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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台,当做警民鱼水情的示范片来播放。
没办法,这可不是市局公开招标,或者后勤管理科科长递来的条子。
这是戴长军亲自批示,要当做行政业务对待的问题,谁敢不上心?
“对了,周所长,我看你们派出所外面的那块空地,怎么全是垃圾啊?”
白晃一边接着周明递来的香烟,一边假装“关心”道:“城建和市政的也不管管?太影响你们的工作环境了吧?”
周明顺着白晃的指点看了眼,随即就没好气地摆摆手:“那块地方?说是划给我们所,但就是不划拨经费,也只能先这样放着。我打算过两个月所里创收了,再想办法自己动一下。”
他觉得能搭上局长这条线的,肯定是自己人,说话也就没什么顾忌。
派出所创收,尤其是车站所创收,稍微清楚点儿的人,都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是这样”白晃的眼珠子滴溜溜直打转,可是脸上却挤出一副大公无sī的凛然神sè:“那周所长把那块地jiāo给我怎么样,我帮你搞个休闲小公园。”
扑通一声闷响
这是周明的下巴,砸在地上的声音。
派出所所长下意识róuróu耳朵,直到白晃又说了一遍,这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一时间,他只觉得自己的语言匮乏极了,完全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对方。
简直恨不得冲到电视台,去吼上两嗓子:“谁他吗说现在没有雷锋了,老子身边这个就是!”
“那个,白老弟你确定要”周明强忍着内心的窃喜,一副“我是为你着想”的模样,可掩饰工夫还是不到家,嘴巴都笑歪了。
“确定确定!你们基层干警太辛苦了,帮忙改善办公环境,人人有责嘛!”白晃继续大义凛然,可掩饰不住内心的暗爽,嘴巴都笑歪了。
还有一章,不过很晚,我码字慢
83。关键时刻有人捣乱
白晃和周明言谈甚欢的时候
派出所的二楼,教导员办公室mén口,一个大肚腩正一步不落地跟在另一个黑制服身后,满脸委屈地诉苦:“姐夫,你看这事nòng得明明早都说好了,所里的绿化承包给我来做,结果上个月你一出去学习,姓周的马上就不认账了!”
大盖帽听到这话,回头狠狠瞪了大肚腩一眼,后者立马收敛了几分,但显然还有些不服气:“周明的确是一把手,不过怎么都要给你个面子吧姐夫!说过的话都不作数,还当个屁的领导,怎么能服众?”
“行了,这个事情我会过问,你不要再说了!”
大盖帽四下看了看,虽然没有其他同事,但依然板着脸吩咐道:“以后管好自己的嘴巴,少说些luàn七八糟的东西。'本章由为您提供”
两人边说边下了楼,在mén口的时候,正好碰上周明陪着白晃出来。
“行,就这么说定了!感谢感谢,真是感谢白老弟了!”
周明笑嘻嘻地拉着关系,回头正好看到大肚腩二人组,连忙招呼道:“哎,老姚,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承包所里绿化的白总。运过来的树苗你看到了吧?人家还答应了,把那个垃圾场也清理出来,帮我们搞个小公园”
大盖帽扫了眼白晃,只是略微点点头,脸上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就好像治理垃圾场和他无关似的。
倒是他旁边的大肚腩,满脸堆笑地应和:“唉哟,那是好事嘛!恭喜周所长啊!环境改善了,我姐夫也能跟着沾光享受下。”
双方寒暄几句后错身而过,可还没走出两米远,周明的嘴角就挂上了一抹讥诮。
根本就没有回避人的意思,见白晃看过来,他也很是直接地冷笑两声:“姚学军,我们所教导员,思想工作搞多了,人也是yīn阳怪气的。4∴⑧0㈥5旁边那个胖子是他小舅子,仗着有个教导员姐夫,也是不做人事对了,他和你还是同行,所里的绿化本来是要给他的,结果局里指示下来,让他白高兴一场。”
原来是这样,难怪嘛
白晃一脸明了地点点头,言简意赅地总结道:“有个当官儿的亲戚就是好。”
“呃”周明顿时满脑袋黑线,不知道接什么才好。
他也是当官儿的。
有了派出所一把手的支持,西山所的绿化,以及废置场地的清理建设工作,进展称得上神速。
当然,这里面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白晃着急上火那800个单位的自然之力。
德鲁伊惦记着新技能,而工人们则是眼馋红票。
从上到下都很有动力,所以没几天工夫,西山所旁边的绿地就显出了雏形。
看到这种改变后,不止是周明和一帮子警察乐得合不拢嘴,就连过往的行人旅客,也时常忍不住地多看几眼。
600个单位啊,果然还是大买卖才有前途!
