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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轻轻地握住他的大掌,温柔地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这双手,曾经带给自己那么多的愉悦,她无法忘记,他当年曾为她抚琴的演奏的那些爱情曲牌,更无法忘记,这双大手,曾无数次温柔珍惜地抚摸着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宝贝!”
“嗯?”他本能地回应着她,眼底泛起水雾,他听见了,她三年前在绝尘崖边的嘶喊,也看见了,她以为自己死去时的绝望伤心。
她抬头看他,“可是我想要吻你,怎么办?”
他的星目中光华一黯,默默地伸手摘去面容上的黑纱,将自己的脸展现在她眼前,因为……因为……自己也想要被她亲吻,可是,她会嫌弃自己吗?星目紧张地注意着她脸上的每一点表情变化。
他的俊容上脸颊处划了一条长长的疤,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俊美,反而更增添了几分阳刚气,难道这个别扭鬼,又因为这条疤而不肯与自己相认?白白浪费了三年时间。叹了一口气,将朱唇轻轻地贴上他俊脸上已经有些泛白的疤痕,“别扭鬼!”
他的身子一颤,云罗的唇贴住自己那条丑陋的疤的酥麻感觉令他感到身子快溶化了,“云罗!”
“嗯?”她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他的伤疤一下,“宝贝,你的样子,比三年以前更好看了。”她柔声说道。
“唔!”他闷哼一声,将薄唇堵住她的朱唇,“哪有人会觉得伤疤好看的?”
她微微一笑,“我啊!”纤手轻轻地伸进他的衣衫,热切地抚弄着他胸前的肌肤,“你的肌肉也比三年前更健壮了。”
“你的话真多!”他惩罚似地将舌探进她的朱唇中,狂肆地探索着她口腔中的味道,成功地让她火热,也让她住嘴。
她伸手轻轻地将他推倒在床上,他的星目微微眯着,浓密的睫毛微微地颤抖着,她将唇轻轻地吻住他的睫毛,“宝贝!”
“嗯!”他的大掌颤抖着褪去她的衣物,摩拜着她的身体。
“啊……”她不禁呻吟出声,淡淡的手指带着磨人的电流,她的手急切地脱去他身上的衣物,褪下他的长裤,手指轻轻地握住他早已硬挺的昂扬。
“嗯……”他呻吟一声,张唇含住她的朱唇,“云罗!”他的身体变得敏感得不像是自己的,她的手,几乎要熔化自己,他不由自主地将火热更往她的手中送去,想要她更多的怜爱。
她轻声一笑,手指加速□的动作。
“嗯……”他在她的手指下呻吟着,身体变得酥软没有一丝力气。
他□的样子令她的□不由得泊泊地涌出蜜液,她褪下自己的亵裤,坐在他的腰际,纤手抓着他昂扬的欲望,送入自己体内。
“啊……”完美契合的快感令二人不禁粗喘出声,伸手轻抚着他纠结的俊容,她温柔地在他身上律动起来。
他却想要更多,情不自禁地挺起腰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牵引着她更形狂肆的动作。
“嗯啊……”她不禁呻吟出声,“淡淡……”朱唇中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翻过身子,将她压在身下,夺回主导权,大大地扳开她的双腿,用力地在她的体内冲刺着,带领着两人在欲海中狂野的共舞。
“啊!”他终于低吼一声,在她体内喷发出灼热的岩浆。
她微微笑着,伸手搂住他,珍惜地抚摸着他汗湿的俊容,“宝贝!”
“嗯?”
“明日我们一起回真腊国,还有香儿。”
“好!”他答。只要拥有她,哪怕是前往修罗地狱,云罗,我也会陪你!
她在他怀中轻声问道,“淡淡,你掉下绝尘崖之后发生何事?”
