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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艳少同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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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漓,容姑娘是公子的客人。”
  风亭榭及时拉住了她,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然后,她的面色转为惊讶,狐疑,最后变成一种极为复杂的表情。
  风亭榭必定将我失去武功与记忆的事告诉了她。按照他的说法,我和风净漓应该早就认识了,而且曾经在碧玉峰上发生过什么事。从她今日对我的态度来看,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眼下我全身冰冷,又困又累,实在没精力去揣摩这些事。“各位,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告辞了。”
  我说着抬脚就走,平白无辜到这里吹了一晚上的风,还差点被误杀,真他妈的受够了。
  青衣公子忽然说话了。“容姑娘若不介意,就在舍下歇一晚吧?”
  我立刻转回来。“请给张床。”
  他眼底泛起笑意,低声对旁边的人吩咐了两句。我迷迷糊糊盯住一个脚后跟,随他绕了半天,终于一头扑倒在床上。
  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醒来时,明月当空,天碧如洗。我懵了片刻,才想起身在何处,顺着走廊花园一路走过去,竟然没见到一个人影。昨晚的那些人忽然都消失不见了,诺大的庭院空无一人,唯有我空洞的足音叩问冷冷天边月。
  待我打开大门,抬脚欲出时,终于出现了一个人。“容姑娘,风大人说过,他会派人来接你。”
  我冷冷道:“他临时有事,不来了,我正要赶去与他会合。”
  对方一愣:“为何属下没有接到命令?”
  我冷笑:“你现在接到了。快去准备一顶轿子,我要出门。”
  “这个?”
  我的语气严厉起来。“耽搁了风大人的事,你有几个脑袋?”
  对方再不犹豫,转身去了。片刻,两个人抬了一顶小轿过来了。他见我还站在门口,神色明显轻松不少,显然是相信我了。
  “容姑娘,您要去哪里?”
  我眼皮也不抬的钻进轿子。“我去哪里需要跟你说吗?”
  他讨了个没趣,对抬轿的两人喝道:“送容姑娘去她要去的地方。”
  我乘轿出门,绕了两条街,便找了个借口把他们甩了,直奔夫子庙,希望艳少还在等我,不然真的没戏唱了。这年头,找到一个好控制的男人多么不容易啊。
  这时,冰轮西沉,街头行人稀少,我如红拂夜奔一般,心情忐忑,发足狂奔去寻一个尚不知真名实姓的男子,即便是我这个靠杜撰爱情小说吃饭的人,也觉得不可思议。但事实我正在这样做,可见,生活远比你想象的要精彩离奇。
  我到达茶楼时,老板正要打烊,他一脸为难的看着我。
  “我是来找人的。”我连忙将艳少的相貌描述一边。
  他点点头:“记得。他昨晚来过,临走时给了很多赏银。”
  赏银?那小子不是说没带银子吗?难道他骗我?“那他今晚有没有来过?”
  他摇头:“没有。”
  我的心情顿时跌入低谷。骗子,都是骗子,说什么不见不散,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一夜之间,我似被全世界背叛遗弃,颇有些愤世嫉俗,全然没有去想,他并欠我什么,也没有义务帮我。
  屋檐下的一排灯笼渐次熄灭,我一点点陷入黑暗,寒冷与饥饿一齐来袭,前所未有的脆弱,几欲泪下。
  老板吹灭最后一盏灯,道:“起风了,姑娘还是回去吧。”
  我不理他,心底涌起一股自暴自弃的念头,恨不得现在就死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固执,昨天那人也在这檐下站了一整晚。”他似自言自语般的叹息一声,转身准备进门。
  我连忙问道:“他昨晚在这里站了一晚上?”
  “是啊。”他关上门。
  我呆住。难道他没有骗我?难道我竟然睡了两天?
  “喂,开门啊,你把话说清楚点?”我用力拍门。
  “你是该把话说清楚。”背后忽然有个人冷冷道。
  (3)
  更新时间2007…12…415:09:00字数:0
  我转身,一眼看到面色如霜的风亭榭。
  “你在找谁?”
  “这不关你的事。”
  “你答应过,你的行动必须……”
  “我只答应过一件事,就是把那该死的名单交给你。”我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忽觉两腿发软,全身直冒虚汗。
  “你要去哪里?”
  “我去方便。”
  “这个借口一点也不高明。”
  “不相信你就跟着嘛!”
