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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偏头疼-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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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肉团眨巴了下眼睛,“敢是敢,但公主怎么知道宴国最脆弱的地方?”
  我嘿嘿一笑,“这个不用你操心,我身为周国的公主,也是知道一些内幕的,不久后的一天,我要潜入宴国,阿凌要一起去吗?”
  小肉团激动的拉着我的手,“公主没有骗阿凌?定了日子了吗?真的能带上阿凌前往吗?”
  我重重点了点头,严肃道:“具体日子还未定,不过估摸着也快了,此行种种险恶,你哥哥肯定不会让你去,阿凌想去的话,要指天发誓不要告诉你哥哥。”
  小肉团想了想,拍着胸脯发誓,“阿凌若告诉哥哥,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我又嘿嘿一笑,与他勾了勾手指,目送他雀跃着离去。
  我正对着烛光喜滋滋的用着晚饭,太师府当家主人易太师,雄赳赳气昂昂地领着一脸惴惴的阿凌来到了我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我忐忑的放下碗筷,望向吹胡子瞪眼的易太师,未等我开口,他就开门见山问:“公主今日同犬子说了些什么,能否再说与老夫一遍?”
  小肉团鬼鬼祟祟躲在易太师身后,不敢看我,是本公主考虑不周,小肉团指天发誓不告诉他哥哥时,怎么忘了让他再加个爹。
  易太师膝下有三男二女五个孩子,庶长子成亲后住进别的府邸,两个女儿也都已出嫁,现如今,整个太师府只剩下易南与小肉团这两个嫡亲的宝贝儿子。
  易太师眼展就是花甲之年,老来得子着实不易,小肉团就是他心尖尖上的肉,他又怎会容忍旁人挑唆他宝贝儿子去宴国送死,断然不可能会啊。
  面对着气势十足的易太师,我自知理亏,心虚道:“今日与小肉。。。。。。哦,恩,今日与阿凌说了好些话,我没什么记性,大都忘记了,若是真的有说过什么不得体的话,也都是说着玩玩的,易太师不要当真。”
  易太师哼了一声,“公主说的当不当真老夫不知道,现下犬子可是当真了,还望公主当着老夫的面,给犬子好好解释解释。”
  太师府的人都喜欢拆本公主的台吗?
  我有些为难,“这要从何解释?”
  易太师左手“啪”一声拍在桌子上,震飞了一个菜碟,我赶紧起身往后撤了一丈远,没看出来,易太师是个练家子,文武双全啊。
  说实话,我真被他这个阵势吓住了,连忙道:“易太师消消气,消消气,我这就解释,解释,那个,阿凌,我今日跟你说宴国什么的,全都是逗你玩呢,你也知道的,我只是周国最最不值钱又不中用的一个小小公主,怎么可能会知道宴国的什么秘密呢,就算是父皇哥哥们知道些什么,以我的智商,也不可能派我潜入宴国,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我看向易太师,不知这样解释他可否满意。
  易太师胸口起伏鼓着腮帮子看了我一会儿,说:“这些时日,犬子不懂事,对公主多有叨扰,老夫自会管教犬子,日后不再打扰到公主,府里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公主海涵,天色已晚,老夫与犬子就不打扰公主歇息了。”
  小肉团低着头跟着易太师出了荷园,自此,好长时间,我都没有见过他。
  荷园少了小肉团,一下子安静下来,我虽有不适应,但也无可奈何。我同易南闹成那样,自然也不能再如往常般去缠他聊天;宴国新任皇帝来周国求亲这件事,像团乌泱泱的黑云笼罩在我头上,使我不敢再肆意出府。
  府内没什么可玩的,府外出不去,其实,这样的情形对于我来说也不难熬,凉门宫也无外于此。只是,在太师府的荷园,我总能感觉到无处不在的影卫,这一点让我很不自在,思来想去,我觉得,我在太师府待不下去了。
  好在不久,三哥来荷园看我,我拐弯抹角告诉三哥我在太师府住腻了,想换个地方。
  说这话时,我正站在凳子上摘荷园的石榴,并没有注意到三哥的神情,等我摘了半篮子石榴,从凳子上下来时,三哥才说:“七妹想要回宫吗?”
