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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他刚刚才洗过澡,新换了干净牛犊裤,方怡闻到清淡的皂角香味。她心里暗想:大家都说臭男人,但李香主明明是香的,难怪他在天地会里担任“香主”。
方怡伸手扯着牛犊裤,轻轻用力,想将它扒下来,但是这东西可不容易扒,李岩平躺在床上,屁股部位的裤子被压在床上,想要随便扯下一就扯下来是不可能的,除非用相当大的力气向下拉,或者把李岩的屁股抬起来。但如此一来,必定使李岩惊醒,方怡却又不敢了。
她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用锋利的匕首尖轻轻切割李岩的牛犊裤,沿着侧面划开了一条大口子,这样一来就不用将它脱下来了,而是像衣服的前襟一样,向旁边拉开。
这下子,李岩那亲密无间了十几年的小伙伴,终于出现在了方怡的面前。此时它正处于休息状态,低眉顺眼,软软垂着头,不过小指般长短,看起来毫不起眼。
方怡的脸蛋羞得通红,暗想:天啊,他果然是纯爷们儿,真男人,真的有这东西。
她忍不住仔细地看了那东西两眼,心想:以前只是听说过,现在还是第一次见到,原来男人的那话儿长成这个样子,看起来也不十分可怕嘛,没有什么杀伤力。
其实女人对男人的身体,也是很好奇的,尤其是青春期的少女,也和少男一样渴望了解异性,方怡自然也不例外,平时因为害羞,从来不敢探讨这方面的话题,但此时有了一个机会近距离观看,岂有不仔细研究的道理?
她伸出一只纤纤玉指,在李岩小伙伴上面轻轻戳了一下,触手处软绵绵。忍不住想道:不对啊,我听一位嫁过人的师姐说过,男人的那话儿很硬,才能顶进女人的怎么李香主的软绵绵的?这种样子,能进得去吗?肯定不行的吧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岩的身体却开始发生变化了。
原来李岩正在做梦,梦这东西,其实往往是受外界环境影响的,由于方怡掀了李岩的被子,李岩自腹部以下,都暴露在空气中,自然难免有点冷的感觉,本来他正梦到自己和马尾辫妹子在黑木崖的小树林里练拳,突然就感觉到北风呼啸,天地间全是大雪。
马尾辫妹子缩到一颗树下,抱着肩瑟瑟发抖道:“李岩同学,我好冷哦。”李岩便将伸手过去,将马尾辫妹子抱在怀中,柔声道:“这样不冷了吧?”
好巧不巧的是,方怡突然出指,在他的小伙伴上轻轻一戳
李岩便梦到马尾辫妹子伸手在他下面抚了一把,轻笑道:“李岩同学,我不冷了,现在我想给你生个孩子,我们来生孩子好吗?”
温柔的话,诱人的语言,那就是最有效的春药,李岩的小伙伴顿时就挺立了起来。
方怡惊讶地看到,自己面前那个小指般长软,软耸耸的小象鼻,突然就硬了起来,并且以飞快地速度高高挺立起,昂首抬头,怒视苍穹。
哇,好神奇!方怡大吃了一惊,她忍不住就想伸手摸一摸。
然而就在这时,李岩却醒了
男人,在做春梦的时候是很容易惊醒的,要不就是在春梦做完梦遗之后醒,要不就是在春梦刚刚开始时醒,而李岩这一次就是在春梦刚开始的时候醒了,这种时候醒过来,第一感觉就是懊恼,没能和梦中的美人真个销魂,实在是非常不爽。
李岩翻身坐起,郁闷地道:“讨厌,怎么在这种时候醒了。”他不起来还好,这一起来,顿时感觉不妙,只见自己的床前趴着一个瓜子脸的小美女,正是方怡,她掀开了自己的被子,还割开了自己的牛犊裤,现在右手拿着一把匕首,左手正伸向他的小象。
这个动作,是要做什么?
李岩大吃一惊,赶紧向后一翻,离了方怡老远,惊呼道:“你你半夜三更摸入我房间,拿把匕首对着我下身,想做什么?”
