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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偏头疼-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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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腾?折腾什么?”
  “男人女人间还能怎么折腾。”
  她又说了什么,我完全没听进去,易南这是怎么了?他迟迟不去找我,就是因为这个吗?这样的易南,我还要吗?
  我一步步挪到太师府门前,蹲在黑暗中把易南的种种前前后后想了个遍,我不信他会变成这样,不信他会如此待我。
  我抹了抹泪,偷摸围着太师府院墙转了个遍,院墙太高,守卫太严,我进不去,寻来寻去,寻到一个狗洞,我又往下刨了刨,咬咬牙,钻了进去。
  灰头土脸从狗洞里爬进去,顾不得收拾,熟门熟路摸到了易南房间。
  屋内灯亮着,他房门半开着,我心扑腾扑腾狂跳着轻手轻脚溜进去,房内没人,我步过去,往床上摸了摸,被窝是热的。
  门嘎吱响了下,我跳上床,钻进了被窝。
  易南慢慢靠近,在床上坐了一坐,脱靴子上了床,我咧着嘴从被窝里探出头,扑向他怀里,“易南,我来找你了。”
  他把我推开,诧异道:“你是谁?”
  他这是,在逗我?可是,他看向我的眼里,全是陌生。
  我被他凌厉的目光吓住,呆了一会儿,怯懦道:“我是阿悬啊。”
  他戒备的看着我,“姑娘认错人了,在下并不认识你。”
  他再看了我一眼,掀被起身就要下床,我一把攥住他,“易南,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他不理会我,执意要下床,我死死攥住他的外袍不撒手,因他的外袍原本就散开着,我这样一拽,整个外袍被我扒了下来。
  他眉眼冷峻义正言辞道:“姑娘请自重。”
  说话间,一只脚已套好了靴子,我慌忙着急搂住他腰,“易南,你怎么了?”
  他拧眉嫌恶的看向我,语气生冷僵硬,一字一顿道:“姑娘请自重。”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五章

  
  自重,自重,口口声声让我自重,他自个怎么不自重?
  我连踢带踹又扒掉了他的内衫,他背上的刀疤已有些淡去,胸前的箭伤还是很明显,他明明就是易南,还假装不认识我。
  我狠命的在他胸前的箭伤处咬了一口,气急败坏道:“你装什么装,别以为你白天逛青楼的事情我不知道,你都和我成亲了,还去找别的女人,你,你,你这么喜欢和女人睡觉,我这就睡给你看。”
  他推了推我,我又扑过去,“你不就是想和女人睡觉吗?我不是女人吗?”
  他再推我,“姑娘。。。。。。”
  姑娘姑娘。。。。。。
  混乱中,一声脆响,我扇了他一个耳光,我们都怔住。
  在他反应前,我先扯嗓子开哭,这一招,是宴帝教我的。
  他说我老是闯祸,偏脑子又拎不太清,惹出事端时不知保护自个,极容易吃亏。他还说,以后我再闯了祸,不论谁对谁错,我只管哭就行,且一定要抢在他人之前先哭。
  宴帝的理论是,外人总是会较偏袒示弱的这个人,这就好比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是一个道理。
  我呼了易南一个耳光,自知理亏,赶在他发怒之前先哭。
  我边哭边控诉,“你说过你永远不会负我,你说过你不会再丢下我,你说过你爱我,你说过你只娶我一人,你怎么能去找别的女人?你怎么还要娶五姐?你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吗?我们已经成亲了啊,你和我已经成亲了啊,易南,我是阿悬,你把我忘了,还是不要我了?”
  他呆呆说了句,“姑娘怕是认错人了,我不曾和谁成过亲,本个月之后,与我成亲的,是当朝五公主。”
  “你真的把我忘了?”
  “姑娘是?”
  “我,我,五公主是我姐姐,我是七公主。”
  他一脸愕然,“姑娘莫要开这种玩笑,七公主已薨多时。”
  五语无伦次解释,“七公主是死了,可我还活着,我现在不再是七公主,只是个寻常的庶民,日后也不再会有人要杀我了,我已经安全了,真的安全了。”
  他看着我,“就算姑娘没认错人,就算我先前与姑娘成过亲,可是,现在与我有婚约的是五公主,姑娘是想让我违抗圣命,弃九族性命与不顾,同姑娘四处颠簸流离吗?”
  他,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易南吗?