绿地最终完成的这天,白晃推脱了周明的宴请,一回到苗圃,就急不可耐地“冥想”起来。
这一看,他差点没被幸福给淹死,险些以为自己移植了苍蝇的复眼,看什么都是大批量。
仔细计算计算,十多天忙活,给自己换回来的,是足足六百多个自然之力的收获。
果然有搞头!名利双收不说,异能也吹气球一样往上增长。
从“冥想”中脱离出来后,白晃心里越来越乐,却又没办法找个人一同分享,憋得前列腺都肿胀起来。轻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超人的人生,果然是寂寞如雪!难怪有大侠要改名字叫做“独孤求败”,拔剑四顾心茫然的孤单又有谁懂哟——却也不想想,这句诗压根就不是这个意思。
不过对于变身在即的德鲁伊来说,什么语境,什么中学语文,完全不在他的考虑之中!
这是每年6月7号的高考党们,才需要苦恼的事情,和他无关嘛。
尽管头一天兴奋了很久,直到大半夜才睡着,可第二天不到六点,白晃就从梦中醒了过来。
尝到了绿化环保的甜头,白晃正打算再接再厉,通过田父的关系去市建设局要个批文。这样一来,就可以把全市的死角治污绿化,都名正言顺地承接下来!
那又会回馈多么庞大的自然之力?
只是还没等他洗脸刷牙,外面就跑进来一个jīng瘦的汉子。
这人是那帮农民工的头头,平时很能揣摩白晃的心思,所以被封了个官儿,梦境守卫园林公司苗木养护队队长,没事儿就在人前神气活现。
只是这会儿,他却像个没头苍蝇似的,直tǐngtǐng冲进苗圃:“老板,老板,有人来闹事!说苗圃占了他家的宅基地,要拆我们的宿舍和篱笆墙。”
什么?
自己没听错吧,强拆?
白晃脸上的五官,顿时就纠结成了各种纷杂的几何图形——有没有天理了,强拆不是只有城管才具备的神圣权利么,怎么还能下放到老百姓手里?
宅基地?哪一家的宅基地,能跑到集体土地上面?
等到jīng瘦汉子把来龙去脉草草一说,白晃立马就笑了。
有人胆敢挑战一个德鲁伊的yín威?真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味了么!
“走,带我去看看,来的是个什么货sè?”白晃不由分说,迈着座山雕似的步子,yīn恻恻地往山下踱去。
他现在很不爽,眼看着还有100多自然之力,就能跑到野外去变熊,没事儿上上呃,是吓吓(nv)驴友——咦,为什么要加个“nv”字?可半路上杀出个捣luàn的hún蛋,任谁都不会高兴。
按照德鲁伊的平衡原则,你让我不舒服,我当然也不能让你太愉快了。
jīng瘦汉子跟在后面,一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模样。
白晃走出去的时候,苗圃外面已经站着两伙人,在面sè不善地对峙。那帮他不认识的,一个个倒提着锄头铁锹,正指着他的手下破口大骂。
“怎么了,有事来跟我讲!”
见老板出面,他的员工们也自动分开,让出了一条路,白晃点点头,然后看向那一伙前来闹事的年轻人:“你们有什么事情,慢点儿说清楚嘛!”
“你就是老板?”
虽然嘴巴上还在怀疑,不过那些人还是收敛了气焰,本来歪眉斜眼的样子,也端正了一些:“老板来了就行,就怕你躲起来不敢出面!问题也很简单,你的这个苗圃,把我家老宅子的宅基地占了几十个平方!现在我要修老屋,你不能霸着不还吧?”
宅基地?
