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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副局长心领神会,满口答应下来。
“戴叔叔英明,明天我就送个锦旗过来。那他们什么时候能放出来?”见事情搞定,白晃赶紧腆着脸凑上前,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苗紫紫和姥姥不是他亲人,那群混混才是他亲人呢。
这家伙心里什么打算,戴长军心知肚明,大佬立马板起脸:“得饶人处且饶人,万事不要搞过头。”
戴长军这话的意思,白晃同样心知肚明——人我是交给你了,但别给我整出事儿来。
德鲁伊使劲儿拍胸脯,大包大揽。
jǐng察们的效率很快,白晃出门儿没等多久,就发现了几个畏畏缩缩的身影,以往那种“老子天下第一”的不爽模样,早就被抛到了爪哇国外。
再嚣张的混混,jǐng局里吃上半个月公家饭,都会变得畏畏缩缩。
“飞哥,现在去哪儿?”一个额头上全是青chūn痘的家伙,吊着胆子小心翼翼问道。
为首的小年轻咬牙切齿回头,冲身后公安大楼上的jǐng徽啐了一口,又强撑着心虚赶紧回头,不耐烦地骂骂咧咧:“你问老子老子问哪个?”!!!
330。一个个慢慢收拾之狗咬狗
几个马仔面面相觑,都不敢在这时触老大霉头。
忽然另一个满脸黝黑的三角眼,灵机一动道:“飞哥,要不,我们去找刘嘉浩那小崽子?”
这个建议刚一出口,几个混混全都是眼睛发亮,脸上冒出一种作jiān犯科的会心微笑。就连飞哥,也深以为然地猛点头,给自己小弟的建议,打了五星好评。
“走,就去找那个小逼儿!”一群人纷纷叫道,顿时又意气风发了。
可就在他们四下里张望,准备拦一辆出租时,旁边绿化带里传来招呼声:“等一下!哎,说你们几个呢!”
这是在叫谁?
一群混混心里里还在琢磨着,脑袋却下意识转向右边。
绿化带后面,是330。一个个慢慢收拾之狗咬狗条一米多宽的小巷,通往一片九十年代初修建的小区。小区另外有正门后门侧门,这里连方便门都算不上,所以也少有人来。
而巷子口上,正站着一个很jīng神的年轻人,和他们差不多年纪,气质却天差地别。
当然,别说德鲁伊,就算是一般的年轻人,和社会混混的气质同样也大有区别。
飞哥等人转过头后,纷纷面sè不善地盯着对方,他们刚从局子里被放出来,嚣张劲儿被磨掉了不少,要搁在平时,现在最起码也是破口大骂了。
“看什么看?赶紧爬过来!”白晃不耐烦地勾勾指头,跟招呼自家土狗一样。冲着混混们挑衅。
“我曰你吗曰!”发现白晃还真是冲着他们说话,为首的飞哥顿时怒火直冒,嘴里习惯xìng喷出一句西江粗口。
半个月的公家饭生涯,虽然把他们的脾气打磨掉不少。可也让他们积郁了相当的火气。这不,被白晃用居高临下的眼神一瞟,飞哥这个混混头子立马忍不住了,红着眼就冲了上去。
“你跟老子把刚才的话”
几个人将白晃330。一个个慢慢收拾之狗咬狗团团围住,飞哥举着巴掌对准白晃,可一句话刚说到一半,立马就换成了“啊”的惨叫,声音之凄厉。足以让最铁石心肠的屠夫都捂住耳朵不忍卒听。
旁边四五个马仔呆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反应过来,下意识抬脚踹向白晃小腹。
白晃现在是3级德鲁伊,战斗力达到了180呃。最近这段时间还涨了两点,达到了182点。而飞哥这样的普通人,一般也就在90上下。
两倍于普通人的战斗力,并不是说,白晃就只能一挑二。
原先134点战斗力。都能让他在普通人里面无敌,现在的182点,就更是让德鲁伊站到了人类身体素质的巅峰。
看着黑夹克马仔一脚踢过来,白晃不闪不避。径直用脚跟踹向了对方小腿迎面骨。只听见“啪”一声脆响,刚刚还气势汹汹的混子。眨眼间就变成了抽筋虾米,嗓子眼里迸出的哀嚎。和自己大哥如出一辙。
这一下惊呆了所有人,剩下的几个家伙刚刚还在咋咋呼呼,这会儿全都吞着唾沫,心惊胆颤不做声了。
“飞哥是吧?来来来,哥哥问你个事情。”
见没人敢再动,白晃拖死狗一样,掐着飞哥的后脖子往巷子里走,后面一群小弟脸sè煞白,却屁都不放一个。
进了巷子里面,白晃把飞哥扔到地上,好整以暇点了根烟,才不耐烦地问到:“长话短说,你们上次犯事,那个老太太是我姥姥,小姑娘是我妹子,明白我为什么找你了吧?”
