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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个性,但是此番收起锋芒又是为何?以二师弟的性子,没有道理会轻易便放弃,这一路上虽也偶遇抵抗,但……感觉始终很奇怪,这奇怪的感觉到底是为何?
蜀青凤得意洋洋地坐在车辇之上,巡视着自己的领土,而其他各国君王莫不是以同样的心情在巡视此番战后那残破不堪的城池,蜀青凤,大家都有同样的目的,此番结盟,并非只是为了助你收复失地,既然助你江山得保,那么,你也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各国君王各怀鬼胎,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此一百二十万大军只是敲门砖,好戏还在后头呢,呵呵!传说中的战神—巴颂云罗,早就想会一会。
而在班康山与普比亚山之上,得到指示的慕沙瓦携众兵士早已截断了南俄河的水流,并推下山石,阻断了盟军去往丰沙湾的路,一干人等摩拳擦掌,但待那盟军到来。
朗清雅随婆罗国国君一行人顺利进入香怒平原,看着那南俄河细弱的水流,问,“陛下,中亚此时是枯水期吗?”
巴洛善点了点头,说,“中亚是热带气候,春冬季皆为枯水期,雨水稀少,河流干涸乃是正常之事。”
他答,“哦。原来如此。”但是心中却始终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此时,慕沙瓦部,探子来报,盟军已进入香怒平原,正准备渡河。”
她笑,“很好,准备放开水闸。”
“是。”
盟军一行由步兵打头阵,骑兵紧随其后,最后是国君所乘坐之车辇。
待得一行人浩浩荡荡尽数进入南俄河时,“轰轰轰”的声音传来,盟军兵士阵形不禁一乱,这是什么声音?为何如此怪异?
朗清雅却笑了,二师弟,你终于动手了,哈哈!
湍急的水流卷起滔天巨浪,向盟军凶猛地扑了过来,“快退,快退,有洪水。”兵士们嚷着,乱成一团,整齐的阵型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大水流冲得七零八落。
蜀青凤与摄政王白着一张脸,嘴里吐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这……这是……”
“不许退!”她大喝一声,此时水流恢复正常,“继续前行,不要被这小小的阵仗吓倒。”
见情况渐渐趋于稳定,兵士们鼓起勇气,继续渡河。
慕沙瓦站在山顶,吩咐将士们准备推落山石,箭矢,盟军们上了河岸后,重新整顿阵形,继续前进。
朗清雅看了看前方一线天的地形,面露微笑,此处必定有埋伏,自大的蜀青凤,今次让你吃点苦头,挫挫你的锐气也好,也正好借此机会接近这个女人。
盟军浩浩荡荡地开进一线天,“放!”慕沙瓦一声令下,一时间满山山石前仆后继地滚落,满天的箭矢如暴雨般袭向盟军。
措手不及的盟军又是一阵慌乱,“冲!”慕沙瓦大喊一声,举起大刀,号令兵士们自山顶冲下。
有如神军天降,盟军自乱阵脚,纷纷向一线天的出口奔去,出口处,一道高高的石墙。
避无可避的盟军只得慌忙应战,一时间,踩死踏伤无数。
慕沙瓦擎着明晃晃的大刀,在盟军中腾挪跳跃,神勇无匹,一众兵士莫不士气昂扬。
而盟军则腹背受伏,阵脚大乱。
一看战场之上情势急转直下,四国君王之间也爆发了激烈的争吵,“真腊国女帝,此事你看怎么解决?”
蜀青凤毫不在意地一笑,“行军打仗,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今次已出兵侵犯于文单国,难道你们认为半途而废那巴颂云罗便不与我等计较?”
其余三国君王额间冷汗涔涔,心知她说的是事实,当下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下去,这场战役,巴颂云罗不死,便是他们亡。
蜀青凤又道,“怕什么,我们后方尚有五百万盟军,到时卷土重来,还不将文单国夷为平地,区区挫折何所畏惧?”
三国君王只得点头表示同意。
一看战场之上情势不妙,蜀青凤当即决定,“我们先行撤退。”待她回头看时,其余的三国君王早已不见踪影。
盟军如潮水般地往后退去,那慕沙瓦骑着马,率领着军队,风驰电掣地追来,渡河的时候,盟军又是死伤无数。
到得河的对岸时,盟军人数已所剩不多,慕沙瓦得意地一笑,陛下,这场仗打得真漂亮!真乃神机妙算。
蜀青凤白了脸,那慕沙瓦的大军已将他们团团围住,此番怕是小命休矣,而那三国国君早已逃去无踪。
只余下她与摄政王二人,带着一众伤兵残将,慕沙瓦扬声喊道,“真腊国女帝,你还不认输吗?”
