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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靠得越发的近了,似是无意地从脸颊擦过,轻声说:“我当然是有这个实力来要得起你啊。”
我呵呵地附和着笑了几声,目光骤然变冷,问道:“你就这么喜欢我?喜欢到不惜付出一大笔代价,而且你知道的,我、恨、你。”最后三个字我是咬牙切齿地说的,这不是在花满楼时跟男人调情一般的语气,而是发自内心的恨意凝结而成的。字字都恨不能化成刀剑。
他却忽然松开了对我的束缚,而车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下了,他下去之前又对我说了一句:“喜欢?如果你觉得是的话,那就当是好了。”
第4章 只要你还是顾倾城
一路过来,我不得不承认眼睛所接收到的景象已经大大超出我能理解的范围,好吧,霍霆,他成功地再一次打击到我了。我这个花满楼出来的女人,头发长、见识短,除了我是女人这一点还有半点用处,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是。
面前是一座银白色小城模样的建筑,外围是微红蔷薇花,贴身近前,还能闻到那沁心的花香,一座黑色的不知是什么材质的门,镂空交错,似是枝桠有像是似锦繁花的模样,只见它自个儿缓缓地开了,惊得我贴在霍霆身后,无意中抓住了他的衣袖。
他高大的身形笼罩我前面,背对着我说:“你不是很大胆吗?怎么来到自己家也会害怕成这样,不敢看吗?口是心非、矫揉做作,这才是你顾倾城吗?”
毒舌如他果然不肯放过一丝能挖苦我的机会,气从心底涌来,让我顿时松手,上前与之并肩,强作潇洒道:“你敢去的地方我就敢去,不过我敢去的地方你却未必敢去,你信吗?”
说完心中畅快,先他一步往里走去。
这是一个花圃一般的地方,进入了里面才发现那一边还有由蔷薇铺成的秋千,风起,秋千荡,携来缕缕芬芳。目光注视着秋千架,眼前却仿佛看到了一个妙龄少女,她坐在秋千上,对身后的人说:“快点,快点,再快点我似乎能碰到天空了”那清脆的声音从心底溢出来,仿佛是被压抑着的什么在开始萌动,手边的震动一下子将我拉回神来。若是我没看错的话,那妙龄少女是我,可是她身后的人呢。背向眼光的他高大,却让人看不清面容。这一定是很重要的人,否则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霍霆轻笑捏住了我的手臂,他笑得浅,但下手却狠,我甚至可以听到那咯咯的骨头声,不由怒嗔:“你难道不知道怜香惜玉吗,这般粗鲁,小心娶不到媳妇。”
勾唇,挑眉,霍某人毫不在意道:“对你和对其他女人总归是要有些不同的,你说呢?”
不等我回答,身体已经被他拖着进了门。我不得不提一句这个门,透明的,若不是有光滑的触感,我都要怀疑这里没有安门,只是可惜,那一层透明的门却神奇的很,从外面看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景象,而从里面望出去却能看的很清楚。
像初生的婴儿一般看着这周围的画面,我一定是闯到了什么不属于我的地方,这里洁白无尘,纯白色的台阶,纯白色的纱曼,纯白色的柔软的椅子,梦幻一般的颜色,让人不敢置信。
而这屋里唯一的一抹黑色是霍霆,不仅因为他那一身的装扮还因为他那颗被墨蒙黑了的心。他就那样淡定地坐在软椅上,对我说:“来到这里有记起什么吗?听医院里的人说,你的脑子不怎么好使了,不过我想那些医生不了解你,至少你还清楚地记得我,不是吗?”
“医院?医生?我能说我不理解你在说什么吗?”我是很诚实的一个人,看,不是吗?
只可惜某人似乎一点都不信我说的话,他眼里的那一抹嘲笑与讽刺着实让我厌恶。
耳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目光掠过,只见一个微胖的中年妇女从楼上兴奋地跑下来,她敦厚和蔼的样子,莫名的让人有亲切感。
霍霆双手环胸,幸灾乐祸地说:“怎么办,郁妈,你家小姐连你都不认识了呢,这还真是严重。”
被称为郁妈的女人,扑到我面前,大掌抚摸着我的脸,泪眼盈盈地说:“小姐,你受苦了,看你都憔悴了”看她那架势似乎还要说出更多感慨的话,可惜霍霆一声轻咳就打断了。她恭敬地转身,朝霍霆鞠躬说:“霍总,已经都按您的吩咐整理好了,还是小姐原来的房间。”
“那你还站着干什么?”霍霆一句话轻悠悠地飘过来,却让郁妈瞬间苍白了容颜,她颤颤巍巍地说:“是是是,我这就下去。”
郁妈一步三回头地看我,眼眸之中透露着浓浓地担忧,她是怕霍霆这个禽兽会折腾我吧,不止她怕,我也一样。只是已经死过一次的我,也该学会承受与坚忍了,想那勾践卧薪尝胆灭了吴王夫差,我顾倾城又何尝不能让霍霆一败涂地,让他生不如死!
