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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蛇河在西北三州的称呼。嗯,他们的习俗嘛,好战、保守、戒备心理强烈,甚至到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还有部落保留着猎取敌对部落头皮,以此划分战功的习俗”
“不过,不是说很多印第安部落,都已经被美国社会同化了吗?”白晃眯瞪着眼睛看向卡莫耶。
面对德鲁伊的疑问,卡莫耶只是嘿嘿两声,嗤之以鼻:“这个部落分布在帕卢斯河沿岸,也就是蛇河在西北三州的称呼。其他的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了吧?作为三个州的州际线,而且又在落基山脉这种现代文明难以触及的地区,你认为那里的印第安部落,会是多么热情好客的家伙吗?”
白晃吸吸鼻子,没啥好说的了。
不过毒枭老巢他都闯过了,几个食人番子部落。还能吓得到他。
先前误以为是阿帕奇族群,也仅仅是觉得有些麻烦而已,倒并非真的害怕什么。
“谢谢你,卡莫耶教授,希望下一次回来的时候,你的这门印第安研究学,还没有被你们的学校领导层给裁撤掉。”不无恶毒的对卡莫耶表达了谢意后,白晃挥手告别。
“嘿,你这个可恶的小子,虽然我听出来了你的诅咒。但我还是要说。不要去帕卢斯人那里冒险!”
看着德鲁伊的背影,老教授跳脚大喊着。
这老头儿不错,熟悉中国的现状,也没啥白皮猪特有的偏见。
但对于人家的一片好意。白晃注定只能辜负了。
谁让那什么帕卢斯人。居然敢摸老虎屁股。鳄鱼嘴里拔牙,和狮子抢食吃呢?不管那些人有多信仰大自然,对于其他陌生人多么凶残。白晃都要去闯上一闯,不拿到德鲁伊种子誓不罢休。
在波特兰市区,随便搭乘了一辆向东开的灰狗巴士,然后在一个略显静僻的小镇上下车以后,白晃才找了个安全地点,变身大鸟冲天而起。
捏着手上爪子上的指南针,白晃一路飞向东偏南方向,直到看到了一条隐藏在山脉里的清澈大河以后,才找了个地方停下来歇脚。
蛇河已经到了,接下来沿河顺流而下,就能找到帕卢斯人的所在。
不过已经是黄昏时分,所以他首先得找个地方过夜。
在野地里随便对付了一晚上后,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德鲁伊迷糊着眼睛一伸懒腰,居然捅到一个毛乎乎的东西上面。
回头一看,顿时就无语了,居然是一群足以吓死普通人的北美灰狼。几只小狼崽子看到他醒来,立马可劲儿地唧唧啾啾,连母狼在稍远一些的地方叫唤,都不理不睬。
肯定是感受到了自然之力,大晚上偷偷摸摸跑过来的。
这要是普通人,还不被吓得肛裂啊。
白晃和野物相处时间多了,倒是没被吓到,但却有一种,自己被人不声不响睡了的感觉。
“擦,还是被几个未成年给睡了。”德鲁伊很是无语地挠挠后脑勺,和这群中国已经少见的动物玩了一会儿,才再度变身大鸟飞起来。
回头看了一下,那头母狼眼中居然露出了十分人性化的震惊之情,显然这回是它被吓到了。
一边偷笑,一边沿着这条名字奇怪的大河找上去,沿途在几个地势不错的地方,也都碰上了一些躲避现代文明的印第安部落。
但他并不能肯定,自己看到的这些是不是帕卢斯人。
不过德鲁伊的目标并不单单只是帕卢斯族群,反正从手链被偷走的情况看来,那些还保留着原始信仰的印第安部落里面,说不定就有部落巫医之类的货色,能够觉察到自然种子的不凡之处,所以在这些原始印第安部落里面,很可能还有其他的种子碎片。
于是发现一个部落,他就盘旋着下去,在部落上空来回搜查感受着,直到确定了没有德鲁伊种子的波动后,才再度飞上高空。
但每当他降低高度,又被那些原始印第安人看见以后,这些不同部落族群中的大多数,都会先呆上半天,紧接着大呼小叫,然后把部落所有人都招呼出来,在外面对着他又跪又拜,敬若神明一样。
晕,要不要这么夸张?
