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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完了,彻底完了
李岩的梯云纵发挥到了极限,后发而先至,只一瞬间就赶上了还没逃出窗去的杀手,松风剑法展开,剑势顿时网住了对手。那杀手显然没有想到李岩的剑法如此犀利,还没及体,已经能感觉到一片眼花缭乱的剑光,心中大惊,不敢将后背留给李岩,来不及跨出窗,就返身迎战。
两人剑刃再次相交,“叮”的一声轻响,两人的剑身上都生出一股柔和的劲力,将对方的内劲化解得无影无踪。李岩从这一下接触感觉到对方的内功与自己似乎同出一源,不论是运气的方式,还是接敌时体现出来的那种柔和感,都很相近。那杀手显然也楞了一楞,没想到李岩和她的内功是一样的,而且似乎还比他的更jīng深一点点。
“全真内功?”李岩哼了一声,心想:看来,这货有可能是鹿清笃找来的帮手。但是这也有点不对啊,如果是鹿清笃,应该会先找小萝莉杨过的麻烦吧,为啥先来找我?
杀手显然也没想到李岩会全真内功,楞了一瞬间,赶紧又挥洒出一片剑光,想要将李岩逼开。李岩再次挥剑相迎,几招之后,李岩就感觉到对方的剑法很是熟悉。他来到这个世界还短,眼光见识都还不足,认识的剑法只有区区几种罢了,却没想到眼前这个杀手用的剑法居然会让他感觉到熟悉。他初时还不敢肯定,但又过了几招之后,对手使出一个熟悉的剑招,这一招正是鹿清笃在成衣店里对着小萝莉杨过用过的那招,一剑刺出三朵剑花。
“全真内功加上全真剑法?”李岩一边架开对手的剑,一边冷哼道:“没想到全真剑派的人居然也会穿着黑衣来做杀手,这倒真是让道门正宗哭泣呢。”
那杀手不答,手中全真剑法加快了速度,想将李岩逼退。在他看来,李岩这个一年级住梅庄的差生,应该是随便两招就能杀掉的,所虑的只是他临死时惨叫引来丹青生罢了,杀他都不难,逼退又有何难?
然而他想得大错特错,李岩的真实战斗力,已经可以与三年级生相比,而这杀手也不过是三年级的水平,哪里逼得退李岩。两人翻翻滚滚又拆了十来招,那杀手始终找不到机会窜出窗,而李岩却越战越勇,显然是于剑法上又有领悟。
杀手心中渐急。
此时两人的剑正好在空中相撞,又是“叮”的一声轻响,这次李岩的内劲压过了杀手的内劲,将对手的剑势压得一滞,那杀手知道再这样打下去,别说杀李岩,连逃跑都成问题了,他心中一急,空着的左手趁着两人长剑交击的时候,对着李岩“呼”地一拳击来。
李岩对这一拳并不在乎,他看得出来,这个敌手好像没练过拳法,这一拳打得平平淡淡,看不出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因此他也伸出左拳,迎击过去,准备用内劲将对方震开。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那杀手的左拳突然箕张开来,变成了爪,五根手指弯曲,形状极为可怖,爪未到,一股yīn风杀气,已扑至面前。
我cāo,九yīn白骨爪?李岩心中大惊,左拳哪里还敢迎上去,要知道九yīn白骨爪连坚硬的头盖骨都能抓穿,可破各种内家真气,自己的拳头要真的打上去了,保准被抓出五个血洞。他百忙中向后缩拳,步法也赶紧使了出来,向后急退。
那杀手一爪抓空,倒也不再追击,而是将斗篷一甩,穿窗而出,倾刻间消失在外面的树林之中。李岩若是运起梯云纵,倒也能追得上他,但是仔细想了想对手的九yīn白骨爪,他就放弃了追击,这追上去是不难,万一对手不要命的用九yīn白骨爪和他拼命,他却没有必胜的把握。
这时麻花辫妹子也终于清醒了,哇哇怪叫道:“喂,半夜三更有人来杀你,你居然就这么放他走了?要不就追上去,要不然就呼叫老师,你呆站着做什么?”