他的手指轻轻地在她灰白的发丝间穿梭,将当日的情景又复述了一遍,只是忽略掉了自己与小蝶那一段。
她更紧地抱住他,心里知道这些年他一定吃了不少苦,从那么高的绝尘崖摔了下去,“淡淡。”幸好,他回来了!他还留在自己身边,他的体温,他的气息,告诉自己,他还活着!心中那柔软的角落又复苏了过来。
他不再言语,这些日子以来夜夜睡不安寝,此刻她就真实地躺在自己怀里,困意阵阵地涌了上来,他闭了星目,睡一会罢,今生今世,再也不会与她分开了。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猜想他一定是累极,困极,她紧了紧双臂,也偎在他怀中静静地睡去。
第一百三十一章 真相(上)
武家厢房内,令月的俏颜紧紧地扭曲着,她就是再傻也知道这桩婚姻有问题,那个该死的武攸暨从新婚之夜在自己房间里留宿之后便再也没有进过自己的房间。
想起自己这些日子放下所有身为天之骄女的身段与骄傲,小心翼翼地照顾着武家人的感受,因为之前自己的盛气凌人导致与薛绍婚姻的失败,而有了前车之鉴,所以,对这桩来之不易的婚姻,她是倍加珍惜,珍惜到想要讨好武家的所有人。
但是,为何,所有人都讨好了,却独独没有讨好了他呢?他对自己到底有何不满?这桩婚姻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她百思不得其解。武家人看她的眼神虽然亲切,但就在那亲切中,她分明看见了惧意与疏离,这是为何?到底有什么隐情,自己的新婚丈夫在结婚这段时间来,对自己根本就是秋毫无犯,想自己外貌也算是美丽,至少绝对配得上那武攸暨,为何他就是不肯拿正眼瞧自己一眼?
正思忖间,那武攸暨踩了轻轻的脚步走进房间,“公主。”他几乎是怯懦地唤她。
她不禁一阵狂喜,连忙站起身子将他迎进门,“夫君。”俏颜上泛起赧然的酡红。
她的热切令他感到有些不自然,又想起爷爷说的话,心中更是矛盾了起来,爷爷说的没错,公主嫁进门这些日子以来,她不但没有盛气凌人,反而对武家的人处处陪小心,刻意讨好,她的温柔善良,也再再都令他感到矛盾,她的光彩照人,的确也令他迷恋不已,只是想到那屈死的莲儿,他心里的温情便又于瞬间消失于无形。
又想起七岁时,与她的那一次初见,那一次,是姑母宴请武家亲戚于太液池上共赏歌舞,不习惯那种热闹气氛的他独自一人倚了船舷,欣赏太液池的美丽风光,此时,姑母牵了她的手施施然而来,她的漂亮,一下便令他愣在原地。
面对他的怔愣,她不客气地说道,“武家的乡巴佬,看什么看!”
小小的心中顿时一片苦涩,武家的乡巴佬,原来,在她的心中,根本就瞧不起武家的人,她出身高贵,父亲是当朝皇上,母亲是武氏家族最优秀的女人,身为二圣的女儿,自然有资格瞧不起武家的人。
尔后的那三年,他几乎都在梦中梦见她那漂亮的样子,几乎是在梦中暗恋着她,可是自己却更知道,这份情感永远也得不到回报。
直到十岁那年,遇到了对他一往情深的莲儿,莲儿……一想到莲儿!他的心又痛了起来。谁会知道这命运百转千回,那个暗恋的人,竟然成为了自己的妻,甚至对自己是千般讨好,如果没有莲儿,他想,自己一定会爱她爱得发狂,可是,如今,自己真的做不到。
若不是爷爷今日非得要逼自己前来见她,他更宁愿,永远也不要见到她!爱与恨的矛盾纠葛早已烧得他几欲成灰。
见他一副呆呆愣愣的样子,她不禁噗哧一笑,这个人,与楚翘完全不一样,楚翘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上仙,而他,则是一个呆呆傻傻的俗世客。“你坐呀,夫君。”当即便拉了他于床沿坐下。
他却有如被烫到般的立即便跳了起来,“小……小人不敢!”
她仍是微笑着,轻声问道,“那相公特意来找为妻可是有何事吗?”
俊容红了红,“咳,其实也无甚要事……只是……”只是因为爷爷的要求!当然,这样的话是万万不能当她的面说出来的。
她却误解了他的潜台词,“你想我?”两弯漂亮的小月亮出现在她的眼底,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扑进他温暖的怀里。
他的身子抖了一下,一把推开她娇软的身子,冲出房间。
她错愕地跌坐在床沿,他的反应,为何会如此的怪异?若是想念自己,为何会毫不留情地一把将自己推开?哪怕是有一点点的喜欢自己。心中的疑云罗一朵一朵地飘了上来,当即唤来宫人,密切注意驸马都尉的一举一动,宫人领命而去,她一定要解开这个谜底,他的态度为何如此变化多端,令她捉摸不透。
武攸暨一路奔出了武家,骑了马狂奔出长安城,来到那郊外一座没有墓碑的小坟前,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莲儿!莲儿!”一想到莲儿枉送性命,竟然连墓碑都没有一座,只做了这荒郊野外的无主孤魂,心中便大悲大恸,而这一切,都只因为家中那名公主,如今自己竟然在爱与恨之间矛盾起来了,要如何对得起莲儿。
“莲儿!”
