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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样,晚辈身上倾其所有,大概有黄金五十两,不知可否当得供奉之金?”
朱凌午对他这种霸道的查探,也只能心头暗暗咒骂,真是tmd以势压人啊,可没办法,谁让人家是筑基期的修士呢。
“哼,仙缘又岂是这些俗物可以换得,再说,要验证汝的出身来历,也需要用汝一滴jing血,再加上一件贴身之物才行,嗯,吾观汝身上似乎有一件贴身的佩饰,吾看也算是有些年份,要不汝就用这个佩饰作为供奉吧!”
那青虹道人说的倒是很自然的样子,但他内心不免暗暗惊叹,这个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历啊,那东西似乎像是内蕴灵力的法宝啊。
难道是这小子的尊长,为了保护他的安全,特别赐给他护身的,最好就是这个小子不知道这是法宝,直接能弄到手,那可是意外之得啊。
嗯,或许他还真不知道,居然将这个玉佩法宝和一颗珍珠放在了一起,可笑,可笑。
那五彩海珠的母珠虽然也是高于普通法宝的异宝,但内中灵力内敛,反而不容易被人看出是法宝之类的,只以为是一种带着灵气的特殊珍珠而已。
朱凌午闻言也是一愣,心说身上的佩饰,我身上放在外面的,也就是那玄武黄光珏和五彩海珠的母珠了。
现在可好,这个道人直接开口想要这个,看来他已经看破了这两件佩饰不是普通的东西了。
“嗯,贴身的佩饰麽?哦,是这块玉佩吧!可以,可以!”
朱凌午却故意装傻,随后倒是从腰际摘下了一枚玉佩,这倒也是当初他身为朱氏子弟时候,佩戴在身上的佩饰。
那青虹道人见朱凌午居然摸出了这么一枚玉佩,不免面se一冷,“哼,吾说的是汝脖上所挂的贴身饰物,这等没有灵气的凡物,又有何用处!”
这个青虹道人算是直接拉下了脸面,对着朱凌午脖际一指,对于朱凌午取出来的玉佩,根本看都不看一眼。
“哈哈哈,我以为真武门的前辈修士,在如何也是有底线的,不会失了仙门的体统,前辈,你真欺负晚辈不懂事麽?难道就是请真武仙观为晚辈验明一下身份,就需要付出一个法宝吗?”
朱凌午看着他的嘴脸不免大笑了起来,这个家伙实在欺人太甚了,如果真是这样的他,那他宁可转身离去,至于官牒什么的,另外再去寻其他仙观办理就是。
那青虹道人听闻朱凌午话语,面se不免微凝,自己的心思直接被人看破了,而且以他这样的身份,居然骗小辈的法宝,这要是被仙门修士知道了,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去。
“嗯,原来你也识得此宝啊!嗯哼,你这小辈也休要如此激动,原本以为法宝蒙尘,自然要代汝保存!好吧,好吧,既然你知道此宝,那吾也就不多说了,不过,既然你没有其他供奉之物,那吾也是无能为力了!”
这个青虹道人看上去脸皮还真厚实,被这样揭破了意图,却又像是若无其事般的说着,更有一种故意刁难的意思。
“前辈,我可听闻,此前旁人过来,只需要些许黄金即可,哼,若不是没有官牒在大晋行走不便,而晚辈也是要去大晋纯阳宗寻师问道,原本倒也不需要来真武仙观求这种官牒,难道真武门真的是如此对待,仙门后辈麽?”
朱凌午见局面变成了这样,心头自然也盘算了几个念头,到最后心头一动,却不免搬出了纯阳宗的名头。
那边青虹道人闻言,也确实愣了愣,目光又在朱凌午的身上一扫,“咦,你这小辈修炼的好像确是纯阳宗的功法啊!怎么,你还和纯阳宗有什么牵扯不成?”
“哦,晚辈在崇安国的时候,有幸遇到了晚辈的一位记名师傅,他本是追寻一个私通魔门的jian邪而来,却不想中了那jian邪的jian计,身负重伤,之后,倒是晚辈有缘和他相遇,总算是在师傅故去前,得师傅传下了纯阳宗的道统!原本,若是没有这次的魔劫,大后年的正月,晚辈自然会去参加纯阳宗的山门招徒大会!可如今,晚辈也只能自行前去了!”
