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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展元一听这话,顿时缩成了更小的一团,畏缩地道:“还抢?还敢抢?李岩那家伙手下不光高手多,还有五毒教撑腰,我我差一点就好可怕”说到这里,他突然眉头一皱,问道:“你说你被阵势困住,几个时辰都没冲破,那你怎么又平安无事地回来了?”
李莫愁道:“他大度地将我放了,没有为难我。”
陆展元听了这话,顿时就不高兴了:“我只是在幕后指挥了一下,就被折磨得半死,你出手明抢,冲锋在前的人,居然屁事没有,平平安安地回来了对了,李岩那小子对你有意思,上次我在广场上,我揭破了他喜欢你的事,你还给他发过好人卡难怪我被痛打一顿,你却屁事没有,他是故意在对你手下留情。”
李莫愁听了这话,顿时大急:“他打你?打在哪里了?伤得重不重?我我我帮你报仇去,我要和他拼了。”
“报仇,还报个屁的仇。”陆展元用被子蒙着头,哭道:“云南五毒教的人居然也听他的号令,在他面前恭恭敬敬装孙子,我们怎么还敢找他报仇?他要是不再来找我的麻烦,那就是谢天谢地了”原来,蓝凤凰在任盈盈前前摆着一幅下属的样子,那恭敬的动作落在陆展元的眼中,当真是把他给吓坏了,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和能使唤五毒教的人作对。
陆展元在被窝里喃喃地道:“对了我得讨好他,如果不让他彻底地原谅我,以后说不定还会给我使什么小鞋穿,万一冷不丁的放几只毒虫到我寝室里,趁我睡觉时咬我两口我有十条命不够花可是要怎么才能讨好他呢?”
他蒙着脑袋苦思,想了半天,终于眼前一亮,喜道:“对了,李莫愁,他很喜欢你,你去帮我讨好他,求他饶我一命,以后不要再来找我麻烦。”
李莫愁大汗,她有点搞不清陆展元在说什么了,茫然地问道:“展元,你怎么了?是不是脑袋被打伤了?”
陆展元从被窝里刷地一下跳了出来,对着李莫愁道:“莫愁,你喜欢我对不对?”
李莫愁红着脸点了点头:“没错。”
陆展元又问道:“你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对吗?”
李莫愁又红着脸点了点头。
陆展元道:“那把你的身体交给我也没问题吧?”
李莫愁脸色大红,心想:这个这个应该成婚了再
她其实是愿意的,但让一个女人直接承认却有点不好意思,只好吟诵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吟完,脸蛋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陆展元却没有在乎她那种欲语还羞的心态,立即面无表情地道:“既然如此,你今晚就去李岩房间里,跟他上床,你应该还是处女吧,把你的处子之身交给他,让他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之后,让他饶我一命,以后不要再来找我的麻烦了。”
“什么?”李莫愁大吃一惊,脸上羞红尽去,瞬间就变成了一片苍白:“你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陆展元冷哼道:“为什么不能这样?你不是说喜欢我,愿意为我付出一切么?区区贞操,为什么不能为我使用?”
“这这”李莫愁只觉得一股郁气,从心底升处反弹了上来,内息错乱,激得她身子一颤,口中射出一道血箭。她毕竟是古墓派的,古墓派的内功心法最忌讳的就是感情剧烈波动,一旦大喜大怒大悲,或者喜悦之中突然转悲,悲伤之中突然转喜,都有可能造成内息错乱,口吐鲜血。(非本人杜撰,《神雕侠侣》一书中小龙女多次吐血。)
陆展元道:“装什么吐血啊,快去啊,今天已经不早了,你赶紧去,不然万一他明天就派人来杀我怎么办?我都吓得睡不着觉了。”
李莫愁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只觉得心魔乱窜,内功已经有走火入魔的倾向,她哀怨地道:“展元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爱你,愿意为你付出一切,但但不是这样的付出你怎能让我去陪别的男人”说着说着,又喷出一口血来。
陆展元冷着脸道:“怎么,这都不愿意还敢说爱我?”
