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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怪异的气氛持续了大约。半个月之后,大腹便便的上官葵被美男侍卫扛在肩头,出现在大月国。
上官葵一看到诺舞,腆着肚子无。比哀怨地搂着诺舞,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着自己被美男侍卫惨无人道地从京城拐带到大月国的经过。那混合着血与泪的控诉让所有在场的人都对美男侍卫投以深深地鄙夷,美男侍卫沉默了一阵后,一字一句地说道:“启禀主公,属下在金凤院出现的时候,这位夫人就很配合地让属下带她离开,属下一路上都极为配合夫人,她要走多快就走多快,请主公明鉴。”
羁王本来就不在乎上官葵这。个怪胎有没有受委屈,只要把人活生生地带来了,就万事大吉。他一看上官葵的眼角隐隐透出几分狡黠的笑意,沉声问道:“上官葵,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上官葵正色道:“内部矛盾,外人不许cha嘴。”当她发现。站在羁王身后的里雅时,她蹙眉道:“那个丫头时谁?”
里雅俏生生地走了出来,高昂着头,说道:“我是大月。国的里雅公主。”
上官葵发出一声冷嘲:“嘁--”拉着诺舞就往后院走去。
上官葵边走边问道:“徒弟,那个什么公主,是不是。你的情敌?瞧她那副鼻孔朝天的模样,为师真想把她打的满地找牙。”
诺舞噗嗤一笑,。上官葵的肚子都这么大了,要真冲上去和别人打架,那情形肯定有趣极了,她笑眯眯地说道:“师父,不碍事的,我早已有所准备,那对狗男女就算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徒弟,多日不见,你进步了不少。”上官葵一脸喜色地捏了捏诺舞的脸蛋,“告诉师父,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诺舞贼笑道:“还不是大师父的奇药--‘断子绝孙丸’!”
“怪不得……”上官葵恍然大悟,但这么一来,要是羁王浪子回头,想找诺舞和好,岂不是吃亏的还是诺舞?不成不成,这种内部矛盾还是应该早点化解。她连忙劝道:“这么做,好像太狠了一些,为师觉得不太妥当。”
诺舞朝上官葵挤挤眼,说道:“师父,女人不毒,怎会幸福?你就放心吧!”
上官葵一愣,咦?这是什么理论,她还是头一次听说。
两人走进一间小厢房,这间房本来是羁王让诺舞住着的,上官葵一来,诺舞总算有了个伴,便让上官葵和她一道住在这里。
两人刚一进屋,上官葵就掏出一个布包,从里面取出装满各种药物的小药瓶,说道:“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开始为你驱毒。”她让诺舞躺了下去,取出几粒药丸让诺舞服下后,她从布包里拿出好几根金针,放在火上烤了烤,让诺舞拖下袭衣,几根长针落下,封住了诺舞的几处大穴,她继续施针,半个时辰后,诺舞全身上下几乎都布满了金针。
上官葵在皇帝养伤的那段时间,曾用这种方法逼出皇帝体内残存的毒血,诺舞体内的毒性没有那么严重,直接用金针压制穴位,逼出毒血,比服下药性强烈的汤药稳当许多。
上官葵施完一百五十一根金针时,额上早已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每一个穴位,要是有丝毫的偏差,毒血很有可能会反噬心脉,她身怀六甲,行动本来就不怎么方便,这么一折腾,她疲软无力地kao在床边,缓缓地舒了口气。
羁王一直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口,一看到上官葵走出房间,立即上前,问道:“她怎么样?”
上官葵沉声道:“命人打三桶热水进来,每一桶里面,都需要放入这些药草。”她从怀里取出一张药方,羁王接过药方,说道:“等一刻钟。”
上官葵看着羁王离开的背影,心下纳闷着,诺舞既然说他已经另觅新欢,可他为何对诺舞还这么关心?这情之一字,还真是让人头大。
果然在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里,羁王就命人送来了三桶药水,放在诺舞的房间里,隔着屏风,羁王依稀能看到全身扎满金针的诺舞正昏沉沉地睡在床上,上官葵推了推他,说道:“你们都先出去。”
羁王看了一眼放在房里的那个大木桶,问道:“你要把她放进去?”