  宴国求亲的这个节骨眼上,我不想往上凑,连忙说:“不不不,不回宫,我这个人,之前没发现,其实很是喜新厌旧,这几个月,在太师府住也住腻了,府外附近的大街小巷也被我逛烦了,就想换个离太师府远些的有新鲜感的陌生地方,换换口味,就是不知三哥,舍不舍得出银子了。”
  三哥接过我手中的篮子,随手捡了个石榴徒手剥了起来,许久,幽幽道:“易太师这个人,越老越护犊子爱面子,脾气又暴烈的很,不懂得与女孩子相处,要不是这样,易南的娘亲也不会去的那么早,其实,他心里是知道错了的,就是性子太倔,拉不下脸面求和。”
  对于易太师这件事,终归是我有错在先,现下被三哥这样讲出来,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忙转移话题:“怪不得,若是易南的娘亲还在的话,想必就不会如此放任她儿子的亲事不管。”
  三哥果然成功被我吸引住,问:“此话怎讲?”
  我一本正经道:“三哥想啊,易南今年十八快十九了吧,别说成亲了,连定亲都还没有,为什么呢?我猜想,应是与易太师的脾气有关,易太师好像不怎么喜欢本朝的公主,但是易南看上的偏偏还就是公主,碍于易太师的脾气,易南这事,就只能拖着了呗。”
  易南,休要怪本公主阴险,嘿嘿嘿嘿。
  三哥惊愕的看向我,我再三解释:“前几日,有次与易南聊天,他无意中说漏嘴来着,三哥猜,他看上了谁?”
  三哥一幅不相信的模样,艰难的说:“易南有喜欢的姑娘?还是本朝的公主?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晓。”
  我压低了声音说:“这种事,他怎么好意思主动提呢?三哥喜欢哪个姑娘,有跟易南主动提起过吗?”
  三哥恍然的点了下头,“也还真是,不过,四妹去年已经出嫁,六妹身体一向不好,极少抛头露面,五妹。。。。。。呵呵,不会不会,那会是谁呢?”
  突然,三哥像悟到了什么,瞪大眼睛看向我:“七妹,不会是你吧?”
  我扁了扁嘴,“三哥想到哪里去了,若是我的话,我怎么会想搬离太师府呢?不卖关子了,直接告诉你吧,是五姐,没错,易南喜欢的姑娘就是五姐,怎么?很配吧。”
  三哥直接摇了摇头,“不可能,绝不可能,易南虽然见过五妹一两次,但是绝不会中意她,五妹的脾性,朝中还是有所耳闻的吧。”
  “戏本上说,男女情爱之事,越是出乎意料,越是命中定数,我之前不懂,现下悟了,爱情就是个不合常理的存在。”我边吃着三哥剥下来的石榴,边一脸认真严肃的向三哥说道白话。
  三哥听到我说这话,噗嗤笑了,摇头道:“你呀你呀。”
  每次三哥觉得我强词夺理又死不悔改时,总是现下这个调调,看来,这次,他又觉得是我荒唐了。
  三哥把手里剩下未剥的半个石榴塞到我手里,取出手帕擦了擦手,起身道:“趁着易南在府里,我这就过去问个究竟,至于七妹要搬离太师府的事情,三哥会放在心上的,只是要找个合适的院子,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待三哥办妥了,再过来接你,只是还要委屈七妹在这里再多待几日了。”
  三哥同意我搬离太师府,我很是欢喜,抬头见三哥匆匆离去的背影,我连忙喊道:“五姐的事情,千万不要提是我说的,还有,三哥,宁拆一座庙不悔一门婚,切记切记。”
  当晚,我心情无比美好的正坐在院中草地上赏月,易南大踏步来了。
  我心中一凛,心虚着要不要起身回屋里,他却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子后仰双手撑地抬头看着明晃晃的圆月,说:“今晚的月色是挺美。”
  微凉的夜风裹着淡淡的酒气向我飘来,原是他醉了,我不察的往外挪了挪,离他远了些,听他又说:“你觉得我与五公主很配?”
  三哥这是要置我与死地?
  我呵呵笑了下,尽量摘干净自个,“今日与三哥闲聊,三言两语扯到了五姐,不知怎么又提到了易公子,我们都觉得你们挺般配的,呵呵呵呵。”
  见他不说话,我又昧着良心说:“五姐心底良善,乐善好施,天生一副热心肠,不夸张的说,宫里的宫女太监们几乎人人都受到过她的恩惠与赏赐,提起她,没有人不心生敬佩;偏五姐不喜张扬,为人低调的很,身为当今皇后唯一的女儿,从来没有仗着这一点做过一件逾礼的事情,由此可见,品行难能可贵的很,偏就还长了一张令天下所有人都嫉妒羡慕的脸,真真乃周国第一美人,这样一位极品姑娘,难道还配不上易公子吗?”