蜀青凤吓得不停地在车辇之上颤抖着,那摄政王亦白着脸,不知所措。
慕沙瓦擎了那沾满血渍的大刀,纵身下马,大步走向她二人所乘之车辇,心中想道,真是太好了,生擒女腊真帝—蜀青凤,陛下此番大仇可报了。
蜀青凤颤抖着,眼见此女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正举着刀向自己而来。
慕沙瓦却将刀对准了摄政王,“本将军看你也不像是什么好东西,不如先解决掉你。那女帝本将军需得要带回去交给皇帝陛下发落。”
摄政王抖抖瑟瑟地说,“将军不要杀我,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慕沙瓦莫测高深地一笑,“奉命行事?奉何人之命?她?”她的刀又指向蜀青凤。
蜀青凤白了脸,这个摄政王,万没料到此人在生死存亡之际竟做出此等事。
慕沙瓦收起笑意,沉吟道,“嗯……虽然不能要你的命,但割下鼻子或削去耳朵应该还是可以的……”
语毕,举刀便向蜀青凤的耳朵削去,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劲风猛地袭向慕沙瓦,将她的人生生震出十丈开外,一名神秘男子一手挟起蜀青凤,一手挟起摄政王,腾空而去。
慕沙瓦捂着胸口,缓缓地站了起来,那人是何人?该死,就只差那么一点点!
第六十章 博爱
接到捷报时,云罗几乎是从冰澈的怀里跳了起来,嘬着唇在冰澈瘦削的俊容上响亮地吻了一下,“宝贝,你真棒!”
冰澈露出温柔的微笑,说,“不是我真棒,还有一个人也想到了,就算没有我,他也一样能想到。”
云罗又重新坐回他怀里,心里知道他指的是淡然,“此次慕沙瓦立了大功,我们赏赐她什么呢?”
他笑,“随你,慕沙瓦那人你也不是不知道,最喜收集些奇奇怪怪的兵器。”
她想了想,“庆功宴就要开始了,你先换衣服,我去看看淡淡准备好没。”
他点点头,在她头上摸了一下,“你去吧。”心里知道,那个君淡然在她心目中所占据的位置,一点也不比自己少。云罗,需要君淡然那样的人,她以后所要走的那条艰苦的帝王道路,离不开君淡然。同样都是爱她的人,何苦要互相折磨,多一个人爱云罗,不是更好么?自己没有想到的,那个人能想到,自己做不到的,那个人能做到。他发现自己的心胸,自暹罗平安归国之后,已豁然开朗了许多,这也是爱,这是一种在原有那狭隘的爱的基础上升华的博大的爱,爱到不独占,爱到只要自己爱的人快乐便知足的爱,而淡然,让云罗很快乐。
他微微笑着,双眸看向天边美丽的晚霞,心中暗暗说,云罗,我现在知道应该要如何爱你了,爱你,便是不让你担心,爱你,便是希望有更多的人像我一样爱你。
淡然正自抚琴间,听得殿外传来云罗轻快的脚步声,他情不自禁地扬唇一笑。
她叫,伸手摁住他的琴弦,“淡淡。”
他轻轻地拿开她的手,“别捣乱。”
她索性整个人坐进他怀中,“庆功宴马上便要开始了,你为何还不换衣服?”
他笑,“我穿不惯那些礼服,这样便好。”
她拉起他的身子,仔细地审视了一番,不得不赞同他的观点,着唐装的他俊逸潇洒,的确是迷人得紧,“我的淡淡最迷人了。”
他伸出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不知羞,哪有这样夸奖自己夫君的。”
她吐了吐舌,粲然一笑。
淡然着迷地看着她的笑容,她难得的小女儿姿态,简直是迷死他了,云罗最近越来越像女儿家了,唉……不禁轻叹一声,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她。“云罗……”他轻声唤她的名,星目中眼波流转,光华醉人。
看着他的星目中又泛起那熟悉的诱人光彩,她搂着他的颈项,踮起足尖,抬头直接吻上他的薄唇。
他的双手顺势搂住她的腰,热情地回应着她,二人紧紧地拥吻在一起,院里春风骤起,吹拂着二人身上的单薄的春衫。
小厮呆呆地站在门外,看着吻得浑然忘我的二人,从前只知陛下宠爱巴颂贵妃,没想到,这位君贵妃如今也如此得宠,唉,真羡慕……伸手扭了扭自己的脸,胡思乱想些什么,但是,要不要冒死叫陛下出去赴宴嘛!
