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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上去摸两把。
在旁的仇琅艳瞧进眼底,尽是一脸的不屑,这老鬼走到哪就嚣张到哪,该有人让他吃一吃苦头了。
“陈主管……”放慢了脚步,她忽然叫了一声。
“干么啦?”陈霖福一个转身。“哇——”护着下体,他低头一看,仇琅艳手上的企划书夹板竟正中他的命根子。
“啊,陈主管,你有没有怎么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忽然停下来,对不起……真是对不起……”她低头猛道歉。
“够了!少装蒜,你根本就是故意的!”陈霖福揉着下体,恼怒道。
“到了,两位请进去吧,在这里不可以大声喧哗。”轻敲着办公室外的门,陈秘书适时的解救了仇琅艳。
“Comein!”梵翔东正低头批阅着文件。
一踏进这间属于高阶层主管的办公室,仇琅艳的心情复复杂,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这么一天可以站在这种地方和公司的总裁讲话。
“事情办好了吗?”梵翔东抬起头询问。
在那一瞬间,他愣住,是他眼花还是昨天太累,眼前站着的可是他衷心盼望见到的人。
仇琅艳呆住了,这不是世界末日啊?不然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总裁,她就是那份企划案的设计人。”他们不认识吗?怎么这种表情?可是那天在酒店总裁还为她出声了不是吗?到底怎么回事……
“总裁,那份企划书有什么问题吗?”明白不是在做梦,仇琅艳觉得自已被骗了,说话的语调也沉了许多。
他竟然是她的上司,那他晚上那份工作不就是纯粹兼职做“好玩”的喽?哼!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没什么问题,我只是想知道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你被逼迫做了多少次?”看她无意揭穿彼此早已认识,梵翔东也顺势演出。
陈霖福眼睛直瞧着仇琅艳猛看,眼神频频暗示她不要乱讲话。
“总裁,她真的只有做过……”
“我是在问你话吗?”梵翔东挑眉看着他。“你老实说。”他再一次给了鼓励。
“桃园兴合的组织分布图、台中观宏的路线运输图、基隆成鼓的操纵模拟图、芝加哥的航线图、大孤的企划细节考究、威尼斯的企划修改……”仇琅艳滔滔不绝的全盘说出。
这会儿的陈霖福,头愈来愈大,她竟出卖他……
“够了!够了!这些全是你经手的?”他到底接收了什么样的员工?
“如果总裁想听的话,我可以完整无缺的把所有细节全叙述给你听。”她仰高脸。
“陈组长,你有什么话说?”梵翔东灰着脸,站起身走到他身旁。
“总裁,那些企划案其实我早就私下做过一次了,我是因为觉得她是一个可造之材,所以才给了她这个机会让她学习。”既然已东窗事发,陈霖福也只好胡诌一通。
“喔?那麻烦你告诉我芝加哥的航线是走哪一条?”梵翔东出问题考他。
“芝加哥……芝加哥……是走威斯莫理那条航线的。”陈霖福随便猜测,那都是一年前的案子了,他就不信梵翔东还记得。
“它是走海泉英路线的。”仇琅艳纠正他。
“你那么确定?”梵翔东的眼睛发亮。
“当时本来是打算走新开辟不久的妮拉湾线,但碍于运输的纺织丝绸可能会受高压的影响使得材质的纤维遭到损坏,才临时修改走比较低航的海泉英路线。”她慢条斯理的回答。还记得当时为了那个案子,她忙到几天几夜都不能睡觉。
“你怎么说?”梵翔东望向一旁眼睛睁得大大的陈霖福。
“她说的不一定是对的。”他不相信这小妮子的记忆有这么好。
“你自己看看吧!”梵翔东返回拿着刚才他正在批阅的企划案递交给他。
“这件案子最近有变通,由于最近和芝加哥的合作关系良好,他们已允许我们多加航线来便于运输,但碍于海泉英路线有太多往返的飞机会经过,现在我已打算更改路线了,虽然这件文案我还没分发下去改造,但上头清清楚楚写着当初的经手人是你,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她会比你还要清楚这案子的走向吗?”梵翔东兴师问罪的盘问着他。
“也许她看过那份文件,而她记忆又好,她会记得也没什么好惊讶的。”他死鸭子嘴硬,打死不承认。
“是吗?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既然这份案子以前是你经手的,而且也只花了你两个礼拜的时间,那我同样也给你两个礼拜的时间,你把另一条路线给我找出来,别让我知道你又找帮手,否则你等着回家吃自己吧!”严酷的说着,梵翔东把企划案扔给他。“滚出去吧!”
