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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福利太差会导致风气败坏,类似摔倒老人扶不起的负面例子,说白了是社会保障制度跟不上现实需求,治病花销数额太大,不讹人就没法解决医药费。其实跟道德教化人心什么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仓廪足而知礼仪,老祖宗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透彻了,居然还有一票砖家叫兽故意装糊涂,乱说一气粉饰太平,那就怨不得别人要黑你了定期枪毙一批砖家叫兽有利于社会和谐。
当然,搞出太过优厚的福利条件也不是什么好事,养出一堆懒人的欧猪们每周工作四天,平均每天干六个小时的活就哭着喊着说自己如何被残酷剥削了,这叫那些熬夜加班如吃饭喝水的天朝穷逼们何其羡慕嫉妒恨哪!
罗正道望着衣衫褴褛的瘦弱难民,询问随从说道:
“侦察兵有消息吗?恶魔和魔鬼没什么异动吧?”
“陛下,我们的人一直在盯着,有情况立刻会报告的。”
闻声,点了点头,罗正道叮嘱说道:
“不要放松戒备,无数风浪我们都闯过来了,因为疏忽栽在河沟里,不值得。”
“是的,国王陛下。”
对于站在山脚下仰望的人们,一千米和一万米的差距不大,同样是高不可攀的距离,等到登上了千米山峰的巅峰,眺望着前方高度更为惊人的一座座伟岸山峦之时,方才真切体会到自身渺小无助。正如前面所举出的例子,罗正道对魔卡师们的力量体系了解越多,反而对自己能否挣脱悲剧宿命愈发缺少信心,前辈魔卡师们何其了得,这样的大牛都被荒神诅咒给灭了,罗正道又有何德何能,前人做不成的伟业他就能手到擒来,如此无稽的论点已经完全脱离现实情况。
在旧世界询问一个小学生人生理想是什么,估计回答要么是成为一国元首,要么是成为明星或者科学家。等到了读大学时,再问同样问题,毕业后当老板就已经低多了。等到这个人踏入社会打拼多年,猛然被问到人生理想,估计他在错愕过后,最终答案脱不开有车有房。
认知现实世界的冷漠与残酷,不断地降低自身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预期,这正是现实消磨理想的真实体现。没有人是故事里面的主角,在现实这个故事里,我们每个人都是龙套配角,这才是最深最痛的人生感悟啊!
处置完了俗事,罗正道把注意力转向了此行的另外一个目的,喃喃自语说道:
“我来找找看!”
说着,由他的眉心位置向外徐徐放射的意念波,恰似在安静池塘水面投入一枚石子而泛起的涟漪,以一种轻柔而又势不可挡地方式扫过整个皇城,在处于浅层冥想状态的罗正道神识海里,一幅城市的三维地图正在缓慢生成。
施展这法子费时费力,唯一的好处是不必借助于外力,对目下人手紧张的罗正道来说,可算是个最为应景的办法了。
在古老的传说中,那位穿越者皇帝征战天下时偶然发现了一眼神奇泉水能够洗去世间的一切污秽,成功治愈了他身上刺客暗杀留下的负能量伤害,于是在建立光明王朝后,这位前辈穿越者把皇城的位置进行调整,把这一眼泉水纳入到城内某处。由于高度保密的缘故,圣泉的具体所在位置显得扑朔迷离,在这位太祖皇帝死后,再也没人见过这眼圣泉,连后世的几位人类皇帝都下令搜检全城,仍是一无所获。
这时候,罗正道释放出的意念波无形无色却又无孔不入,即便如此,接连折腾了三天时间也没能如愿找到圣泉。只是把城内三分之二的区域排除掉了,剩下的部分主要集中在附带有地下设施的地方,譬如说酿酒作坊的地窖和豪宅的暗道迷宫什么的。
在那些历史越悠久的城市里,莫名其妙的地下建筑数量也就相应多如牛毛,尤其是在类似皇城这种政治活动的主要中心,豪门贵族设置的逃生暗道和藏身避难所可能比老鼠洞还来得密集夸张。罗正道无法用广域意念波扫描把细微的景物差别辨识出来,好比说分辨出一栋三层小楼和一座茅屋的区别,这个肯定没问题的,他却做不到在大范围扫描中辨别出一口深水井和深水井的差异,非得把扫描的区域缩小,同时加大意念波的波束密度才能做到精准成像。
“哈哈,我找到了!”
