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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多学习一下怎么做人,对你也有好处。”
以前刘嘉浩的父亲,是市公安局治安支队的队长,可以说就是他们这种小混混的丧门星!那个时候,他们见了刘嘉浩,都得点头哈腰巴结着说话,唯恐没把这个二世祖伺候好。可俗话说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才分分钟的工夫,以前那个让他们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畏畏缩缩的刘阎王,就被撸了下来。
听说是给发配到什么户政科?
那是什么?可以吃么?
正因为如此,以前见了刘嘉浩,都要笑着叫一声刘少的混混们,现在就跟翻身做主人的农奴一样,见了前者都要调戏两句。
嗯,飞哥现在的心情,就像那些小说主角一样,恨不得大声嚷嚷的所有人都知道——莫欺少年穷!
听了“飞哥”拿捏做大的小人腔调,刘嘉浩心里憋着气,脸上也很没城府地表现了出来。不过眼下这种形式,他再也不是那个人人捧着的小少爷了,而且接下来的事情,还得请这些混混出马,所以他只能老老实实继续点头符合。
还好,对方虽然是小人得志,但好歹没白痴到极点,几个混混都点上了烟,飞哥就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有什么事就爽快点儿说出来。”
刘嘉浩听话地凑到飞哥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飞哥,就是这个女的,我想请你们拖到旅社里头搞一次,再把照片拍下来。我先给3000,看到照片了再给剩下5000!”
钱是他表哥袁飞给的,在刘嘉浩拿钱的时候,他那个表哥并没有明说,点明这钱是让他请人干坏事儿。但袁飞的话里话外,就一个劲儿地绕着白晃,绕着照片上的苗紫紫,绕着他们家倒霉的“真正原因”。在这种近乎于明目张胆的提示下,刘嘉浩要是再不明白表哥的意思,那他就真是白痴了。
白痴是不懂报复人的,而刘嘉浩却很懂。而且做惯了学校霸王的他,有一个和德鲁伊一模一样的优点——睚眦必报。
“咦,还是个小靓女嘛!应该怎么说哦,萝莉,靓萝莉是吧?哈哈哈哈!”
飞哥看了照片后,一对眼珠子瞬间就亮了,满脸流氓气息地把照片给小弟们分享:“怎么样,兄弟们有没有‘xìng趣’啊?”
“肯定有啊。不过就是怕被判piáo宿幼女啊!”一群小弟们很是知情识趣,笑嘻嘻地接腔逗趣。
“那个,小刘,你是为什么要搞这个小萝莉啊?把真实情况给我们说一下。还有小美女的具体情况。”见小弟们识趣,飞哥很满意地大笑几声,然后老神在在地转向刘嘉浩。
他是混混不假,但也是有头脑的混混,不可能什么情况都不问一声,就贸然接下活计。
最起码,得弄清楚照片上的丫头片子,是怎么和刘嘉浩结怨。而她又是个什么家庭背景。
如果这小姑娘,也有个在公安局当差领皇粮的老头子,那他们岂不是耗子给猫当三陪——挣钱不要命了么?
听飞哥问起,早就得了表哥指点的刘嘉浩。九分真一分假地坦白:“不是这个女的跟我有仇,是她大人跟我老头有仇!我老头子这次被处分,就是她一个哥哥提供了伪证”
顿了顿,刘嘉浩才继续忿然道:“他们家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就是一个开苗圃的。不信飞哥你可以派人去调查。”
一番话里面,几乎就没有胡吹乱扯的地方,只不过隐瞒了一些事实而已——譬如这个苗圃,可是市zhèng fǔ的定点采购单位。苗圃老板可是zhèng fǔ大佬和地方富豪的座上宾。
当然,其实就连幕后的始作俑者袁飞。也不清楚白晃的真正人脉关系。除了体制内的相关人员,譬如zhèng fǔ办公室、又或者建设局、公安局一些头头脑脑外。大多数人都会以为,白晃就是个过于年轻的生意人罢了。
这样的生意人,在西江地头那还不是一抓一大把么?
