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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心头一喜,他明白了凝气丹的作用了,这种丹药中蕴含了不弱的灵力,吃下丹药等于就是直接给自己补充灵力了,而且这种灵力还很容易让他们的身体消化吸收了。
一粒凝气丹,根据蒙药师记忆中的效率,至少可以抵得上一个炼气十层的炼气士几个月的炼气效果。
要是真有了凝气丹,对于朱凌午而言,哪怕资质是下下品的先天灵脉,只要有足够的凝气丹可以嗑,也可能在五年内修炼到炼气三层。
当然一个正常有头脑的家族,也是不可能这么培养朱凌午的,而朱凌午也不敢拿凝气丹这样当糖丸吃。
任何药吃多还是会带来后遗症,是药三分毒嘛,除非是那种绝品灵丹、仙丹,可惜这种东西对炼气士而言,就是找死的毒丹,除非是想爆体而亡。
所以这种凝气丹最重要的作用,就是还用来冲击炼气关卡的,也就是炼气三层、七层等等之类的关卡。
蒙药师以前也吃过凝气丹,其实这种炼气士所使用的丹方,基本上也都是通用的,这种丹药对于世外宗门的弟子而言,就是每个月都能得到的福利。
可惜蒙药师的乾坤储物袋中却没这样的丹药留下了,各种丹药早已在蒙药师逃亡过程中吃完了,否则蒙药师也不至于自己熬制药汤喝。
不过这种凝气丹所需的材料,对于士族之家而言却是很珍贵,炼制一炉往往需要耗费家族一年的收益。
最重要的是炼制凝气丹所需的药材,在红尘俗世中都未必能找到,只能通过修仙者之间的虚市采购。
然而虚市中用来交易的媒介只能是灵石,否则就只好以物易物了,就像前面说的,那家族库藏的物资去交换所需的东西,可这样并不一定能有机会可以换到。
这背后其实也隐藏了那些世外宗门的手段,他们故意垄断灵石矿,就是通过这种手段来压制俗世士族人家的发展,通过虚市来掠取士族人家的财富。
也只有玄冥宗出身的蒙药师这般世外宗门富二代才能清楚,在虚市中遇到来自士族的炼气士、筑基修仙者,对于蒙药师而言就等于是找到待宰的肥猪了。
蒙药师这般的世外宗门弟子,可以用手中的灵石,以极其便宜的价格,换到还算是不错的物资。
这也是为何蒙药师心中,是如何的看不起凡尘俗世那些普通士族炼气士了。
好吧,闲话不多扯,反正凝气丹对于现在的朱凌午而言,那绝对是极具吸引力的东西,现在只是担心对方要是赌输了,肯不肯交出这么珍贵的东西
九十一、哈哈,笑死我了!
朱凌午既然看上了朱骏语手中的凝气丹,自然要找个让他们不能耍赖的方法来打赌了。
而那边朱骏语他们三人,也被朱凌午的叫嚷声打断了话语,不免都转头看了眼朱凌午,他们还真对朱凌午这样的愣小子有些傻眼了。
不过,听朱凌午说要找传功院的传功长老做见证,朱骏语却又忐忑起来,之前他也是一时兴起,临时说了打赌的事情,可真要是去传功院找了传功长老作证,这事情可就板上钉钉了。
相对于朱凌午手中那些丹药和纸符,自然还是他手中的凝气丹对他的意义更大,这是他冲击炼气七层的重要依仗,也是他能不能加入白岭宗的重要希望。
也许是感觉到了朱骏语的犹豫,那叫做阿年的少年,再次探头到了朱骏语耳边,轻声道,“骏语,你担心什么呀!这小子可是下下品的先天五行杂灵脉,怎么可能在一年内修炼到炼气一层呢。听说传功院分给他的,也只是一套下品的炼气功法,你想想,这事情怎么想,我们也不可能赌输的吧!他现在说去找传功院的长老作证,不是正好嘛,要不然,到时候他耍赖,我们也没办法,总不能说我们是抢小孩子的东西吧!”
看起来他也听说了一些朱凌午的事情,倒是知道家族传功院给了朱凌午下品的五行归元诀。
“可是,看这小子这么硬气的样子,他,他不会真的有办法,在一年内修炼到炼气一层吧!那样,我这好不容易才求来的凝气丹,可就要给这小子了!那不是太浪费了嘛!”
