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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他对她没有欲望,而是因为他太过珍惜她。
她太年轻,也太纯真了,为了她,他愿意忍受欲望的折磨,也要让她是美好的、幸福的享受爱情的甜美。
她的娇羞,让他怦然心动。
他因为忍受欲望的折磨而哑声低语:“宝贝,不要这样看我,我怕我会把你吃了。”
她星眸一闪,羞怯的低下视线,不敢直视他燃烧欲火的双眸。她盯着他领口微开的扣子,抿抿紧张的唇,怯怯的说了:
“没关系。”只要是他,她就不会怕。
他倒抽一口气,用更大的意志力压下燃烧的欲望,双眼迷蒙的直盯着她,瘖哑的低语:
“天!你明明知道我已经为你疯狂了!不要这样诱惑我!”
她紧张的微微娇喘,怯怯的抬起视线,勇敢的直视入他迷蒙的双眼。
“那就不要压抑。我已经十八岁了……”
她有时候也很担心,为何他一直不肯碰她,是不是……
“爱,你还有四十五分钟才满十八岁。你知道的,我是在保护你。”他额贴上她的,深情的双眼直盯着她纯真的星眸,坚持的说着。
知道她肯为他付出的心意,让他感动不已,心中更加燃起珍惜她的决定。
“嗯。可是……你是不是……不爱我?不然,为何不肯……”她迟疑的问出心中的担忧。
“天!你怎么会这么想?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吗?”
他哑声问她,不懂她怎会怀疑他的爱。他大掌压住她的俏臀,将她微微抬起,然后快速的将她往自己早已肿胀的欲望压下。
她惊吓的瞪大星眸,惊呼一声。他苦笑着,觉得更加难以忍受奔腾的欲望。
他的巨大欲望顶在她腿间,她不舒服的移动臀部,想往后移开。他却突然发出嘶哑的抽气声,紧紧闭上眼,全身一僵,咬牙低语:
“宝贝,不要动!”
她不敢再乱动,连呼吸都不敢,屏息看着他痛苦的表情。
等了许久之后,他终于稍稍平息了欲火,低头给了她一个重重的亲吻,带着一点点惩罚跟宠爱,厮磨含吻。
他退出时,她震惊地睁大眼,心中慢慢涌进一种叫作“喜悦”的感动。
他的吻,让她确定了他的深爱。
他们轻轻拥抱,享受爱情的美妙气氛。
“好了。我答应要在十二点以前送你回家的。我们该走啰!”他轻声不舍的开口。
他们的相爱虽然得到双方家长的同意,但因为她还未满十八岁,他答应每天一定在十二点以前送她回家的。
他一直遵守这样的规定,虽然每次的分离都让他眷恋的不舍放手,但为了她,他还是会遵守承诺的。
他伸手轻轻拉开她圈挂在他颈后的小手,她却执拗的圈紧,不肯放手。
“嗯?”他警告的低嗯一声,晶亮的黑眸里却是满满的纵容宠溺。
“啊——黏住了呀!”她头一歪,娇柔的耍赖。
“你哟!”他一副拿她没辙的表情,爱恋又气恼的重重吻她。
她咯咯轻笑,他笑叹了口气,紧紧将她一拥。
“唉——我现在就想你了!未来十天真不知该怎么熬过来”
他现在是唱片公司的制作人,虽然他才刚接触这工作两年,但成绩一直不错,甚至可以说相当好!他相信她一定是他的幸运天使!
他最近知名度传至海外,明天就是要到日本帮一位新人制作唱片。
“明天我去送机好不好?”她不舍的开口。
“班机太早了,我不要你太累。我只抱歉明天是你的生日,我却不能陪你,唉……宝贝,对不起。”
唱片制作的工作时间很不稳定,出了一个临时状况,就必须快速处理。这让他无法陪伴她度过一些很重要的日子。
“没关系!我觉得我每天都在过生日呀!”她懂事的说着,然后又顽皮的笑说:“你要乖乖工作,这样我以后才不会饿死。”
“你哦!我才不会让你饿死!你太瘦了,我要把你养胖一点。”他宠溺的笑着。
“养小猪哦?”她嘟起嘴。他老是觉得她太瘦,可是她就是胖不起来呀!