一把强拽,我被拉到软椅上,这椅子可比花满楼的软榻还要舒服,像是坐在棉花上一样,有弹性、柔和,怎一个安适了得。不由啧啧而叹:“可真会享受!”
霍霆像是没有听清,他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我在考虑如果用强力的话,我对付这个人有多少把握,一成?半成?或者一点都没有?那么我有什么可以将他打败呢?
忽而展开笑脸,绣拳砸在他的胸口,没有用太大的力就已经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充满力道,不可与之抗衡。心中明晓了这些,于是温顺地说道:“我在想他们为什么都叫你霍总,难道你成是总管?”我很客气地没有说“太监”两个字,算是给他留点面子,也算是给我自己留一条生路。霍总霍总,姓霍的总管太监,想到这里,嘴角的笑意再也控制不住。此刻邪恶的我真想看一看他作为男人最宝贵的东西可还在?
把玩着我的手,他戏谑地说:“总管?你这个比喻倒是有趣,似乎也可以这么说吧,我不就是惜茗盛世的总管吗?这公司上上下下的事情,哪样不是我来操心的?”
“惜茗盛世?这又是什么?”难道已经改朝换代了,惜茗又是谁的国号?我的手在他的左胸前画圈,心中却想着:如果这里插进一把刀,他的命就没了吧?
我的话换来的是他的朗声大笑,他将我的腿架在自己的腿上,惊奇地说:“看来你爹太宠着你了,你连自己家的死对头惜茗盛世都不知道吗?顾家与夏侯家在娱乐这一行向来争得你死我活的,作为顾总的独身女,你竟然不知道?!”
我发现我越来越听不懂他说的话了,那些字眼无端地摆在我面前,可能它们认识我,可是我却一点也不知道。压下心头的不耐烦,细声问:“你能告诉我现在是几年了吗?”
这个问题很好笑吗?不是啊,可是为什么霍霆笑得那么肆无忌惮,他说:“距离2012还差着好几个月呢,怎么你已经开始颠三倒四了,难不成一场车祸真把你的脑子撞坏了?”
2012?我惊得一下子从他身上跳起来,顾不得自己失态的模样,紧巴巴地问:“公元2012?”呼吸顿时像是粘住了浆糊,堵得胸口闷闷的,脑子里更是翻江倒海地不停地运转,这里跟花满楼差了上千年?这个玩笑未免开的太大了一点!
旋转着再度环视四周,从我睁开眼开始,这里的情景都是那样的陌生,仿佛我从来没在这里生活过,霍霆还是那个霍霆,我也还是顾倾城,可是他却告诉我,我这已经是在几千年以后了?
霍霆迅速起身,将我禁锢在他的怀里,眼中带着犹疑:“难不成还是公元前?顾倾城你的脑袋到底还是不是你的了?”
一句话把我从混乱中拎了出来,我的脑袋还是我的吗?我的身体还是我的吗?或者说只有这个意识是我的,其他的都不属于我?这种奇怪的念头将我紧紧攫住,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当下的情况。
霍霆没有给我好好思考的时间,他一下就把我推到墙边。后背咯在墙上,很疼,而霍霆的那猜忌的目光更是想要将我看个透,他的手不安分地在我的脸上流连,口中吐出热气,声音也蒙上了一层迷情:“我不管现在的你是怎么想的,只要你还是顾倾城,只要这一点就足够了。”
“这个名字对你的意义就那么大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帮你写‘顾倾城’三个字让你随身带着,这样你就该满足了,不是吗?”感觉良好的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他诡秘一笑,一只手固定在我的腰侧,脸越发的贴近
又要来了吗?我握紧了拳头,只待他落唇的时候迅速转头,正如之前在海边那样。一个男人两次吻不到女人会不会懊恼呢?
