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推荐我们沈擎大哥,我给您打包票,他最合适不过了!”
你是有多了解我还是多了解我还是多了解我!沈擎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了,他勉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咬着牙用缓慢的语速道:“侍卫长,属下今日迟到,应当好好忏悔才是,哪里有资格做队长,还是从六位准时集合的兄弟中选取合适之人吧。”
侍卫长朝他和煦地笑了笑,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既然有忏悔之心,我相信你以后也不会再犯了。既然毕小鑫也推荐你,那你就先任一个月的队长吧。以后每日卯时到我这里来报告,当日若是有任务,便领了吩咐下去。另外还要麻烦你,在休息日也要监督好另一组的巡查状况。”
眼前仿佛看见“懒觉”二字插着翅膀越飞越远,沈擎极为痛心地觉得,侍卫长和毕小鑫是连裆模子,而自己,被结结实实地算计了一回。
一番训示之后,侍卫长解散了八人小分队,让大家各自回去准备准备,明天就要正式开始工作了。
回房路上,毕小鑫在耳边叽叽喳喳吵个不停,沈擎觉得实在心烦,趁人不注意,拐弯进了一条狭窄的小路,飞快地向前跑去。不一会儿,他就穿过了小路,面前显出一片景致优美的小池塘。
沈擎慢慢走到池塘边,拣了一块相对平整的石头,抹去上面的灰,慢慢坐了下来。池塘的水色碧绿,橘红色的鲤鱼悠然自在地畅游于水中,让沈擎平白生出几许羡慕之心。
如能远离一切人事纷争,清清静静一个人过日子,那该有多好。
沈擎静下心思,看着池子里的一切。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突然响起叮咚乐声,沈擎不懂音律,却能听出那曲子中,一种清新淡泊的韵味。
沈擎向左右张望,想要看看那位弹琴人,他的目光最后锁定在池子另一头的不远处,一座小亭子上面。
一个白衣男子坐在亭内,两只白玉一般的手轻抚琴弦,衣襟处隐隐泛出金光。阳光从他身后洒下,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外壳。沈擎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男子,竟有种看见仙子的错觉,不由得呆了。
待一曲终了,那男子抬起头,沈擎更是一抽冷气:只见小巧的脸盘上,一泓含水美眸,两瓣朱红薄唇,饱满天庭,高挺鼻尖,凝脂雪肤沈擎痴痴地看着,就感觉到血全都涌到了脸上,一阵阵热气不断地从全身冒出来。
妈的,一个男人长得那么俊干什么!沈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羞愤地别过头去,开始自我反省为什么看个男人都能看到呆。
不过,长得那么美,琴又弹得那么好,该不会是王爷的禁脔吧呸呸呸,自己怎么又胡思乱想了!沈擎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继续严格的自我批评。
等他给自己灌输了一百遍“美女万岁”的原则,立下了要娶一个西施级的大美女回家当老婆的雄心壮志,打算上去和那位弹琴人结识一番的时候,才发现,那位天仙级别的美男子,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连一根琴弦都没留下。
6
6、无奈开小灶 。。。
等沈擎回到自己房间时,已经将近中午时分,毕小鑫一看到他,就嘟着嘴蹦蹦跳跳地凑了过来,道:“你去哪儿了呀,怎么我一转身,你就不见了?”
沈擎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和毕小鑫保持距离:“我去了趟茅房。”
毕小鑫看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同情:“上一趟茅房,要两个时辰?”
沈擎噎了一下,干脆转过身去整理自己的床铺了。可毕小鑫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反而跟在后面担忧地问东问西,见沈擎始终都不回答他,毕小鑫也没生气,反而很了然地拍拍沈擎肩膀,道:“你不用害羞的,我们是什么关系,不就是便秘么,吃点巴豆就好了。”
沈擎捏着被子的手顿时攥紧,他天人交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在解释和不解释之间选择了后者。
收拾完床铺,沈擎不得不和毕小鑫同行一路,去吃午餐。
继昨天的圆蹄盛宴和烤肉大餐后,沈擎对今天的午餐还是挺期待的。毕竟是在王府里面,说不定就能吃上以前从没吃过的珍馐呢!
可惜,现实华丽丽地打破了沈擎的美好遐想。看着面前几大盆绿油油的菜,他抽着嘴角问厨师:“这些,就是今天的午饭了?”