“对呀!养成白白胖胖的小猪,然后把你吃掉!”他倾身凑到她颈窝,轻轻啃咬,作势要吃了她。
“啊?哈哈哈哈——好痒!啊——不要啦!”她笑着躲开他的啃咬攻击。
他改为咬她的红唇,捕捉她甜美的笑容,呵呵轻笑的看着她,心中净是满足。
他抱着她站起身,两个人手牵手,轻声笑语的走在深夜的街道。
一到她家门口,他不舍的紧紧拥抱她,这已经是他们每晚的告别形式,他亲吻她香软的头顶发丝,呢喃低语:
“要乖乖的,嗯?等我回来。”
“好。”她小手圈抱住他的腰,整个人贴到他怀中,吸取他的味道。
他将她轻轻推离他的怀中,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丝绒锦盒,打开盒盖。
“哦!”她惊呼一声,瞪视着盒子里闪亮的钻石戒指。
“生日快乐,我的爱!”他微笑的低语,然后缓缓单脚跪下。
“虽然你才十八岁,可是你可以先答应我的求婚吗?”
她笑了,笑得美丽,笑得眼眶有泪。
她流下感动的泪珠,泪眼迷蒙的看着他眼里的浓情深爱,轻轻点头。
他笑了,虔诚的轻轻举起她的左手,将戒子套进她的无名指,因为过于激动,他的手微微颤抖。
他站起来,紧紧抱住她,感动的颤抖。
“天!我真的好爱你!好爱好爱你!”
忍不住的,他低下头给了她一个承诺的深吻。
许久,他轻啄她已经肿胀的红唇,作为结束。
他们又耳鬓厮磨、呢喃爱语了一会,他才不舍的让她走进家门。
他一直看着她走过前庭,进入家门之后,才叹气地转身离开。
他往上坡走着,他们两家虽然比邻而居,却相隔了近一百公尺。
他抬头看着朦胧的月亮,心里却是激动跟感动充盈。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今晚的感动的……
叭叭叭叭——
刺耳的喇叭声从后排车传来,石信一皱着眉头透过后照镜,看见后面的车辆驾驶不耐烦的探出头瞪他,还猛按喇叭催促他。
“该死!”他诅咒的低声一骂,快速踩下油门,开着车子过街。
他竟然又在等红灯时陷入回忆,而失神忘我!
最近他一直很不正常的恍神。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无法克制的想起过去,想起她!
他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晚的心情,但不再是痴傻的感动,而是愤怒!
哈!他当时像个傻瓜一样,在日本没日没夜的赶进度,只为了快快飞回她的身边,结果他回来面对的,却是人去楼空的震撼。
她就这样从人间蒸发了!
没有人肯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有人肯告诉他,她到底在哪里。
就连他母亲都不肯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有苦难言的丢一句︰
“忘了她吧!”
他怎能忘?
他发了疯的找她!
又气又急又疯又狂的找她!
结果一年之后,他在电视上看见了她,她成了万众瞩目的歌坛红星。像在嗤笑他的愚蠢执着,她成了全球的歌坛天后,让人难以接近的大明星!
他记得她曾跟他说过,她很庆幸自己拒绝了在美国被星探发掘的机会,因为这样,她才会来到台湾认识他。
哼!甜言蜜语!
她一定常在午夜梦回嘲笑他的愚蠢,他只不过是她在台湾假期的余兴节目。她早就知道会回去美国发片,他却傻傻的跟她求婚。
是呀!他不会忘记那晚的!
他会一直记得自己曾犯下的愚蠢错误!
第二章
“我嘱咐你们:不要惊动、不要叫醒我所亲爱的,等他自己情愿。”(雅歌第八章第四节)
“来!蕾蕾,你看看你喜欢这个房间吗?”
赵心蕾跟着陈宝春,走进一间以鹅黄色为基调的房问,她看看四周,走到窗边俯瞰窗外美景。这里视野极好,能将整个台北市的东区街景收纳眼里。
“我很喜欢。谢谢!”她回头微笑的说着,然后又有些顾忌的抿抿红唇。“宝姨,我想……我还是去住饭店好了。我──”
其实她应该叫宝姨一声“石姨”的,可是宝姨觉得石姨听起来像“死姨”,所以要求她喊她一声宝姨。
“你这是不给宝姨面子啰?”陈宝春故意板起脸孔,不高兴的问她。
“我不是,我只是怕──”她急切的想解释,却被宝姨打断。
“怕什么?回家有什么好怕的?”陈宝春执意要她留下,她走上前拍拍心蕾的手,宠爱一笑。她没有女儿,所以一向都把蕾蕾当自己女儿地疼着。
“我跟你妈是从小就在一起的好姐妹,也是你的干妈,你回台湾当然就要回家!天底下哪有做妈妈的会让女儿去住饭店的?”
