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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瞅着这些人唾沫四溅,满脸受了天大冤屈的架势,怕就算是白毛女复生,祥林嫂穿越,也不可能博得更多的同情和怜悯。
操!我艹你们全家的哔——
平时在同龄人中,还算能克制自己的白晃,此刻满肚子火气,脏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喷。
人怎么能做到不说脏话呢?
这怎么可能?
话语中有那么多空档,很多时候,你就只能填上一个“操”字!
德鲁伊不是无公害人物,十二属相里面,也没有乌龟这个东西!最起码白晃不属这个,所以他想都没想,直接关门下楼。同城网上的那些脏水,他隔着电脑屏幕洗不干净,可现在还有人送上门来,那就纯粹就是找不自在。
“要相信人民群众”的控诉众,和“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的德鲁伊第一次近距离交锋,是一个异常戏剧性的开场。
白晃走出楼道口的时候,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正搂着一只白色毛茸茸的京巴尸体,对着两个面带同情之色的学生情侣说着什么。
那条死了的京巴,怎么看都很眼熟。
白晃再一回想,不就是上午那个肥胖泼妇跑来闹场子的时候,手里面那一条吗?
这些王八蛋也真够抠门,就连死狗都要重复利用!要知道现在还是9月中,他们就不怕天热了生蛆?
看热闹不怕事情大,吹牛B不嫌听众多。
女人一直在叫骂,满脸的伤心义愤,她的演技能把肥胖泼妇甩出十条街,而旁边驻足围观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
白晃走出楼道的那一刻,女人恰好抬眼瞟到了他,顿时就和打了鸡血一样,眼珠子瞪的都要爆鼓出来:“就是他,就是这个人,死骗子还敢出来!”
一边骂,还一边气势汹汹地冲上去,亮出了又尖又长的指甲。
这个女人穿戴时尚,像是CBD大楼里面哪家公司的女白领,但是白晃却从她张牙舞爪的肢体语言中,闻出了一种味道。
发廊十元妹的味道。
大概是见身边有这么多人围观,这只货真价实的鸡,以为对方在大庭广众之下,绝对不敢像上午那样动武,就气焰嚣张地挥舞着爪子,直往白晃脸上挠。
先给这小逼崽子破个相,看他还装什么装!
出于纯自然的反应,白晃反手一巴掌就抡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随即一阵杀猪般的惨嚎把喇叭声都盖了下去,女人倒飞着滚出四五米远,捂着脸在地上来回翻滚着。
现场顿时一片寂静,几个奉命来闹事的流氓太妹,此时的心情本应该是欣喜若狂——白晃的举动,无疑是落下了天大的口实。
但却就是没人敢带头发话。
看着还在地上翻滚不休的发廊妹,这伙深知内情的人,眼中浮现出的是深深的恐惧。
比他们还流氓还滚刀肉,这活儿还怎么干下去?
不过现场除了他们,还有那些看热闹的群众,一个带头的男人四下里扫了几眼,示意手下都靠过来后,才一横心张了嘴:“没有天理了啊,黑心骗子”
他的话立刻就被打断了,因为白晃走到他面前,笑眯眯地伸出了手,拧了拧他满脸横肉的腮帮子,又拍拍他的脑袋:“行啊,在CBD闹事,你们这些人等会儿一个都莫想走,我已经打了110报警了!”
这个人是暴暴儿(白痴)吧?又骗人又打人,还敢报警?
周围不明真相的酱油众们,心里面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置信地嘀咕起来,怀疑白晃是不是被人揭发后恼羞成怒,神经错乱了。
也有几个自诩社会经验丰富的,就酸溜溜地低声议论起来,猜测白晃到底是个什么身份背景,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肆行凶,还没一点儿顾忌。
白晃没心思理会周围人的议论,他清楚得很,就算自己现在声泪俱下地反驳申诉,也不可能让围观者们一边倒的相信自己。
与其扯那些没用的东西,还不如用更直接的手段。
所以在拍了拍男人的光头后,他咧着嘴回头,对地上的太妹呵呵一笑:“还把狗抱着?你不怕弓形虫传染给你?这个病和狂犬病一样,可是治不好的哟!”