  易南把脸转向我,噗嗤咧嘴乐了,“恩,这样人间少有的极品姑娘,我还真配不上。”
  我极力劝解:“易公子不要妄自菲薄嘛,以我看,易公子各方面都是顶好的,易公子与五姐,绝配啊。”
  易南没理我,自顾自枕着手臂仰躺在草地上,在我以为他快睡着的时候,他突然问:“你觉得我各方面都很好?”
  好个屁,本公主平生第一次说脏话,却是在这种有星星有月亮有微风的极其浪漫的场合,真是人生何处不惊喜啊。
  我清了清嗓子,咬着牙说:“恩,很好,好的很。”
  又是静默,良久,他幽幽说:“如果以后,我不得不做一件违背我心意的事情,你还会觉得我很好吗?”
  忍不住想提醒他,人自恋也是要有个限度的,我内心波涛汹涌,表面不露分毫,“要看你做的是好事还是坏事啦。”
  “凡事皆有利弊,有人觉得是好事,就会有人觉得是坏事,有人从中获利,就会有人从中受到不可避免的伤害。”
  道理浅显易懂,我想了下,说:“既然是不得不做,那就做呗。”
  他仿佛轻叹了一声,换了轻松的语气说:“今夜星光灿烂美好,想必明日是个好天气,明日郊外狩猎,你想去吗?”
  他脑子坏掉了?居然在邀请本公主去狩猎?奈何本公主没出息的很,想着狩猎是个新奇好玩的事物,就立马答应了。
  他又躺了一会儿,起身摇摇晃晃走了。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一时想不起来,等到钻进被窝后,才猛然想起:今夜易南莫名其妙找我聊天,竟然没有用“公主”、“属下”,“在下”等往常字眼,而是全部用“你”“我”极其普通又有拉关系套近乎的词语。
  看来,他真是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好累伐

  ☆、第八章

  
  翌日一早,我将将用过早饭,易南就拿了一叠衣服过来,“因时间紧,来不及定制衣裳,这个是我前几年的衣裳,虽穿过几次,但也还算干净,你若不嫌弃的话,且先穿一穿,待日后再让府里制衣局做几套新的来。”
  我讶异的翻了翻,惯常的青衫与毡帽,看上去倒像是从未穿过的,我问:“女扮男装?为什么?”
  他淡淡笑了笑,“你忘了,昨夜我们说过的,今日要去猎场狩猎,原本穿女装也没什么问题,只是今日猎场会有几个国公府里的公子们,若是你不介意,穿自己的衣裳也是可以的。”
  我这才想起昨夜的那场聊天,原以为他说的是醉话,今早醒了也就忘了,没想到他居然记得。
  我才不会在宴国求亲这个节骨眼上生出什么事端来,所以,我咬咬牙,还是从他手里接过衣裳去里屋换了。
  等我换好出来时,他负手背身站在院子中,听到开门的声音,他转过身来,扫了我一眼,眉眼里全是笑意。
  “倒还勉强算得上是一清秀书生,恩,衣领要再拉高些,帽子再往下压些,步子迈的再大些。”
  不亏是太师府的世子,话里话外带着说教的味道,本公主气度大,不与他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
  原本是要策马去的,因我不会骑马,就改为了乘车,马车虽快,晃到猎场也用了一个多时辰。
  易南抬眼看了看头顶的太阳,若有似无地说:“还是改日我教你骑马吧。”
  我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耳朵,“教我骑马?”
  他点了点头,肯定道:“说不定日后也能排上用场。”
  当时我没想到,在不久的将来,我真的因学会了骑马而死里逃生了一次。
  猎场大门处已集结了不少人,见着我们,有三四人迎来,爽朗的笑道:“易兄今日好雅兴,竟乘车前来打猎,莫非是想载一车猎物回去不成,哈哈哈。。。。。。”
  易南笑说:“这要看蒙兄给不给面子了。”
  这位蒙兄抱拳说:“好说好说,今日不管是谁,所打的猎物都让你拉回去。”
  他们三三两两闲聊着,我一直跟在易南身后没有搭话,就要进猎场时,终于有人看到我,叫道:“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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