赵心蕾看了眼宝姨眼里的执着跟疼爱,在心里偷偷叹息着,然后笑着点点头。
“好。谢谢宝姨。”
“傻孩子,说什么谢谢?对了,你爸妈知道你回台湾吗?”
陈宝春知道她在美国失踪的消息,她想蕾蕾会突然回来一定有事,她不想逼问她,但总会担心姐妹现在正担心自己女儿的行踪。
“知道。我上飞机前有跟他们联络。”赵心蕾对于让父母担心一事,有些羞愧的低下头。
“好,这就好。你就先待在台湾好好休息一阵子。”陈宝春笑着温柔的说。
“嗯。”对于宝姨没有逼问她的来意,她心存感激的一笑。
陈宝春温柔地笑看着赵心蕾,心中有一丝感慨。
她伸出手,轻轻摸抚赵心蕾消瘦的脸颊,顺抚着她长及腰下的丝柔黑发,心疼的轻语:
“你这孩子就是这么让人心疼,什么事都闷在心底,怎么也不肯跟人说,就连当初你──唉……”她止住到口的话,轻轻握住赵心蕾的手。“蕾蕾,你会……会怨宝姨吗?”
当年他们做父母的因为私心,而狠心拆散了她跟信一这对相爱的小俩口。这事她一直放在心上,尤其这几年过去,信一那孩子的转变,再加上两年前老公石峰奇过世对她的打击,她就一直思考当年所做的根本没有保护到两个孩子,反而让大家伤心。
赵心蕾大大的眼里出现了一丝窒息的痛苦。这些年来的孤寂,说她从没有怨恨过是骗人的,可是她明白双方家长们的考量。
她叹口气,展露出一个体贴的微笑,轻轻开口:
“我明白宝姨的想法跟顾虑,所以我没有怨……”
陈宝春看着她眼中的委屈,心一揪,知道这孩子的懂事跟善良。她伸出手,握住了心蕾细瘦的小手,温柔的问着:
“身体还可以吗?还有没有状况?工作很辛苦吧?说起来你也不过是个二十几岁的小女生,真难为你了。”
赵心蕾心中一阵温暖,鼻子一酸,泪水瞬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仍固执的不肯让泪水流下。“嗯。”
光鲜亮丽、五光十色的演唱工作,其实是个人吃人的高压、现实的工作环境。尤其她一开始就有了好成绩,为了不被拉下舞台,她必须拚了命的让自己维持在最佳状态,除了父母,没有人如此关心过她其实还只是个小女生。
“你行李就这么一丁点吗?”陈宝春皱着眉头,瞪着她的一只行李袋。
“嗯──”她根本来不及准备。这些都是她巡回演唱时的简单行李。她在庆功宴隔天就离开了,连家都没有回去。
“没关系,看看还缺了什么,明天我找人帮你准备。”
“谢谢。宝姨,对不起,你这么忙,我还麻烦你。”赵心蕾不好意思的说着。
石家的企业现在都是由陈宝春掌管。虽然她已五十二岁了,但岁月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在她脸上,她依旧是精明干练的美丽女强人姿态,但却有一颗温柔体贴的心。
“傻孩子!不要再跟我说什么谢谢、对不起的客套话,宝姨不爱听。”她板起脸开口。
赵心蕾觉得有被人疼爱的感觉,她怯怯一笑。
“好了,你梳洗一下,我先下楼帮你弄些吃的,等吃饱了,你再上来休息。”
“宝姨,我不饿。”她伸手拉住宝姨的手,急切的开门。
“哪可能不饿?你搭了一整天的飞机,一定没好好吃、好好睡,才会这么瘦!”
赵心蕾心一刺痛,她记得以前他也常常这样说她。
陈宝春不理会她的拒绝,执意转身下楼帮她张罗吃的。
赵心蕾深深吐出胸口的闷痛,快速的整理行李。简单梳洗一下后,她一身清爽的走出房间,循着刚才的记忆下楼。
多年来在世界各地东奔西跑的工作,她早已练就一身快速整理跟打包行李的好功夫。
除了家,哪里对她来说都是短暂的停留地。她常常在深夜醒来,却不清楚自己身在哪一个国家、哪一个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