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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偏头疼-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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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充血的双眼,我咬了咬牙狠了狠心,紧攥住他手勉强点了点头。数十包坟头,他偏选了个塌了个大坑的,他说,这个坟头风水好,地理位置绝佳,霸占这个坟头,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我哆哆嗦嗦钻进塌陷的大坑里,靠在易南怀里问:“周国的那些人,当真不是三哥?”
  他默了一默,说:“若是襄王想要我们死,不会等到现在,午时那些死士,应是已埋伏多时,只待我们出现,未言一句地图与名单便出手,手法狠辣,招招毙命。本来最后有两个身负重伤的人,可以逼他们问一问的,但奈何被他们的头目催动体内的毒^药,毒发身亡,这是周国死士的普遍做法,我又未能擒住那个头目,待他回去通风报信再带人折返回来,差不多也是半夜了,届时,南渊那边的人也该到了。”
  南渊要的是名单与地图,周国要的是我们的命。
  我睡不着,又怕影响易南歇息,就威逼利诱连哄带骗让他枕在我大腿上,我给他捏着太阳穴为他解乏,未几,他便呼吸均匀睡了过去,好像做了一个什么美梦,嘴角上扬,很是好看。
  他不过睡了两个时辰,便醒了过来,无论我怎样劝说,他再也不肯去睡,怀抱着我说了好些话,都是我爱听的情话。
  不觉已夜半,漆黑的夜空中开始飘雪,易南正给我搓着手,隐隐约约听到阵阵马蹄声,我抬眼看向易南时,他突然伸手点了我的哑穴,随即又封了我身上几个穴位。
  我全身不能动弹,瞪大双眼示意他给我解开穴道,他把我放在地上,又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在我身上,才对我说:“阿悬不要怕,先在这里睡会儿,天亮时我就会回来。”
  我急出了泪,他俯身吻了吻我,向我保证,他一定会平安无事回来,我感觉到后颈一阵酥麻,我知道,我就要昏睡过去,绝望无助担忧害怕齐齐向我袭来。。。。。。
  他手掌伏在我眼上,说:“阿悬,若是你醒来后,我还没有回来,你就沿着原路回宴国,宴帝定能护你周全,宴帝人很好,忘了我,好好活下去,我会在奈何桥上等你,若是你早到了,我是不会认你的。”
  语毕,他没再看我一眼,转身匆匆离去。
  这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我醒来时,天已大亮,他没有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二章

  
  宴帝从梦中惊醒,斯年在身侧呼吸均匀,睡的正酣,窗外,雪正大,透过窗户,映在室内,一地惨白。
  他在床榻上坐了一坐,起身赤足行至窗前,看过去,雪已有一尺厚,踩上去,应是将将埋过足踝。梦中的那场雪,深到腰际,他立在一片无垠的雪原中,举步维艰,前面一个模糊的碧影向他笑,“你是不是在前面挖了个坑专等我们往里跳?”
  他僵住,张了张嘴,没有说话,突然狂风大作,乌云压顶,面前的碧影在风中幻化为一滩血,急速向他漫过来,瞬时,他身下,全是血河。
  从记事时起,宴帝睡眠就极轻,一有风吹草动,就算是在熟睡中,他也会按着枕下的匕首即刻醒来。他睡眠虽浅,但甚少做梦,这些日子以来,却经常做梦,梦中,总有个模糊的碧影向他笑,时而天真烂漫,时而诡异可怖。。。。。。
  宴帝负手立在窗前,想着方才梦中她问自己的那个问题,那日,她拢着他最爱的那件狐裘站在凉亭台阶下,抬头眯眼笑着问他:“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你该不会是在前面挖了个坑专等我们往里跳吧。”
  她的笑容很是明媚,晃得他有些眼晕,他吸了一口气,神色如常道:“倘若你去药铺抓药,问老板哪些是假药,哪些是真药,老板能告诉你实话吗?”