厨师把一大碗白饭扔到沈擎面前,道:“当值的人才有肉吃,休息的人,供饭就不错了。”
可可可是就算是全素的,也能做得很好吃呀,为什么你们端出来的,让人一看就没有食欲呢?那炒到发黑的青菜、粗细不齐的干丝、干干巴巴的萝卜味道更是令人不敢恭维,沈擎皱着眉头把一碗饭干吃了下去,然后开始质疑王府厨师的水平。
就这个厨艺,能伺候王爷?那我沈擎不去做御厨真是暴殄天物啊!
无论过程如何,结果是吃饱了,沈擎刚想拍屁股走人,冉望重却在此时迈进了饭厅。冉望重左右看了看,随后偏偏坐在了沈擎那一桌。
厨师立刻把冉望重的饭菜端上来,沈擎瞄了一眼,心生妒忌,人比人果然气死人,凭什么他的菜就有鱼有肉,还有一锅热气腾腾的羊肉汤。
沈擎充满嫉妒地盯着那些荤菜看了好久,抬头时被惊了一跳,冉望重竟正盯着他看,眼神里带着那么几分审视,让沈擎背上的一根根汗毛都自觉地竖起来。
“吃啊,”冉望重夹起一块排骨,放到沈擎碗里,笑道:“多吃点,晚上早点睡,别再迟到了。”
毕小鑫把碗伸过去,眼巴巴地看着冉望重,说:“我也要。”得到了沈擎献上的一枚大白眼,外加把自己的排骨夹到了他碗里。
“放肆!”冉望重来这里,就是给新人立规矩的,沈擎这举动可给了他一个好机会。他刚把筷子用力拍在桌上,整个饭厅就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他们这桌。
冉望重放下筷子,面色凝然道:“我赏给你的东西,你竟敢当着我的面给别人,这府里还有没有尊卑了!”
毕小鑫抖了抖,看看沈擎,再看看冉望重,一下子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地夹起排骨,重新放回冉望重的碗里。
“喏,还给你。”毕小鑫气呼呼地说着,对于冉望重的粗暴呵斥很不满意。
呃冉望重看着碗里那块被咬了一大口,还沾着好几颗米粒的排骨,抽了抽嘴角。沈擎咬紧自己嘴里的肉,才能控制自己不笑出来,对于毕小鑫的行事作风,他真是苦笑不得。
第二天早上,沈擎早早地去侍卫长那里报了个到。侍卫长没分配什么任务给他,只是把巡查时要注意的事项再给他说了一遍。
从侍卫长的房间出来,沈擎摸着完全瘪下去的肚子,很雀跃地奔向饭厅——今天是他值班,这意味着在做了一天的和尚之后,他终于能吃到荤的了!
桌上放着一大盘白白胖胖的肉包子,沈擎一手一个,在比较了一番左手拿的和右手拿的究竟孰大孰小之后,闪电般地把左手拿的包子塞进了嘴里。
嗯?
呸!
沈擎皱着眉头吐出嘴里嚼了两下的包子渣,把手里的包子放到桌上,掰开面皮露出里面红褐色的馅。沈擎用筷子戳了戳肉馅,却发现肉馅软塌塌的,一戳就是一个洞,根本没有弹性。
沈擎夹起一点点肉馅,送到嘴里,随即又吐了出来,大喊一声:“靠,这什么肉馅啊,分明就是面粉!”
“这你就不懂了吧!”端稀饭过来的厨师看沈擎的眼神仿佛在打量二百五:“这个馅儿可是我精心研发的,用肉和面粉,以一比十的黄金比例混合所制成的,能与包子皮成功地融为一体,达到了皮中有馅,馅中有皮的完美境界。”
说白了,就是个面粉团子。沈擎看着那堆冒充肉馅的面粉,一时也没了食欲,端起碗来把稀饭呼噜噜喝了干净,便一抹嘴走人了。
没有把那堆面粉团子吃下去的后果,是沈擎在王府里溜达了一圈之后,肚子就开始咕咕叫了。
离午饭时间还有将近两个时辰呢!沈擎泄气地坐在供侍卫休息的房间里,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灌茶水。现在的他,非常想找个前辈问一问,难道大家都能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吃着这样的饭菜而毫无怨言的吗?
