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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进侦探社?有事吗?”谷聿忧好奇地问。
“你是侦探社的人吗?”路蓁不答反问。
“没错。”
“太好了!你可以帮我吗?”路蓁眼睛发亮。
“看来我有生意上门了。先跟我进来吧,这里不方便说话,我可不想让人以为我疯了。”谷聿忧率先走进侦探社。
进到办公室,谷聿忧开门见山地问:“说吧,我能帮你什么忙?申冤吗?你是被人谋杀的?”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情形了,否则一个鬼能有什么要人帮忙的?
“我也不知道。”路蓁苦恼的摇头。
“不知道?”谷聿忧蹙眉了,这是什么答案?原本他还以为能听到一个精采的故事呢!
“这就是我想找你帮忙的地方,我不记得自己的一切了。”
“不记得自己的一切?你是说你忘了自己生前的事,包括自己是什么人?”
“基本上是这样没错,而且我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死了。”
“喔?怎么说?”
“因为有个‘兄弟’告诉我,其实我是个生灵,但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生灵?意思是你其实没死,只是灵魂出窍了?”
“应该是这样没错。”
“这可好,你忘了自己是谁,就无法回到自己的身体,那你的身体不就成了一具活尸?”
“所以我才想请你帮忙啊!”
“帮忙查出你的身份?我了解了。”谷聿忧点点头。一个失去记忆的灵魂,应该会为他带来许多乐趣吧!“OK,我就接下你的委托。”
“当你有意识的时候,是在什么地方?”谷聿忧坐在床沿,询问着坐在他书桌前的路蓁。
是的,他带她回家来。总不能让她四处乱逛吧?何况他又没有办法联络到她,要问案怎么办?干脆就带她回家,反正她又不占空间,也不浪费食物,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只能在私底下问她问题,就像此刻在他的房间里,否则他准会被人当成疯子看待。
“就在离侦探社两条街的十字口。”路蓁稍微回想了一下,才带着八分肯定两分不确定回答。
“嗯?”听出她话中的不确定,谷聿忧微挑双眉。
“那时候昏昏沉沉的,所以我并不是非常确定,但是应该没错才对。”路蓁略微不好意思的解释。
“无妨。”他也不是很在意。“你的新娘礼服应该是个很好的线索。”突然心口觉得有点不是味道,一想到她可能和另一个男人结婚……去!关他什么事!
“我不知道……”扯了扯身上的新娘礼服,路蓁有点无措。
“可以换掉吗?”谷聿忧突然问。他觉得它很碍眼。
“我不知道……”
“除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别的答案?”他突然觉得好笑,她似乎只会说不知道。
“我不知道……”路蓁涨红了脸。
“好了、好了,当我没问。”谷聿忧投降。“你的事我会想办法,我想应该不难才对。”他挥挥手,放弃在她身上问出任何有益于破案的线索。
“真的?”路蓁不敢相信地问。真的不会很难吗?怎么她觉得摸不着头绪呢?
“相信我。”
“谢谢你。”她由衷地说。
“等我找到你的身体时再说吧!”
“不管如何……”路蓁想说什么,忽然被突来的敲门声打断。
两人互望一眼,下意识的看向房门。
“你等我一下。”谷聿忧低声地说,然后走向门边打开门。“老五,有事?”门外站的是谷幸平。
“老四,没什么,只是……”谷幸平疑惑的从门继往房内探看,却没看到任何人。难道是他听错了?
“只是什么?你贼头贼脑的在看什么?”谷聿忧没好气地问。
“我哪有贼头贼脑?我只不过听到你讲话的声音,以为你带朋友回来,才过来看看的。”
“我带朋友回来?我进门的时候你有看到我带朋友回来吗?”谷聿忧明知故问。
谷聿平摇摇头。
“既然没有,怎么又会平空出现呢?你脑袋是不是忙坏了?还是我丢太多的工作给你?”
“就是没有看到你带朋友回来,又听到你讲话的声音才觉得奇怪,所以就过来看看了,不然你以为我吃饱撑着?”
“现在你看清楚了,我房里什么也没有,可以滚了吧!”