  她当时愣了一愣,扁了扁嘴,没有接话,他胸口一滞,还是说:“你不是宴国皇后之事,其他四国,只有襄王一人知道。”
  此后数日,他都不知彼时他何故如此说,或许,他是为了能让他们按计划出走宴国,或许,他是在以退为进的手段挽留她。。。。。。
  窗外的雪愈来愈急,宴帝阖上眼,前些日子,周国太子送来一份密函,云,只要宴帝恰当的为周国七公主安排一场出游宴国的戏码,来日他登临皇位,必定重修两国之契约,免除宴国以往岁贡,余年皆为宴国行便利。
  宴帝自持不是卖妻求荣之人,何况纸上画饼子虚乌有的事情,他一代帝王,若是信了,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再几日,周国太子又送了一份加急密函,内附一张详尽的火弩^箭制作工序,当初,周国就是凭借火弩^箭打了一场又一场盛战,才在五国中立足下来。
  数十年来,火弩^箭一直周围视为一等一的宝物,从未外泄过,现下,周国太子竟然送来了火弩^箭的制作工序向他展示诚意。
  宴帝当时想,这个周国太子,疯了,为了那把早晚属于他的金銮椅而疯,他如此疯癫,只有一个可能,周国皇室,出了变故,他这个太子之位,岌岌可危。
  周皇疑心重,周悬一直是他的一个心头刺,若拔不出来,临死,他都不会瞑目。
  太子这么多年来,不是件光秃秃没用的摆设,自是对老头子的心思了如指掌,老头子想拔掉这个刺,他身为太子,义不容辞替他拔了,最好,是当着老头子面拔。届时,老头子心里一舒坦,他这个太子之位就算是钉死在金銮椅下了。。。。。。
  宴帝将信将疑着工匠按照周国太子送来的火弩^箭图纸紧密打造,果不其然,差了最后一道最为关键的工序,但,单单是个半成品,火弩^箭的威力也强过一般弓箭数倍,难以想象,制成后的火弩^箭会强到何种地步。
  倘若有了这种致胜的武器,宴国收回割给南渊的两座城池,指日可待。
  原则这个东西,能不能坚守,要看旁人给予的诱惑够不够大。
  宴帝犹豫了许久。
  原本,够不上他去犹豫,当初,他把她从周国带回来,只是那么一瞬,起了恻隐之心,想着只管把她带离周国那个泥潭便可,反正,和亲之于他,只是个由头,选谁,都是一样。
  因为,他的皇后只能是斯年,一直都是斯年。
  这一切,从他十一岁那年,斯年替他捡了他散落在地上的贡果开始,便已注定。
  斯年与他皇兄订了亲又如何,斯年那个首相父亲结党营私、谋权篡位、霍乱朝纲又如何,他要娶的是斯年,只是斯年。
  不知从何时起,他竟然异想天开,禁不住去想,当年换做随便谁,替他捡散落在地的贡果,他都会义无反顾爱上她的吧。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便开始疯长,没日没夜的折磨着他,他甚至想,若是周悬,该多好。
  起先,他并没有太放在心上,直到有天夜里,他做了一个梦,确切的说,是个春梦。
  梦里的碧影跳进烟雾缭绕的温泉池里,回头朝他笑,池水浸湿了她的衣衫,染红了她的面颊,她的笑,迷幻得令人窒息。
  他有些眩晕,步进池水中,试探着唤了声,“周悬?”她仿若没有听到,隔着袅袅烟雾,笑而不语就那样望着他,他回笑着:“悬。”
  仿若听到她低低应了声,他提起步过去,抱住她,俯身压了过去。。。。。。
  突然砰的一声脆响,他从梦中惊醒,看到身下的斯年正泪流满面的瞪向他。。。。。。
  平生第一次做春梦,竟然梦到了那个浑身都是毛病的周悬,最要命的,他身旁睡着的,是斯年。
  他开始怀疑自己,开始躲避周悬。
  那日,他去找易南下棋,顺便向他打探襄王虚实,那个行宫,是他一手建造的,他怎么会不知,通往前厅的那个暗道。
  她刚踏进暗道,他就知道,是她来了。
  浑噩间,一个错念,他道出了易南曾为她做的种种,更是荒唐的要逼易南去死,若是她同易南离开,未几,周国太子就会送来火弩^箭最后那一道工序。。。。。。
  意料之中,她选择同易南一起逃离,不出两年,宴国定能收回割给南渊的两座城池,宴国在他的治理下,只会越来越繁荣昌盛,他一代明君,也会被载入史册。
  可是,为何,他却胸闷郁结。
  二十余年来,大大小小任何事情上,他向来说一不二,行事果断。。。。。。
  那一日,他还是忍不住出来截住他们,凉亭上,她转身步下台阶,又突然折返回来,他顾不得帝王的颜面与风姿,登时站起来,带动身下的藤椅晃了又晃,一如他彼时的心神,荡来漾去。
  他紧攥着双手,悠然的放在背后,提了一口气,笑说:“你这是,后悔了?孤一向大度,勉强还是可以接受的。”
  他突然觉得,宴国少两座城池也无碍,城池永远在那里,又不会自个长翅膀飞走了,有生之年,他收回它们便是;至于斯年,辜负便辜负了吧,大不了,斯年一直为后,他此生皆矮她半截也无妨。
  然,她笑着问:“我是想问你,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该不会是挖了个坑专等着我们往里跳吧。”
  她一向很愚钝,总是猜不中旁人的心事与意图,唯独这一次,却一下猜中,他杵在原地,是了,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好心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还是宴帝番外~~~

  ☆、第五十三章

  
  窗外的雪,有两尺厚了吧,倘若一个人身上的血都流尽,能否染红这足下二尺白雪?