方怡大羞,这和被人捉奸在床有什么分别?她的小脸瞬间通红,脑袋顿时就低了下去。想说我是来勾引你的,但这句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只好闭嘴不说。
却没想到李岩扯开嗓子大叫道:“救命啊,沐王府的英雄们救命啊,方怡半夜三更潜入我房中,想要把我阉了天啊,我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她要这样对我?”(未完待续。)
第二一四萌、脱光衣服找兵器
(这是第三更)
李岩扯开嗓子大叫道:“救命啊,沐王府的英雄们救命啊,方怡半夜三更潜入我房中,想要把我阉了天啊,我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她要这样对我?”
方怡大汗,她仔细一想当前的情况,半夜三更的,她拿着一把匕首坐在人家床前,而且还瞄着人家的小象鼻,换了任何人,也会第一时间以为她想要阉了对方,李岩的想法是很合情合理的。
这可真是坑爹坑到了暴,方怡想要解释,但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她是来勾引李岩的,但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女人勾引男人,会使用眼神、肢体诱惑、甚至直接脱了衣服投怀送抱,但绝不会有一个女人走到男人面前说:“我是来勾引你的,你上了我吧。”就算脸皮再厚的女人,也说不出这种话。
方怡的脑子急转,心想:怎么办?
正在这时,房门却碰地一声开了,双儿率先跳了进来,叫道:“李岩哥哥,我来了。”
李岩刚才那声呼叫已经传了出去,住在隔壁的双儿第一时间就窜了进来。她进来就看到李岩光着身子站在床上,一只手掩着下面,另一只手指着方怡,大汗道:“方姑娘,我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么?你居然要阉了我?”
双儿大汗,对着方怡道:“你为什么要阉我家公子?”
方怡大汗,连手上的匕首都忘了收起来。
这时李沅芷又跳了进来,看到这刺激劲暴的画面,她捂着嘴吃吃地笑。接着沐王府的人也闻声而来,小郡主和吴立身自然也一起跟着到来,李岩小小的舱房里挤满了人,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方怡。
吴立身在沐王府众人中辈份最高,当然要由他出面来解决问题,他走到李岩和方怡中间,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方怡,你为什么半夜三更,拿着一把匕首站在李香主床前?你究竟要做什么?难道你又被什么坏蛋威胁,要来刺杀李香主?”
方怡大汗道:“我我那个”
吴立身又对着李岩问道:“李香主,究竟怎么了?”
李岩道:“我本来正在睡觉,突然醒过来,就发现方怡在我床前,掀开了我的被子,还用匕首割开了我的牛犊短裤,眼光不善地看着我的我的那东西我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在场的男人全都大吃一惊,其实不用李岩再分析了,任何男人值这种环境,都会怀疑那女人想要阉了李岩,绝无可能有第二种想法。
吴立身大汗道:“方怡,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想要阉了李香主?咱们以前一直以为李香主是太监,今天知道了李香主是正常人之后,是好生欢喜的一件事,你不但不为他感觉到高兴,反而想要把他变成真正的太监,你究竟是何居心?”
方怡急得都要哭了,但还是无法解释,人越多,越是无法说出口,像什么“我是来勾引他”的这种话,怎能当着沐王府英雄们的面说?那说出来真是不用做人了。
她一时急中生智,破罐子破摔,脸上装出一抹羞愤来,大声道:“对我是来阉掉李香主的,因为因为哦,对了!因为吴师叔说要把小郡主许配给李香主,但是小郡主分明还没有嫁人的准备,我不忍心逼着小郡主做她不爱做的事,所以要阉了李香主。”
沐王府众人一听这话,顿时恍然大悟,这个理由倒也说得通。小郡主和方怡一向交好,方怡为了小郡主做点什么,倒也不奇怪,只是这手段为免太过激了点。
小郡主天真无邪地道:“哎呀方师姐,我我虽然还没有做好嫁人的思想准备,但是你也不用阉了李香主嘛万一我又想嫁了,李香主却已经变成了真正的太监,那不是完蛋了么?”
众人大汗。
李岩是最汗的一个,他拿被单裹在身上,然后急问道:“哎呀,什么情况?什么小郡主要嫁给我?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方怡道:“吴师叔说,你是陈总舵主的徒弟,天地会的香主,而且少年英雄,武艺主强,人品出众,是小郡主的良配,所以回去之后打算让沐王府向陈总舵主提亲。”
李岩大汗:“什么?”
