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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偏头疼-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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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的醋意。”
  斯年将信将疑看向我,我适时加了句:“你们两个人,性子太像,都各自憋着一股傲气,谁也不肯先低头,但是夫妻之间,总要有一个人肯先稍稍坐做低伏小,另一个人方好接招。宴帝身为男子,又贵为一国之君,与易南不一样,拉不下面子也是理所应当。”
  斯年怔怔望着影影绰绰的烛光,良久,方幽幽说了句:“时辰不早了”起身离去,行至门口,声不可闻的对我和易南说:“出了西华门向南行五里路,有一条挨着官道的小溪,小溪旁植了一排柳树,其中一棵柳树上栓了一匹马。”
  语毕,匆匆离去。
  待斯年身影消失不见,我拽着易南的衣袖回到室内,简要同他说了今夜逃离之事。
  易南收拾行李的空当,我在他室内转了又转,顺手牵了很多羊,盘算着出宫后,应是能置换些银子用上一些时日。易南的包袱很简便,里面只装了一摞图纸,一把折扇还有一只。。。眉笔。。。
  我心底一凉,想起斯年那日同我说的话,莫非,她说的是真的?那日,斯容确确然然随易南来取眉笔,恰巧碰上了宴帝,所以就没取成?
  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测极为合理,有些悻悻然,易南瞧出了些许端倪,摸着我头问:“怎么了?”
  我不耐的伸手拨弄开他放在我头上的手,忍了忍,没憋住,拿着眉笔问:“这个,是你自己做的?”
  他嗯了声,说:“阿悬若是喜欢,就拿去玩吧。”
  我把眉笔塞回到包袱里,赌气说:“还是你自己留着吧,想送人也方便。”
  他看着我,突然笑了,“这个,本来就是要给你的。”说着从包袱里取出眉笔,又急急捋起袖口,露出一截手臂,上面一条疤痕在烛光映衬下颇为扎眼。
  他拿起眉笔在疤痕末尾处描了几下,疤痕竟然黯淡了些许,他有些局促的放下袖袍,讷讷说:“来宴国后,很长一段时日闲着没事做,就试着制了只画笔,想着有朝一日能给你用,后来随襄王来宫内见着了你,方才知道你脸已好了,这个,也就没了什么用处,留着,不过是个念想罢了。”
  原来是只画笔。
  我卷起他的袖口,用指尖触着那条疤痕,“疼吗?”
  他抬眼笑,“偶然间划伤的,不疼。”
  这条疤痕,明显是被利器所伤,以他的身手,除非同高人打斗,不然,伤在这种地方,怎么可能?若是同人打斗,又怎么会单单恰到好处不深不浅伤到左胳膊上?
  我眼眶一湿,“易南,其实你不必如此的。”
  易南摸了摸我的头,哄道:“再不走就走不了了喔。”
  熄了灯进了暗道,黑暗中,易南握住我的手,说:“阿悬,你为我紧张因我呷醋的样子,很美,我,我很是喜欢。”
  我挣扎着要甩开他的手,他却蓦地把我拉到他怀里,在我耳边低语道:“阿悬,方才我以为,你不会走了,这两年里,我几乎每日都被这种绝望害怕的感觉所包围,以后,不要再吓我了,好吗?”
  易南今夜说了太多酸话,偏偏我耳根子软,很爱听,我窃喜了一阵,想着再吓他一吓,他把头埋在我脖颈处,哑着嗓子说:“阿悬,我不能没有你,求求你不要丢下我一人。”
  不要丢下我一人,这句话很熟悉,我今夜方对他说过,他倒是现学现卖的厉害,但,他如斯这般,我却是没有一丝丝抵抗力。
  我吐了口气,说:“再不走,我就一个人走了。”他像钉立在地上般,一动不动,我咬了咬牙,“易南,我欢喜你,只欢喜你一人,也只跟你一人走。”
  他颤着身子松开我,微抖着的手掌紧握着我的手,迈步向前走去。
  有易南带路,不多久就到了西华门,我们在假山后蹲了半个时辰,方才等到守门的侍卫交班,果然,侍卫中出现了一阵骚动,宫门紧闭,要从这里出去,除非有钥匙,不然,没有一丝可能。
  我心咚咚直跳万分焦急望着易南,易南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抱紧我,不要出声。”在我尚未反应过来时,他已怀抱着我攀上了旁边一棵树上,他吸了一口气,纵身跃了几下,已带离我落在了高深的宫墙外。
  我双脚刚沾地,他又抱紧我往前飞了好一阵,方才停在一片草地上,朦胧的月色下,他弯腰喘着气,看着我笑,“阿悬,若你现在后悔,可就回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

  
  天蒙蒙亮时,易南也未答应教我轻功,最后,被我缠的烦了,他丢了句:“轻功要从小练起,阿悬是赶不上了,不如,将来教咱们的孩子吧。”
  我被噎住,红晕从头皮漫到脖颈,脸皮一阵阵发烫,平复了好久,方呛回:“谁要和你生孩子?”