朱骏语看着朱凌午咄咄逼人的样子,还真有些不放心,这瓶凝气丹是他的心头宝,实在不舍得拿出来打赌。
但他也不好意思直接说不行,只好用太浪费了这样的话语,来表示着自己不情不愿的态度。
“骏语,你担心什么啊,这小子才九岁,你看,连家族的名字都还没赐下呢,我听说这小子以前有些愣,还在外面被雷劈过,依我看,他根本就是个傻愣的小子,就不知道炼气修行的艰难!你看,现在他来传功院,一定是炼气上遇到了什么问题,才会来问的,所以我们干嘛怕他啊!和他赌了,这就是白送给我们的机会!肯定会赢的!看看,刚刚才他那个愣样子,居然说要和我们打架,呵呵,太傻了吧!”
那叫天润的少年也在朱骏语的耳边,再次轻声劝说着,显然朱凌午发生过的事情,还真是全族皆知了。
他们三个少年说的声音虽然很轻,可朱凌午已经放出了魂念偷偷窃听了,自然对他们之间的话语,听的一清二楚。
所以朱凌午在心头转了个念头,马上也跟着开口道,“喂,你们三个还在那边嘀嘀咕咕的干嘛!哼,你们要是不敢赌,就直说吧,我才不怕你们呢!虽然我现在还搞不明白炼气是怎么回事情,可是,以我修炼后天武道功夫的经验,那肯定没问题的!我可是修炼后天武道的天才,刘师傅也这么赞我呢!炼气对我来说,一定也不是问题!哼,一年到炼气一层,五年到炼气三层,到时候,我还要找老祖宗讨要高级法器去呢!”
朱凌午索xing是装傻到底了,反正他一个八岁的娃娃,要按正常来说,还真是容易被人的吹捧欺骗的,所以他就摆出这样楞楞傻傻的样子,对着朱骏语他们三个叫嚷着。
朱骏语和另两个少年听了朱凌午的话语,再看着朱凌午如此表现,三人都不免像是听了什么疯话般的看着朱凌午,忽然三个少年都忍不住的“噗哧”笑了起来。
三人简直是捧腹大笑啊,一时间都笑的说不出话来,互相扶持着,笑了半晌都直不起身子来。
“感情这个小子,都还没开始炼气,完全不明白炼气是怎么回事情啊!哈哈,笑死我了!这小子是不是真傻啊,这样就敢和我们打赌,还拿七房那三位老祖宗赐给他的丹药和黄鹤纸符做赌注,哈哈,骏语,我们赢定了!”
那叫做阿年的少年,不免边笑着,边在朱骏语的耳边低声说着,其实他和那叫天润的少年都是一个心思,希望能通过这样的打赌,跟着朱骏语弄些好处,至少也能分到一点水林丹、石皮丹吧。
这两个少年的先天灵脉品阶也都算是不错,都有中上品接近上品的资质,只是和朱骏语没法比,所以到现在也还是炼气二层境界。
这种炼气境界的差距,再加上朱骏语是嫡系长房的出身,所以他们平ri里和朱骏语在一起混着玩,倒是一直以把自己当作跟班般的跟着朱骏语的。
而朱骏语也一边笑抽着身子,一边伸出手指指着朱凌午,在这一刻他还真有一种骗小孩的感觉。
他不免转头看了看两个一起玩的同伴,心头又转了几个念头,还是被朱凌午手头的水林丹、石皮丹和黄鹤纸符占据了一丝内心的不安。
“好,反正那些丹药和纸符在你这样的傻小子身上就是浪费,我和你赌了,走吧,我们去找传功院的长老作证去,不然还真说我们欺负你这么一个小孩子!”
朱骏语像是给自己一个安慰般的借口,随后就下定决定要和朱凌午打这个赌了。
朱凌午心头暗喜,嘴上却还故意不示弱的道,“走啊,谁怕谁啊,哼,你们才是傻小子呢!到时候,你们输了可别哭鼻子耍赖,反正我是不会答应的!”
那边朱骏语三人闻言,不免再对朱凌午是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这个九岁的娃娃,认真的样子,他们互相瞅了瞅。
心说,对这样的傻小子,以后还说他什么啊,一个傻子有啥好说的,听说族中也确实有不少族人天生就傻,看来这位小堂弟也是如此了。
当下三人便转身带着朱凌午一起往山顶而去,这路上偶尔倒也能遇到了一些其他的族人。
这些族人见了朱凌午,那眼神也不免有些异样,偶尔也会在背后说几句冷言冷语的话,却都没当着朱凌午的面说,他们看到了朱骏语三人和朱凌午在一起呢,还以为朱凌午和朱骏语有些关系呢。
他们也认识朱骏语,知道他也算是家族中的天才子弟,只是奇怪着朱凌午和朱骏语的关系,毕竟朱凌午和朱骏语三人,表现出来的气势有些古怪,难免在路上看了他们几眼便走了。
而这边朱凌午和朱骏语三人,倒是没多说什么只是互相鼓着气,便到了山顶
九十二、你们别胡闹了!