  他不是不认得我了,而是不想认我了。
  他要娶的是皇后唯一的女儿,父皇最宠爱的公主,周国最耀眼的那颗星。
  他将会是周国最令人羡艳的驸马爷,前途不可限量。
  而我,不过是个庶民而已,能给他的,只有奔波劳累。他若现在跟我走,父皇这一关就过不去,整个太师府也会受到牵连。
  傻子才会选择跟我走。
  可是,可是,我抬起泪眼问:“你是用这桩婚事换取我眼睛的解药,不是吗?你还是爱我的,不是吗?”
  他递给我一方手帕,“姑娘说的什么,我不太懂。”
  他这是要彻底不认我了吗?
  手帕上海残留有春满堂的香气,我攥着手帕静了一静,用手背抹了抹泪,把手帕扔给他,跳下床,在他屋内翻箱倒柜一顿乱翻。
  我与他之间有关联的东西实在太少,我翻了个遍,也只翻了把折扇与一只风筝。
  扇面是他的肖像,是我画的,扇子是他制的,风筝是凤凰图案,是在我要求下,他画的他制的。
  我一手拿折扇一手拿风筝,一起举到了火烛上,燎着的味儿不太好闻,我看着神色如常的他,说:“不要同我恩断义绝,那就索性断个痛快。”
  扇子烧完,风筝燃尽,他从头到末都没有阻止的意思。
  激将法没有用,算他狠。
  我摸出一锭银子,掷在桌子上,豪言道:“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这扇子和风筝,我不小心把它们烧没了,多少钱,我赔,我瞅着不怎么滴,一锭银子,足够了吧。”
  他已穿好了衣衫套好了靴子,一本正经端坐在椅子上,平淡如水看着我,没有说话。
  他这样,特没劲。
  我拉了张凳子坐下,取了桌上的笔墨纸砚,说:“我才不信你失忆了,不认得我了,你不就是想摆脱我,好去做你的驸马吗?我不挡你的道,如你所愿,成全你,在此之前,咱们还是两清的好,我不欠你,你也别欠我。”
  我瞥了他一眼,铺好纸,挥笔边写边道:“这账就从咱们认识时开始算吧,六岁那年的学堂上,连累你被先生罚,究竟被先生打了几下,我不记得了,暂且十下吧,你比较娇贵,一下一两银子,我欠你十两银子。”
  “十三岁那年,你帮我再榕树上安置好了鸟窝,近几年物价有所上涨,加之你颇为娇贵,公平起见,连本带利,一两银子,够了吧。”
  “我再你们府上住了一些时日,所有花销用度是不少,但宴帝不是给了你一万两银子吗?怎么算,怎么是你划算,我不与你计较,便宜你占就占了吧,我在贵府的花销就用这一万两抵了吧。”
  “你随我跳了一次崖,虽然不是我让你跳的,但终归是因我而起,惊险费一百两,够了吧,嗯,你救了我一命,不巧我命有些贱,不值钱,你救了也是白救,勉强给你一两银子的劳工费吧。”
  “在宴国,我眼瞎那些时候,你照顾过我,念在你寄人篱下举步维艰忍气吞声照顾我,加之你身份尊贵,一般人轻易使唤不动你,你呢,算是个一品嬷嬷吧,工钱高些,顶天了,一百两,已经是仁至义尽。”
  “和我私奔时,被人追杀,你差点儿没了命,也只是差点儿而已,又没有真的死,但你毕竟遭了不少罪,这次贵写,五百两吧。”
  “你用你自个儿的婚姻换取了我的解药,这笔账比较难算,但是,这桩婚姻是你梦寐以求的,眼睛复明又是我梦寐以求的,这笔交易,相互抵消吧,谁也不欠谁。”
  我吁了口气,开始加加算算纸上的账目,这笔账算下来,我共欠了易南七百一十二两银子。
  还好宴帝给我的银票够我如此挥霍,我把纸推到他面前,“我共欠你七百一十二两,你看看有什么误差没。”
  他坐在摇曳的烛光中,捡起纸瞟了一眼,“气消了吗?”
  用你管!
