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公主偏头疼-第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莫要再跟着我了,若是有缘,宴国封后的那日再见。”
  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喉咙有些发干,合上窗户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摸桌子上的茶杯,宴帝斜靠在对面,看着我闲闲道:“哪个说你去宴国是做皇后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马车突然走动,我一个不稳,茶水洒在手上,所幸不怎么烫,手背虽疼了一下,却并无大碍。
  我抬眼看向对面的宴帝,“不是和亲吗?”
  他往前靠了靠,亲自斟了一杯茶,推到我面前,哂笑着反问我:“只有封后才算是和亲吗?”
  我攥着茶杯,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紧绷着的神经松弛下来,笑道:“这样甚好。”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哦?”
  宴帝公然在保和殿上指名要我和亲时,我就知道,这其中必有缘由,事情绝不会是他口中所说的思慕我已久这样的胡话。只是不知,我现下如此这般废人一个,对他又有何用?
  我呷了一口茶,“我虽愚笨,却也知晓自个几斤几两,皇后的桂冠太重,我带不来。只是不知,你选中我意欲何为?”
  他斜了我一眼,没有作答,往后扬了扬身子,阖眼假寐。
  见他没有理我的意思,我饮完手中的茶,把茶杯放回在桌上,往后缩了缩身子,蜷在墙角想着方才说给易南的话。
  我对易南说,他曾讲给我听的那些话,我没有当真,其实并不尽对,有些,当时我还是上了心的。
  他丝毫没有犹豫,不顾性命随我跳崖的执着神情我尚且记得;他立在熙来攘往的小镇街头,手执黄色细花往我脸上贴过一朵又一朵,笑对我说,他会永远欢喜我;他如敬佛般轻轻拂过我的双眼,微颤着身体拥我入怀,在我耳边坚定保证,他永不会负我。。。。。。
  这些,当时,我虽然不敢相信,却还是记在了心里。
  原本,我是想张牙舞爪趾高气昂指着他鼻子痛骂一通,先解解心口淤积的戾气再和他分道扬镳誓不为友的,但,方才看到他的那一瞬,我却突然变了主意。
  不是我高风亮节心胸宽广不和他计较,实则是本公主心眼小的要命,我想,他本就对我心存愧疚,若是我打他骂他一场,岂不是正中他意,此后,他少了一份内疚多了份释然,本公主岂不是很亏。
  再者,此去宴国,我命或不久矣,娘亲做为南渊的细作,手握事关重大的名单与地图,不知何因,滞留在父皇身侧十多载,又不知何因,无视南渊生下了我。我想,自娘亲身份暴露的那刻起,父皇与南渊就同时放弃了她。
  不难猜测,在我出生前,父皇已得知了娘亲的身份,只是有一点我实在想不通,以父皇的秉性,怎么容忍我降临到这个世上。这几日,我突然悟到,或许,父皇觉得我是牵制住娘亲的一枚棋子,有了我,娘亲就会主动吐出诸多利于周国的情报。
  许是当初娘亲吐露了几多情报,方才保了我与娘亲这十六年的衣食无忧,年余前,不知何故,父皇与南渊都得知了娘亲手里握有他们所看重的地图与名单。于是,父皇以暴毙之由囚禁了娘亲,三哥以带我散心为由困我在太师府。
  对于南渊来说,娘亲是他国的叛贼,对于周国来讲,娘亲是南渊派来的细作,我做为娘亲唯一的孩子,身上流淌着周国与南渊的血,却又都不属于他们谁,他们必然容不下我。
  宴帝前来求亲,求的必然是一份安稳,按理说,五姐是最佳人选,父皇准不准是一回事,宴帝求不求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个宴帝,不按常理出牌也就罢了,还做出一副痴情模样在保和殿上与我演了一出郎有情妾有意的戏码,又以撤回守在锦城的十万大军为条件,换回了我这么一个连做质子都不够格的公主。
  本公主这一世,碰到的净是些奇人,奇葩的奇。我不由的想,或许皆因我本身,就是个奇葩的缘故。
  我正胡乱思虑着这些杂七杂八的小事,对面宴帝突然说了句:“小时候与一众皇兄陪同父皇参加祭祖大典,我至亲的皇兄,踩着了我的一角衣摆,我当即趴在地上,摔坏了手上的贡品,被父皇罚在皇陵守了一年的孝。”
  我一时愣住,抬眼忖着他话是什么意思,他翘起嘴角,“反正我这次求亲,也只是走个过场而已,带走谁,都无甚差别,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把你带走。”
  我坐直身子,对上他的笑眼,他晃着几凳上的腿,轻飘飘道:“诶,大恩不言谢,不谢不谢。”
  我扁了扁嘴,“你皇兄。。。。。。”
  他淡然一笑,“死了。”
  我凛了凛,“你方才说一众皇兄。。。。。。”
  他截住我的话,“都死了。”
  疾驰的马车里,他笑容温暖和煦,我却感觉到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穿透我身,使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又闭上双目,脸上渐露倦意,许久方说:“这一路,怕是要不太平了。”
  平安无事行了几日,离都城愈来愈远,我眼睛越来越见不得明亮的物什,马车里的明黄用物总是晃的我睁不开眼。
  宴帝察觉到我的异样,探了探我的脉,问:“你中的是什么毒?”
