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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只好道:“麻花辫妹子,李姑娘,你们在崖下等着吧,我和双儿上去查探。”
麻花辫妹子和李沅芷哪里肯等着,这两个姑娘都是调皮捣蛋,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碰上这种刺探情报的好事,不掺和一下是绝对不成的,李沅芷又发挥出牛皮糖性情,伸手吊着了李岩的胳膊,摇晃着道:“带人家去嘛,人家也要去看热闹。”
麻花辫妹子则道:“你是条大尾巴狼,我不能让双儿和你单独行动,万一你把双儿那啥了怎么办?我要跟着过去监视你。”
李岩也知道这两个家伙是静不下来的性子,只好答应,但这十几丈的悬崖,要怎么才能把两个女人带上去?
李沅芷笑道:“咱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我吊在你背上就行了。”
麻花辫妹子则道:“你左手抱着我,用右手爬山壁,应该没问题吧?”
李岩大汗:“男女授受不清,我不要。”
“少在这里说傻话,这句话我们两个女人都没说,你一个男人说什么呢?”两个妹子一起气势汹汹地冲了上来,李沅芷从后面来,双手环住李岩的脖子,就像一只树袋熊似的挂在了他的背上。麻花辫妹子则挤进李岩的怀里,拉过他的左手,让他环抱着自己的腰身。
李岩少年英雄,在客栈里大显神威,要说李沅芷心里没有一丝好感,那是不可能的,在她的心目中,早已将李岩当成是天神般的人物。女人这种生物很奇怪,她们若是对一个男人有了点好感,就不会介意与那男人有点小暧昧的接触,因此她毫不忌讳地挂在李岩背上,前胸与李岩的后背亲密接触,虽然隔着衣物,但少男少女如此亲昵,难免惹人遐思,李岩和李沅芷两人的脸都红了起来。
麻花辫妹子就是另一回事了,她心里想的是:让李岩抱一抱有啥关系,我和他早就不是搂搂抱抱这么简单的小儿科了,连糊一脸的事都作过,还有什么做不得的。因此她倒是大大方方,挤在李岩的怀里显然理所当然,仿佛那位置就应该是她的一般。
李岩怀抱一只美女,背上还背着一只美女,前胸后背,都是无比美妙的触感,这夹心三明治的味道,当真销魂,他赶紧在脑袋里拼命回想马尾辫妹子的音容笑貌,心里不停地念叨:不能有邪念,我要对得起马尾辫妹子,不能做出背叛她的事情。
可惜有些东西总是不受控制的,不论李岩心里怎么想着马尾辫妹子,怎么告戒自己不能背叛,但身体的反应不是这么容易管束的,某个名为小象的小伙伴悄悄地抬起了头,不受控制地向前伸展。而这时麻花辫妹子正挤在他的怀里,面朝李岩的胸口,于是小伙伴的脑袋就隔着裤子顶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面
麻花辫妹子感觉到了小腹上的异样触感,全身一颤。这要是换成换牙萝莉,或者换成双儿一类的姑娘,搞不好还以为是李岩身上携带着的匕首、剑鞘一类的东西咯人,但麻花辫妹子知识丰富,只是一瞬间就知道了顶着自己小腹的东西是什么,心中不由得暗骂道:姓李的假正经,平时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结果还不是淫贼一个,暗地里早已经饥渴难耐了。
想到这里,她嘴角闪过一抹坏笑,故意扭动了一下腰身。平滑柔软的小腹在李岩的小伙伴上左蹭一下,右蹭一下,这两下当真不得了,李岩虽然已经不是处男,但在那种事上的经验尚浅,绝非花丛老手,小伙伴是相当受不得刺激的,被一花季少女的小腹左右两下一蹭,险些就把李岩给爽歪在了地上躺着。
李岩顿时满头大汗,在麻花辫妹子耳边道:“喂,你别左右扭来扭去的,这样我怎么敢带你爬悬崖。”
麻花辫妹子咬着他的耳边道:“怎么了?老娘扭得你很舒服么?”