  话音将将落地,抬眼看到前方交叉路口拐角的凉亭上,坐着一个玄色衣袍的人。
  我血液里像浇入了一桶冰块,瞬时冻住,几乎从马背上掉下来,我面色苍白,揪着易南的衣角,“易南,前面。。。。。。前面。。。。。。”
  凉亭上的宴帝肩披墨发,斜靠在藤椅上,凉风掠过,吹起凉亭顶上的碎雪,些许落在他如墨的长发上,似珍珠,熠熠生辉。
  他看向我们,遥遥举了举手里的酒坛。
  我打了个哆嗦,牙齿禁不住的上下打架,“易南,怎么办?怎么办?”
  易南左手握住我瑟瑟发抖的手,右手按住剑柄,沉声说:“既来之则安之。”马蹄声响,嗒嗒走在石板路上,每靠近宴帝一步,我心就往下沉一分。易南柔声安慰我:“阿悬,不怕,有我在。”
  就算宴帝武功再高强,现下他以一敌二,未必就能胜得过我们,不过,我尚不至于愚蠢到如此地步,认为宴帝会只身前来。
  近至宴帝数丈远时,他朗声道:“孤总算是没来迟,酒刚煮好,不过来喝一杯?”
  宴帝与斯年,太绝配,总是用这种出其不意吓死人的方式,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场合,再以闲淡慵懒的语调聊着不咸不淡的家常惯话。
  易南回道:“冰天雪地,让宴帝久等,实属不该,罪过罪过。”
  宴帝饮了一杯酒,笑道:“易侍郎客气,孤来日再和你畅饮,今日,孤想邀公主共饮一杯,顺便,向她讨教几个问题。”
  为什么每次都是我?
  我颤巍巍翻下马,将将走了一步,易南叫住我,双眸含水目光如炬望着我说:“阿悬,放心,不管发生什么,我今日一定会把你带走,阿悬,你要信我。”
  我挤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好。”
  短短一段距离,硬是被我走出了半生的长度,宴帝一直保持嘴角微翘望着我笑,腊月寒冬里,我后背冒出了一层的湿汗。
  宴帝衣着有些单薄,只在腿上盖了一个雪白的狐裘,石桌上摆了一坛酒,两盏酒杯,酒尚冒着热气。他抓起酒坛倒了一杯,再把酒杯往前推了推。
  我规规矩矩坐下,盯着酒杯没有动,宴帝笑问:“怕酒里有毒?”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又一杯,再一杯。
  我拿起酒杯攥在手里,始终没有喝下去,抬眼看了下对面的宴帝,懦懦说:“万一,你提前吃了解药呢?”
  他微微怔了下,拿起酒坛猛灌了几口,再把酒坛重重掷在石桌上,眼睛一眯,“有长进。”
  我当他是在夸奖我,咧嘴冲他拘谨的笑了下,“敢问宴帝有何指教?”
  他一手把玩着酒杯,一手曲起用手指一下下敲着石桌,斜睨着我,“你这是给易侍郎送行,还是要同他一起走?”
  我咬了咬唇,低头盯着手中酒杯里荡漾的酒圈,说:“我们,一起走。”
  他唔了声,懒懒说:“酒虽是温的,却暖不热酒杯,更是暖不了手,易侍郎也太不上心了些,只让你穿了件披风就跑了出来,看你手冻的,连个酒杯也握不住,待会儿酒洒在衣裳上可就不好了。”
  我手抖不是因为冷,是被你吓的,我呵呵晒笑着把酒杯放回在石桌上,倏忽一下,飞过来一个狐裘,拢在我身上,“暖暖手。”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抬头望向他,“我不冷,你穿太薄,还是你用吧。”
  他呵的笑了一声,“你半夜偷跑出来时毫不顾忌孤,现下,却在意孤是否冷了?”