沉浸于自己的愁绪中的他没有注意到一条人影急急地骑上马奔向长安城。
令月听了宫人的讲述心中的疑窦顿时得到了证实,果然,武家还有事情瞒着自己,而且这件事情与武攸暨待自己那奇异的态度有着直接的关系。
当即吩咐宫人取来朝服换上,命他们去传武士让来偏厅与自己相见。
那武士让战战兢兢地来到偏厅,那公主进门这段日子以来,从未如此隆重地传唤过武家任何人,她不仅没用自己的身份压人,反而倒是经常主动去往长辈的房间中嘘寒问暖,今日何以会如此的反常,但见她的表情,一往常态的严肃,心中便不禁咯噔一跳,出了何事?
当下行了个君臣之礼之后诚惶诚恐地问道,“公主急着传召老臣前来可以是有何要事吗?”
她微微一笑,“爷爷勿须如此,请坐。”
此时宫人搬过椅子让武士让坐下,他只得如坐针毡般地将屁股安放在椅子上,额际冷汗颗颗滚落。
见他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她更加证实了心中的猜测,暗自想到,武家果然有秘密瞒住自己。心中虽然升腾了一股怒火,脸上和善的笑意却不减半分,声音平缓地说道,“月儿此番失礼,召爷爷前来只为了闲话家常。”
“闲话家常?”他连忙以袖拭去额际的冷汗,放松心情,尽量保持语调自然地回道,“老臣愿意奉陪公主闲话家常。”
第一百三十二章 真相(下)
她微微一笑,吩咐宫人奉上好茶,不疾不徐地说道,“爷爷,说不出来不怕爷爷笑话,月儿感觉到夫君他似乎有什么事瞒着月儿,对月儿的态度也是暖昧不明。月儿不知做错了什么事情令夫君对月儿似有不满。”
她的语气虽然温柔,其中的森冷气息却直直地袭向武士让,谦卑的话语隐藏着失去耐心的急躁,武士让手中的茶茶“乓”地一声摔破在地,急忙跪倒在地,“老臣管教无方,还望公主原谅那个不懂事的东西一次,老臣必将对他严加管教!”
她脸上的笑意不减,“爷爷你起来,月儿受不起,如此,月儿便多谢爷爷了,给爷爷平添烦恼月儿心里着实是过意不去,月儿先行告退了。”
心里却暗自冷笑道,这老奸巨滑的老东西,要想从他口中得到真相怕也不是那么容易之事,还得要加紧监视爷孙两人的行动才是。
当晚,武攸暨刚一回到武家,便被府中下人请到爷爷的房间,爷孙俩如此这般的说了半天的话,却忘了隔墙有耳。
令月的俏颜铁青,事情的真相竟然是如此的丑恶!自己捧着一颗真心而来,难道换来的便是伤害吗?又想起楚翘,虽然他也另是所爱,至少从一开始的时候,他给予自己的是诚实,而不是欺骗,欺骗,她讨厌被人欺骗,贵为金枝玉叶的公主,这一生竟然一直活在别人的欺骗中。
夜阑时,武攸暨一步三挪地走到了新房,见新房内的灯还亮着,思忖必定是那公主尚未入睡,心里又忐忑了起来,想起爷爷所警告的话,为了保全武家,便是上断头台,此番也不得再逃避了。
硬着头皮敲了敲房门,传来她的声音,“进来。”
他缓步进了屋,静静地坐于床沿,小心地审视着她的表情。
她微微一笑,“夫君可是今日才看清楚月儿之样貌?”
他摇了摇头,“公主的样子,小人于七岁的时候便刻在心上了,只是公主却从未将小人放过在心上过。”
她一惊,“什么?”
于是,他将便七岁那年那桩往事又说了一遍,七岁那年,那个看她看得成痴被她轻叱的少年。
她也回想了起来,好像的确有这么回事,心下竟有些懊悔起来,说道,“人生真是无常。”谁又曾想得到,当年那名不被自己瞧在眼里的少年,有朝一日竟会成为自己的夫君。
心里虽然感到颇有些怅然,转念又想到他今晚之所以会来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