李岩大惊,听了这话,才知道麻花辫妹子是故意的,他赶紧咬着麻花辫妹子的耳朵道:“别的女人要是被男人的那东西顶着小腹,只怕已经大哭大喊,一耳朵扇过来了,你怎么还有心思故意挑逗,你做人也太夸张了吧?别再乱动了,给我几分钟时间进入明镜止水的心境,它就会软下去,不再顶着你了。”
麻花辫妹子冷笑道:“怎么了?老娘是青楼女子,行事就是和普通女人不同,你看不起老娘么?老娘偏要动,看你怎么明境止水法。”说完,小蛮腰又左右扭了两下,平滑的小腹又在李岩的小伙伴上左一蹭,右一蹭
犹如触电般的感觉流遍李岩的全身,他打了个哆嗦,脸色顿时变青,心中惨叫:哎呦我的妈,不行了,再来两下,又要口吐白沫了,求你别再玩了。我要忠于马尾辫妹子,绝不能因为别人的女人那啥
好在麻花辫妹子终究也是有羞耻心的,知道某些事不能太过火,在关键时刻,停止了扭动,哼哼道:“好啦,姓李的,快爬悬崖吧,你想把老娘抱到什么时候?老娘可不是来给你占便宜的,而是要借你的力爬上悬崖,你该不会想趁机把老娘一直抱着吧。”
李岩真想大声吐槽,明明是你在折腾我,怎么反倒说成我抱着你不放?苍天啊,讲点道理好不好?
背上的李沅芷也催促道:“是啊,李公子,你怎么站着不动了?不会是在享受前拥后抱,两美相倍的快感吧?我可是正经姑娘,你别拿我来意咳”终究脸皮薄,意淫两个字只说了一半,但傻子都能听出她想说的是什么。
李岩无语凝咽。
这时双儿已经率先开始爬悬崖了,她人小体轻,轻功虽然不高,但对付一个十来丈的悬崖还是不成问题的,雪白的衣裙在空中翻飞,不时地在悬崖上凸起的石块上点一脚,然后借势飞起,几个转眼间,就爬了五六丈高。
李岩深吸了一口气,将五重全真内功运转到脚上,梯云纵轻功是与内功挂勾的轻功,内功突破到了五重,轻功自然也相应地提高到了五重,李岩脚尖点地,轻轻飞起,虽然前抱一个妹子,后背一个妹子,两妹子加起来也有一百多斤,但这点重量对于一个习练过内功的人来说不算什么,据说高中部的青翼蝠王韦一笑就算抱着一个百多斤重的人,还可以在空中滑翔呢。
李岩当然做不到抱着人在空中滑翔,实际上他不抱人也滑翔不了,轻功造诣还不到。但负重一百多斤爬个悬崖,当真是小儿科。他第一次跃起,便跃了三丈多高,在一个小石块上轻轻驻足,右手在山壁上一搭,借了个力,再次拔起,又飞了一丈多高,再次轻点石壁,向上拔起,每一次起跃,都至少有一丈多高,风声呼呼,山风拂过,脚下的地面瞬间就变得远了。
李沅芷在满清这种武学之风不盛的地方长大,何曾见过如此轻功,在李岩的背上感受着呼呼风声,不由得目眩神迷,心想:李公子真是太厉害了,我若能学到他的本事,那可就无敌啦,但是李公子只答应教我一小段时间,如果能长时间赖在他的身边就好了
数个起落之后,李岩上了崖顶,脚踏实地之后,李岩赶紧放开怀里的麻花辫妹子,这妹子实在太调皮,再多抱她一秒都是煎熬,随时有可能导致小伙伴口吐白沫,不得不防。却没料到,背上挂着的李沅芷没有动静,依旧挂在他背上一动不动。
李岩奇道:“李姑娘,我们已经上了崖顶了,你可以从我背上下来啦。”
李沅芷还沉浸在飞翔的幻梦中,没醒过来呢,双耳全然不闻。
李岩见背上的妹子没有动静,急道:“李姑娘,你没事吧?莫不是有恐高症?刚才飞起来的时候吓着了?”
他连续叫唤了好几声,终于把李沅芷从幻想中呼回了现实,李沅芷红着脸松开手,从李岩的背上跳了下来,微带羞意地道:“没有,没吓着我只是走了会儿神。”
李岩松了口气:“没事就好,大家都上崖了,我们摸进清凉寺后去刺探吧,可别发出声音来,坏了正事。”
李沅芷突然道:“李公子,你什么时候能教我刚才那种轻功啊?”