朱凌午继而便又开始瞎编了起来,反正这套五气归元心诀,原本就是蒙药师从一个纯阳宗内门弟子手中得到的
二百四十五、羊脂玉质地的官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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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那个倒霉的纯阳宗弟子,也不知道尸骨留在了什么地方,估计连骨头都差不多烂没了,自然不可能再有人去找他问明这个消息。
再加上崇安国现在的魔道劫难,就是想查都未必能有机会查清楚。
那青虹道人听了朱凌午的话语,面se不免凝重了起来,若是普通的士族子弟,他刚刚的作为,做了也就做了,小小凡人士族,他没有强取便已经算是不错了。
可如今这个朱凌午居然和大晋纯阳宗有牵扯,那可就不同了,别看真武门在大晋朝的地位还算是不错,可和纯阳宗相比,那个实力还是有些差距的。
“这么说来,这个玉佩法宝就是你那师傅给你的?”
青虹道人想了想,却自己给朱凌午找了这么一个借口,因为在他想来,普通士族之家,又怎么可能拥有法宝呢。
朱凌午也抬头看了眼这个真武仙观的仙师,心说拉纯阳宗的大旗,好像有些作用啊。
“不错,就是师傅赐给我的,还说,我可以凭此在纯阳宗招徒之时,作为凭证,自然可以得到照顾一二,虽然我的先天灵脉资质有些差,可那纯阳宗到时候应该能看在这个这玉佩法宝的份上,招我入门的!”
朱凌午骑驴上马的继续忽悠着,被这个筑基后的真武门修士看到了他的玄武黄光珏,朱凌午还真担心对方会不顾身份的来抢。
如今将这个玄武黄光珏在弄上这种关系,倒也能降低对方的一些念想。
“原来如此!那汝倒也算是我仙门中人了!好吧,既然如此,仙门相助也是正常的!来,汝进来吧!逼出汝一滴jing血,吾自然可以为汝做一个身份官牒就是了!”
这青虹道人闻言心中暗道倒霉,这样的话,这种法宝自然也是在纯阳宗中有数的,真要是拿到手中,ri后若是有所暴露,岂不是徒惹事端。
虽然对于法宝他心头确实有些念想,但既然是法宝,而这个小子又已经有所戒备,说不定还会yin沟里翻船。
那还不如和他结个善缘,也算是了结了方才的那段事情。
朱凌午见他这么说,心头不免暗喜,可拿出一滴jing血,却不是好事情啊,朱凌午在玄冥宗和百鬼门的一些手法中,倒也有用他人jing血暗算他人的手段。
心头转了几个心念,朱凌午却也没有其他办法可想,只能如此了,所以他看了眼右手的食指,很快从指间处凝出了一滴jing血便往那青虹道人方向飞去。
青虹道人神念一动,这滴jing血便已来到了他的身前,随后手中捏动法诀,对着这滴jing血打出了一道灵诀。
这灵诀化成灵光裹住了jing血,他又连续几个灵诀打过去,没多久那jing血在灵光中化成了一丝丝的血光。
之后,那裹着jing血的灵光便用那些血丝化成了一幕虚影,正是崇安国赤隆府朱氏乌堡那边的地形。
青虹道人的神识在这个虚影上扫过,倒是点了点头,“嗯,汝说的没错,汝确实是崇安赤隆朱氏子弟!好吧!”
青虹道人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像是真确定了朱凌午的身份,继而他又用手向旁边一招,一块玉质的小牌便飞了过来,而那边原本带着朱凌午jing血的灵光随即落在了玉质小牌上。
“汝这小辈,汝以为吾真是在意汝等一些金钱俗物麽?这等寻源法术,再加上这种羊脂玉牌所做的官牒,可也都不是随意能得的!凭此官牒,汝就可在大晋ziyou通行,这也等于是用我真武门来担保汝的身份!难道,这些手段就可以用金钱俗物购换麽?”
这个青虹道人倒是有些给自己下台阶般的说着,要不然他们这样的仙门修士,却贪恋一些俗世的金钱,说出去还真有些会丢了真武门的脸面。
随着这个青虹道人的话语,朱凌午便见一块已经变成淡红se的羊脂玉质地小牌飞了过来,朱凌午灵力过去裹住,自然将他收在了手中。
这个玉质小牌的一侧写了“真武”二字,而在另一侧则有崇安国赤隆府朱氏子弟的文字,倒也没有写朱凌午的具体姓名什么的。
其实只要朱凌午身为士族子弟的身份被验证了,至于他叫什么,在赤隆府朱氏中又排在几房几脉还真是无所谓的。
“嗯,晚辈受教了!晚辈也知晓,身在红尘俗世,就免不了要用些俗世的金钱,嗯,既然如此,那晚辈就随心意,在这真武仙观,奉上黄金五十两吧!”