  宴帝不禁打了个寒颤,身上即刻多了件外袍,他侧脸,斯年长发及腰为他整理着外袍,她眼神慌张,羞赧一笑,“夜凉,添件衣裳。”
  这是斯年第一次主动与他说话,更是第一次向他示好。
  他一直渴求的不就是这个吗?他望着她,失了神,看着她精致如画的脸,他心神荡漾了下,是了,面前这个人,方是唯一有资格扰他心思之人,她是他的皇后。。。。。。
  斯年被他盯得有些发慌,咬唇垂目低下头,雪光映在她泛起红晕的脸庞,不胜娇羞。宴帝上前,打横抱起她,走向龙榻。
  成亲数月来,第一次,近距离仔仔细细观赏着她,通体雪白,比窗外的皑皑白雪还要白上几分,他颤着手,抖落掉她身上最后一层衣衫。
  他在她身上喘着粗气,说:“斯年,我爱你,只爱你一人,斯年。。。。。。斯年。。。。。。”他确信,他没有骗她,更没有骗自己,他爱她,说的次数多了,也就是真的了。
  迟来的洞房花烛,终于圆满在这除夕夜。
  斯年微喘着细气,娇羞着埋进锦被里,宴帝瞥向窗外,漫天的白雪无声无息依旧在落,他晃了一晃,拽起身侧的斯年,使她背对着他,又要了一次。
  从后面进入时,他把头埋进她脖颈,呜咽着说:“若是重来一次,我绝不会如此害你,对不起。。。。。。”
  斯年感觉到脖颈处一片濡湿,他哭了,这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宴帝,竟然哭着对她说对不起。。。。。。
  聪慧如她,如何不知她父亲与她未来的夫婿暗地勾结谋朝篡位,没牵连九族已是莫大的恩惠,她只是过不去自己心中那道坎,尤其在他面前,更不知该如何自处。
  她对他,几乎没有什么印象,只知道,他是她未来夫婿的皇弟,曾在皇陵守了一年孝的皇弟。
  直到封后那夜,他喝得酩酊大醉,向她道出了多年前的一次盛典上,他不慎摔倒,跌落了一地贡品,当时,一众皇室群臣,没人上去帮他,只有她一人,出席帮他捡了几个贡果。
  这些,她全然不记得,经他如此说,她竭力回忆了许久,方才忆起模模糊糊中有似乎有那么回事。
  她眼中盛气凌人的宴帝,竟然也有如此专情一面,她愈来愈迷糊,一心想要探究这个人,他的内心深处,到底还藏着些什么。
  不知从何时起,斯年发现,她居然开始在意起他去玉霞殿的次数,开始在意他对那个周国公主时不时的挑逗,直至那夜,他躺在她身侧,呓语着周国公主的名字,她心一下坠向无边深渊,她一直在意的,原来是他,竟然是他。。。。。。
  送周国公主与她情郎走的那夜,那个公主告诉她,宴帝与公主的一切,都是在做戏,他在睡梦中呓语公主的名字,也是假的,为的只是让她吃醋。
  这个宴帝,在情^事上,是如此的稚嫩,居然用起了这种拙劣的小孩子把戏,可是,她不照样中招了吗?
  公主说的对,她与宴帝两个人,都太倨傲,夫妻相处,总要有一个人先低头,宴帝做不来,不如由她来做。
  这几日,苦于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契机,今夜,他着单衣赤足孤寂的立在窗前,不正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契机吗?
  宴帝是爱她的,不然,她私自放走了那个周国公主,他怎么没有发火?甚至连一丝愠色都没有,平静的像没发生过此事一般,仿若,那个公主,从没有来过。
  他们之间,再没有她人,一直也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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