“真是见鬼了,明明有听到说话声的呀。”谷聿平不解的离开,嘴里仍咕哝。
“去!”谷聿忧没时间理会他,关上房门,回头想找路蓁,却不见人影……
喔,应该说不见鬼影才对。
“喂,你在哪里?”他低声的唤着,没敢太大声,免得老五又来搅和。
久久没有回应,他心底升起一股急躁。
“喂!你该不会消失了吧?喂!”
谷聿忧烦躁的望着四周,该死的,她到底到哪里去了?要离开也不知会一声,就这么突然不见了,她不知道这样很不礼貌吗?
去!是她有求于他耶,竟然搞这种飞机,看他还帮不帮她!
医院里,加护病房中正陷入一片混乱。
“医生,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救救她!”路达胜激动的扯住前来急救的医生。女儿已经昏迷了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方才突然病情恶化,看着出出人人的医生和护士,他只知道,女儿不能死!
“路先生,我们会尽力的。”医生匆忙的进人病房中,开始施行急救。
“达胜,你要节哀啊!小蓁一定不希望你为她难过伤心的。”张艳姝站在路达胜的身旁,假意的安慰着。
路达胜瞪了她一眼。
“你不要在这边触霉头,乱说话,什么节哀,小蓁还活着!”他原本容光焕发的外表,经过这些打击,一下子苍老了十来岁,不过他的心境却是清明的。眼前这对狗男女,还不知道他早已知晓他们的奸情和阴谋,两人这几天总在他身边一搭一唱的,关心他,并且为小蓁祈祷,为一些琐事奔波,不知情的人会很感动,但他并不。
他知道他们巴不得小蓁早点死,那么他们的阴谋就没人知道了。更甚至,他怀疑小蓁的车祸,和秦士伟关联颇大。他不会让他们得逞的,他会守护小蓁,就算小蓁不幸真的死了,他也早有防范,他的遗嘱早在昨天他们要他回去休息的时候就和律师更改过了。他唯一的继承人是小蓁,如果小蓁死了,或者放弃继承权,那么所有的财产将全数捐给慈善机构,一毛都不留。
“达胜,你怎么这么说?小蓁出事我也很难过啊!我只是关心你,怕你累坏自己的身体,难道这也错了吗?”张艳姝泫然欲泣。
“爸爸,张姨,你们不要再争执了,现在一切都以小蓁为重。张姨,你知道爸爸心急,难免口气冲了些,你该多体谅才是。”秦士伟充当和事老。
“好了好了,士伟,你先送你张姨回去,我自己留在这里。”路达胜真的很不想看到他们。
“可是小蓁……我不放心离开。”秦士伟担忧的望向加护病房紧闭的门。他是真的在担心,他担心如果路蓁没死,甚至醒来的话,那一切就完了。
“看情形是不会那么快有结果的,你先送你张姨回去,有进一步的消息我再通知你。走吧!”路达胜坚持。
秦士伟和张艳姝互望一眼,两人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相同的欲望。也好,这几天因为路蓁,他们都没能好好的在一起,趁这个时候好好的温存一番也不错。
目送着他们离去,路达胜心底涌起了深沉的痛。双重的背叛啊!不过他已经不在乎了,只要女儿能够好起来,什么苦他都愿意承受。
“路伯伯。”季欣欣出现在他身边。
路达胜抬起头来,望进她关怀的眼神。
“欣欣,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好一会儿了,只是我不想看到他们,怕忍不住坏事就不好了,所以没有出面。”
“你来了就好。”
“路伯伯,小蓁的病情怎么会突然恶化呢?”
“我也不知道,医生正在抢救。说真的,我好担心小蓁她就这么……”路达胜红了眼眶。
“不会的!小蓁是个很坚强的人,她爱你,不会就这样放任凶手逍遥法外,放任那些豺狼待在路伯伯的身边。小菜一定会痊愈的,一定会。”季欣欣激动地说。
“欣欣……”
“路伯泊,我们一定要有信心。”
“好好……”
他看不到她了?!
路蓁惊愕的在谷聿忧四周晃着,焦急、恐慌,各种情绪一下子席卷而来。
怎么回事?怎么他才应个门,转过身就看不见她了?她明明就站在他面前的呀!