吴立身在旁边点头道:“确实有此一说,不过小郡主还没答应,我正在和小郡主商量这件事呢。本来这件事打算瞒着你的,唉,方怡这孩子既然这样做了,咱们只好打开天窗说亮话。”
李岩满头大汗,他已经有了马尾辫妹子,怎可再娶老婆,赶紧道:“不答应的好,小郡主金枝玉叶,我乃是山野鄙夫,咱们不搭,不搭!”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小郡主反倒不乐意了,要知道女人这种生物是很奇怪的,她本人并没有嫁给李岩的思想准备,正在犹豫。但李岩显示出一幅不想要她的样子,却再怎么天真无邪,心里也难免有点不高兴,忍不住想:哎呀,李香主居然不想要我,难道他认为我配不上他?对了他说过我是个郡主,不是公主,还不想给我公主抱呢,是我使了小脾气,他才肯公主抱我的。
小郡主一想到这里,立即道:“我明白了,李香主,你嫌弃我只是个郡主,不是公主,所以不想娶我,是不是?你是不是已经和某个公主相好了?呜我只是个郡主,真是对不起你了。”
李岩大汗:“绝无此事。”
这时旁边的李沅芷忍不住暗想:李公子还真是眼光高的人,只看得上公主,连郡主都不要,那我这种总督的女儿更没戏了,好在我还没有爱上他,以后可要注意了。
吴立身见到人多眼杂,李岩又裹个被单颇为不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谈小郡主的婚嫁也不合适,便大声道:“都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沐王府众人只好退了出去,船舱里就只剩下了李岩、双儿、李沅芷、吴立身、方怡、小郡主这六个人。
吴立身把方怡拉过来,夺了她的匕首,然后喝骂道:“不管你出于什么想法,做出这种事,必须给李香主诚恳地赔罪,请求他的原谅。”
方怡满脸苦瓜相,给李岩行了大礼,委屈地道:“对不起。”
吴立身道:“道歉岂能了事?你是要阉人家,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大事,哼道歉还没完,你自己想办法,必须取得李香主的原谅才行。”
方怡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
吴立身又对小郡主道:“嫁不嫁李香主的事,咱们再从长计较,现在先不要再说了。”
小郡主可怜兮兮地嘟着嘴。
吴立身又给李岩行了大礼,道:“李香主,今晚打扰了您的休息,真是太对不起了,我会好好地管教沐王府这些不像话的后辈,请您好好休息吧。”
李岩郁闷地想道:发生了这种事,我还怎么休息?
吴立身带着两个妹子退了出去,双儿和李沅芷看完了热闹,也相续告辞,船舱里又只剩下李岩一人,他苦笑了一阵,看了看自己破损的牛犊裤,换洗的裤子还没晾干,只好裸睡了。压下纷乱的思绪,又调匀了呼吸吐纳,将全真内功保持在修炼状态,他正要进入梦乡,突然,又听到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李岩定睛一看,居然又是方怡溜了进来。
这一下李岩可真是生气了,你阉我一次不够,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居然还要再来阉我第二次?
他本想起身来,点倒方怡,将她交给吴立身发落,但转念一想:不妥,我若现在起身点倒她,将她交给吴立身,那吴立身顶多又是批评她两句就算了,这女人搞不好回头又来暗算我,我得给她一点教训,否则她每晚都来阉我,岂不是麻烦透顶?
想到这里,李岩倒是不急着起身了,他躺在床上假装睡着了,默想着:我等你到了我床边,摸出匕首来割我那话儿时,假装梦中翻身,避开要害,让你割伤自己,看你还敢不敢对我下手。
他闭上眼睛,只虚开一条线,隐隐能看到东西,但别人看他,却以为他眼睛是闭着的。
只见方怡轻轻巧巧地摸到了床前,李岩心中冷笑:你这坏女人,你只要拿出匕首来,我就让你捅自己一个窟窿。
然而这次方怡没有再摸出匕首了,她突然开始脱起自己的裙子来。素雅的长裙从她身上滑落,然后是衬裙、肚兜、亵裤不消片刻功夫,她居然将自己脱得不着寸缕。李岩能看到她紧致的小腹,修长的玉腿,微挺的小丘,精致的锁骨她的身材虽然不像御姐那样前凸后翘,但却带着一种双十年华的少女那种花朵初成,明艳照人的美感。
李岩大奇:什么情况?她不是来阉我吗?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