  “容姑娘,事情有变,我们必须立刻启程。拜托你不要闹了好吗?”他的语气忽然软下来,有些哀恳的看着我。
  我不为所动,冷冷道:“你武功这么好,又会点穴,还需征求我的意见吗?”
  他气结语塞。
  我冷笑不语。
  他沉默一下,道:“容姑娘,这个时候,我们之间不该有任何的隐瞒,你到底在等谁?”
  “她在等我!”巷子那头有人淡淡应了一声。声音低沉而浑厚,略带一丝慵懒的倦意,似琴弦泻出的低沉音色,在我听来无疑于天籁。
  我猛地回头,一个淡蓝身影站在巷口,清挺消瘦的身材被月光拉出一道细长的影。月华照着他疏朗的容颜,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悠悠看定我。我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亲娘,纵身扑过去抱住他,咽呜道:“我以为你走了。”
  他微微一怔,遂即搂住我,笑道:“没见到你,我怎么敢走?”
  隔了半晌,他轻抚我的头发。“好了,有人看着呢。”
  我觉得有些难为情,就着他的胳膊擦了擦眼泪抬起头,只见风亭榭一脸惊愕的盯着我们,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容姑娘,这位是……?”
  我正欲说话,忽觉腰部一紧。
  “我是容姑娘的随行大夫,江湖人称艳少。”
  “艳少?”风亭榭皱起眉头,“抱歉,请恕风某孤陋寡闻,这个名号真是闻所未闻。”
  他点点头,道:“那你确实是孤陋寡闻了。想当年,艳少这两字虽不是名动天下,也算是显赫一时。”说着,轻轻叹息了一声,语气里颇有一种缅怀追忆的感叹。
  风亭榭一呆,竟自语塞。
  我眼看风亭榭被他唬得搞不清状况,不由得暗暗好笑,若非有前车之鉴,怕是连我也给他骗了。
  风亭榭面带狐疑的看着我。
  我立刻道:“没错。他是我请的大夫。”
  他沉吟一下,又转向艳少道:“那么请问,容姑娘的病情如何?何时才能康复?”
  艳少脸色一沉,用一种极严肃的口吻道:“她体内的寒毒未除,又接二连三受凉,最多再活两个月。”
  此言一出,不仅风亭榭大吃一惊,我也吓了一跳。
  风亭榭冷笑道:“阁下未免言过其实了,阁下的医术难道比黎神医更高明?”
  “黎秀然的医术自然不差。但是,她连日奔波,兼之感染风寒,病情只怕比之前更重了。”他冷冷道:“她的瞳仁发青,唇色乌紫,这都是寒毒深侵的征兆。”
  风亭榭闻言盯着我眼睛,忽然神色一变。
  我叫道:“真的?那我是不是死定了?”
  艳少握着我的手,笑道:“算你幸运,遇到了我。”
  风亭榭这下不敢怠慢,忙道:“请教先生的妙方?”
  “你放心。我既做了她的随行大夫,自然会负责治好她。”
  “既然如此,请先生和容姑娘在此稍后,我去看看马车备好了没有。”风亭榭说着一拱手,转身去了。
  我见他去远,拉了艳少就走。“乘他不在,我们快逃吧。”
  他站在不动,微笑道:“逃去哪里?”
  我一怔。“不是说好的嘛,你保护我逃走。”
  “有马车坐,为什么要逃走?而且你的身体真的不能再奔波了。”
  我一惊,道:“我以为你是骗他的?”
  他摇头。“我不会拿你的身体开玩笑。”
  我呆住。“那我真的只能再活两个月?”
  他脱下长衫替我披上,笑道:“别担心,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呆了半晌,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眨了眨眼睛,笑道:“你仪表非凡,我想结交你这个朋友啊。”
  我笑。“但是,我们还是非走不可。”
  “为什么?”他的目光幽深的看着我。
  “日后再跟你详细说。反正我不能跟他走。”
  “等你身体好了,再摆脱他也不迟啊。”
  “要摆脱他恐怕不容易,这家伙武功不错,他背后还有一个很强的靠山。”
  “呵呵,那你逃跑岂非更难。”
  我瞪着他:“你害怕?”