李岩嘿嘿一笑:“我已经知道了他是谁,让他走掉也无妨,这笔账回头再算就是了。”
那杀手在使出九yīn白骨爪之前,李岩还不敢肯定,但现在已经可以肯定了,那分明就是虚伪妹子杨康嘛,至于她来杀自己的理由,不外乎为父报仇,当时她站在床前挥剑,眼中隐有泪光,那是为完颜洪烈流的眼泪。
李岩想到这里,整件事就豁然贯通了。
他杀了完颜洪烈,这事情全校都知道了。杨康当然也知道,而她以为李岩是个一年级的差生,浑没将他的本事放在心上,因此当夜就来刺杀李岩报仇,只是没想到李岩之强,超乎了她的想像,杀人不成,最后不得已用九yīn白骨爪来脱身。
麻花辫妹子嘿嘿坏笑道:“李岩学弟,你老实交待,做了些什么见不光的事?居然引得有人半夜三更专程来杀你?是玷污了人家的师妹,还是勾引了人家的夫人?反正差不多都是这样的理由吧”
李岩翻了翻白眼:“你看我像那种人么?”
麻花辫妹子很肯定地点了点头:“辣块妈妈的!老娘每次看到你,你都在做那种事,你自己说像不像那种人。”
李岩无语。
麻花辫妹子“噗通”一声坐到了李岩的床上,翘起了二郎腿,这个大大咧咧的动作看得李岩直摇头,心里叫道:素质啊,矜持啊给我有点女人样子啊只听她哼哼道:“辣块妈妈的!给老娘说清楚,为什么老娘昨晚上是在你屋里睡的?”
李岩只好老老实实地说了一遍,从她被御姐老师点了睡穴,再到将她背回来,打不开她的门,只好将她放在自己的床上,然后自己在屋角打坐练内功,杀手闯进来,整个过程都详细地说了。
麻花辫妹子扁着嘴听完,脸上的神sè才稍稍好转了一点点,但也只是一点点而已,哼道:“你昨晚一整晚都在屋角打坐?没有趁着老娘熟睡,在老娘身上做点什么?”
李岩摇头:“没做!”
“你以为老娘会信?”麻花辫妹子哼哼道:“老娘虽然能感觉得出来自己并没被你破身,但是你若趁我睡着,摸了我的胸部,或者摸了我的屁股,我却感觉不出来那岂不是白白被你占了便宜。”
第四十八萌、你怎么又回来了?
(感谢夜游魂归、化学又挂科打赏588币,violet_cat、进击的黑猫打赏200币,水思远、阿の百川、我爱花生酱打赏100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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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大汗:“我才没有摸你胸部,也没有摸你屁股!”
麻花辫妹子摇头:“你以为老娘会相信你这种明显的谎话?你忘了老娘是在什么地方长大的吗?还不知道男人是什么德xìng么?哼!男人个个都是yín荡、下贱、无耻之人,一旦和女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屋,什么下流动作都做得出来。你老实交待,昨晚摸了老娘哪些地方。”
李岩摇头:“什么地方都没摸过。”
麻花辫妹子大怒:“这句话就是慌话,你不是把老娘背回来吗?那你至少得碰到老娘身上某个地方才能背吧?不然你怎么背?”
李岩一想,这倒也是,昨晚背她的时候,是用双手反抄着她的腿窝背回来的,只好老实地道:“好吧,我背你的时候,双手扶着你的腿窝”
麻花辫妹子立即道:“老娘的腿窝五百两银子摸一次,你摸了两条腿的腿窝,我给你打个折,算你一千两好了,现在老娘只欠你一万四千两了。”
李岩被这句话搞得头晕脑涨,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想清楚自己究竟该吐槽什么地方,只好按顺序吐槽道:“你不是最讨厌丽chūn院吗?现在你居然把自己标价来卖,你当这里是丽chūn院啊?再说了,你的腿窝能值五百两一次?你以为你的腿窝是金的还是玉的?还有,二乘五百就是一千两,你给我打个屁的折啊?”
麻花辫妹子脸sè微红,看来她也是有羞耻心的,但是那些羞耻心只能轻微地让她脸红一下下,连让她低头都做不到。她无奈地道:“老娘有什么办法?被你这小子压注赢了一万五千两,老娘这人别的优点不敢说有,但是赌品是最好的,这笔钱必须赔给你但是老娘又没钱可赔,唉呀废话不多说,咱们继续算账吧你还摸了老娘什么地方?老实交待!”
摸了两下腿窝就一千两了,我还敢说?李岩大汗:“绝对再也没摸过别的地方。”
麻花辫妹子哼哼道:“你把老娘从背上放到床上时,是用的什么动作?”