  我拿出一沓银票,数了七百两出来,又从钱袋里摸出二十两银子,一并掷在桌上,说:“我不欠你,你也别欠我,这是七百二十两,你还要找我八两。”
  他起身,去床榻前摸索了一阵,回来时递给我一个荷包,我打开摸了摸,不多不少,刚好八两银子。
  我把荷包攥在手里,“来的时候,我对宴帝说,我一定能把你带走,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我不要了,咱们就此两清,再见,再也不见,永远不见。”
  哐当一声,门被踹开,易太师风风火火进来,吹胡子瞪眼在屋内扫视了一圈,“都出来吧。”
  啾,房梁上跃下来两个人,嗖,屏风后闪出三个人,嚯,床底下爬出一个人,哗,箱笼里供出一个人。
  这是?
  易太师挥了挥手,他们齐刷刷施礼退下,我扁了扁嘴,“一个准驸马而已,用得着摆这么大谱吗?”
  易太师斜了我一眼,伸出手,“姑娘手里的荷包,老夫要看一下。”
  八两银子而已,至于吗?
  我不解的把荷包递给他,易太师拿着荷包凑到烛光下,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又挨个拿银子在桌面上敲了敲,这才把银子扔给我,荷包,他留了下来,塞进他自己腰间。
  易太师步到我跟前,说:“姑娘是从狗洞里进来的吧,身上有些脏,毕竟是在我府内弄脏的,老夫过意不去,还请姑娘去净室沐浴更衣,热水已给姑娘备好了。”
  这,这,这,我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回去自个弄。”
  “这,恐怕由不得姑娘吧。”
  易太师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我看向易南,他负手站在黑暗中,无动于衷。
  我叹了口气,跨出房门,窗户下,房顶上,夜色中,忽然冒出一群群手执长剑的侍卫,他们一声不吭如游魂般排排站的立在房门前,我数了数,没数过来。
  易太师,未免太谨慎了些。
  我被推搡着进了净室,足足八个侍女过来为我更衣,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随她们摆布。
  说是沐浴,只不过才一盏茶时间,我身子将将暖热,她们冷着一张脸过来,丢给我一套里里外外的新衣。
  我从浴桶里爬出来,任她们给我套好一层层的衣裳,打了个哈欠,随她们出了净室。
  易太师与易南身后,一排排的侍卫,我步过去,看也没看易南一眼,对易太师道:“你儿子,自己看好,我不要了。”
  “让一让,让我过去。”
  走出太师府,我又走了三条街,找了家客栈,关好门窗,吐了一口长气,在灯下展开手里的一个小细竹管,竹管里,塞了一张纸条。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打算一章的,我码好,一看,字数7000,还是分两章你们看着舒服些(^o^)/~

  ☆、大结局

  
  走出太师府,我又走了三条街,找了家客栈,关好门窗,吐了一口长气,在灯下展开手里的一个小细竹管,竹管里,塞了一张纸条。
  “阿悬,情非得已,一言难尽,两日后郊外猎场后山树林,我带你一起走,求你不要丢下我,爱你。”
  我在易南房里翻箱倒柜翻找东西时,瞥见屏风后有只脚,我开箱笼时,其中有一个箱笼没有上锁,怎么打,也打不开。
  我拿着折扇风筝回来,在易南面前烧着时,看着他死水一般的脸,心里窝了一肚子的气,坐下来一笔笔与他算账,算好账后,我让他找零,他去床榻前摸索了一阵,给我的荷包中,藏着一根小细竹管。
  易太师进来时,我双手背在身后把这根竹管摸了出来,藏在了袖笼里。
  易太师着我进净室沐浴更衣,我知道,他意在搜身,我趁着伸懒腰打哈欠的功夫,把竹管塞进了嘴里,压在了舌头下面。
  沐浴完毕穿好衣后,我又打了个哈欠,把竹管从嘴里抠出来,攥在了手心里。
  两日后,我藏在郊外猎场后山树林里的一棵树上,等着易南。
  易南骑马过来,在树林里蹿了一圈,焦急的唤着阿悬,我稳坐在树上,没有理他,他像没头苍蝇蹿了数圈后,开始发疯般拿着剑乱砍一通。
  幸好,我藏身的这棵树够高够粗,他愣是没拦腰砍掉,震得我坐在树杈上晃了一晃。
  他边发疯边喊,“阿悬,你出来,我知道,你在的,是不是,你出来吧,我好好向你解释,阿悬,求求你,你出来,好不好。。。。。。”
  声音越来越弱,最后,靠着一棵树瘫坐下来,他竟然哭了。
  我细细想了下,这是我第二次见他流泪,第一次,是在父皇的保和殿内,我执意要同宴帝走,他拉着我衣袍死不撒手,眼圈泛红流了几串泪。
  这次,他先是默默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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