于德宝在帮他挑选地头的时候,早就说的明明白白,苗圃所有地皮,全都是江南乡五组的集体用地!最近的sī人土地,也离着百多米呢。
白晃还是第一次见识,有人的脸皮能厚到和他差不多的程度。
关键是这些人还没有什么背景,就是乡里的一些无业盲流而已。
就冲这份胆识,也算是些人才啊!
这是昨天的。晚上还有两章,一章不晚,另一章很晚
84。以“德”服人
“你说地皮是你的,有文件证明吗?”
白晃笑眯眯地冲那人点头,一派和颜悦sè:“只要拿得出来土地证,不管是补偿费用,还是退还土地,都好说。'本章由为您提供”
旁边那群出力气的汉子,立刻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yīn谋诡计的味道。
自己新老板是个什么德行,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们大致也mō得差不多了——笑面虎说的就是他!给小老板一条围巾一副眼镜,去演甫志高都不用化妆,坑人一坑一个准儿!
“什么土地证,你们起的这一排房子,就是我老宅子的地基!我们五组的人都晓得!少拿什么土地证唬人!”
这句话一出口,白晃心里顿时就敞亮了。
只有存心闹事占便宜的无赖,才会连土地证都拿不出来,一说到这上面就东扯西拉。很显然,这厮属于心术不正的那一路人,盯上他这块“大féiròu”了。
“没有证,你来扯皮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白晃好脾气地笑了笑,还主动散过去一根烟,然后拍拍对方的肩膀:“这么多人看着,说话不方便,我们一边去谈。”
那人见白晃好说话,得意之sè进化为了嚣张,看那架势,还不太想接白晃的烟。
可一眼瞄到烟盒上面,反着金光的“中華”二字,他又趾高气昂地叼到嘴上,拿眼睛斜着白晃:“有什么快点说,说完了该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不要以为就这么算了”
白晃一边点头答应着,一边回头瞟了两眼。
两拨人都在二十米开外,互相戒备着对方,没人注意这里
好机会啊!
白晃心念微动,野xìng沟通附带的能力反馈发动。3∴35686688
他这次出来的时候,控制了两只宠物,一只是条菜huā蛇,另一只是土蛤蟆。
可以想象一下,当一个嘴巴张得比僵尸还大,舌头软耷耷都快要垂到xiōng口,眼睛珠子猛然凸出来,还不停滴溜溜luàn转的类人生物出现时,如果没有心理准备,会受到多大的惊吓。
被白晃揽着肩膀的泼皮,本来正在吞云吐雾,可刚吸了一口,就被狠狠的呛到了。
他只觉得肾上腺jī素飙增,可是四肢却瘫软无力,嗓子眼里就像堵了个大鸭蛋一样,拼命地想要叫喊,却喊不出来。
又过了一秒,这人的两tuǐ中间,现出一块清晰可见的湿痕。
“啊——”
小便失禁后,这人终于惨叫出声,就好像小nv人被老鼠蟑螂爬上了脚背一样,跌跌撞撞地推开白晃,往人多的那边猛蹿!
看着一群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白晃手下的员工,虽然都很是扬眉吐气,可同时也好奇的要命。
一群人围着白晃七嘴八舌,恬着脸打听那人鬼哭狼嚎的真相。
但是很明显,他们什么都挖不出来,只好憨笑着瞎cào心:“老板,你把别人搞出niào来了,万一他来报复怎么办?”
“粗俗,什么叫‘搞’?”白晃十分不满意手下的措辞,瞪过去一眼后,才理直气壮地教训着:“吃喝拉撒,是人类的天xìng,天xìng流lù有什么可耻的行了行了,都去干活!”
别看白晃嘴上不把那些人当回事,但实际上却相当在意。
他原本打算去田家,谈一下承包城市死角的问题,现在也耽搁下来,转而去了江南乡五组的村民活动室。
huā了一包中华,打了两圈麻将,白晃就打听到了那群泼皮的身份来历。
入夜,万籁俱静,厚厚的云层遮住了月亮。
这种天气,显然很适合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江南乡这边没有摄像监控,所以白晃大模大样地走在路上,没有丝毫遮掩。
只不过尽管做派很嚣张,可谁又知道,某个德鲁伊的心中,却充满了蛋蛋的忧伤——自己身边跟着的,除了一群委琐jiān诈的老鼠,就是不讨人喜欢的夜猫子。
很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