李莫愁道:“我我死在你的面前”她伸手到腰间摸兵器,摸到了自己的拂尘,挥起拂尘柄,就向自己头上砸落。若是平时的李莫愁,运起内功,一柄肯定能将自己砸得头骨开裂,死在当场。然而她此时内息错乱,走火入魔,功力无法凝聚,这一下软弱无力,只在额头上敲出一个血口子,鲜血汩汩而下。
见她如此刚烈,陆展元倒是吓了一跳,心想:看来这个女人有点犟,要想说服她去陪李岩是不太可能了,我得换个方法才行。
他赶紧换了一张脸,露出温柔帅气的笑容来,对着李莫愁道:“哎呀,我的乖乖小莫愁,我刚才是试探你的,现在我才知道,你是最好的女子,我已经决定要娶你了。”(未完待续。)
第二二八萌、请前辈尽情享用
(第三更)
陆展元换了一张脸,露出温柔帅气的笑容来,对着李莫愁道:“哎呀,我的乖乖小莫愁,我刚才是试探你的,现在我才知道,你是最好的女子,我已经决定要娶你了。”
李莫愁太过单纯,刚刚才大悲吐血,听了陆展元这么一句明显的谎话,居然又信了,她脸上闪过一抹狂喜之色:“真的?展元我太开心了”说着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大喜转大悲,大悲又转大喜,她此时的经脉已经错乱到了一个相当危险的程度。
但她却根本没心思运功去调匀自己的经脉,而是目光痴痴地看着陆展元,欢喜地道:“展元,你终于肯娶我了呜我好开心啊咦,我为什么要哭,我明明很开心的抱歉,我又吐血了,太高兴了,所以才吐血的,别介意。”
陆展元微笑道:“过来,让我抱抱你。”
李莫愁欢叫一声,投了过去。
然而就在李莫愁扑到陆展元身前一尺距离时,陆展元突然出手,璞地一指,点在了李莫愁的软麻穴上。
以李莫愁的武功,全天下能点中她软麻穴的人,绝对没有多少个,至少也有五绝等级的武功,才能做得到这种高难度的事。但是陆展元武功虽低,却是可以轻易点中她的其中之一,这完全是因为李莫愁对他不加提防的缘故。
陆展元的内功很低,如果是平时,他就算点中李莫愁的软麻穴,也顶多只能让她经脉微微发麻,瞬间就可以运功冲破穴道,但是此时的李莫愁内息繁乱,经脉受损,内功不到平时的十分之一。陆展元的指劲透穴而入,她完全无力抵挡,顿时全身发软,倒在地上。
李莫愁惊道:“展元,你你为什么要点我穴道?”
陆展元狞笑道:“我不点你的穴道,你这笨女人怎么肯去陪李岩睡觉?嘿嘿!”
“什么?”李莫愁又一次惊住。
陆展元刚才那张温柔的笑脸已经消失不见,转而变成了一张狰狞恐怖的怪脸,他恶狠狠地道:“你这破女人,叫你去陪李岩睡觉,你居然给我玩自尽,怎么了?还想用自尽来要挟我?我要是会被你这种小儿科的手段威胁住,还敢自称黑木崖的校草么?”
李莫愁惊道:“你你要做什么?”
陆展元狞笑道:“我要做什么还不明白么?我这就把你送到李岩的寝室里去,让你和他成就了好事,念在我给他送美上床的份上,他应该就会放我一马了吧,哈哈哈哈。”
李莫愁又一次大喜转入大悲,鲜血一口接一口地吐出,张着嘴,有苦难言。
陆展元拎着李莫愁的衣领将她提起来,打算送去李岩的寝室,突然转念一想:“不对啊,我把你送给他之后,万一你这女人恼羞成怒,因爱生恨,吹枕头风叫李岩来杀我怎么办?这可不得不防。”
他本身是个小人,便以为别人也如他一般,一天到晚不想正事,尽想着怎么样去害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保自己的性命,却完全不顾着他人的死活。
苦思良久之后,他突然一拍手,冷笑道:“有办法了!李莫愁,你这女人对我已经没用了,就用你的命来给我做最后一点事吧。”他在柜子里翻找了一阵,最后从柜子的角落里翻出了一颗药来,捏开李莫愁的嘴,将药丸硬生生地喂了下去。
李莫愁问道:“这是什么药?”