  我揪着狐裘上的一撮毛发,支支吾吾道:“原本是想告诉你来着,但你不是没在宫里嘛,见也见不着你不是。”
  他望着我,往前倾了倾,说:“是了,自从你那日咬了孤一口后,咱们还一直未曾见过。”
  羞愤害怕压抑,我快要昏厥过去。
  他紧盯着我,问:“非走不可吗?”
  我望了望数丈外马背上的易南,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这些日子,多亏你的照拂。。。。。。”
  他往后仰了仰身子,摆手恹恹道:“这些虚话,孤不爱听。”
  我住口,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默了一会儿,拎起酒坛灌了几口,“既然如此,孤不好多做挽留。”
  我眼睛亮了一亮,这是,要放我们走了?
  他手摸向腰间,我心一下冲上嗓子眼,警觉的盯着他手,往后撤了撤,他笑道:“想什么呢你?就你,还不配孤用暗器。”
  他摸出两个锦袋,丢给了我,我狐疑的接住,“金玉良言的锦囊?怎么这么重?”小心翼翼打开来,竟然是两袋银子,我欣喜的摸进去,一个袋子里全是碎银,另一个袋子里数锭五十两的银子,外加几张银票。
  欣喜之余,有些不好意思,“那个,其实,我带了些细软的。”
  他勾唇笑道:“全是些首饰之类的物件吧,不是孤说你,你倒也不嫌重的。”
  “我拿来还给你,呵呵呵呵。”
  “不值几个银子,又被你偷摸去,孤嫌晦气。”
  我哦了声,更加不好意思,他叹了口气,又说:“那些东西,本就是给你用的,你自个留着,随意处置了吧。因不知道你们要去哪里,五国的银票我都放了几张,虽然不多,暂时糊口还是可以的。”
  面前的宴帝,我有些不懂,也不想往下深究,遂道:“遇着了我,你可是赔大发了,不过,没想到你竟是如此细心之人。”
  他淡然一笑,“只要孤愿意,孤还可以再细心些,要不要留下来试试看?”
  我收好钱袋,拒绝的很是委婉,“易南比你更细心。”
  他轻哼了声,“易侍郎当真这么好?”
  “只要对我好的人,就都是好人,当然了,你也是个大好人,不过,相比易南来说,还差那么一丢丢。”
  “哦?”
  “易南会为我挡刀替我挨伤,甚至为了我,他可以连自己的命都不要。”
  他挑了挑眉,“这点,孤确然做不到。”
  我又往易南方向望了望,就要起身,宴帝瞟了眼,说:“不足月余,就要过年了,届时,宫内会很热闹,待过了年再走也不迟。”
  夜长梦多这个道理我还是晓得的,我搜肠刮肚想着措辞拒绝,想来想去,只道:“既然出来了,就没想过再回去。”
  他默了一默,“也好,宴国民间的年俗也是不错的,不体验一次,未免有些遗憾。”
  我支吾着起身,把手里的狐裘递给他,他依旧斜靠在藤椅上,却是不接,“孤可是知道,你算是个扫把星,你粘上谁谁就会倒霉,这狐裘被你摸过,不吉利,孤嫌晦气。”
  我扁了扁嘴,把狐裘拢在怀里,“你不要,我可是要了喔。”
  他一脸倦意,阖上了眼。
  我立了立,“我们走了。”
  他闭着双目斜靠在藤椅上,没有动,没有说话。
  我等了一会儿,见他依旧未有丝毫反应,就揣着钱袋抱着狐裘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又折返回去,将将步上台阶,他腾地站起来,带动身下的藤椅晃了又晃。
  他笑:“你这是,后悔了?孤一向大度,勉强还是可以接受的。”
  我被他的神情吓了一吓,咽了口唾液,说:“我是想问你,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该不会是挖了个坑专等我们去往里跳吧。”
  他抽了抽嘴角,“倘若你去药铺抓药,问老板哪些是假药,哪些是真药,老板能告诉你实话吗?”
  这句话,我常用,先前,我曾对易南这样说过,现下被宴帝呛了一呛,一时噎住,哼了声没有说话。
  他负手立在雾霭里,望着我说:“你不是宴国皇后之事,其他四国,只襄王一人知晓,别的孤不敢妄言,但在宴国境内,孤还是可以保你们无忧的。”
  宴帝如此说,我很是不齿自己这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优良品性,默默啐了自己一口。
  他斜了我一眼,又说:“孤曾说过,做好事不留名向来不是孤的作风,如今,你尚且不知孤的名字吧。”
  我脱口而出,“你不是叫宴帝嘛。”话未落地,就有些尴尬,宴帝怎么可能是他的名字,“那,你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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