泉水应当出自于地下某处或者山崖,这是一般人下意识的想法,他们没考虑过那位太祖皇帝死后再也没人见过灵泉是何其不寻常,这表示泉水在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而非一种人们印象中的正常方式存在着,这才最为合乎情理的推测。
第四百四十七章日落旧皇城:
第四百四十八章 无辜躺枪的高德
这是一棵外形近似旧世界榕树的庞大植株,虽然在当下的这个时节天气已然转冷,这棵大树依旧显得那么枝繁叶茂,从远处望过去好似一片郁郁葱葱的小型森林。
独木成林对于这种衍生能力极强的木本植物而言简直不算个事,单只这一棵树就占据了周围方圆几百米的地盘,要不是被附近的一座豪宅当作自家的后花园景致圈了起来,这样大刺刺地矗在地价寸土寸金的旧皇城,估计早就给人砍了烧火。在周围粗壮气生根的簇拥保护下,位于迷宫般林地树荫深处的中空树干内存在着一处隐秘空间,宽敞得足以放下几张桌子摆酒席。一泓清澈的泉水安静流淌在树洞里,泉眼四周用青石砌成的水池满溢后,流速不快的水流便被这棵大树直接吸收了,怨不得从外面半点也瞧不出玄机。
“激活——万象凭依!”
“含有未知神秘力量的泉水,可以治愈伤病和洗去污秽。”
早有心理准备,此时仍得深呼吸数次稳定心绪,蹲下身注视着这一泓清澈泉眼,罗正道目光中透出了希冀,自言自语地说道:
“希望能奏效。”
取出了被隐修会巫妖用某种未知方式污染的恐鹫之爪,罗正道动作轻缓地把它放入到泉池中,像是唯恐惊动了什么。
“嗞啦——”
霎时间,恰似一瓢冷水浇在烧开的滚油锅里,恐鹫之爪表面包覆的那层黑色物质与圣泉卜一接触,瞬间发生了剧烈反应。急剧发光发热的泉水四下迸溅开来,泛着赤红色略带腥臭味的水花论飞溅速度比炸弹崩裂也差不到哪去,饶是罗正道的法则化身躯素质远胜于常人,他也是闪避不及,被突如其来的高温沸水烫得好似白灼虾一般。龇牙咧嘴地抹去了溅在自己脸上的水渍,跟着他又退后两步在旁边耐心守候着,等待这些剧烈变化平复下来。
所谓刚不可久,柔不可守。强烈的反应意味着要释放出能量,无论是物理现象还是化学反应,又或者是魔法与炼金术,谈到这一层的道理都是一致的。
不论是什么样态的系统,只要不是传说中的永动机,能量输出转化就不可能无穷无尽,试想以宇宙之大尚且有终结之日,又遑论其他呢?任何一种变化耗费的能量越大,这现象的可持续时间就会相应缩减,几乎从无例外。
“这算成功了?可惜了这眼泉水!”
待得风平浪静之时,原本固结在恐鹫之爪表面的黑色物质消失了,隐修会的某位巫妖大佬以自杀为代价施展的隐秘手段一直纠缠着恐鹫之爪,此时异种能量被彻底清理干净。经过这一番折腾过后,这口圣泉也被遭到严重污染,清澈见底的泉池仿如化作了旧世界的化工废水处理池,泛起厚厚一层白色泡沫,发出刺鼻异味,细看水色黑得跟墨汁似的。根本用不着魔卡鉴定,罗正道靠肉眼也能瞧出这口神奇的泉水被废掉了,或许经过漫长时光它还能自我修复,那也肯定已是非常久远之后的事情,可以说与罗正道无关了。
离开了泉眼的罗正道自是喜上眉梢,只可惜他没来得及开心多久,添堵的事就又登门了。几个随行的大臣瞧着国王陛下今天心情很不错,他们觉得今天是个谏言的好时机,于是推举出海尔·波普出面与他进行交涉。
“国王陛下,您是不是该考虑迁都了?”
闻听此言,罗正道楞了一下,随后明白了老海尔和他身后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好气又好笑地说道:
“喂,你们想到哪去了?我们是跟地精签了和约,十年休战期,恶魔和魔鬼可没跟我们签停战协议,你们搅和到血战里去吗?”。
这时候,一名家臣插言说道:
“陛下,占领了皇城,您可以称帝了。”
罗正道最烦这种强赶鸭子上架的戏码,连连摆手说道:
“国王和皇帝有区别吗?”。
“呃,多少有一些吧!”