“没错,连续浸泡三道后,她体内的毒血会集中在她的五指,放血后,再调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
羁王上前,将诺舞稳稳的抱起,在看见诺舞不着寸缕的胴体时,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当他把诺舞放进水里的时候,上官葵正神情古怪地看着他。
等到羁王离开后,上官葵无奈地摇了摇头,“果然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冤孽。”
沉浸在担忧之中的羁王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焦急地守在门外。
指尖一阵刺痛,诺舞方才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上官葵拿着一把匕首,正割着自己的小指,她惊呼一声:“师父……你你你在做什么?”
“放血。”上官葵平静地说道,她雪白的牙齿在昏黄的烛光下闪了一闪。
诺舞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十个手指全都被上官葵割开了一道口子,黑红色的鲜血正汩汩流出,她有一种想昏迷的冲动,这是在救人还是杀人……
上官葵割完诺舞的十个指头,很温柔地拍了拍诺舞的后背,安慰道:“不要怕,一会流出的血是红色的话,就可以包扎伤口了。”
那不断往外流的鲜血一直保持着黑呼呼的状态,天知道还要流多久才能结束……诺舞忍不住还是昏迷了过去,梦里一片鲜红,伴随着那片诡秘的红色,上官葵雪白的牙齿咯吱咯吱地响着。
半夜里她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上官葵早已不见了人影,而那咯吱咯吱的磨牙声,竟然是老牛发出的!
“大王……这么早呀!”诺舞挥了挥被包的像粽子一般的手,她怨念地想着十个指头都不能动,那她要吃饭,要便便的话该怎么办?作为一个丫鬟,她可不敢期望羁王什么时候能大发善心,派个人来伺候她,上官葵肚子都这么大了,她也不敢麻烦上官葵,万一把未来的小师妹给压没了,她上哪找孩子赔给上官葵。
不想还好,这越想她就越有一种内急的冲动,抬头一看,羁王的脸冷的跟僵尸似的,她干笑道:“大王,你……你怎么这么看着小的?小的好像没做错什么吧?”
“你没做错什么?”羁王冷哼一声,喝道:“你之前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呃?”诺舞一惊,难不成上官葵告诉了羁王?她下意识地想躲进被子里,但粽子手实在是太过虚无,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能xian起被子,反倒是被羁王给擒住。
“大王,痛痛痛--”诺舞连连吸气,这家伙怎么紧紧地捏着她的手指头,太歹毒了!
“知道痛了?”羁王手一松,诺舞跌在床上,神情凄楚地看着羁王。
羁王闷哼一声,“‘断子绝孙丸’?你对我可真好。”怪不得上官葵看他的眼神变得古古怪怪的,在他的威逼利诱下,才说出了实情。
“哦?呵呵,大王……”诺舞发现谄媚这招已经不管用后,立即换上一副哀怨无比的嘴脸,“小的怎么舍得,让你和别的女人双宿双飞。”
羁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明知道那是一派鬼话,但他心里还是有点小兴奋的,只不过一想到自己“断子绝孙”……咯吱咯吱地磨牙声再度响起,“你不把解药拿出来,我就要你……”
“要我什么?”诺舞有恃无恐地反问道,反正这家伙已经不行了,她还怕他不成?至于那解药……上官葵都不知道那解药到底是什么,她就更不用担心羁王能自己找到解毒的法子了。
194章 红鸾'肆'
…
“大王,你看我身上余毒未清,暂时经不起什么严刑拷打的,你大人有大量,等小的伤好了再和小的算账如何?”诺舞心里却想着,等她伤好了,一定要在第一时间,逃离这个怪异的大月国,让那个了不起的大月公主守一辈子的活寡。
“罢了。”羁王轻叹一声,秉承着诺舞还有一丝良知的理念,暂且放过她这一回。他刚才看着上官葵为诺舞放血,心里也是担忧不已,那么大一盆的血,看的他至今都心有余悸,既然这丫头没事,他也能回房休息了。
诺舞的眼睛骨溜溜地转动着,直到看不见羁王的身影,她才送了口气,没想到这家伙还挺好打发的,早知如此,她就不用担心成这个样子了。
在羁王离开之后,没过多久,挺着肚子的上官葵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她一进门,就发现诺舞两眼发光地瞪着她,果然是东窗事发,不好不好……
她使劲地挺了挺肚子,让她。那高高隆起的肚子看上去更大了些,如果诺舞还有怜悯之心,是绝对不会对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下手的。想到这里,她才稍稍放心,笑眯眯地走到床边,为诺舞盖好被子,说道:“乖徒弟,看到你没事,师父真是太高兴了。”
诺舞很敏锐地看出了上官葵的。伪装,正色道:“师父,你为什么要告诉老牛我对他下了毒?”