飞哥这时也清醒了一些,赶紧大叫求饶:“是小弟没长眼睛,不该找大哥家里人要钱!”
白晃不置可否地冷笑一声:“就是要钱这么简单?”
飞哥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以为哪里露馅儿了,可想想连jǐng察都没太为难自己,才壮着胆子分辨起来:“就是想弄点儿钱而已,不信你去jǐng局里问”
白晃劈头就是一记耳光:“态度给我放端正点儿,我好不容易把你们捞出来,不是让你狡辩的!”
飞哥捂着脸不敢说话了,又足足过了好几秒,他才反应过来白晃说的话。
啥?好不容易捞出来什么意思?
不过白晃马上就给他解释了——用暴力解释。
重重的疯马皮靴子,一脚接一脚落在飞哥头上又碾又跺,悲惨的一幕,让墙根的蟑螂都吓得掩面而逃。
白晃一边跺脚还一边忿忿不平:“他娘的,哥哥我都这么有诚意了,看我的眼睛,真诚不?你们居然还不敞开心扉,真是岂有此理!”
德鲁伊觉得有必要给这些人渣们上一课,撩拨了自己是什么下场。
白加黑睡得香,可不是说说而已。
终于,在看上去永无止尽的痛殴下,飞哥最终扛不住开口了:“我说,我说啊老大,不要再打了!”
嚓,还真有货!
白晃心中一喜,又狠狠给了人肉沙包两下,才意犹未尽地站到了一边:“狗曰的,你真是欠打,一开始就老实交代不好?”
飞哥都快哭出来了,我爸爸呃不,jǐng察都没这么打过我,这王八蛋比jǐng察还狠!
不过他自家人知自家事,公安没对他们实行无产阶级专政,第一是看在他们进局子时,人人带伤的份儿上!其次,他们预先准备的口供,相当符合逻辑,所以能蒙混过关,也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有了。供,哪个jǐng察还没事儿为难人?
可不承想,jǐng察好打发,超人难对付,白晃对于惦记自己亲人的家伙,从来都是错杀三千不放一个。
就拿飞哥一伙人来说,只要不把人弄的翘了辫子,上满清十大酷刑都无所谓。
一刻钟后。白晃差不多算是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刘嘉浩,居然是那个原治安支队队长的儿子?
和这个名字同时冒出来的,还有那两只死的不能再死的越南猴子,两把格斗爪刃这么说。是自己陷害那小子,被他、或者他老子发现了,这才蓄意报复自己?
如果这是他老子刘庆唆使的,那这手法也太不含蓄,太粗糙了点儿,不符合一个公安系统人员的谨慎。
如果是刘嘉浩这个学校小霸王自己倒腾的那他哪里弄这么多钱?按照这什么“飞哥”的说法,光前后两次定金,就给了3万多块。这可不像是一个初中小屁孩的气魄。
脸sèyīn晴不定地琢磨了好一会儿后,白晃清清嗓子,冲地上的混混开口了:“你看,事情搞成这个样子。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飞哥彻底要崩溃了,什么叫不打不相识啊,从头到尾都是你在打我啊!
“那以后呢,大家还是好朋友哎,你什么意思?”白晃瞪大了眼珠子。盯的飞哥瑟瑟发抖了,才嘉许地点头道:“你身为大哥,总要有点儿肚量嘛,男人不要斤斤计较!”
飞哥开始吐血了。
“总之。我也不多说了,以后大家就是朋友!那个既然大家是朋友。我出了事你就应该帮忙对不对?那个刘嘉浩交给你,去弄清楚他为什么要针对我妹妹。嗯。这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就给你两天时间吧,两天以后你要是还没弄清楚喂,不要用这么畏惧的眼神看着我,我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杀人灭口的!对了,你们千万不要跑路,我跟市公安局一群人很熟,你们也不想被全国通缉吧?”
飞哥嚅嗫了半天,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点头答应下来。
因为他从白晃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样东西——长着荒草的坟头。
回到家里,心情大好的白。柯南。晃刚进园子,就被苗紫紫瞄了个正着:“甜筒!”