淡然的眼角余光突然瞥到门口的小厮,脸上一红,“呃!”唇中一叹,连忙轻轻地推开她,“云罗,有人在看。”
心中暗想,这般情景想必都被他看了去,自己竟然在殿门大开的情况之下与云罗恣意亲热,唉……再度叹气,以前所识的礼仪廉耻,在遇到了这个小妮子之后,就通通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样的自己,连自己都要不认得。
云罗轻声一笑,附在他耳边诱哄地说,“小东西,他愿看便随他看去,你是我的贵妃,我们做任何事都是理所当然的。”
他的俊脸更红,真是不知羞!偏生心里却窃喜得紧。
小厮见二人结束了亲热,开口道,“陛下,庆功宴已经开始了。”
她扬声说,“知道了,你先过去,朕待会自会过来。”
“是。”小厮答道,不再多作停留,迅捷的离去。
她笑睨他一笑,他脸上的红潮尚未退去,伸手握住他的大掌,“我们走吧。”
他奇异地说,“咦?你不先去?”
她摇摇头,“我与你同去。”
到得寒夜殿门口时却见那冰澈亦换好了衣服,正往大殿方向而去,遂扬声唤道,“冰澈。”
冰澈见他二人相携而来,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云罗大步追了上去,一手拉一人,往大殿方向而去。
大殿之上,丝竹声声,云罗拥着二妃,于主座席上坐下。
淡然脸红了红,“云罗,大家都在看。”
她轻笑,“你不用理会他们,你看他们……”
当真,放眼一看,莫不是左拥右抱,唉……罢了罢了,入乡随俗罢,此处非唐朝,哪来那么些礼仪规矩,反正也无人知晓,放浪放浪也无妨。
此时慕沙瓦走进大殿,云罗忙命内侍女倌将赏赐一一赐予,那慕沙瓦高兴地谢完恩便走向自己的座席。
她挥挥手示意音乐暂停,清了清嗓子,“此番虽则初战告捷,那三国必不甘心,怕是在暗地里准备第二次大举来袭,大家万不可掉以轻心,须得更加加强戒备。”
大臣们连忙拱手称是。
淡然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她还有胜不骄,败不馁的知觉。
而一日日过去,却毫无四国来犯的消息,这气氛平静得有些诡异,淡然习惯地看了看夜空,扫帚星殒落的那个地方,那诡异的星阵表示什么意思?
他摇了摇头,百思不得其解,又想起自己答应那小妮子不再探知天机之事,也罢,也罢,一切听天由命便罢。
第六十一章 腹背
大殿之上,蜀青凤一筹莫展,想那文单国倚仗天险,己方纵是有千军万马,也过不去那南俄河、一线天,在没有良策之前,是断断不能轻举妄动。
一众大臣噤声不语,她望了一眼那摄政王,心知此人乃一反复小人,亦不可再信。
朝堂上一片沉寂,她遂扬声喊道,“退朝。”
退了朝,她心情沉重独自坐在宝座上苦思良策,此时,自殿外缓步走来一人,“陛下,小生有一良策,未知陛下可愿一闻?”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正是那日搭救自己性命自称为朗清雅之神秘男子,索性语调冷冰冰地说,“说。”
他唇角含笑,“陛下勿须苦恼,只须依从小生此计,可确保大计得成。”
“何计?”
“小生愿去往丰沙湾与朗邦拉邦策反那守将,断那文单国后路。”
“你?你莫要讲大话,那二将追随那文单国女帝多年,不然那女帝也不会将如此重要的军畿重地交予她二人。”
他神秘地一笑,“小生自有办法。”
她拧起眉头问,“你几次三番相助于朕,到底有何目的?”
朗清雅仰头答,“希望得到朕下的重用,灭那文单国,了结小生与那文单国君贵妃之陈年恩怨。”
她不禁好奇地竖起了耳朵,“哦?你且说来。”
于是那朗清雅便将当年大唐的那些往事如此这般地陈述了一般,女帝听了以后频频点头,永远也得不到爱人的滋味。她也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