白晃只知道印第安人敬畏自然,对于一些强大的自然生物,尤其是天空上的霸主很是憧憬,整个北美大陆上好几百大大小小的部落,以鹰鹫作为部落图腾的,就占了将近一半,其他另有信仰神灵的部落也不会无视鹰鹫类大鸟
但发生在德鲁伊眼前的这些真实场景,还是让他忍不住啧啧感慨。
因为要在蛇河两岸来回搜索,所以白晃的进度并不快,飞行总里程差不多到了两百多公里,但却还在爱达荷与俄勒冈之间穿行,一天很快就过去了,等他找了个地方变回人形,搜索卫星地图的时候,发现自己在直线距离上,才走了区区三十多公里而已。
可按照卡莫耶的说法,蛇河两岸二十公里范围内,都有可能是帕卢斯人的部落聚集区,所以要想一个不漏,只能按照现在的拉网式搜索找下去。
四天以后。
白大鸟飞过了蛇河在落基山脉里面,最为宽阔平缓的一段,来到海拔稍微低一些的二级高原上面。
虽然海拔更低,但山峰与山峰间的落差更大了,几乎很难在大河两岸,找到一块稍微平整点儿的土地。
靠,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能住人么。
德鲁伊一边嘀咕着,一边把寻找方向扩大了一些,因为在这一片区域,除了蛇河之外还有无数流量稍小一些的支流,而但凡是有流水的地方,就总会有人类生存的空间。
很快,还真让他找到了一个比较平缓的山间坡地,按照之前的经验,在这种区域上,怎么着也能碰上一两个印第安部落。
白晃的猜测没有错误,而且身为巨型金雕,他的目力也和体型成正比。
接下来没飞多大会儿,他就在半空中,看到了一处夹在山坳中的高原湖泊。
湖面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有些小,但这些全都无足轻重,因为在距离湖泊两三公里之外,他已经看到了印第安部落标志性的木雕图腾柱。除此之外,他甚至还感应到了一种,隐隐约约和德鲁伊种子很相似的波动。
大喜过望之下,白日光还是勉强保持了镇定,经过一番深入思考,他决定这次不弄的那么惹眼,而是小心点摸过去,看看究竟是不是真的德鲁伊种子。
落地,变回人形,正当他抬腿要走的时候,想想又掏出阿九,变成第二形态基奈山狼跟在了旁边。
倒不是预防野兽,而是担心万一有帕卢斯人的出来狩猎,给自己来上一标枪。
很快,他就接近了先前看到的那片湖泊。
高原湖水总是很清澈,很让人心旷神怡的,作为一个德鲁伊,这方面的感受就更加深刻了。所以在来到了湖边后,他并没与继续前行,而是忍不住停下来,掬了一捧湖水,好好洗了个脸。
沁心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到脖子里面。
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呆住了。
不是湖水太凉,也不是面前忽然蹦出个喀纳斯水怪,而是原本平静无波的湖面上,眨眼间冒出一张人脸,随后是一抹让人惊心动魄的淡黄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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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声明一点,印第安人其实很符合东方人审美观。
另外某次在上一个糟糕网站的时候,我发现了很多印第安美女的照片,用来搞百合比看舌尖上的日本好多了,简直是野性和自然美的完美结合。至于打码是什么意思,咱表示自己一概不知道。(未完待续。。)
450。馒头可以吃么?
对于女人相貌美丑,气质高下,白晃觉得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早些年有一次暑假,德鲁伊在网上和回了老家的寝室兄弟聊天,对方一上来就用“!!!!!!!!!!!!!!!!!!!!!!!!!”连续数不清的感叹号刷频,然后不等白晃骂他,就无比激动的坦白。
——今天看到了一个女神,卧槽,当时她和我们对着面走过来,看到她的第一眼,我脑袋就空白了,紧接着心脏剧烈跳动,跟刚跑完了两百米似的,最后的感觉就是巨大的自卑和失落。这是老子唯一一次,看到女人居然会有这种感觉!