  我揉了揉眼,存着些许希翼,“血毒草你可听说过?”
  他微怔了下,呵了一声,“你这个公主,当的可是委实划不来,周皇真舍得下本,连世上早已灭绝的血毒草都给挖了出来,用在你身上,浪不浪费。”
  他打量了我一下,突然笑了,“说不定我还真捡了个宝物,古人教导的好,莫以善小而不为,孤不过随手做了件善事,转眼就得到如此大的回报,看来,孤要日行一善了。”
  我别过脸去,没有搭理他,他又道:“初初见时,你脸尚算入得了眼,年余不见,怎地多了道旧伤?”
  我收了收腿,“磕的。”
  他往后靠了靠身子,扬了扬下巴,“磕的是有些技巧。”
  我瞪了他一眼,他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孤说到做到,就从今日开始,日行一善吧。”
  正至黄昏,残阳如血,倒挂在西边,他手伸向窗外,做了个手势,车队缓缓停下。
  宴帝望向窗外的郁郁树丛,淡然道:“在这里等吧,再往前,就该扰民了。”说着转向我,双目一眯,“这样一算,孤是日行两善了,明日可以歇上一歇了。”
  入夜后,我方知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加班,更的少又晚,实在对不住各位大人~(≧▽≦)/~
  这章字数较少,明天补上

  ☆、第三十一章

  
  当夜,我被马车外呼啸的剑雨风声惊醒,一个机灵想坐起来,却发现身上穴道被点,全身酥软动弹不得,我正扭动着头挣扎着,马车突然一个不稳,我从软榻上滚落下来,想喊,叫不出声,我被点了哑穴。
  大约一炷香时间,外面刀剑声渐止,窸窸窣窣有人来来去去的声音,片刻,宴帝带着淡淡的血腥味踏上马车。他瞥了趴在地上的我一眼,俯身下来给我解了穴,遂靠在迎枕上闭眼休息。
  车内没有掌灯,只隐隐约约透着一丝月明,我爬起来,往前探了探,还是看不清他到底有没有受伤,听他气息渐稳,我犹豫了几次,小声问:“你有没有伤着?”
  宴帝继续躺着,哼了一声,道:“能伤得了我的人,怕是还没出生。”
  若是三哥说出这话,我定会立马竖起大拇指奉承他几句;若是易南,我应是会不屑的哼一声,再瞅准个机会偷袭他一回让他受次小伤。
  现下宴帝如此说,我想来想去,没有找到合适的辞令接下去,只是哦了声,继续问:“他们是何人?和你有什么仇吗?”
  宴帝突然睁开眼,凛冽的扫了我一下,伸出腿,轻笑道:“来,给孤捏捏。”
  我跪在几凳旁,小心翼翼捶着他的腿,捶了足足有一盏茶时间,他方缓缓道:“做好事不留名不是孤一贯的作风,所以,你听仔细了,方才孤替你收拾掉几个人,你自个说说,这份恩情,你拿什么来报?”
  我停了手,抬头讶异问:“替我?”
  宴帝换了一条腿,示意我继续捶,慵懒道:“周皇在你身上下毒,费尽心机不让你走出周国也就罢了,现下连南渊也要插上一脚,有意思。你摊上的事情,我暂时不想关心,只是,我这个宴国皇帝不是件摆设,有谁胆敢在我眼皮底下放肆,动一下我的人,我也只好勉为其难送他先行西天了。”
  南渊,终于要动手了。
  宴帝啧了一下,又说:“再有意思,也没有易公子有意思,今夜少了他的帮忙,我且要多费几丝力气。”
  我惊呼一声,“易南,他没回都城?”
