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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东方澈的问话,莫离强压自内心的汹涌的波涛,让自己镇静下来,东方澈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不是应该问季玦的么?莫离抬起眼看向东方澈。
东方澈一脸无害地看着她笑着。
莫离忽然想起五谷,想起他装扮的酸秀才,不由得心神恍惚,忘了回答东方澈的问话,就那么看着东方澈发呆。
莫离不是没见过什么表里不一的人,山寨中每一天都是血腥的,今天的称兄道弟,也许就是为了明天活活剐了你,可是……莫离看着眼前这两个人,感觉浑身乏力,他们的笑容那么的真诚,真诚的你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来递给他们,在他们收下的时候,满怀欣喜的道谢……
此时莫离悟出一个道理,笑面虎也是虎,一样会在你不设防的时候,扑上来咬住你的喉咙……
第七章平阳居
东方澈不是没见过女子对着自己失态,平常倒也神态自若,今日不知为何,竟然觉得有些发窘,伸手捂住嘴轻咳两声,掩饰自己的情绪。
对着莫离那飘渺澄净的眼神,只觉得有草在心中扎根疯长。
“莫姑娘如此看着本王,莫非发觉本王人中龙凤,风流倜傥,对本王动情了不成?”东方澈刷地打开折扇扇起来,比平常略快的速度,泄露了他难描难画的心事。
莫离只觉得腰部一紧,回过头去,就见季玦警告的眼神,莫离莫名其妙地看着季玦。
东方澈的反应让季玦很不痛快。
“王爷在此,正好做个见证,玦今日乔迁之喜,不妨喜上加喜,莫离从现在起,就是我将军府的夫人,我朝律例,新婚可得三日假期,烦劳王爷带我向皇上禀明。”只听季玦道。
什么?刚刚还说是外人,这一会就宣布是正室夫人,众侍妾哗然,可是看了一眼莫离和季玦,都聪明地选择沉默。
“婚姻大事岂可草率?”东方澈心中一沉,脸上笑得更加灿烂。
“不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将军是御赐的一品大员,这诰命夫人,恐怕要皇上下旨才可,本王不敢僭越,这杯喜酒是不敢和将军讨的。”东方澈的话封地滴水不漏,想要见证还是找皇上去吧。
“王爷过虑了。”季玦笑得春风灿烂。
“玦当年一文不名之时,就已经在母亲大人面前,和莫离娘子拜过堂了,只是那时莫离还小,没有行周公之礼,前些时日,才行的周公之礼,如今只不过是借王爷之口,偷得浮生半日闲而已,而且……”季玦一把扯下包头巾。
季玦那圆圆的光头暴露在众人视野当中。
东方澈猛地一合折扇,他今天一直觉得季玦有点怪,却再也料不到,他满头乌发全无,拿着扇子的手颤巍巍的指着季玦的光头,“你……”
“我已经去珍宝斋定下假发,珍宝斋老板说要三天后才能织好,王爷也不想玦被同僚取笑,皇上下旨怪罪玦藐视皇权吧。”
东方澈终于缓过神来,看了一眼季玦怀中的莫离,“你的头发怎么会……”虽然如此问,想起她在延州的辉煌事迹,心中已经肯定是他旁边的莫离干的好事,她连男人的那话都敢割,只是剃头,对季玦还真是手下留情。
他这回还真是冤枉了莫离,不过,没有人肯给他解释。
“如此就这么说定了。”季玦擅自替东方澈做决定。
早在他带回莫离,就已经想好了应付今日之局,诰命自然要皇家钦赐,可是本朝律法,糟糠之妻不下堂,你又能奈我何?
感觉到怀中女人欲要反抗,季玦手臂一紧,低下头去,唇贴在莫离的耳边:“想要知道谁是奸细,你就给我听话。”
莫离身子微不可查的一僵,猛的一回头,两人的唇就那么毫无预警的贴在一起,两人一惊,各自向后退了一步。
在别人的眼里,他们是那么的亲密,又怎会想到,两人各怀心事。
莫离只觉得她的面颊一片火热,这个男人越来越深不可测,他原来知道她的心思,一直不点破,那么此时点破却是为了什么?莫离聪明地选择沉默。
季玦心中若有所失,假如周围没有这些人的话,真想再上前去,寻觅那片芳甜。
这时候,派去看新将军府的管家回来,为难地看了一眼季玦,把自己刚刚画好的房间院落图递上来。
展开来,季玦指着其中的几处院落,把侍妾们安置妥当。
“这一处就给新夫人住吧。”东方澈伸脖子看了看,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季玦竟然给莫离选择那个院落,是因为那个院落靠主居近么?