又是“啊”的一声尖叫,那个女人刚刚还翻滚着不肯起来,哭嚷着什么“打女人不要脸”之类的话,现在却忙不迭地把死狗扔开,还不住地在身上拍打着,那种惊悚和厌恶,就好像自己刚刚抱着的不是京巴,而是贞子的脑袋一样。
动作之敏捷迅疾,就算是小电影国的忍者都要瞠乎其后甘拜下风。
呵呵,社会加权法则果然灵验了,胸大无脑外加头发长见识短,随便吓唬一下,就露了底。
知识储备不够啊,少骚女!就这种素质,还想来泼脏水?你还是回去做你那个张腿数钱的工作吧,轻松外加来钱快,不用担心风吹日晒,也不怕被人扇耳巴子。
施施然走过去,捡起了破布口袋一样的京巴,白晃的眉毛皱了起来,狗是被人打死的,估计是这群流氓随便抓了一只,就拿过来当做污蔑他的证据。
还是要找个地方埋掉,现在的温度下,尸体很快就会腐烂,弄不好还会传染些细菌病毒之类。
生命走到尽头之后,烧掉遗体并使之回归自然,也是德鲁伊的教义之一。
“弓形虫是什么病都不晓得!而且自己的狗说扔就扔?”白晃冷笑着紧盯那女人,目光里充满了讥诮:“看你刚才的反应,就知道这狗不是你养的趁现在还有时间,先想好等会儿去了警局,要怎么交待吧!”
这个孔武有力的事实一摆出来,周围人群的眼神又变了,大多数都恍然地议论起来,只有极个别的小年轻,觉得白晃也太辣手摧花了点儿。
这只鸡漏出马脚,连带其他那些人的气焰也低了不少,虽然一个个都又羞又怒,可只要白晃看过来,却又纷纷低头躲避他的眼神。
没办法不躲,那双眼睛里的意味分明——有种就继续闹,大家死磕到底,看谁能玩得过谁!
而等到两个跨骑着大摩托的巡警过来后,原本蚂蚱一样蹦跶得欢实的十几号人,立刻像是挨了农药喷雾一样,低眉耷眼地缩了起来。
没办法不缩,当头那个大盖帽,摩托都还没停稳,就笑呵呵地伸出了手。
当然不是对他们这些混混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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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起开始3更(?)
57。德鲁伊的朋友真多啊
通常来说,警察在处理此类纠纷的时候,如果两边的人都不认识,那就全给拉去警局再说,谁也别指望能置身事外。
一旦这种情况真的发生,混混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围观群众们对白晃的印象,绝对不会是小红花好少年一类的正面感观。大家猜测来议论去,再加上别有用心的人添油加醋一番,他这个丛林猎人也就不用办下去了。
但很明显,事情的发展,是不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的。
赶来的两名巡警中,当先那个,一脸和白晃熟络无比的架势,还没下车就满脸堆上了笑。
白晃也笑了。
这货不是西山公园警务室的家伙么?看这模样,是因为那起文物案子的原因,搭着顺风车晋升一级,上调到了巡警队里面。
看到白晃还认识自己,小警察肖刚也是嘿嘿直乐。
他能从一个毫无油水和前途的公园警务室片警,摇身一变成为了负责公共治安的巡警,说到底,还是因为上一次的文物大案。虽然到了最后,案子被省厅刑侦队接手,就连市局那边都只能打打下手!可等到论功行赏的时候,但凡参与过案子的警察,人人带花个个受赏,一个都没落下。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只要是受了表彰的警察,全得感谢白晃!
而且除了这个原因之外,肖刚上次还注意到一个细节——西江那位出了名的于大老板,因为眼前年轻人的原因,居然是在第一时间,就亲自驱车赶到现场,这个举动说明了什么,但凡有点儿眼力价的人,可都是心知肚明的。
有了这两条原因摆在面前,肖刚的立场怎么可能没有偏颇?
更何况,对面那些闹事的人里面,还有几个青皮小年轻,一看到他们眼神就开始躲躲闪闪。要说这些人心里没鬼,白痴才信。
所以他对着白晃打了个招呼,就立马板着脸转过头去:“这是怎么回事?公共场合聚众闹事?”
带头的汉子悻悻地别过脸,却不敢有丝毫的不爽。
怎么回事还用问么
眼看对面这个警察,和得罪了老板的小崽子一副熟络样,难道自己还能打个哈哈,用一句“你懂的”来说明问题?