“谷先生,谷先生,我在这里,我就在这里啊!”路蓁在他面前晃着,喊着,但是他依然没有反应。
到底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会突然看不见她了?
路蓁突然泪如雨下,她不知道,如果和谷聿忧的联系断了,她该怎么找回自己?
“喂!你到底躲到哪里去了?再不出现我可不管你的死活了喔!”谷幸忧下最后通牒。
“不行!不行!你不可以不管我。我在这里,我就在这里啊!我没有躲,没有离开,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为什么就是看不见呢?”路蓁急得在他面前跺脚。
“好!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我就依你了。”谷聿忧闷闷地说。
转身走出卧房,他开着车疾驰而去。
“谷先生,你要去哪里?你真的不管我了吗?谷先生!”路蓁跟着他上车,坐在他身边焦急地问着,只不过他依然无动于衷。
毫无预警的,开始下起雨来,隆隆的雷声让谷聿忧低声诅咒,脸色开始变白。
“谷先生,你怎么了?脸色好苍白喔!”
“可恶!该死!他妈的!”他狠狠的咒骂着,死命的握着方向盘,直到指关节都泛白。
另一记雷声响起,伴随着一道闪电,像是几乎要打中车子般,让谷聿忧差点跳了起来。
“谷先生?”难道,他怕打雷?
路蓁仔细的观察着异常的他,审视他的侧脸,审视他的坐姿,审视他抓握方向盘的样子。然后,又一记雷响起,它证实了她的观察。这一次他不但悸跳了一下,喉结还很明显的上下移动。
原来,他真的怕打雷。
一个大男人竟然怕打雷,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没有时间让她多想,车子“吱”的一声紧急煞车,停在一间PUB前谷聿忧打开车门,几乎是用逃的奔进了PUB里面。
路蓁跟在谷聿忧的后头下车,随着他走进去。
一踏进PUB,她忍不住的皱眉,怎么会有人喜欢这种地方呢?不怕神经衰弱吗?
不过,这几乎震破耳膜的音乐声充斥在整个PUB内,一下子,雨声、雷声都不再存在。
看着谷聿忧松了口气的表情,路蓁突然觉得,这嘈杂的音乐也是有好处的。
坐在他的身边,她看见他点了一杯调酒,好像叫作“LastKiss”吧,最后之吻?好奇怪的名字。
他来这边做什么?路蓁心中问着。纯粹躲雷声吗?
“咦,这不是咱们谷大侦探吗?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吧台里的一位酒保将酒送了上来,才发现谷聿忧的存在。
“嗨!Bill。”谷聿忧露出笑容,对酒保打招呼。
“说真的,你好一阵子没来了,今天怎么会出现?”
“想念你调酒的功夫啊!”谷聿忧打着哈啥。他的弱点,连四个兄弟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让Bill知道呢!
“少来了,从实招来吧!你这贵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Bill出一个心知肚明的表情。
“呵呵!你还是这么的精明。不过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活像我是个多么现实的人。”其实他本来就要来这里的,碰上打雷只是巧合。
“你就是。”Bill也不客气地直说。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认定了,我如果不做些符合你所认定的事,岂不是冤枉?”
“你少得了便宜又卖乖。”
“说真的,Bill,这几天你们这附近有没有发生什么新鲜事?说来听听吧!”之所以想到这里,是因为这里的地缘关系,离她出事的地点只隔了几条街而已。
“这附近?你是指PUB里,还是指大环境?”
“大环境、PUB里都行。”
“大环境我是没什么印象啦!你也知道我的生活是日夜颠倒,很少听到什么闲言闲语,至于PUB里,那就是我的天下了,客人们坐上吧台,都不把我当人看,所以我听到的事就特别多。”
“例如呢?”谷聿忧问。
“你想问什么?”
“嗯,有关于婚礼的八卦、丑闻,随便你怎么形容。”
Bill沉思着。“婚礼?我想想……好像真有这么回事喔。”
“怎么回事?”
“大概是上个礼拜天吧,有一对男女曾在这边谈过一场婚礼的事。我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我一眼就看出那个男的是个专走捷径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