拎着薄薄的几张纸,陈霖福愁云惨雾的脸说明了他的苦不堪言,在步出门外之前,他的脑袋仍嗡嗡作响,这不是要他的命吗?这份报告以前全是小艳在处理,现在忽然要他一切从头开始,他一下子怎会有主意……
“你上哪去?”及时拉住仇琅艳也往外步出的脚步,梵翔东愁眉不展的问。
“听总裁的命令‘滚出去’啊!”她一脸无辜。
“我是叫他,不是叫你!”他把她拉近自己。“你怎么在这?”难道这是她的兼差?
“总裁你得了失忆症吗?是你要我上来交代那份企划案内容的,喔!对了,我还不知道那份报告总裁你哪里不满意,可不可以请总裁明示?”仇琅艳皮笑肉不笑道。
“我不是问你这个,那份报告我很满意,别说那么多,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上班?”揪着她的手,梵翔东满是急躁,她非得给他一个好理由不可。
“总裁,现在才早上十点多而已耶,离我接客的时间还早的很,我不在这要在哪?”她没好气的回答。
“你一直都在这上班?”盯着她未施脂粉的脸,他不可置信的问。
“没错!”
“我怎么都没见过你?”这鬼灵精在搞什么?
“总裁你晚上还要忙着兼差,怎么会有机会见到我呢?况且像我这种平民,怎么有那个命上来让总裁见上一面呢?”仇琅艳酸溜溜的说着。
“别总裁东,总裁西的,我没名字吗?”紧咬着下唇,梵翔东愤怒的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这小混球,存心要惹恼他。
“喔,那我看我叫你恩师好了,昨晚真是‘辛苦’你了!”她咬牙切齿道。
“不辛苦,不辛苦!以后如果还有这种事,跟我说一声,我一定第一个抢着做。”他的语气全是轻佻,动作上也有些轻薄。
“你这只大色鬼,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扭动着身体,仇琅艳现在只觉得他再污秽不过,因为他碰了Jiji后又来碰她。
“小蜜桃,吃醋啦?”梵翔东边逗着她玩,手也“自动”从衣角滑进她柔嫩的身体。
“谁吃你的醋,还有,别叫我小蜜桃,你说的不害臊,我听都想吐。”她用力挣扎着。
“你现在这样子,任谁看了都是在吃醋。”将她安稳的环抱在怀里,梵翔东在她耳边绵绵的低语。
仇琅艳无言,整个人在同时静了下来。是吗?她怎么可能会吃这色鬼的醋。
“我没上过她!”贴着她的脸,“学你的,聪明吧!”梵翔东不禁失笑。
“学什么?”先不和他计较他的越逾,仇琅艳不解的瞠眼看他。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略微松开她,他笑着捏了捏她的俏鼻。
“不懂……”搔搔头发,她还是没听懂。
“你们用的药是碟情FT308吧?”梵翔东问着。
“对啊!”那可是她好不容易间接买到的,可是个禁制品。
“那懂了吗?”他侧着头。
“不懂!”被他知道,只能说他厉害喽,但跟这有什么关系?
“世界上有男人和女人吧?”他又问。
她翻了一记白眼。“废话。”
“充气娃娃也有男人用的和女人用的吧?”说到这她若还不懂他也没办法。
“对啊!”她点头。
“还是不懂?”他静看着她,却看不出她有什么反应,笨……
“不懂!”这什么跟什么?就直接讲重点就好了嘛,废话连篇的。
“唉,我是说你们可以用碟情FT308给我吃,我也可以用碟情FT308给她吃吧!你们让充气娃娃陪我上床,我也可以让特制的充气娃娃陪她上床!”梵翔东叹了口气,觉得她真不是普通的笨。
那些企划案真的全是她做的吗?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
“啊……什么?”她忽地尖叫一声。“你让充气娃娃和她做爱?”