李岩犹豫了一下道:“这个嘛呃,我得过些时间,先弄来武当派的内功给你学,等内功有了基础,再教你轻功,否则是学不了的。”
李沅芷不依道:“过些时间是多少时间啊?人家也想学飞来飞去的功夫。”
李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弄来武当内功,只好含糊地道:“用不了多久,总之我不会骗你的,好啦,先做正事吧。”四人收起乱七八糟的交谈,屏息静气,悄悄地向着清凉寺摸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一八八萌、喇嘛来了
李岩等四人悄悄从后山崖上下来,从清凉寺的后面摸了进去。只见后山崖下有一个简陋的小房子,独门独橦,附近居然没有别的房屋相连,看来是一个静修之所。
李岩心想:这间房子多半就是玉林老和尚、顺治帝、以及化名为行颠的那个大将军三人所在之处,在这个位面里,玉林多半不在了,或者换成了另外一个人。
他悄悄地摸到了小屋边上,在窗户上捅了一个洞,向里面张望。如果有少林僧在屋中,李岩捅破窗纸必被发现,但这个位面没有少林寺在背后给顺治撑腰,顺治帝身边就没有会武功的人,窗纸捅破自然也就无人发现了。
只见屋中坐了两个和尚,一人身材高大,身边放着一柄黄金杵,多半就是行颠。而另一个中年和尚看起来甚是文雅,一身书卷气息,这个多半也就是化名为行痴的顺治。看起来顺治长得满端正的,和康麻子完全不像,至少脸上没有麻子。
李岩确定了正主儿无误,又叫麻花辫妹子来看了几眼,低声笑道:“好了,你的任务完成了,咱们回京复命,你又立了个大功。将来在小皇帝那里更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麻花辫妹子嘟起了小嘴道:“鬼才喜欢待在皇宫里,我倒是想早些完成在满清的卧底工作,回黑木崖去帮我妈经营丽春院。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个工作,也许要等满清被打败退回关外,咱们汉人坐了天下,我才能回黑木崖吧。”
李岩大汗:“你也去经营丽春院的话,岂不是也成了老鸨。”
麻花辫妹子嘻嘻笑道:“做老鸨有什么不好?我小时候觉得老鸨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做个老鸨就是我儿时的梦想。等我做了老鸨,你来丽春院玩儿,我就叫十八个姑娘来服侍你,每人摆出十八般模样中的一般,让你玩个尽兴,还不收你的钱,如何?”
李岩脸色大变:“这个就算了。”
两人压着低声说话,旁边的双儿和李沅芷都没听见,若是被她们听到,只怕直接就吓得晕过去了。
四人正打算悄悄离寺,突然听到寺前传来一阵喧哗声,似乎有人正在吵闹。李岩心念一动,暗想:对了,《鹿鼎记》原著中,韦小宝来找顺治的时候,正好碰上一群喇嘛想来绑架顺治,这会儿也正好应该是发生这件事的时候了。但是,原著中顺治有少林寺做后台,靠着少林十八罗汉出头,轻松击退了强敌,但这个位面没有了十八罗汉,方丈也变成了什么心紫和尚,还能搞得定么?
他好奇心起,笑道:“走,我们去前面看热闹。”
四人借着屋角阴影,悄悄摸到前院,躲在一个屋子的拐角后面张望,只见寺门前果然挤了一群黄衣喇嘛,大约有十七八人,嘴里乱叫乱嚷,说的都是听不懂的语言。吵嚷中,心紫方丈走了过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群喇嘛中走出一个头儿,黄衣外面还披着红袈裟,看来就比别的喇嘛身份更高,用半生不熟的汉语道:“你是方丈?好极了,快把人交出来,要是不交,连你这寺院也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
心紫和尚奇道:“交什么人?”
那为首的喇嘛道:“我们打从西藏来,奉了活佛之命,到中原公干,岂知有一名随从的小喇嘛给一个贼和尚拐走了,在清凉寺中藏了起来。方丈和尚,你快快把我们这小喇嘛交出来,否则决计不能跟你甘休。”
心紫道:“这倒奇了。我们这里是禅宗青庙,跟西藏密宗素来没有瓜葛。贵处走失了小喇嘛,何不到各处黄庙去问问?””
喇嘛怒道:“有人亲眼见到,那小喇嘛是在清凉寺中,这才前来相问,否则我们吃饱了饭没事干,来瞎闹么?你识趣的,快把小喇嘛交出来,我们也就不看僧面看佛面,不再追究了。”
心紫不停地解释,但那喇嘛哪里肯听,坚持要搜。
李岩在旁边冷眼看着,心想:这心紫和尚好迂腐,人家硬要搜寺,诬赖你藏了小喇嘛,这是摆明了找个借口来搞你,就和九一八事变中,日本人炸毁铁路,然后硬说是中国人做的一样,这种事讲道理已经没用了,要拿拳头去拼,你还拼命解释有什么用?
只见喇嘛群中抢出两人,往寺中挤去,扬言搜寺,心紫方仗伸手阻拦,那两名喇嘛与心紫方丈的手臂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