这个山丘顶上,其实也就是个大平坡,大概有几亩地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天然的,还是后人用法术平整出来的。
在山顶正中就是朱氏先祖祭堂,占地大概有几千平的样子,外面是院子里面是青松柏树,最当中则是一个数百平的祭堂大厅。
当然这次朱凌午他们来的不是当作的祭堂,而是在祭堂左侧数十米远处的传功院。
这边的传功院倒不是很大,分成了前后两进的院子,前院就是家族那些轮值传功长老们,坐堂子传授功法,解说功法的所在。
后院却是更重要的地方,那就是家族的藏经阁重地,这里面藏的是朱氏家族收集来的各种炼气功法,炼丹、炼器等等之类的丹方、秘术之类的东西,可谓是士族之家最宝贵的东西。
特别是那炼气功法,等于是家族子弟能走上炼气修仙之路的根基啊,可惜也就是些炼气到筑基期的功法,筑基之上就不是士族之家能拥有的了。
这要是得了高阶的功法,说不定还会惹来家族大祸,整个家族都可能因此而被灭亡。
而在这传功院的轮值的传功长老,在这边除了为族中的小儿辈传功解惑之外,更重要的也就是守护这处藏经阁。
要不然哪个高级炼气士,又或者筑基后的修仙者会有这个闲心来这边呆着,有这个时间还不如自己去炼气修行呢。
当然他们在这边当值,也是能在家族中获得贡献点的,积少成多便能在家族府库里换些他们所需之物。
而今天在传功院中当值的传功长老一共有三位,都是炼气十层以上的炼气士,分别在前院的三个厢房里盘膝坐着。
遇到族中子弟前来询问,自然会有传功院中服侍的朱姓宗仆通传安排,哪位轮空了就去找哪位,又或者根据族中子弟询问的专业问题,分别找三位中擅长这方面的传功长老解答。
如今朱凌午他们四人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未末时分了(下午三点来钟),倒是没什么人在这院中。
所以三位传功长老都空着,听下面伺候的宗仆来通报说,家族中有四个小孙儿辈找他们作证打赌,倒是都好奇的从厢房里走了出来。
这三位传功长老自然也都是朱氏各房中的长者,只是他们还未筑基,也就是朱凌午他们的祖叔爷的辈分。
这三位传功长老中,为首的是朱氏四房中一位五十多岁老头,如今是炼气十一层的实力,据说是家族中最有希望能成为筑基期的长老。
当然这也是朱骏语在路上告诉朱凌午的,如今这位传功长老出来后,眼睛在朱凌午和朱骏语他们几个小孩身上转了一圈,他可已经知道他们打赌的是什么东西了,他心里不免感觉这几个孩子就是在胡闹。
“怎么,你们几个要打赌,然后找我们这三位叔祖爷作见证?嘿嘿,还真有意思!不过,骏语,你可考虑清楚了,你要拿你的一瓶凝气丹,和这七房家的小五侄孙儿打赌,哦,对了,哎呀,这位小侄孙儿都还没起名呢,按家族规矩,十岁才能正式赐名吧!我说你们三个小子,就这么欺负一个孩子啊!我说,你们别胡闹了,快下山,各自回家吧!”
这位传功长老可知道那瓶凝气丹对朱骏语的意义,另外还真感觉他们三个少年在欺负朱凌午这样的九岁娃娃。
“叔祖爷爷,我们没胡闹,没事,他们不算是欺负我,我们就是打赌了,我拿房中三位老祖宗赐给我的一瓶水林丹、一瓶石皮丹和三只黄鹤纸符,和他赌一瓶凝气丹!只要我在一年内,能修炼到炼气一层,就算是我赢,骏语堂哥,就把一瓶凝气丹输给我,我怕他们说话不算数,就来找叔祖爷爷们作见证了!”
朱凌午好容易忽悠了朱骏语他们和他赌,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罢休了,他倒也知道这三位传功长老也是为他好,可他如今只好继续装傻充愣的呼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