  他对上我的眼,笑道:“看情形,他是不准备回了,也好,距离宴国尚有一段距离,这一路,怕是太平不了,多一个人手,我也好省一份心。”
  易南忒死心眼,我话已到那个份上,他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待易太师回了都城,知晓他宝贝儿子这些日子做的这些个糊涂事,还不活活气死。
  我这一走神,手上力道就小了许多,宴帝咳了声,“担心你的心上人了?放心,都是些擦伤,随队的御医也不是吃白饭的。”
  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反驳道:“这点你搞错了,他才不是我的什么心上人,硬要说的话,也只能算我是他的心上人,我一直瞧他不顺眼,自从你带着光环出现后,我更是看他不上,宴帝这样的,才是我一心一意想要仰仗的人。”
  他哈哈一笑,“这话我爱听,你既要仰仗与我,后半夜手也甭歇着,我乏了,睡会儿,你随意。”
  待天蒙蒙亮时,我方瞅见他衣袍上沾染的血,红的触目,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宴国使团的御医,果然医术高超,我只在黝黑里挨过了两日,便又能视物了,宴帝蹙眉竖起两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撇开脸,“再晃,我又该晕了。”
  他忽地笑了,“这两日没人捏腿,孤腿乏的很。”
  我扁了扁嘴,“我虽看不着,却还是能听得见的,听声响,你带的婢女捏腿手法可是比我要好上几十倍。”
  他露牙又是一笑,“这你可是听错了,那是我懊恼没人捏腿而气急败坏手捶座垫而已,你瞧,原来的座垫被我捶坏了,这不,刚着人新换了一个。”
  马车内换了全新的装置,原先明黄的迎枕、座垫、桌布。。。。。。全部消失不见,整个车厢,一色的水蓝,连宴帝,都换了一件玄色的衣袍。
  我眼睛一热,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他嘿然一笑,把腿伸了过来。
  又行了一些时日,虽碰到过几次刺探,总体来说,有惊无险,我到底没有受一丝一毫的伤。下车活动或住店时,我都没能瞅见易南的身影,但是,我知道,他一直都在。
  离宴国越来越近,我与宴帝相处的也愈来愈好,相处下来,我琢磨出一个规律,当他脸露倦意或者嘴角上翘眯眼微笑时,憋出来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而每当他露出一口白牙脸展笑颜之时,必是他心情不错想要和你胡侃。
  琢磨透了这个,在他隐忍着即将发怒时,我绝对不去招惹他,当他白牙一露,我即刻屁颠屁颠凑过去,尽量说些笑话再与他慷慨激昂论上一番。
  日子久了,我可悲的发现,本公主像极了父皇身旁的那些个宫女太监,弓背曲腰察言观色眼力劲儿十顶十的足,以至于进了宴国边界,宴帝摇头看着我一脸可惜道:“你捏腿的手法与日俱增,深得孤心,到了京都,孤可使唤不动你了。”
  我本想贴上笑脸拍拍马屁,却瞅见他略带倦意的俊脸,我心尖一颤,不察的把凑上去的笑脸一寸寸撤了回来。
  进京都这日,城门大开,手执长矛腰别佩剑的侍卫挺立在城门两侧,长长排开来,一眼望不到尾。车队经过时,他们齐刷刷跪在地上,高喊着“吾皇万万岁”,喊声震天,我坐在马车里,都能感受到车身一阵晃。
  马车即将消失在城门里,我偷眼四处乱扫,百丈外,一身半旧衣衫的易南被拦在城门外。他挺直肩背直直立着,悠长的目光越过数千侍卫与民众,向我看来,一寸寸,终消失在城门外。
  我这次,总算不会死在周国了。
  一路怅然进了巍峨的皇宫,宴帝先我下车,我深吸一口气,步出车门,正至巳时,日光刺眼,我身形一晃,站立不稳。
  身旁的宴帝及时扶住了我的手臂,他嘴角微翘环着我腰,把我带到他右侧,他修长俊岸的身形,恰好挡住了南边高升的日头。
  面前,黑压压跪了一地人。
  宴帝着他们一众人平身后,牵着我手徐徐离去,走过一人身旁时,我觉察到一股不容忽视的凌厉目光刺向我脸,我不禁偏头看去,一个身穿妃色长裙芳华绝貌的女子抬眼看着我,见我看向她,她嘴角微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