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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一种惊恐的声音,轻轻地梦呓起来:“不要放开我求你了放我走吧”
听了这话,李岩心中一紧,这声音不对啊,似乎她被什么人抓住似的?
只见陈圆圆那秀美的小手突然移动到了胸前,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衣襟,似乎想要保护自己的衣服不被人撕开似的。她清丽的脸上突然淌下了两行眼泪:“我没有做过坏事,也没想过要做坏事,我只是要活下去而已为什么你们都要来欺负我我不想和不喜欢的男人做那种事,求求你,放我走吧”
李岩这一下总算听明白了,她梦到以前的曰子了,那个被人抢来夺去,被人当成战利品而占有的悲惨年月那动荡不安的往事
她的睡脸上是满是恐惧,满是悲愤,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奈,那种被命运所捉弄,却无力挣脱的哀伤。
…
满分曰记: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痛苦。
我相信,不论多么表面光鲜的人,在暗地里也会有些说不出来的黯然藏在心中。
陈圆圆是一个美女,曾经被天下共认的第一美女,在正史中,她的美甚至直接导致了大明王朝的灭亡。她的身上有无数的标签,而这些标签几乎没有一个是正面的。
她有一个标签是:名。
但在这个标签的后面还得再跟上一个字:记。
她还有一个标签是:红颜。
但在这个标签的后面紧紧地跟着:祸水。
她能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但却绝不会是人们想要娶回家中,用心呵护的那一个女人。
她的痛苦,我无法全部明白,但就在今时今夜,当我抱着正在做恶梦中的她时,却分明地感受到了她颤抖的身躯中蕴含着怎样的悲凉
我觉得:她需要爱!
李岩
记于大理国无量山(未完待续。)
第六零一萌、我要叫非礼了
第二更
…
李岩本想将陈圆圆就这么放回草床上去,就放在阿珂的身边,但看到她那哀伤痛苦的脸,却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去了,将一个正在做恶梦,正陷入痛苦与恐惧中的女人放到冰冷的地上,这种事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李岩只好缓缓地坐了下来,将她拥在怀中,运起那几层不算太强大的九阳神功,将温暖的真气缓缓地注入到她的体内,沿着她的七经八脉,缓缓地进行,将她那繁乱的气息一一抚平。
他以前一直只看到陈圆圆光鲜亮丽的那一面,甚至于在陈圆圆用美人计坑骗郑克爽时,还认为她是一个很可怕的女人,但如今,他的看法已经有所改变,在他眼中,陈圆圆只是一个很可怜的女人罢了,她曾经陷身于恐怖的动乱之中,为了自己的生存,不得不学会了一身周旋于男人之中的本领,这是无可厚非的。
随着真气一点一滴地将她的气息抚平,陈圆圆的情绪平静了下去,似乎是恶梦过了,她的呼吸开始变缓,梦呓也慢慢地停下了,脸色开始变得柔和安详,只是鼻尖的几丝汗水,才隐隐透露出她刚刚经历过的思想磨难。
李岩这时才将她缓缓地放入了草床上,与阿珂并肩睡好,小心翼翼地放平她的娇躯,再悄悄地站起了身来。
他正转身要走,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足裸被一只纤巧的手抓住了,回过头来一看,原来是陈圆圆身边躺着的阿珂,阿珂的右手抓着李岩的脚,左手却竖在嘴唇前面,做出一个“嘘”的样子,李岩知道那是叫他不要说话的意思,便点了点头。
阿珂从草床上爬起,对着远处努了努嘴,李岩会意,便跟着她一起走到了远处的树林之中。
两人站定之后,阿珂用一双清澈的眸子死死地瞪住李岩。
李岩被她这双眼睛瞪得全真发毛,不禁问道:“你干嘛这样瞪我?有什么话要说,快说吧。”说到这里,李岩突然又转念一想:哦,对了,我明白她为啥这样瞪我了,我半夜三更把她妈这样抱过去,她肯定要不高兴的嘛。
李岩不等阿珂说话,赶紧道:“刚才我把你母亲大人抱过来,是有一些特别的原因的,请不要误会,我没有猥琐她的意思。”
阿珂哼哼道:“我又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你没有猥琐她的意思,刚才你抱着她从远处过来时,我早就醒了,一直在监视你有没有对我母亲动手动脚,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挺规矩的,硬是没有乱摸她一下。”
李岩不禁汗颜:还发我节艹不错,万一真的趁人家母亲睡着时动手动脚,被做女儿的抓个正着,岂不是尴尬死,丢脸丢到外太空去了。
阿珂道:“你对我母亲有什么感觉?”