呃,白晃一下子囧囧有神,只好干笑着搪塞:“我去的时候人家冰激淋没打好,不成形呢。”
苗紫紫并没有跟以往一样,哇哇大叫着扑上来又抓又挠,只是脸sèyīn晴不定地怀疑道:“你去的哪一家?”
“还能是哪一家?肯定儿童公园旁边,丹尼斯广场下面那家啊。”白晃隐隐觉得有些不妙,却又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
听了白晃这话,苗紫紫顿时冷笑起来:“哼哼,姓白的,你居然连小孩子都骗!真是禽兽!丹尼斯广场的麦叔叔?我刚刚才打过电话,人家说从昨晚到现在,甜筒就没断过!”
呃
德鲁伊立马就给ORZ了,就仿佛自己的智商,被一万只草履虫给轮了似的。
他知道苗紫紫人小鬼大,可为了一个甜筒,还专门打电话过去查询,这未免也太多疑了吧?
所以白晃恬不知耻地嘿嘿一笑,赞赏道:“我跟你讲,你这个多疑的xìng格,就和我一样,赞!”
苗紫紫鼓着腮帮子不说话了,半天后才恨恨道:“我跟姥姥说去,你又欺负我!”
白晃顿时就无语了,对于“叫家长”这种绝招,他还真没啥好办法,只能便秘似的翻翻白眼:“明天4支甜筒!”
苗紫紫使劲儿撇嘴,然后异常坚定地转过身去。
“56支!”白晃捏捏鼻子,自认倒霉。
“哼,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儿上,勉勉强强吧!”苗紫紫一下子就转过身来,小脸蛋上那还有半分委屈。
不得不说,在人身安全的高压之下,飞哥这伙人的效率还真是不错。
才过去一天,第三天一大早,混混们就打了电话过来,是飞哥的声音,而且异常谄媚:“白老板,事情弄清楚了,你看,是我过去向你汇报,还是”
白晃才没啥心思和这种货sè墨迹,直接哼了一声:“就在电话里说,少给我废话!”
“是,是!昨天我就带着弟兄去堵了刘嘉浩,事情是这么回事”
听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白晃脸sè顿时古怪取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无语地摇摇头挂断电话。
还真不是刘家父子搞的鬼。
原来事情的真相,源于自己那一次“相亲”。
于德宝那老货肯定没想到,他热心肠地为自己牵线搭桥,却差点儿让苗紫紫躺了好大一枪。
嗯,还不止是躺着中枪,简直是躲在地下室都中枪啊,尼玛这子弹是从通风口飞进去的。
虽然在于蝉瑾的趴体上,他就觉得袁飞不是啥好东西了,但怎么都没想到,这厮居然胆大包天到这个地步。
别说他对苗紫紫的感觉越来越不错,就算是搁在以前,知道这事儿以后一样要冒火。
按照白rì光的做人原则,向来是君子不报隔夜仇,呃不,是君子报仇不隔夜,所以他立马拨通于德宝电话,问起了袁飞的事情。
“哦,你说袁赖痘?”于德宝长长地哦了一声,他嘴里的“赖痘”在西江土话里,就是癞蛤蟆的意思:“我跟他没得太多的往来,总的来说还算会做人,就是有时候心太黑了,喜欢下狠手整人。最开始那几年,磷矿还卖不起价的时候,他经常拖欠工资不说,但凡是找他要钱的,基本就被他搞过”
洋洋洒洒讲了好一会儿,于德宝才反应过来:“怎么,你忽然问这个搞嘛儿?不会是跟他闹了什么矛盾吧?”
“怎么可能,我这种与世无争的xìng格,你觉得会和别人产生矛盾?”白晃顿时叫起了撞天屈。
“呵呵,呵呵”于德宝早习惯了这厮的风格,干笑两声后又严肃道:“你要真和他弄的不愉快了,最好是尽快解决,他这个人有点儿yīn。”
白晃呵呵一笑,满嘴不着边际地跑着火车:“说了不是我,于叔你怎么不信呢?我是从市局的雷军那里,听说他好像是犯了事,最近有个针对他的行动,所以才好奇问一下。”
“雷军,就是治安支队的那个?”于德宝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袁赖痘要是有什么问题,要么是刑侦支队管,要么干脆就是安监局,怎么也扯不到治安支队那边吧?”
白晃满脸不相干地摊摊手:“我怎么晓得,别人也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