“没什么……”他一副没什么了不起的说着。
“你不也让充气娃娃和我做爱?”瞧她那张脸,活像他犯了什么涛天大罪似的,他可是学她的……
“可是……这不一样……”这怎么能比嘛!
“有什么不一样?”现在男女平等的时代好不好?女人可以这样对男人,男人也可以!
“你把人家看光啦?”她还是不打算饶他。
“我戴了墨镜。”他澄清道,他可是有准备在前的。
“什么都没看到?”
他无奈回答着。“一点点啦……”
“是你亲自上阵的?”她睁大双眼瞪着他。
“你说咧?”靠在她的肩头闻着发丝的淡淡香味,梵翔东被她问得有气无力。
“我怎么知道?你别装死。”努力想把他垂死在她肩上的头抬高,冷不防的上升物体,却又让她吓了一跳。
“我可以碰你了吗?”望着她好奇的眼,他没什么精力再和她讨论这些没意义的问题,他需要……香甜的露水。
不等她答复,梵翔东再也忍不住的将唇压在她的玫瑰花瓣上,忘情的吸吮,享受那果实的滋长。
瞧见怀中的人儿挣扎不断,他无奈的移至她耳边说:“替身的啦!小醋桶!”说完,他接着从脸颊进攻,开始满意怀中人儿的安静。
星星之火足以燎原,尽管是在严肃谨慎的办公室里,梵翔东的欲望仍丝毫未减,他管不住自己的舔吻着她诱人的蓓蕾。
“别这样……这里是公司……”急促的喘着气,仇琅艳的脸颊染上红晕娇差的道。
“没我的允许,没人敢进来!”他继续攻占属于她的美丽,再也无法停止。
下腹部传来阵阵的酥麻和痉挛,让仇琅艳无法抑制的发出爱情的合弦,像似吹弹着绮丽的歌曲,是那么和谐无间,让人销魂。
抵着办公桌,梵翔东就这么进入了她,在她体内要求释放……
世界仿佛停了下来,她的心被悄悄带走,再也不完整了,她愿意为了他,倾尽所有逆流而上……
不管多辛苦……
第八章
所谓天不从人愿就是这种情形吧,就在仇琅艳满心欢喜的告诉仇惠君可以动手术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后,她竟然大力反对。
“我说不要,你有没有听懂?”击打着床被,仇惠君大吼。
“妈,你听我说,这次的机会很难得的。”努力劝道。
“哼!你满脑子在想什么我会不知道,你永远也别想摆脱我!”
“妈,我真的没有其他意思,会要你动手术是希望你能再站起来,那样的话,妈你一定会更快乐的。”妈难道不希望能健健康康的?
“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你是不是想等我脚好了后,就可以理所当然的不用管我啦,告诉你,门都没有!”
“妈,你想太多了,我的出发点真的只有为你好而已。”仇琅艳一再解释着。
“别说那么多,我说一就不会有二!”仇惠君再次强烈拒绝。
“妈……你就算给自己一次机会好不好?”仇琅艳哀求道。
“我告诉你,我就是要折磨你一辈子,折磨到你死……”她万声冽寒的露齿说着。
“妈……”
“如果不是她有道德良心的话,今天也不用站在这里苦苦哀求你!”忽而一个俊刚冷烈的声响传进,让两人同时往旁边望去。“不要以为真是她欠你的,要不你当初就别生下她,其实她根本一点罪也没有。”梵翔东怒火中烧,令人不寒而眎。
他去她上班的地方找不到她,猜想她一定又来这了。
“怎么又是你这小子?”仇惠君打从心底讨厌眼前这个指着她骂的男人,在这所有人都对她百依百顺,只有他三番两次对她开炮。
“你放心吧,没人想踏进这房间一步,除了万不得已外。”如果可以的话,打死他也不想进来。
“怎么,是不是怕我又欺负那死丫头,才来当保镖的啊?”仇惠君嗤之以鼻的说,脸上蕴含着极讽刺的意味。
“要不是她甘心让你欺负,你想见她一面都是难上加难,我只是想不通你是怎么想的,这么好的一个女儿不珍惜疼爱,反而处处羞辱她,你这样有得到什么好处吗?”他有把握总有一天会让她悔不当初,就凭着手上那份传真。
“翔东,你少说两句……”扯了扯梵翔东的衣角,仇琅艳再次为他们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