“这个嘛……”上官葵心虚地掩嘴笑。道:“为师也是不想看着你们的误会越来越深,你也不想想,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不是被他看光了,以后你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呢?”
诺舞脸上一红,上官葵说的没错,但她一想起里雅。那张脸,她心里就很不爽,以里雅的身份,她就算嫁给了羁王,也只能做小,人家可是响当当的公主,而她,不过是一个没名没分的丫鬟罢了。
“所以呐,为师觉得,你还是别做的这么绝。”上官葵趁。热打铁地劝道:“不如把解药给齐瀚,他心里也是有你的。”上官葵在心里也很是怨念,南宫瑾居然没有告诉她“断子绝孙丸”的解药,这家伙,还知道留一手,以后再找他慢慢算账。
诺舞一听,浑身打了个激灵,给解药?门都没有!除。非这家伙和那个里雅拖离关系!她心思一动,连忙岔开了话题:“师父,为什么你这次一个人过来,大师父人呢?”
“他最近在京城。的各大青楼宣传他的新药,才没工夫搭理我呢!”上官葵咬牙切齿地说道:“光是看着一群女人围着他转,我就有一种想把他毒杀的冲动!”她只恨自己对毒药一窍不通,要不然,隔三差五地研究出各种奇毒,慢慢地折腾那个不安分的南宫瑾。
这回,轮到诺舞改劝上官葵了,“大师父也是为了即将出生的小师妹,才会为生计奔波的,师父你别再生他的气了。”看来上官葵肯跟着美男侍卫来大月国,一方面,也是想让肆无忌惮的南宫瑾增加一些危机感,妻儿都跟着别人跑了,他再怎么着,也会收敛几分。
上官葵似乎并不解恨,愤愤道:“我就一直住在这里不走,看他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诺舞连连点头,这内部矛盾,还是要由内部人员来化解,她也不好cha言。
这养伤的日子,可谓是痛并快乐着,一来,羁王也不怎么好使唤一个双手暂时残废的丫鬟,诺舞乐的清闲,成天窝在后院里,没有再见到羁王和里雅亲亲热热的情形。二来,她趁羁王没怎么留心她,渐渐开始谋划她的逃跑大计,她可不想一辈子都待在大月国,还是回大齐生活要舒坦一些。
当诺舞的手指已经开始结痂的时候,上官葵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很快便到了要临盆的时候。
诺舞从没见过别人生孩子,接连几天,显得即兴奋,又担忧。羁王为上官葵找来了经验丰富的稳婆,诺舞也整天围着上官葵打转,在众人的期待中,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正和诺舞拉着家常的上官葵突然感到一阵腹痛,捂着肚子叫道:“我肚子好痛--”
院子里的下人们吓得鸡飞狗跳,找稳婆的找稳婆,烧热水的烧热水,诺舞和几个手脚麻利的丫鬟扶着上官葵躺在了床上。
稳婆一来,就让闲杂人等都离开了房间,作为闲杂人等的诺舞,只能眼巴巴地望着紧闭地房门,焦急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伴随着上官葵恐怖的嚎叫声,诺舞不经意地瞥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趴在墙头,正对着紧闭的窗户。
诺舞快步走了过去,一看那人竟是南宫瑾,大叫道:“大师父!你怎么在这里?”
南宫瑾尴尬地从墙上跳了下来,正在用力生孩子的上官葵显然听见了诺舞的那声叫喊,咬牙切齿地低骂道:“南宫瑾,你这个杀千刀的!”
面对上官葵的低骂,南宫瑾无奈地摇摇头,掩饰不了对她的担忧,他贴着窗户,从缝隙里看着叫的呼天抢地的上官葵,喃喃道:“怎么还没生下来?”
诺舞一把拖住南宫瑾,将他拖到了院子里,脸色不善地问道:“你跟师父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让师父一个人来大月国,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难道就不伤心吗?”
“哎哎哎……”南宫瑾连连叹息,“她自己要走,我怎么拦得住她。我也是为了赚钱,才会整天都在外面。”
“你这么急着赚钱到底是为了什么?”诺舞不解地看着南宫瑾,一直以来,他都号称自己两袖清风,钱财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