李岩一听就知道糟了,只好苦着脸道:“我松开一只手,托着你的背,将你轻轻放下去这是为了你好,以免放下去太快床板把你咯疼了。”
麻花辫妹子哼啊道:“那就是摸了老娘的背了?老娘的背从来没被男人碰过,可值一千两老娘还久你一万三千两。”
李岩听得又好气又好笑,其实他还没真没想过要找麻花辫妹子讨那个一万五千两银子,何况昨天晚上听到了她的梦话,梦中说她想要赚钱赎母亲什么的,已经对她颇有怜惜之意,本想等她醒来过,就告诉她不需要赔钱,而且那三百两本金也可以送给她。没想到这家伙一醒过来就这幅大大咧咧的样子,居然拿什么腿窝和后背跟他斤斤计较起来。
李岩心中暗笑,本来想说的话倒是不急着说了,倒要看看她能闹出什么妖蛾子。
麻花辫妹子又道:“老娘身上的被子是谁盖的?”
李岩道:“当然是我盖的!”
麻花辫妹子哼哼道:“你的手碰了被子,被子又碰到了老娘,这就叫间接摸人,被子裹住我全身,这下间接摸人摸得太厉害了,我全身上下都被摸遍,这可不能算你便宜了,但是间接摸的又和直接摸的不能同等计价”她想了半天,啪地一拍手:“算你三千两好了,这样我就只欠你一万两了。”
李岩笑道:“你算,你接着算,我看你怎么把这一万两也赖掉。”
这剩下一万两还真是不好赖了,麻花辫妹子抱着脑袋开始苦苦冥思,要怎么才能解决问题呢?她左思右想,前思后想,奇思妙想,想来想去,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拿出来说事的点子,怎么办?
李岩道:“高年级的学长们押的注全部被你通吃了,你应该赚了不少吧?何不把那些钱拿来赔给我?”
麻花辫妹子沉着脸摇了摇头道:“这些穷鬼,要么压一两银子,要么压三两银子,甚至有人压五个铜板,把他们押的全部加起来,还不到一千两加上你压的三百两,老娘也才一千三百两银子,到哪里再弄八千七百两来赔呜完蛋了,老娘的赌品不保。”
李岩心中暗道:摸一下腿窝就给我算五百两,你就算真的保住了赌品也保不住人品了,简直就是个讹诈犯。不过好像《鹿鼎记》里面的韦小宝就是一个讹诈犯,这倒也不冤枉他。
李岩忍不住打趣道:“既然这么想保住赌口赔上我这笔钱,我倒有个折衷的方案。”
麻花辫妹子大喜:“什么方案?你说!要老娘帮你做什么?”
李岩笑道:“摸一下腿窝就是五百两,摸一下背是一千两,如果我想摸摸你的胸部,你开价多少两?”
麻花辫妹子脸sè大变,双手护胸,向后缩了缩:“这这个是非卖品。”
李岩的眼光又转向了她的大腿:“这个开价多少两?”
麻花辫妹子双手又护着腿:“这个也是非卖品。”
李岩哼哼道:“那按丽chūn院的规矩来吧,在丽chūn院,一万两银能让人陪睡多少晚?”
麻花辫妹子冷汗直流:“老娘已经被大侠茅十八从丽chūn院里救出来了,不再守丽chūn院的规矩,你休想老娘陪你睡。”
李岩哼哼道:“那就是不还赌债,不守赌品了?”
麻花辫妹子急道:“要守赌品!”
李岩道:“那把胸口和大腿伸过来让我摸。”
麻花辫妹子又急道:“这个不给摸。”
“那陪睡!”
“不陪!”
“那还钱!”
“还不上!”
“那给摸!”
“不能给!”
李岩哼哼道:“你别那么任xìng好不好?改明儿我在学校广场上贴一张大字报,说你韦小宝是个烂赌品,输了钱不给赔,以后再也没人和你赌。”
麻花辫妹子急得快要哭了:“你不能这样,老娘欠着,欠着还不行吗?”
见她惶急又害怕的样子,眼角似乎快要挂上泪痕,李岩的心还是软了,不忍心继续折磨她,放缓了脸sè,柔声道:“好啦,别哭!我不要你赔钱了,刚才和你开玩笑呢。”
“辣块妈妈,开玩笑?”麻花辫妹子的眼珠子飞快地转了两转,她才不信李岩是在开玩笑呢,心中暗想:这男人肯定是以退为进,想先稳住我,以后再扮好人来哄我上床,哼太小看我韦小宝了,老娘见过的坏男人比蚂蚁还多,你这种小小伎俩对我哪会有效?不过眼前嘛老娘就假装被你骗到好了,先把赌债蒙混过去再说。
其实李岩是真心怜惜她,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