“莫姑娘可认得字?”东方澈笑问。
莫离疑惑地看了一眼东方澈,他为何有此一问?
莫离暗哼一声,小瞧人吧,别说认字,就是那种曲曲弯弯的篆字她也是认得的,这还多亏了沈尘。
季玦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大小事务,家中下人侍卫一一散去执行着他的命令,没有人理会还在地上跪着的八侍妾。
东方澈也早已经离去,该做的他已经做了,多留无益,不如回宫向皇兄禀告今日之事,看皇兄作何打算。
将军府很快就人去楼空,八侍妾迷茫四顾,将军就这么放过自己了么?任由自己自生自灭?想起他对五侍妾的手段,寒冷从内心深处蔓延,猛地站起身来,不想跪的太久,双腿早已经麻痹,八侍妾跌倒在地,八侍妾用手揉揉已经木了的双腿,待血液舒畅一些,连忙站起来,向府外走去,无人影的府邸显得那么阴森肃穆,八侍妾不敢回头,似乎她一回头,就会被那寂静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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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杂草丛生,房屋破败,众位侍妾心凉如水,这就是她们的新家么?真后悔没有留在将军府,虽然将军府已经不是将军的了,不过,那东方王爷为人和气,一看就是怜香惜玉的主,自然不会把她们这些娇弱的女子赶到大街上。
“草里会不会有蛇?”有胆小的侍妾看着一人高的荒草,声音都发颤了。
“有蛇倒不怕,这倒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莫离啧啧赞道,想不到京城之中竟也有这么荒芜的地方,虽然已经是京城的边缘了,莫离三句话不离本行。
莫离的话很轻松地引起一片恐慌,众侍妾惊恐的向季玦靠去。
“带夫人去她的院落。”这些女人大惊小怪已经够让他心烦了,莫离竟然还火上浇油,看着那些围着季玦苦着脸的侍妾们,暗撇了撇嘴,一帮叽叽喳喳的小鸟,她看着侍妾们的眼光说不上恶毒,却让人浑身不自在,那样子就有些像猫捉老鼠,不会一口就把老鼠吃掉……
季玦随便揪住一个下人,分派出一伙人,就把莫离打发了。
等到莫离被下人领到季玦分配给莫离的院落,莫离才知道东方澈为何有此一问。
“这……我去问问管家,是不是我们走错了地方。”带莫离到她的院落的,就是那忠厚的守门侍卫,看着眼前破败不堪的院落,侍卫不由得怀疑自己走错地方了,这种地方,就是乞丐,也不会找,这个遮风挡雨都不能的地方歇息的。
“平阳居。”莫离咀嚼着这几个字,忽然灿烂一笑,好一个平阳居——虎落平阳被犬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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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只是单纯地想要
“很好,这里很好。”莫离从一车的物品中,拿出个木桶,走到井边,系在绳索上,抛下井去,跟着莫离来的侍卫家人眼见得莫离把满满的一桶水摇上来,才恍然醒悟,连忙跟着忙活起来,搬床的搬床,搬桌子的搬桌子。
季玦还算没残忍到家,最后想起来让家人把莫离的鞋拿来给她。
“扑通”众人向声音发处看去,就见好长时间没见的莫离,在一个坏的不像样的房子前,卸下那唯一一个像样的房门拽着过来。
“夫人,让我们来。”侍卫下人连忙接过手去,别说没见过夫人小姐们干过这活,就是丫鬟和一般人家,也没有女人干这种体力活的呀,这位新夫人和别人还真不一样,擦桌子抹椅子的活干干也就罢了,竟然连力气活也不落人后。
莫离用手背擦了擦汗,穴道被点干点力气活就气喘,莫离继续和侍卫家人们拆东墙补西墙,终于弄出两间像样的房间。
抬头看了看漏着星空的房顶,莫离实在也没有经历弄了,还好今夜不会下雨,不然,说什么也要把房顶弄好再说,冲着侍卫下人们挥挥手“兄弟们,辛苦了。”倒在床上就不起来了。
侍卫家人面面相觑,识时务地向她行个礼,就离开了。
忙到后半夜,季玦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没有床的房间,季玦一愣,随即想到,自己吩咐过侍卫家人们把自己的床和被褥搬给莫离的。
季玦常年征战在外,皇上赐下将军府,如同虚设,就连那些王侯赐给季玦的侍妾,竟然还要直接给将军府搬个床,置好被褥,不然,季玦直接以府上没有多余的床铺推脱,说什么等府中添置了床铺再接新人回府,等他添置床铺,还不不了了之?