人家都摆明有关系靠山了,还要继续装委屈耍奸滑,那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所以领头的大汉支支吾吾了两句,硬是没能憋出个屁来,瞧他那满脸通红的模样,让人怀疑会不会把头牛都给憋死。
吗的,老子是在局子里挂过号的人,可钱麻子你们又没什么前科,还不出来说两句?
瞬间从疯狗变成小绵羊的几个混混,自己不敢继续造次,就低着头,给旁边那群花钱雇来的“托儿”猛打眼色,指望这些人关键时刻能发挥点儿作用。
可是另一个巡警的话,让他们的心瞬间沉到了屁*眼。
“唉,这不是钱麻子?你在伍架岗摆摊子摆得好好的?跑来这边干什么?”
哟,还都是熟人?白晃一听就乐了,很是感激地掏出来一盒黄鹤楼,递过去两支:“你好警察同志,这人说他儿子被我骗了钱,正在跟我扯皮,所以我就打电话报了警。”
“儿子?”后面的刀条脸警察牛眼瞪过去,上上下下乜了几眼后,拖长音调冷笑道:“钱麻子你一个擦皮鞋的,连老婆都没有,哪里来的儿子?”
这句话一出口,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顿时哗然,还有些人哄堂大笑起来。
虽然现在的警察队伍里面,也难免出一些不靠谱的败类,可是和流氓**们比起来,无疑还是他们更加可信。
而且凡是被警察揭破身份的人,居然没一个敢叫屈喊冤,这不是心里有鬼又是什么?
“行了行了,都散了,围着干什么!”肖刚收缴了那些人的横幅和喇叭后,吆喝几句,又对着白晃笑笑:“那个,白白”
“叫我小白就行。”白晃倒是不摆架子,对于这些工作在第一线上的警察,他也没什么反感,更别说人家还是偏着自己的。
白晃这种爽快劲,明显很对肖刚的胃口,点点头后他也不做作,用商量的口吻道:“按规矩,老弟你也是要和我们走一趟的,这个”
苦主去做个笔录,白晃当然能理解,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
这时候,旁边一个看热闹的小青年,大概是白液蒙了心,在旁边愣头愣脑地叫了一句:“这老板刚才还打人,人家姑娘到现在还起不来呢!”
话一出口,小广场上一圈人全都看了过去,热血小青年被这么多人盯着,心里面一个劲儿的打鼓,却还是鼓起勇气:“不管怎么说,一个大男人的,也不能打女人吧!”
肖刚冷眼瞟过去,根本不为所动。
要是这个小青年继续鸡婆,他一点儿都不介意,让他知道什么叫做警民共建鱼水情,什么叫做协助办案,人人有责。
而旁边那个在伍架岗区干过的警察,不经意地瞄了一眼捂着脸的女人后,又是一句石破天惊的话:“咦?是黄丽丽?你也转行了,不在发廊做了,跑来帮人当群众演员?”
这一下是真的热闹了。
要是只有些流氓混混,大家围观一阵议论几句后,也就各回各家了,谁还一直在这里耗着。
可现在居然还蹦出了发廊妹,这可是淫民群众喜闻乐见的话题!
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走到哪里都有!小广场上有的人大呼过瘾,还有的人忍不住就七嘴八舌地嘲笑起了那个小青年:“诶?有人是不是又要说这妹儿是卖艺不卖身,身在红灯区,心如白莲花啊?”
立马又有牙尖嘴利的家伙跟上:“你晓得什么?说不定那位兄弟接受过小妹的服务,所以才念念不忘嘛。”
再看那个小青年,一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活像是猴子屁股一样,杵在原地进退不得。
至于手起刀落,干净利落地料理了一只鸡的白晃,没人觉得他心狠手辣了。
“那不好意思,要耽搁老弟点时间了。”看到事情圆满解决,肖刚也很是高兴,于德宝那种大老板,不是他这个小警察能搭上关系的。但眼前不是还有白晃嘛,只要和他熟络了,有的是机会往上爬。
白晃答应了一声,正打算跟着走的时候,身后大楼的墙角处,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十几只猫。
一只只看见白晃,就和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猫)一样,喵呜喵呜地就冲了上来,尾巴竖直活像旗杆子一样。到了面前,有的吧唧一下翻过来,摊开肚皮晒毛,还不住地来回打滚;有的趴在他脚边上,幸福地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