——她从我们身边走过去以后,我人生第一次!主动回头看一个女人的背影。
——看到她之前,我和几个高中同学还在嘻嘻哈哈有说有笑,结果看到她的一瞬间,我们4个全都沉默了,差不多十好几分钟时间,一句话都没说,都不约而同的回避了她!过去从书上看到什么倾国倾城,都以为是那些文学家发*情闷骚,劳资从来不信的,但是今天看到那个女神以后,我就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然后又是一连串的“”,铺满了整个对话框,显然激动之后就是无限的怅然。
当然,哥们儿的这些话,白日光那个时候是不信的。
因为大家都是精壮的男孩纸嘛,有些事情不用点的太清楚都是过来人,谁不知道谁啊?你丫自己春情勃发就勃发好了。看个漂亮点儿的女人啥的,又没人说你,用不着搞得这么夸张。
所以白晃回给对方的话,第一句是:不再硬盘里躺着的女神,不是好女神,赶快忘了她吧;第二句是:你的猿粪还没到,不用这么着急,哪怕就是一坨屎也有命中注定的屎壳郎的。
然后
然后还是有然后的,那位兄弟一反常态,居然没和他在qq上互喷。而是在保持了好几分钟的“正在输入”状态后。最后无限语重心长地来了一句:“算了,不说了,总有一日你会明白。”
对于这种看个女人,就自以为精神升华。悟透了人生道理的傻x。白晃直接报以不屑的嗤之以鼻——这不是废话么。曰过以后肯定能明白啊。所以当时他完全没有理会对方,而是居高临下地敲过去一条信息:“真三中单,输的跪舔。敢?”
对方还是没有和他废话,而是幽幽回到:“就算你不开图,我也没兴趣。”
但是今天,此刻,在看清楚了从湖水里面冒出的那一张人面之后,白晃不得不承认,自己那个时候的确是太莲清了,阅历太少,居然无知者无畏地嘲笑了看到真理的人。
弧线近乎完美的脸颊上,两边各涂着三道油彩,小麦色肌肤在清澈水波的涤荡下,显出一种柔柔的化开般蜂蜜的颜色,让人只是看上一眼,心脏就忍不住漏跳了半拍。女孩,或者说是女人的眼睛很大,因为瞬间失神,而显出一种与世隔绝的天真和肆意。
她是一口气从深水处潜到岸边,才猛然起身,所以婀娜到让人心颤的腰部露出了水面,更高处两团盈盈可握,自然也骄傲的挺立在了旷野之中。
有容,奶不大,是德鲁伊最中意的类型。
两个人就这么错愕对视,直到足足五秒钟以后,白晃才从心神的巨大冲击中回过神来。
然后他就注意到,这个印第安女孩的头发,一直垂到了快要折断的腰部下面,还没有收拢的趋势,而是如同看不到尽头的海藻似的,散落荡漾在秋日阳光般清冽沁凉的湖水里面。
狗血啊狗血!
这种撞破野地精灵露天沐浴的事情,不是应该只出现在玄幻小说主角身上么?
啥时候哥哥我,也有了“低头系鞋带都能看到路边美眉裙底走光”的运气了?
白晃虽然回过神来,但思维速度比起平时,还是稍微慢了点儿,所以又看了好几秒,他才有些奇怪对方怎么没大喊大叫,但随即还是赶紧扭头,打算先开溜再说。
万一对方要嚷嚷起来,召唤出一大群部落族人,虽然还不至于吓到他,可毕竟也是个麻烦事儿。
就在德鲁伊费力扭过脖子,很是依依不舍地准备开溜时,那个女子才解决掉石化状态。但她接下来的反应,并没有跟白晃预料的那样,大喊大叫或者是恼羞成怒,而是带着一种迷离的失神,在水里扑腾着踩向岸边。
跌跌撞撞,水花四溅,可这个女孩的眼神,却一直在他和阿九之间来来回回,异常的惊愕复杂。如果德鲁伊稍微留意一下,就能发现在错愕惊诧之外,女孩眼中似乎还有一抹惊喜?
见白晃转身要走,女孩非但没有暴怒如狂或者羞愤欲怒,反倒是很反常地像是急了一样,开口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
声音很好听,就像是一只百灵鸟在唱歌,虽然还带着些野性的不羁,却更加契合大自然的气质。
叫,叫我?
德鲁伊顿时觉得,自己脑袋有些不听使唤。
他本来就不是啥正人君子,男人该有的心理和生理,他都有。所以在听到背后传来的轻声呼喊时,他自然是口干舌燥,犹犹豫豫地转过身来。
然后就看到女孩原本应该是柔弱的身躯,从水中轻巧跃起,曼妙的身姿就这么一步步走过来。虽然从对方时而停顿一下的动作,看得出这个女孩也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