  “我怕你的身体吃不消,不妨等到你身体痊愈,再好好计划。”他微笑看着我,忽然又补充一句,“而且你也逃不了。”
  我无奈的叹气,心知他说的不错。我若逃走,林少辞或许不会怎么样,但是现在牵扯上朝廷,我根本没有退路。何况,还有一个楚天遥。
  “好吧。暂且听你的。”
  他满意的看着我,含笑不语。
  我忽然觉得不能直视那样的目光,不由得低下头,却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阵紧过一阵。他的长衫上有股淡淡的男性气息,似有安定人心的力量。衣衫微微泛了灰白色,颜色倒别有一种温雅,像将明未明的蓝色夜空。
  我们都没有说话,静谧一会。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抬头问他:“你昨天等了我一整晚?”
  他一怔,苍白的脸色微微泛红,神色似有些尴尬。
  我首次见他脸红,不由得好笑。“你真的一直在等我?”
  他干咳一声。“是的。”
  我戏谑道:“等我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为什么要不好意思啊?”
  他忽然抬眸直视我,叹道:“我只是没有想到,在我这样的年纪,竟然还会在夜里痴痴等一个女人。”
  我有些感动,嘴上却不以为然。“男人等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有句话说:男人的一生都在等女人,有一半的时间是在等女人穿衣服——”我顿住。
  他问。“另一半呢?”
  哈!我就等这句话,立刻道:“另一半时间是在等女人脱衣服。”
  他笑了起来。“胡说八道。”
  我也笑。“说这句话的,是一个很知名的小说家,叫做古龙。”
  他也不问古龙是谁,只淡淡道:“是嘛,但他说的并不准确。你看,我现在可是替你穿衣服呢?”说完,双目灼灼盯着我。
  我面色一红,岔开话题。“对了,你刚刚说,在你这样的年纪,你多大了?”
  他忽然轻叹一声。“我老了”
  我笑嘻嘻道:“老了是多大?”
  他一笑。“你看呢?”
  我扶住他的胳膊,仔细端详一会,光滑额头,细长凤目,眼瞳窅黑深邃,似可包容天地万物,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目光却忽而变得幽深莫测。
  “我看你,嗯,像个妖怪。”
  他一愣:“我像妖怪?”
  “是啊,你一会像个浪荡戏谑的少年,一会像个杀气逼人的武士,现在摇身一变,又成了江湖郎中,你不是妖怪是什么?”
  我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忍不住靠在他身上大笑起来。他伸手揽住我的腰,摇头苦笑。
  “你们在干什么?”有人一声清喝。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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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风亭榭回来了。我看见他那张脸就有气,帅是帅,可整天板着,没一点温度,谁有空每天面对一块雕塑呢?
  我愈发将艳少的胳膊抱紧。“你没长眼睛吗?我们正在相互取暖。”
  他似乎真的生气了,一把将我拉过去,五指像要捏碎我的手腕,怒气冲冲道:“你可别忘了,你是去嫁人的。”
  “多谢提醒!”我挣脱开来,冷笑道,“假如我没记错的话,我并不是嫁给你。你干嘛一副捉奸在床的样子。”
  他的脸色忽然变得苍白,紧抿着唇不说话。我回头招呼艳少上车。
  马车微微颠簸,我很快就感到困倦,眼皮很重,睁不开。
  一觉醒来,立刻便感觉神清气爽。我揉了揉眼,才发现自己不是在车厢里,而是一个房间。掀开被子一看,差点惊叫出来,因为身上忽然多了一条胳膊,显然不是我的。
  “你醒了。”艳少坐起来,声音沙沙的,愈发显得低哑。
  “我们的关系,好像还没好到同睡一张床的份上吧?”我眯起眼看着他,“假如你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一脚把你踹下去。”
  他笑。“那我还是自己下去吧?”
  我怒。“占了便宜就想溜啊?”
  “天!不知道是谁占了便宜。”他笑道,“你感觉怎么样?”
  我扭扭脖子,运动一下,立刻便有一股酸疼的感觉传达全身,暗道不妙。“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当然做了。”他回答的理所当然。
  “什么?”我指着他大怒道,“我把你当朋友,你居然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太缺德了。你这叫无耻,卑鄙,下流……”
  “我只是帮你驱逐寒气而已,怎么就卑鄙下流了?”
  “只是这样?”
  他反问:“那你想我怎么样?”
  “哦?我知道了,”他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语气里已带了笑意,“你想我对你做那件事啊?”
  “闭嘴!”我喝道。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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