“那称帝能让敌人畏惧我吗?”。
“不能!”
“称帝能变出很多粮食和金币吗?”。
“也不能。”
“是啊!如果什么用都没有,那我称帝干什么?为了给自己找麻烦吗?”。
劝进是一门稳赚不赔的投资营生,任何时候都不会成为下属的罪过和失误,正如旧世界某些官僚为了彰显民主作风或是谦虚有礼,虚伪地要求下属给自己提意见,通常来说,收到最多的反映是“您不能总顾着工作不注意休息”,毫无疑问,打这种太平拳是永远不会犯错的
“啊!这就是皇宫啊!拆成这样就不用修了,反正咱们也用不着。”
罗正道对眼前残垣断壁的光明王朝皇宫毫无感觉,自从他听过光明王朝那些作死能手们的光辉业绩,只恨这帮家伙没早点去死,为什么要连累无辜平民跟着遭殃。
旧皇城内的这座皇宫出自于那位穿越者皇帝之手,沿袭了旧世界的华夏风,不计入附属园林部分,宫殿建筑群的占地面积也要超过百万平米。在遭到地精废弃多年后,建筑虽多已残破不堪,飞檐斗拱与红墙碧瓦的庄严意境犹在,那些揭去了顶盖被拆得七零八落的华丽宫殿,外包白色石材的夯土台基依旧高耸气势逼人。想必在当初人类王朝兴盛时,这片宫殿建筑群的辉煌气象要比罗正道在纪录片里看过的紫禁城还来得壮丽恢弘几分,别的不说,光是规模就没得比了,或许盛唐时代的大明宫拉出来可以作个横向比较。
地精决定废弃这座城市以后,干脆来了个大搬家,诸如家具之类可以挪动的物品就不多提了,皇宫中的名贵木料与精美石雕之类的装饰品也拆走不少用于构建新京。嗣后,又历经数年风雨剥蚀,如今这里看上去模样跟古代遗址差距不大了,顶多是没有老旧到那种程度而已。
缓步行走在残破不全的建筑物间,脚下的石板道路满是腐朽的落叶与衰草,路旁枯黄的蒿草蔓生足有一人多高,瑟瑟寒风从墙角打着呼旋吹过。
突如其来闯入者的脚步声不时惊起几只飞鸟和野兔田鼠之类的小动物,换个胆小点的人在这种古墓荒斋式的恐怖氛围里闲逛,不用配乐和剧情也用不着听水琴独奏,随便自己脑补点什么情节就能吓个魂不附体。
回首十多年前,这里曾是人类帝国的中心,一派歌舞升平的繁华景象,到了五年前,这里成了地精炫耀征服者武功的场所,频繁举行阅兵式和典礼,目下又成了这般衰败模样。停住了脚步默然注视着周围的荒僻景色,体会着其中盛衰无常的复杂滋味,罗正道心中对命运的敬畏不由得又深了几分。在这世界上,无情流逝的时光才是最为恐怖的力量,任凭你英雄盖世睥睨天下,纵然气吞万里如虎,到头来终究难免归于寂寥的荒草一丘啊!
“国王陛下!国王陛下!”
罗正道瞧着快步跑来的侍从官,皱眉问道:
“你慌张什么?有话慢点说。”
“是的,陛下,高德阁下他”
闻听此言,罗正道好生纳闷,高德不是好端端的,忽然提起他是要干嘛?随即,他意识到事情恐怕不妙,立即追问说道:
“唔,高德怎么了?”
“我们的线报传来消息,高德阁下遇刺了。”
大为惊讶的罗正道张开嘴巴半天合不拢,露出难以置信地表情,说道:
“谁会去刺杀他?难道”
沉吟了一下,罗正道压低了声音说道:
“精灵联邦有什么异动吗?”。
呼吸急促的侍从官摇摇头,说道:
“我们没收到任何消息。”
罗正道在脑海中把各种可能悉数过了一遍,除了精灵联邦卸磨杀驴之外,对高德的遭遇他想不出别的解释。只是这说法也不太情理,如果要废掉前台代理,精灵也犯不上非得选在眼下这个节骨眼上,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尚不知晓的变故?
“那现在高德怎么样了?”
“高德阁下重伤昏迷。”
愈发感到事情进展堪称诡异,罗正道眉头紧皱地来回踱步,摸着下巴思索说道:
“为什么不去请牧师?我记得精灵给他配了几个牧师吧!”
“我们得到的消息只是这样,后续情报还没到。”
这时候,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