所以说,最厉害的谎言不是睁着眼说瞎话,而是连自己都先入为主地误信误解。
“这样啊?那你还有没有什么要求?”飞哥的不动声sè地追问一句,想要竭力模仿他看到过的大哥形象。
刘嘉浩回忆了一下表哥的交代,然后装出老成的样子:“到时候拿到钱了,和这件事有关系的人最好出去玩两年再回来,费用可以我出。”
他这也是崽卖爷田不心疼,反正都是按照表哥袁飞的安排来做,而且钱也都是表哥给的。
“还要跑路?”混混头子的脸sè变了一下,他们也不是没有作jiān犯科过,就说飞哥自己,手里还攥着一起强jiān案,七八起偷窃案呢,但只要躲过了最开始那阵风头,以后谁还会管他们?而且只要不把事情闹大,自己兄弟伙也谨慎一点,按照他的人生经验来看,那根本就不值一提。
强jiān,偷窃,这两类案件是公安们最头痛,也是很难破获的案件类型。前者是很多受害人不配合不主动报案,后者是发生率太高,单一具体案件的线索太少。
正因为如此,飞哥也只敢在女人和小偷小摸上做文章。他一直很得意自己的谨慎,觉得自己是个有底线的坏人,社会渣渣中的保守派。
“我也是为了安全起见嘛,再说了,飞哥你们就当是出门旅游,反正也不用自己花钱。”
其实对自己表哥袁飞的谨慎,刘嘉浩也有些不以为然,很多实则相当繁琐复杂的问题,都会被中二少年们用YY出的手段,直接迎刃而解。就好比报复白晃,他的想法和眼前的飞哥一个样儿——找个机会,把姓白这厮的妹妹脑袋一蒙,拖进小旅社了还不是为所yù为?完事以后钻网吧躲几天,谁能知道是飞哥他们干的?
而只要飞哥没事儿,又有谁能顺藤摸瓜找到自己?
但吞了口唾沫后,刘嘉浩回忆起了袁飞的严厉表情,还是继续抛出诱饵:“一个月5000,只要在外面玩,我就一直打钱给飞哥你,直到你们玩好。”
还有这种好事儿,岂不是跟做小白脸一样了?
飞哥眼睛里冒出梦幻般的光芒,“风险”两个字,早就被他抛到了爪哇国外面。这种好事儿,不答应才是傻子呢!
白晃没把苗紫紫舅妈的事情放在心上,但这不代表,别人也会和他一个想法。
回到西江的第二天下午,德鲁伊正在计算下一次升级所需的自然之力,却被手下工人告知,有女人打上门来了。
“闹事?撒泼?”被打扰的白晃皱起眉头,表情相当不虞。
当然,尽管来者是号称地球唯二统治者的更年期大妈,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白晃所郁闷的,是对方的行动太过迅速了点儿。本来过了今天,他就准备找个机会,把市局那些暴力机关的头脑们请过来搞一次农家乐,顺带提提苗紫紫舅妈的事情,哪知道会被对方先发制人。!!!
301。战斗值相差过于悬殊啊
“嗯,我晓得了,马上就过去看。 ”
白晃当然不可能,任由一个泼妇在自己门口大闹,对于胆敢挑战德鲁伊yín*威的家伙,统统都要打倒。于是活动了一下身子骨后,白晃yīn恻恻起身,迈着座山雕一样的步子往苗圃门口过去。
边走着,还边哼着杀气腾腾的小曲儿:“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贼巢穴,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你们这是个人贩子窝点啊!我外甥女本来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就硬是被五迷三道,大半年不回家啊!老板咧,你们的老板咧!出来,叫你们老板出来跟我说话!要是再不出来人,我马上就打110报jǐng!”
距离大门口还301。战斗值相差过于悬殊啊有好几十米距离,白晃就听到了一阵阵杀猪般的凄厉嘶喊,吓唬人倒是够用了,就是没啥感染力。
说起来也多亏了苗圃的大门,建在江南大街拐上山的半山包上,要不然,现在保管已经围满了围观群众。
“老板!”“老板”“晃哥!”
