脉在,神界神树上有个漂亮滴姐姐叫做夕瑶,最擅长的就是探察六界灵息,咱们几个托她帮忙,总要把你爹找到为止。”

  天河“嗯”的一声,抹抹眼睛乐了。老子望着充分发扬保父精神中的幼儿园慕容园长默默叹息了一下,却听景天的声音道:“探察六界灵息,这法术小庚你不会吗——我学会这个法术还是那天晚上在船舱,你教给我的呢!”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站到老子身边,魔剑却一动没动的悬浮在空中,远远剑上唐雪见满脸诡异加八卦,正跟同样满脸诡异加八卦的倍伐8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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