午饭和晚饭的菜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只是比昨日多了一盘荷包蛋。沈擎已经对伙食不抱任何希望了,用僵硬的米饭过着焦到发黑的荷包蛋,没有汤就用茶水拌饭,三两口打发了自己的胃。
沈擎吃完晚饭,一个人在夜色中游荡着。今天他为了摆脱聒噪的毕小鑫,早上特意没叫他起床,一个人把府里巡了几遍,等毕小鑫揉着眼睛出现在他面前时,都已经将近中午了,于是,沈擎名正言顺地把晚上巡视的任务交给了毕小鑫。
对于毕小鑫是否靠谱,沈擎倒一点都不担心。就这穷酸王府,连侍卫都吃不饱,能有谁惦记呀,他巡了一整天,跟逛公园似的,除了没有滑滑梯和过山车。对了,他还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秋千。
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把这地方拦起来作为旅游景点,打打广告再收收门票,也能赚不少钱吧沈擎找了个僻静地方,舒舒服服地靠在一块大石头上,抱着手臂望天。
一转眼,自己来这里都第三天了,也不知道那个世界怎么样了,妹妹过得好不好,那帮兄弟们有没有担心。
夜凉如水,沈擎看着月光下随风缓缓拂动的垂柳,一种多年不曾有过的、名为“感伤”的情绪,渐渐地冒了出来。
可惜,没过多久,就被咕噜噜的肚子叫声打断。
不能坐以待毙!沈擎拍了拍肚子,起身决定自力更生,给自己找顿夜宵之类的。
沈擎绕王府转了一圈的结果是,一无所获,肚子反而更饿了。
厨房里面空荡荡的,除了冷冰冰的锅,什么能吃的东西都没有;这偌大的王府里,栽的净是些“华而不实”的树,就没一棵是结果子的;至于别人的房间,沈擎也不敢随便进去,做贼是没什么,可要是被抓,那就太丢脸了。
兜兜转转,沈擎还是回到了之前躺的那块石头附近开始思考跳槽的事情。随便找个餐馆做店小二,虽然名义上没有王府侍卫这么好听,但是总能管饱吧
嗯?随着一阵微风拂过,沈擎嗅到空气中好闻的玉兰香,还有一丝微弱的臭味?
小时候在乡下亲戚家暂住过一段日子的沈擎,很了解这淡淡的臭味意味着什么。他眼睛一亮,四处张望了一番,不断地抽着鼻子,随后向某个方向走去。
穿过低矮的树丛,沈擎看见草地上有几块石头围成了半个圈,石头那边是个小小的草棚。而草棚旁边,有一个东西一起一伏的,沈擎凑过去一看,不出所料地发现,那是一只挺肥的大公鸡。
果然天无饿死人之路啊!看着那只察觉到有人靠近,瞬间睁开眼睛的公鸡,沈擎脸上浮现出无比阴险的笑容。
小鸡鸡啊小鸡鸡,嗯你不高兴么?那换个名字,小公公啊小公公,只能算你运气不好,偏偏被饿着肚子的我看到了沈擎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那只鸡。公鸡显然意识到了危险的临近,眼神中有了恐慌,并试图飞起来逃脱,可惜它的一只爪子上栓了一根细细的绳子,在它试图飞向月球的过程中,被绳子重重一拉,头朝下直摔在了地上。
沈擎走到公鸡身边,摸了摸鸡冠子,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随后便一手提着鸡翅膀,另一只手熟练地捏住鸡脖子用力一转,骨骼断裂的声音轻轻响起,公鸡在瞬间咽了气。
偷人家的鸡给自己开小灶这种事情,沈擎十岁的时候就会做了。
厨房里没人,沈擎大喇喇地站在里面,又是烧开水拔鸡毛,又是煮鸡汤调酱油,忙得不亦乐乎。
把处理干净的鸡放到盛了清水的锅里,大约煮上一刻钟时间,把鸡捞出来,立刻放入冷水里。在等鸡冷下来的时间里,沈擎从身上掏出两个小瓶子,这是他之前为了能随吃随用,特意准备了来装酱油和味精的。
在锅里放一点点冷水,加入酱油,还要放上一点点糖。等酱汁烧开后,撒上切好的葱姜蒜,略微焖一焖后,把酱汁倒到小碟子里。此时鸡也已经冷却了,沈擎把鸡肉一块块切好,码在盘子里,还兴致很好地找出一朵被厨师藏在角落里的萝卜花,配在盘子一边。
煮鸡的汤水,沈擎也没有浪费。他拿出煮鸡前就浸在水里的一小碗生米,倒入还在沸腾的鸡汤里,然后一边吃着白斩鸡,一边等着粥煮沸,然后把火弄得小些,直到吊出浓浓的米香来。
幸好沈擎在乡下学过这土灶的用法,不然即使有了材料,他也只能眼看着这古代的灶头发呆了。即使如此,他还有些手忙脚乱,脸上头发上都沾了不少炭灰。
一整只白斩鸡下了肚,骨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