见白晃过来,在门口严阵以待的工人小弟们,纷纷让开了一条道路,把目光投过来。于是不用自我介绍,任谁也知道他是这里的话事人了。
“你就是这里的老板?你一个屁大点儿的年轻儿,把我家外甥女拐来是什么意思?”见到正主以后,苗紫紫舅妈原本的覆盖式、试探xìng火力打击,瞬间变成了jīng准轰炸。直冲冲就奔德鲁伊而来。
“请问,你是”
白晃笑得一团和气,就跟皇宫大院里的小太监一样,看上去似乎谁都可以揉捏一番。但周围同样笑着看好戏的工人们。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不怀好意的味道。
几个稍微有点儿文化的家伙,脑海里不约而同冒出一个词汇——口蜜腹剑。
一般的小太监固然是人人都301。战斗值相差过于悬殊啊能欺负,但换成是“赵高”、“童贯”、“魏忠贤”等等名头,那就是地地道道的笑面虎了。
“我是哪个?你会不知道我是哪个?我跟你讲,今天少跟我装蒜!不把我外甥女交出来,我马上就把110喊过来,告你拐骗未成年人!”中年妇女看上去也还算人模狗样,如果不是这么竭斯底里的泼妇状。倒也有几分欺骗xìng。然而白晃眼前的这位,咧着一张血盆大口,唾沫星子几乎都喷到了德鲁伊脸上。拉去聊斋剧组,不用化妆就能演女鬼了。
按照德鲁伊的平衡原则。你让我不舒服,我当然也不能让你太愉快。
白晃还在笑着,一副打算赔礼道歉的好说话模样,但意念波动,却已经远远传递开去。
对付面前这种女人。白晃压根儿就耻于耗费脑细胞,直接动用疯狗战术就行了,哪儿还用得上什么讲究。
于是苗紫紫舅妈还在跳脚,活像是死了老公的农村鸡婆一样。yīn阳怪气地叫着,却对身后的状况毫不知情。
就在她一通废话颠来倒去说了好几遍。正考虑要不要在地上打滚的时候,女人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倒不是什么第六感。让她提前感应到了威胁,而是周围那些土包子工人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像是同情?
对,就是同情!就好像看一个濒临垂死的重症病人一样。
然后没等她反应过来,女人只觉得小腿上一阵剧痛,已经喷出嗓子眼的垃圾话,就再也叫不出声了。
“啊,啊啊!”
利齿撕扯着肌肉的痛苦,让她的脸sè瞬间就苍白起来,面部五官扭曲的程度,是毕加索复生也没办法用画笔描绘的抽象。要是换了胆子小,或者是心肠软一点儿的人,估计立马就要捂住眼睛不敢再看。
但现实和理想总是背道而驰,千不该万不该,这女人不该贪心作祟去招惹白晃。
德鲁伊见女人sè变,一屁股栽倒在地上,非但没有施以援手的意思,还捧着个脸,苦着脸啧啧大叫:“哎哟,好恐怖,我看着就疼!哎呀哎呀,不敢看了,真是不敢再看了!再看一眼,晚上就要做噩梦!这是哪里跑来的疯狗,快点儿赶走!”
讽刺讥诮自己的对头,甚至是落井下石,这也都算人类的通病,并不稀奇。
但是,跟白晃这样的,满脸表情无比做作,添油加醋如此不含蓄如此豪迈直接的,还真是人间少有。比起白rì光这幅刻意为之的无耻嘴脸,苗紫紫舅妈忽然就觉得,自己小腿上的伤势,也不算太痛苦了。就算是直接点儿痛打落水狗,也比姓白的装模作样要强啊!
不过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在白晃身边时间久了,哪怕是再厚道的人,也难免沾染恶习。
好比现在正看热闹的苗圃工人们——这些人里面,也不乏xìng格同样恶劣的家伙,纷纷有样学样,跟在老板后面龇牙咧嘴,嚷嚷着什么“好痛好痛”,“哎呀真是好痛好痛”一类的话。
事件的结束,是以苗紫紫舅妈被气晕过去为止。
在白晃摇头晃脑地来了一句:“这还的确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啊,这句话果然有道理。”之后,女人当机立断晕厥了,再不晕过去,她怕自己真要被活活气死。
至于还咬着自己小腿的那条疯狗,那算什么,一丁点儿的小伤口,能比得上心理创伤么?
半个小时以后,西江市疾控防治中心。
苗紫紫舅妈的病床边上,站满了各sè制服的大盖帽。
出一口恶气很简单,但在出了气之后,还得把事情给解决点,要不然以苗紫紫舅妈的尿xìng,肯定会变身苍蝇。天天围着苗圃聒噪。
“您不要激动,有话慢慢说,慢慢说!”正开口发话的,是一个深蓝制服的女jǐng察。她是白晃给雷军打电话后,治安支队队长派过来,协助解决问题的人。
旁边还有个瘦子,一脸不苟言笑的表情,任由自己的同事当和事佬。
而在这两位jǐng察身边,另外一个制服样式略有不同的女人,则是民政局社会事务科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