她这话要是早上一天问李岩,李岩肯定要说:你母亲大人是个很厉害的女人。
但此时,李岩却有了些不同的见解,叹道:“你母亲大人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但同时也是个很可怜的女人。”
阿珂道:“原闻其详。哪里了不起,哪里可怜?”
李岩只好道:“她能在那么艰难地环境下挣扎着活了下来,这就是很了不起的事。”
阿珂哼哼道:“你莫骗我,刚才田姐姐教过我了,女人在那种情况下,如果不上吊自尽,而是委屈求全的话,事后都会被男人们骂成贱妇。女人这东西必须要把贞洁看得比姓命更重要,钢刀加颈,也不能失了名节,宁可死,也要保卫那层膜,我母亲大人显然没有做到这一点,你很看不起她吧?肯定认为她是贱人吧?”
李岩大汗:“这就不对了,一个人为了保命,向敌人做出一些妥协,是情有可原的。而且在那种情况下非要女人自杀以保贞洁什么的,是过时了,落后了,老封建的想法,在咱生活的后世里咳,不对,是咱的家乡里,女人如果碰上这种情况,还会主动给坏人一个避孕套,以减轻自己受到的伤害呢。”
“啥?避孕套是啥?”阿珂大奇。
李岩只好尴尬地解释道:“是一种很薄的套套,就像嗯,就像羊肠子,套在男人的那啥上面,可以防止女人怀孕后咳咱家乡的女人,如果碰上被坏人胁迫的时候,就主动要求坏人带上那个再侵犯自己,这样虽然还是难逃侵犯,保不住贞洁,但至少不会怀孕也不会染病可以尽最大的努力保护自己少受一点伤害。而一个女人被坏人那啥之后,旁人也并不会看不起她,只会安慰她,关怀她,让她尽快地从低谷中走出来。”
“胡扯一气。”阿珂的脸蛋通红,什么套住那啥啥的,她一个黄花闺女听起来实在有点过于刺激,但李岩说得认真,她也不便捂着耳朵不听吧?这些乱七作糟的东西全塞进脑子里,一时有点接受不了,嘟起了小嘴道:“哪有这种事,你这说得也太夸张了。总之我不管什么你家乡不家乡的,你就直说一句吧,嫌不嫌弃我母亲?”
李岩认真地道:“我还真不嫌弃,我觉得她是很值得尊敬的。”
阿珂道:“那就得了,娶了她吧。”
“啥?”李岩大吃一惊:“我晕,你说的是哪国的语言?”
阿珂嘟起了小嘴:“我说的是标准的京片子,你别说你听不懂。”
李岩冷汗狂流:“我说的是内容这内容不大对劲啊。”
“内容哪里不对劲了?”阿珂的脸色沉了下去:“果然,你是不愿意娶我母亲,你是嫌弃她不干净,嫌她没了那层膜,还嫌弃她有我这么大个女儿了,对吧?”
李岩再次抹了一把汗:“我真没嫌弃,但是娶嫁这种事,要的是两情相悦,要心甘情愿,不是你这个外人突然从旁边跳出来说一句就行的。”
“外人?”阿珂冷笑连连:“我是她女儿,她是我母亲,如果你娶了她,我就是你的女儿了,我怎么就成外人了?你一开始居然就把我当外人看,显然就是嫌弃我母亲,不想和她组成一个家庭,所以我就是外人。”
“我擦,这逻辑好像有问题吧?”李岩满头大汗:“不,女人的逻辑本来就和男人的逻辑完全不同,是两个次元的逻辑不是有没有问题的问题。”
李岩满头大汗:“我的意思是,你母亲肯定不愿意的,你想想,我才二十岁左右”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算是几岁,穿越前他是高中毕业,但穿越之后身体似乎缩小了,在黑木崖学了一年武,又走了近一年的江湖,现在他究竟该算多少岁实在搞不清,就给自己说了个二十岁左右。
阿珂又冷笑了起来:“原来是嫌我母亲年龄大了怎么着,你二十岁了不起啊?本姑娘还十六岁没满呢,比你年轻四岁,我都没嫌弃我母亲,你凭什么嫌弃?”