朱凌午看着这个身份官牒倒也确实不错,而且这块羊脂玉质地的官牒中,似乎也隐隐有着灵力波动,虽然灵力极弱,可在俗世中倒也算是不凡之物了。
“如此就随汝吧!结个因果善缘就是了!”
那青虹道人重新闭上了眼睛,却在那榻上再次修炼起来,在他看来和朱凌午未来也未必会有什么交集了,这样一个低阶炼气士自然不会让他多费什么心思招待。
“如此晚辈告辞了!”
朱凌午倒也感觉到了对方的逐客味道,施礼之后,便转身往那仙观中院的大殿走去,在那大殿前果然设有施舍供奉的案台。
朱凌午在这边放下了五十两的金饼,才又沿着那院中两侧的廊道往仙观的大门走去,并没有对着干仙观有什么太多的眷恋。
他的举动倒是让那扫地的两个真武门童子又好奇了看了眼他,显然他们两个童子很好奇,那青虹道人怎么就这么轻易的给朱凌午做了身份的验证。
朱凌午耳中自然也听到了那两个童子私下的话语,却只在心头冷笑了一声。
转身离开了这个真武仙观,朱凌午没多久便到了山脚下,便又客气的和方才那个带他上去的真武门外门弟子聊了几句。
其实现在朱凌午已经不想再留在这个伊阳城了,反正已经知道自己如今所在,剩下的只要看清方向,飞过去就是了。
但这个伊阳城是真武门的地盘,真武门还真立下了规矩,不许外来的炼气士随意在空中飞行,也是免得惊扰了俗世百姓。
朱凌午从这真武门外门弟子口中听到这个规矩,心下不免暗叹了一下,看来自己还是只能步行离开了伊阳城才能用法术飞行啊
二百四十六、真武虚市
到了那真武仙观所在的山下,朱凌午发现自己又被那些鸟兽盯上了。
方才他进入了那真武仙观后,一路盯着他的那些鸟兽倒是没有继续跟着,也不知道是被真武仙观的禁制阻扰了还是怎么的。
可如今才到了这山脚下,朱凌午便又感应到了这些鸟兽盯着自己的感觉,他原本就在真武仙观中带了一股闷气,如今更是有了一种烦不胜烦的感觉。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可朱凌午魂念超强,这种被盯梢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朱凌午实在无法做到无视啊。
“也许进了那个虚市,再出来就能想办法甩开这些眼线了吧!最好是能弄到什么隐匿的法器就好了!不知道这个虚市里,能不能看到什么好东西!”
朱凌午如今也只希望那虚市里能有什么东西,但他也感觉这次自己失望会更大些。
那以说书人身份为掩饰家伙,既然已经从事情报买卖这么久,自然有他们的特殊手段来收集情报,驱使这些飞鸟走兽只怕也就是最寻常的方法。
另外还不知道有什么追踪之术,既然被他们盯上了,还真只能自认倒霉。
朱凌午郁闷的叹了口气,只能将思绪又放回那虚市上,不管如何,他从来没去过那虚市,至少去见识一下也不错的。
至于后面的打算,就是一路直去大晋纯阳宗所在的府县,到时候再想办法进入纯阳宗吧。
就这样带着那些眼线,朱凌午也不再对这个伊阳城有太多眷恋,直接便出了城池,寻了一处隐秘之地,又直接捏动法诀聚起了一团云气,往那所谓的真宜山飞去。
任是如此还是有不少飞鸟,有意无意的在空中追着自己,还真有些不依不饶的感觉。
朱凌午一路飞去了不过小半柱香的时间,便来到了那真宜山。
从半空中望去,这真宜山也是一处连绵山脉的一处支脉,山高林密,内中弥漫着淡淡的山雾,或许这种看似寻常的雾气,就是修士为了避免凡人侵扰的禁制手段吧。
朱凌午飞到了真宜山中不远的时候,便见山中忽然飞起了一道赤光,却见一个真武门弟子手持着一杆红缨长枪,飞到了朱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