此时季玦想起被自己遗忘的莫离,踱步向莫离的居所行去。
看着那在星光下倍显狰狞的坍塌的的房屋,季玦脚步一顿,自己竟然把莫离给扔在这么个荒芜之地。
伸手推开一间还算完好的房间,里面空无一物。
季玦向另一间房间走去,轻轻地推开门,季玦的视力极好,今晚虽然没有月亮,可是还能看清莫离花猫一样的脸,难不成她还自己动手不成?
季玦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拿袖子给她擦拭。
“什么人?”莫离一惊,立即清醒,伸手握住季玦的手臂,向前一拉,季玦冷哼一声,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莫离借着一拉坐了起来,顺着胳膊看过去,莫离皱皱眉。
半夜三更,看见这么个冰块脸,任谁都不会开心的。
“鬼呀,半夜三更不睡觉,出来蹦跶?”莫离松开季玦,躺倒在床上,拽过被子。
季玦眼角抽搐,看着她把脏兮兮的手脚往自己的被子上蹭,听了她的话,怒火蹭蹭蹭往上窜,脱了鞋,挤上床去。
眼前寒光一闪,季玦侧过身子躲过,顺便钳制住莫离的手腕,他只是想找张床睡觉而已,不是上演全武行,眼前一个黑影闪过,季玦被莫离结结实实踹上一脚,季玦眼中怒火更甚,抓住莫离的玉足,往怀中一扯,莫离就被他扯在身下,只听得衣裳破裂的声音,莫离身上竟再无遮挡之物,莫离豪不示弱,竟也撕下季玦胸前一大块的衣襟,季玦丝毫不停,用撕成布条的衣服捆绑住莫离,莫离张口就要咬季玦,季玦直接把她的嘴给塞住,手下良好的触感,让他的身体迅速的起了反应,连她身上飘着的汗味,也成了诱人的销魂香,季玦连脱衣都觉得不够快速,只听得咝咝两声,他的衣服也被自己扯裂,光裸着身子,一手掐住莫离的肩膀,一手搂住莫离的腰,从后面刺入莫离的体内,迅疾而激烈的运动者,一次又一次,原本疲累的身子,此时却勇猛精力旺盛,也不知过了多久,莫离在他那漫无休止的冲刺中,再一次晕了过去,终于季玦满足的吼了出来,临睡前,解开莫离被封住的穴道。
天上的星子黯淡下去,天空的颜色一点点被冲淡,东边的太阳终于懒洋洋地出来了,小鸟们也开始了他们一天的八卦生活。
“呜呜。”莫离睁开眼,就见季玦睡在自己的身边。不由得挣扎。
“你醒了。”季玦心情大好地睁开眼,一双手不规矩地在莫离身上游移。
“呜呜。”莫离气愤地呜呜着。
似乎也觉得不该那么对待莫离,季玦扯下莫离嘴中的布条。
“姓季的,你别落在我手里。”刚拿下布条,莫离就叫道。
季玦充耳不闻,俯下身去,咬住莫离的嘴唇,似乎把莫离的话都咽到自己的肚中。
找了好几个院子的侍卫循声找了过来。
“将军,将军可在这里?”看着紧闭的房门,侍卫试着喊两声。
“滚,谁也不许来打扰。”季玦的双眸充满了情欲,声音暗哑低沉,对侍卫的不适时出现强烈的不满。
“臭……”莫离好不容易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刚要破口大骂,季玦又咬了上来,手脚被绑,莫离愤恨的把满腔怒火都发泄在牙齿上,和季玦撕咬着。
不知道何时,斗争变成无尽的缠绵……终于,两人筋疲力尽的倒在床上,你看着我,我瞪着你,谁也不开口。
不知道谁的肚子响了一声,两人顿时觉得饥饿难挨。
“你起来,我要穿衣服。”莫离推了推季玦,他竟然把她的手臂压在脑下面。
“没有衣服。”季玦悠然道。
“什么?”莫离显然还不明白状况。
“我是说,没有衣服,你的,还有我的都没有。”季玦好心地告诉莫离。
想起两人昨晚激烈的战斗,今早旖旎的纠缠,两人的身子都有些发烫。
“那刚才来人,你不让他给你送两套来。”莫离借着发怒,掩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