“我擦?这又是什么逻辑?”李岩真是被她打败了,只好耐心地解释道:“咳,据我所知,女人大多喜欢比自己年龄大点的男人,这样才能找到安全感,你母亲大我这么多,她肯定看不上我这种小屁孩,明白吗?”
“你明明不是小屁孩。”阿珂道:“你比我大四岁多,你说自己是小屁孩,那就是讽刺我比小屁孩还要小屁孩吗?过份了哦。好好讲道理,不要人身攻击。”
李岩大汗:哎哟我的妈,和小女生讲道理好困难,我什么时候人身攻击你了?
李岩以手抚额,艰难地道:“好吧,年龄不是问题,咱们不说年龄了行么?”
“不说年龄了就来说说你究竟为什么看不上我母亲。”阿珂道。
李岩真是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了半天,才苦涩地道:“老实说,我真觉得你母亲很不错的,但这种感觉并不是说我就要娶她,我是将她当成一位知心大姐姐在尊敬,而不是要将她娶回家里做老婆的那种,你究竟明不明白?”
阿珂道:“明白,刚才田姐姐教过了我,归根结底,还是嫌她没了那层膜吧?田姐姐说,男人啊,都会垂涎于我母亲的美貌,但是只想将她摆成十八般模样之后那啥一番,却不愿意将她娶回家去当成老婆一样呵护起来”她冷笑道:“呵呵,原来你也是一样,你就想把她当成知心大姐姐一样推倒,做了那啥事之后不用负责,对吧?”
李岩:“”
他一个脑袋两个大,简直不知道和这小女孩要怎么才讲得通道理,这人完全就不讲理嘛。
李岩忍不住拍了拍手道:“懒得和你说了,我刚才练轻功练累了,要去睡觉了,你莫来吵我。”
阿珂哼哼道:“不准没说完话就走,和我说清楚。”
“鬼理你。”李岩转身就走。
刚走了两步,突然感觉到腰身一紧,原来是阿珂扑上前来,抱住了他的腰。以他的武功,如果预先有所戒备,要躲开这一抱没啥难度,但他对自己的朋友从来是不加提防的,没想过阿珂居然会这样突然扑他一下,居然就被她给抱住了。
阿珂双手环着他的腰,恶狠狠地道:“你不答应娶我母亲,我现在就叫非礼了”(未完待续。)
第六零二萌、吐槽归吐槽,自己也中招
第一更
居然来这套?
李岩不禁失笑,这种小孩子的玩意儿,哥早就不怕了。。他把脸一沉,哼哼道:“你这招对我没用的,看看我们两人现在的造型吧,你抱着我的腰,我的双手高高举起,如果你叫非礼,谁会相信我在非礼你?”
阿珂年龄尚浅,还没有玩仙人跳的经验,被李岩这么一说,还真就信了,心想:对啊,明明是我抱着他,我叫非礼人家不会信的,搞不好别人认为我非礼他。
她要是年龄大点,阅历丰富点就会明白,不论他们两人做的是什么造型,女人叫非礼,被怀疑的都是男人,其实如果她真的非礼,李岩肯定会有点小麻烦,但小女孩太容易骗,被李岩一唬,还真就茫然不知所措了。
阿珂不禁就楞了楞:“那我该怎么办?”
李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想坑我,还想要我教你怎么办?有你这么做人的么?”
阿珂俏脸一红,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点不靠谱了。
李岩又语重心长地道:“你就别为你母亲的事**心了,我给你举个例,假如你母亲不经过你的同意,私自就给你安排了一门亲事,你能答应么?”
阿珂想了想,摇头道:“不答应。”
李岩道:“这就对了嘛,你在这里私下帮你母亲安排,她回头也肯定不答应,你忙了也是白忙。”
阿珂被李岩说得有点动摇,想松开了李岩的腰,但心里还有疑问未解,又不愿意松了,还是死死地抱着。
其实李岩并不讨厌她抱着自己的腰,男人嘛,没有一个会介意被美女抱着腰的,但麻烦还是能省则省的好,他挥了挥手道:“快去睡吧,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的。”
李岩刚说到这里,突听到山脚下的夜色中传来几声轻微的兵器交击之声,这声音显然隔得甚远,因此传到他所站的位置时已经很细微了,以他的耳力也只能勉强听到,阿珂功力全无,自然是一点都听不到的,另外那些妹子都在熟睡之中,自然也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