第5章 何谓擅作主张
可惜我预计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原因是这房子里出现了奇怪的音乐声,那空灵的清透的乐声是我这个欢场高手也从来没有见识过的,我越发的相信这就是几千年以后的时光,不然要怎么解释这些怪异的现象?
霍霆从一只匣子上面,拿起一个弯形的拖着线的东西,然后对着那东西开始讲话:“阮文琦?就是惜茗盛世捧红的那个女星?”
“她找我有什么事?”
“约时间?你告诉她我没空,你应该有辨识能力,知道下次应该怎么对付这样的人了吧?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告诉你该怎么做。”
我在数着,三段对话结束了,这个霍霆还是雷厉风行,有大将军的风范,只可惜他我忽然想起来了一个很不同的地方。他的手上没有茧子!所以他不可能是霍大将军,所以这个叫做霍霆的男人并不是害得我家破人亡的那个?而他口中的顾倾城也不是那个被他卖去了花满楼的我?那么现在的我和他到底有什么样的恩怨纠葛?
茫然的我坐在软椅上发起呆来,却不知霍霆不知什么时候也坐在了我身边,他用指使的口吻说:“这件衣服刚才为了救你弄脏了,作为报答你是不是应该帮我脱下来呢?”
按住他正欲靠近的身体,巧笑着说:“我有让你救我吗?你在救我之前有经过我的同意了吗?没有是吧,所以你这就叫做擅作主张,我需要报答吗?”我用我认为最潇洒的摊手的姿态对着他,期待看到他气急败坏的表情。
“擅作主张?这名词好,配我很合适,我不介意继续做擅作主张的事,比如说,帮你脱衣服。”他的眼神很无害,可惜他的手已经开始解了我胸前的纽扣,我反抗的双手被他单手擒住,他翻身压在我上面,热气全喷到我脸上,胸口骤然的冷意让我感觉到很熟悉,曾经他就是这样对我的,不过那时候的他更加野蛮,直接用手撕了在他看来碍事的“布料”,然后更加粗暴地折腾。那种痛楚此刻又一次清晰地在我心中重演,引得肌肤一阵阵地战栗,我这才醒悟过来:恶魔终究是恶魔,即使换了一身衣服,即使已经过千年,他的本性还是顽固难除。
恨意升起,尚未被禁锢嘴用力一张,冲着他的脸一口咬去,只可惜他反应迅速地抬头,躲过了我的攻势,而我因为太过用力,反而把自己的唇咬破了,那唇瓣敏感处传来的痛感是那样的刺激,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可惜冷气还没进入肺腔,嘴已经被整个包裹住。错愕地看着眼前的人,他是霍霆?他不是霍霆?霍霆从来不屑与吻我的!
唇上厮磨的触感,清凉如水,带来酥麻的电流直冲着左胸而去,迷得人头晕目眩。骤然吃痛,却发现他竟然在吮吸我的唇上的伤口,渐渐用力我能感觉到血液进入他口中,这个变态!
目光冷冷地瞪着他,同时扭动身体开始挣扎。
只觉得嘴边一松,而他低沉迷离的嗓音响起:“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能擅作主张的地方还多的是,你慢慢会发现的。”他突然翻身起立,整理了脖间的带子,却见他不适地皱眉说:“没想到,你还真有当妖精的资本,看来你也变了不少。”他有反应了吗?不过是个臭男人,我冷笑。
说完他就马不停蹄地离开,在门口他似乎跟郁妈交代了什么,目光穿门直落在我身上,我惊了一惊:他能看得到?难不成他有透视眼?!
终于在看到他乘上那黑色的车离开的时候,我才真正放松下来,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郁妈端着一盆水果进来,她笑容满面地说:“小姐,霍总走了,他说今晚不会回来,你可以放心了。”
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需要时间来好好适应这里的环境,来想清楚我究竟是谁,究竟要做什么?而眼前的郁妈显然就是一个很好的消息库。
拉着郁妈一同坐下来,跟她闲聊起来,这是一个健谈的中年女子,她说一个月前顾家破产,顾家夫妇两出车祸死了,而我因为有他们的保护,侥幸活了下来。
前几天霍霆把我家的房子,就是这里,买了下来,并且嘱咐郁妈说要把这里布置地跟以前一样。
这般大致理清了因果,可惜霍霆为什么要对这个顾家的独身女特别关注呢?他为什么一定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