陆展元嘿嘿笑道:“这是一种很奇怪的药,服下它之后,你不会受到任何损伤,但是若有任何人和你欢好,毒性就会转移到那个男人身上,使得他全身血管暴裂而死。”
李莫愁大吃一惊:“你你”
陆展元笑道:“你猜对了,我把你送去和李岩睡觉,他和你欢好之后,便一命呜呼,再也不能来找我的麻烦了。”其实陆展元故意没有说出这个药丸的全部功效,它不仅仅是让男方血管暴裂而死,而是让男女双方一起毙命。
他故意只说了会让男人死掉,没说女人也会死掉,是担心李莫愁怕死,走漏了秘密,破坏了他的计划。
李莫愁哪知道他连自己也想一起杀掉,她哀怨地道:“展元,你别这样白费心机,李岩同学是个好人,就算你点了我的穴道,将我送上他的床,他也不会染指我,这毒药是送不到他身上的。”
陆展元冷笑道:“你也太不了解男人了,男人碰上送上门的女人,哪有不染指的道理?天真!要是有人把我喜欢的女人点了穴道送上,说是任我蹂躏,我不玩得她几天下不了床,就不姓陆。”
李莫愁默然无语,她确实很不了解男人,李岩究竟是不是这样的男人,她哪会知道?
陆展元突然又将声音放柔,哄骗道:“乖乖和李岩睡觉,把他毒死之后回来,我娶你,我不会介意你和李岩做过,因为你是被我送去和他做的,不算背叛了我。”
李莫愁咬紧了下唇,她现在穴道受制,就算反对也没有用处了,只好在心里默默地流泪,暗想:如果展元真的将我送去和李岩睡觉,坏了我的清白,我就再也不相信爱情了,陆展元,我不能再爱你了,我也不会再爱上别的任何男人,我要出家做道姑,化身为坏蛋,杀尽天下负心薄情之人。
可怜的她还不知道,那毒药是双向的,一旦她真的和李岩做了那种事,等待着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陆展元拎起李莫愁,顺手又封了她的哑穴,这才向着梅庄而去。
今天李岩并没有去总舵的帮主房里睡觉,因为房间里的家具全都被虚伪妹子用九阴白骨爪弄成了碎木屑,双儿正在为他重新打扫整理房间,于是他又回到了梅庄,三十二号寝室。
李岩躺在床上,思潮起伏,本来他是打算一回黑木崖,立即就向马尾辫妹子坦白关于方怡的事,并且认错请求原谅,但是刚一回来就陷入了李莫愁事件,错过了认错坦白的最佳时机,结果到现在都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
怎么向马尾辫妹子解释,成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李岩不由得猛抓自己的头发,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之中。他若是一个古人,其实就不必这么烦恼了,只需要正大光明地给妻子说,我纳了个妾,这事情就可以了结。但他毕竟是个后世来的人,有着后世的思维方式。在后世,有哪个男人敢走到老婆面前得意洋洋地道:“我找了个小三。”
那不是找抽么?
李岩头疼得不行。
正在这时,寝室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这敲门声不大不小,既不像麻花辫妹子那样乱敲一气然后一脚踢开,也不像马尾辫妹子那样小心翼翼,害怕被人听见。而是一种正大光明,理直气壮的敲门法,敲了几下,还故意停下来等着屋子里的人反应,显得很有教养。
李岩奇道:“谁啊?”
门外传来任盈盈的声道:“李班长,是我,任盈盈。”
李岩心中暗奇:她来做什么?整个李莫愁事件她一直没来参加,这时候突然跳出来,又要闹什么妖蛾子?
想归这样想,李岩毕竟还没和任盈盈摊过牌,表面上还是要装作将她当成同班同学来看,便招呼道:“请进。”
只见任盈盈穿着一身黑裙走了进来,气质温婉,大家闺秀之气毕现,她规规矩矩地坐好,然后才道:“李班长,听说有坏蛋来抢你的《溪山行旅图》,小妹我这两天却忙于一些杂务,没有来帮忙,真是不好意思。”
李岩笑道:“没事,你不会武功,只会弹琴,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先忙你的事比较重要。”心中却想,你的武功搞不好是班上最高的一个,只可惜我不能点破。
任盈盈温柔地道:“李班长,《溪山行旅图》这种宝物,可不能叫宵小之辈给抢了去,我来这里只是想提醒您一下,最好找个安全稳妥之所在,将它藏起来,这样最好。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寄放在一个别人绝对想不到的人手里,这样就最安全了。”
李岩奇道:“谁是绝对让人想不到的?”
任盈盈道:“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